爱上我的女学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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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晚上6点王麻子好吃街见!”
“遵命!”我也挂了电话。
我下一步的工作是找个理由向朝烟请假,因为她会随时“查岗”。如果她打电话时我不在家,又说不出合理的理由,那我的脖子又要遭殃了——她现在惩罚我的手段是掐脖子。
我只得先给她打个电话。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少给她家打电话——怕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娘啊!
但我今天不得不破了这个例。
我按下了那7个烂熟于心的数字,却久久不敢按下通话键——怕给朝烟带来麻烦。
我盯着那7个数字看了几秒钟,下定决心似的,用拇指轻轻一按,就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那边的电话响了,我却胆怯起来。如果是她母亲,我是否该回答打错了,或者,我是朝烟的同学?
正思想着,那边有人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傻瓜!”是朝烟,她家电话有来电显示。
“是我呀!你在家干什么?”
“想你呀!嘻嘻嘻嘻。”
我知道,她母亲不在家——打麻将去了。她说过,她那留守母亲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机械厂的下岗女工们打打小麻将。所以,她才敢这样大胆。
“我也想你呀!”
“想我,你就过来呀!嘻嘻!”
我可不敢过去。再说,我们上午还在一起填志愿呢,分开还不到3个小时。
“我不敢,我怕你妈拿棍子砸我的腿!”
“哈哈哈,胆小鬼!”
“我打电话,是向你请假的。”我鼓起勇气说。
“请什么假?你要到哪里去?”她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紧张什么?是老刘叫我晚上去喝酒,可能你打电话找不到我了。”
“哦,是这样。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做什么坏事。嘻嘻。”
“你懂什么?瞎说!”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老实点!”
你同意了没有啊?”
“经研究决定,批准元无雨和他的狐朋狗友鬼混一个晚上。”
“谢谢领导。”我高兴地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挥舞拳头怪叫。
这时,电话又响了,打开一看,是朝烟,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挂了?还没有表示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接好——”我用力发出了两次虚拟的亲吻声音,“收到没有?”
“收到了,嘻嘻,好甜!”
“大哥啊,你最近只顾一个人享受,丢下我和雨子不管,太让我们难受了。雨子,你说是不是?”三狗一见面就讨伐老刘。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后面提出更多要求蓄势。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同感,因为我有漂亮的朝烟相陪呀!但我口里还是应付了一下:“嗯嗯。”
“这不是请你们喝酒了吗?过会儿,我带你们去见嫂子!”
“嫂子?见她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真是个白痴!是新嫂子!”三狗很是气愤。
我总算明白了,是那个将我们老大的魂儿勾走了的阿莲。
老刘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少年般幸福的笑容:“不瞒两位小兄弟,大哥我这几个月才明白了什么叫人过的日子!”
“什么叫人过的日子?”三狗羡慕地问。
“这个啊,一下子说不清楚。过会儿带你们去看,就知道了。”老刘故弄玄虚。
“敬大哥一杯。”三狗举起了酒杯。
“不要急不要急,今晚慢慢来。无雨,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朋友有着落了吗?”
三狗嘴巴张了张,我瞪了他一眼,他又闭住了。
“没有啊,”我当然不能显得比他更幸福,“在准备9月份的司法考试呢!”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烧乳鸽,三狗慌忙夹了一块放进口里,嚼了两下就吞进去了,伸了伸脖子说:“大哥,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你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呵呵!”
我窃笑。
老刘自豪地说:“这个,用不着兄弟你操心;她会照顾好我的。哈哈哈哈!”
“她很漂亮吧?”我问道。
“废话!”老刘还没有回答,三狗就迫不及待地代他答了,“不漂亮,咱们大哥看得上吗?”听了他的话,我对自己相当景仰——叫他“三狗”(其大名刘飙,我取其三个“犬”字,叫他“三狗”),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不是狗,难道还是人?
