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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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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婉看着黑洞洞的庭院,狞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手机更文,听说这几天俺们家这片儿的网线就要修好了

☆、七十四。景阳宫闹鬼

傍晚时分;夜□临,远处的歇山殿顶也蒙上了一层暗暗的蓝色;暖阁的香炉里飘渺出淡淡的龙涎香,高台案几上的贲巴壶把纱灯的光聚敛成细小而明亮的光点;灼烁刺目。清雁静静的坐在椅上,瞧着远处殿脊上的鸱吻在月光下变成让人骇然的影子。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只听得那案上的自鸣钟滴滴答答的响着;那声音清脆而急促;仿佛敲打在她心上,叫她坐立不安。夜深了,门前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清雁慌忙起身;竹帘一掀,却是剪烛花的宫女入内。清雁不免失望,看着宫女规规矩矩的施了礼,款步行至灯前,轻轻取下那明白色的纱罩,剪去了烛花,那巨烛噗呼了几下,忽得变亮了起来。

乾清宫,十二支童臂粗的蟠龙巨烛将整个宫殿照的亮如白昼,皇帝手里握着黄锦奏折,在御案前踱步,殿下众议政王大臣躬身而立,殿内鸦雀无声,只闻得那黄云缎的朝靴踏在软毯上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许久皇帝站定,面前众臣恭谨的站着,动也不动,他看不到他们的脸,只看到猩红的帽纬和帽上的顶珠。他不由微微蹙眉,沉声问道:“吴三桂已兵至岳州,欲划江而治,你们看当如何?”

半晌无人应对,皇帝以露愠色,纳兰明珠上前一步道:“回皇上,如今北方数省已无兵可调,京师内连善扑营在内,不过五千多兵马,断断不能再调。兵源短缺,连衙门的戈什哈都是临时从民间招募来的。”

皇帝道:“如你所说,现在只得将吴应熊放了,与吴三桂隔江而治?”索额图忙上前几步,道:“臣以为,吴三桂要划江而治,显然胸无大志,皇上只要固受中原,使其不能北犯……”

话未说完,皇帝勃然大怒,将手中奏折砸到索尔额图面前,斥道:“你住口!朕宁愿战死沙场,也不做偏安之君!”

众人见皇帝如此,慌忙跪倒叩头道:“皇上息怒。”

明珠见皇帝恼怒,忙道:“万岁息怒,此等关系社稷安危,容臣等细想。”

皇帝冷冷道:“你们不必再说,传朕的旨意,明日午时,将吴应熊父子押至午门斩首!”众人见皇帝意决,皆不敢言。

皇帝转身坐在龙椅上,道:“吴逆初犯时,蒙古各部王公进京朝觐,曾向朕供马匹和军队助战,朕谢绝了。如今看来不得不征调蒙古各旗部队。”他想了想,续说:“先调尼布尔护军骁骑一半兵力,从蒙古四十九旗中先调距离京师稍近的科尔沁十旗、敖汉一旗、奈曼一旗、克西克腾一旗、归化城十旗,此几旗聚在一起,亦有两万人,再抽科尔沁部辅国公图纳黑六千人和旗下兵的一半,又约万余人,杜尔伯特台吉温布部下也有万余人。”

说到此他顿了顿,说:“你们就继续想吧,朕已经想好了,朕要带兵亲征岳阳!”

众人一听皇帝要亲征岳阳,都大吃一惊,纷纷叩头,熊赐履道:“臣以为万万不可,京师重地,万万不可远离。”

明珠亦道:“吴三桂已是强弯之末,并不需主上亲征。”

皇帝听众人劝阻,更为恼火,拍案而起:“朕意已决!你等不必多言,退下!”

众人面面相觑,只瞧着皇帝拂袖而去。

李德全急步跟在皇帝身后,见皇帝面色沉肃,出了乾清宫,也不上肩舆,直往东去。李德全只料是皇帝欲回东暖阁,却不想皇帝过了暖阁也未停步,待到了景和门李德全才恍然大悟,瞧着皇帝面色不善,又莫知所措,待御驾出了景和门行至甬道,李德全方硬着头皮唤道:“万岁爷,侍寝的宫妃主子还在暖阁候着呢。”

见皇帝也未停步李德全急的冒了汗紧跟在皇帝身后,复复唤着:“万岁爷,万岁爷,您不能这样啊,这叫人知道了,奴才皮就没了。”

见他见皇帝仍旧不理,只得将心一横,道:“万岁爷就算不可怜奴才,也要顾全大局。”