“嘿嘿黑,我就不知道兄弟们的口味怎么样了,反正我老刘觉得还不错。”
“干了干了!”三狗又朝老刘举起了酒杯。这家伙,存心想灌醉老刘,好占“嫂子”的便宜。
没有办法,我只好陪着了,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加菜加菜!”老刘放下酒杯对着服务员大喊。
“算了算了,”我说,“咱们3个人,有这么多菜够了,又不是外人。”
“不行不行,人嘛,就图个高兴,今天,我老刘高兴,你们谁也别拦我。老板娘,加一个剁椒鱼头,一个烧鳝筒,还要一个……”
“好了好了,不要了。”我和三狗不约而同地劝住了他。
我倒不是心疼他的钱,而是知道他加了菜,又要多喝酒,我也要作陪呀!3个人已快把一箱啤酒喝光了。我上了一次厕所,三狗上了两次,老刘却一次都没有去。难道,那个“嫂子”真有什么秘方?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酒气熏天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3位去哪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到我老婆那儿去!”老刘大手一挥。
“你老婆又在哪里呢?”司机忍住笑,问道。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想打我嫂子的主意不成?”三狗也在一边帮腔。
“你们不说清楚,我这车怎么开呀?”司机可怜巴巴地说。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对对对,瞧我这脑袋,”老刘拍了一下脑壳,“在胭脂巷。”
司机又想笑,我也想笑——胭脂巷是妇孺皆知的红灯区。
出租车向胭脂巷驶去。
“过会儿见了你们的嫂子,”老刘也大言不惭地称那个女子为我们的“嫂子”,“你们可要给我挣点面子,不要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我很想知道,我们以后该如何称呼那个经常包饺子给我们吃的中年妇女,如果称这个风尘女子为“嫂子”的话。
“大哥,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多花钱嘛!反正是您埋单哪,我们还有什么舍不得的?雨子,你说是不是?”
我当然说是。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胭脂巷口。
我们扶着老刘下了车,朝巷里走去。老刘其实并不十分的醉,边走一边如数家珍地向我们介绍各家“美容美发店”的服务特色:洗脚水平高,按摩水平高,捶背不错……
很快到了“情满天”。这其实和其他业内场所的布置差不多:临街的一楼是点缀得让男人心里直痒痒的门面,二楼是进行实质性活动的场所。
不过初看见“嫂子”,我忍不住大吃一惊,我还以为是胖阿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最少也是表妹,那样儿长得太像了:双下巴,小眼睛,扁鼻子,走起路来,全身3个球(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各位发挥一下想像)在滚动。
唉,我说老刘啊,你找“嫂子”,就给咱们找一个好点的不行吗?这种人是怎么混进这个行业的,我还感到困惑呢,怎么让你给捡着了?
“哎哟,这两位就是大牛和圆子吧!”我们的“嫂子”亲热地迎了过来。老刘还算讲良心,给我和三狗个取了一个假名字。
“嫂子!”三狗扯者嗓门喊。
“嫂子好。”我强忍住恶心,也打了个招呼。
“好好好。”这个女人也很热情。
“好好照顾我的两个兄弟。”老刘神气活现地吩咐。很快,来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女人,
将我和三狗引到了二楼。
我心一紧,想到了朝烟。元无雨,你可不能丧失原则!
但我确实喝多了一点,所以就被那个女孩子拉到了一间小屋里。门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地问。
“按摩房啊!我来给你按摩呀,保证让你舒服,来,躺下来。”她拍了拍身边那张窄窄的床。
因为喝多了,我也就将就着躺了下去。
她就在我背上按了起来,还不算过分。过了一会儿,她又让翻过身来。我犹犹豫豫地翻了过来,她的手就不老实了,我慌忙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一男一女,在一间屋子里,还能干什么?”她气愤地反问,好像我是来捣乱的。
我也不答话,穿起鞋子就跑了。
到了巷子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飞一般地向家里驶。
到了家,我就把衣服全部脱了,全身上下冲了几十遍,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倒进半袋洗衣粉、半瓶清洁剂,揿开洗衣机的按钮,就睡觉了。
睡了一会儿,我又爬起来关了手机。我怕老刘和三狗打电话来骂我。我知道,挨骂是少不了的,但是捱一天算一天。
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我有感觉的时候,是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强盗追,从街上一直追到学校大门,进而追到我家门口。我把门栓了,他们就拼命地砸门,“咚咚咚,咚咚咚!”当然我没有说:“你们怎么不按门铃?”因为他们是强盗,强盗没有按门铃的习惯。
然而,他们越来越过分,砸门声越来越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实在不像话,我不惹你了,你还不放过!
我忘了是在做梦,一骨碌爬起来,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要开门和强盗门拼命。
走到防盗门后边,我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奇怪的是,那砸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咚咚咚!”真是活见鬼了!
我从窥孔里往外一看,酒意立即全没了——门外站着朝烟!
我慌忙回卧室套了件T恤,穿上长裤,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你为什么关机?”她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问。
“哦,是这样啊,我昨晚充电,忘了打开。”
“我给你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你这样做,居心何在?”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检讨。
“是不是做了坏事?”她盯着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说得理直气壮。我确实没有做坏事嘛!
“没有做坏事也不行。你不开机,我打不通,心里急呀。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泪花。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绝不这样了。”
“唉,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样粗心——还没有吃早饭吧?”
“没有啊,现在几点了?哇,已经10点了!”
“我给你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