皇帝这才止步,禀退了御驾众人,回身瞧见一旁垂首而立的小安子,说:“你去跑一趟,说朕今儿在书房议政,不回去了。”

小安子应声退下。

李德全见已至此,也不再言语,只得跟在皇帝身后一路往北去了。

暖阁,清雁回身瞧着那悬在空中的明月,几缕淡云遮掩着,却遮掩不住她不安的心。

却在此时,帘子一掀,小安子进了殿,见清雁坐在一边,上前几步,跪倒叩头道:“奴才小安子给主子叩头。”

清雁见他身后并无他人,不免疑惑,只道:“起来说话。”

小安子起身一笑,道:“主子,万岁爷此时在乾清宫与王公大臣议事,晚些时候还要到书房议政,请主子移至围房歇了。”

清雁一愣,随即道:“有劳公公了。”

小安子一恭身,道:“主子,请回吧。”

清雁心中惺惺,却也只得退出暖阁,回了围房。

李德全一路跟着皇帝,直要到了转弯处,他知道转过甬道,便是钟粹宫,再往前走就是景阳宫了,心下更担忧起来。他只虑墨婉那脾气,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二人又要不欢而散,而今儿皇帝在朝堂上已是恼怒万分,若此时再惹恼了他,岂不是火上浇油?到时怎有自己的好果子?如此还不如不见,哪怕是皇帝吃了闭门羹,也好过云墨婉一番狠话伤人。

他撵上皇帝拐过甬道,就远远的看见景仁宫门,偷眼瞧着,见皇帝面色已恢复如常,只步子却渐渐缓了下来,低着头一步一步踱着,仿佛在信步,又像是在想什么事,抬头望了望,不远处便是景阳宫,因景阳宫地处偏僻,平日甚少有人至此,在月下显得有些清冷,竟只叫他不敢上前。

李德全见皇帝望着不远处的垂花门停下脚步,犹豫半晌,止步不前,李德全忙道:“小海子,还不快走几步,去请主子出来接驾。”

小海子躬身应了声:“是。”便转身向景阳门去。

却听皇帝说了声:“回来。”

小海子忙停了步子,李德全眼珠转了转,只觉诧异,又捉摸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得默不作声。皇帝却忽而加快了步子朝景仁宫走去。李德全也急忙跟上,到得近前,李德全上前正欲叩门,却听门内一声惨叫,那叫声在这的夜里显得分外惊恐耍诺美畹氯桓黾ち椋鄣矫派系氖窒袷谴チ死犹话悖皇樟嘶乩矗肀叩募父鎏淼南绿嘁嗍窍诺乃趿瞬弊樱婕从窒牖实劬驮谏肀撸钡苍诨实凵砬啊;实垡汇叮谱胖焐墓牛恢欠衲裼殖隽耸裁词拢蓖荡ο耄切囊蔡岬搅司鄙ぃ溃骸盎共豢旖锌拧!�

李德全这才缓过神来,仗着胆子叩起门来。

叩门声一响,景阳宫中便安静下来。片刻响起脚步声,那脚步甚急,几乎是跑着到了近前,慌张开了门,李德全定睛一瞧,竟曾经从慈宁宫中指去伺候墨婉的宫女红珍。

红珍开门,惊悚万分,脸色亦是惨白,见是李德全先是一愣,嘴唇微抖,想欲说话却说不出来。

李德全见她如此,后退半步,问:“怎么回事?”

红珍满眼惊恐,只道:“有鬼,有鬼。”

李德全斥道:“胡说什么,没见万岁爷在此!”红珍这才抬头,见面前竟是皇帝,慌忙跪倒叩头。皇帝向门里张望,只漆黑一片别无他物,又问红珍:“究竟怎么回事?”红珍强定了定神,道:“回,回万岁爷,里面,里面……”李德全见她吞吞吐吐,又怕她出什么忌讳,忙道:“圣上面前不要胡说。”红珍摇头,带着哭腔道:“奴才没有胡说,奴才是亲眼看到的,看到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德全道:“究竟看到什么了?”

红珍像是回想起了极为可怕的事,说:“前几日夜里,同屋的梨香便说门外有脚步声,奴才没理会,可仔细一听,却也听见了。只想着是谁起夜也说不定,便没往心里去。可前儿晚上,云主子说要歇了,偏偏瑾玉又害了病,便叫奴才守夜,可谁知主子睡到半夜却从炕上坐起来,只瞧着窗外说起话来,奴才本以为是主子梦呓,自言自语,可一细听,却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李德全问:“说的什么你可听准了?”

红珍道:“只听云主子说,什么……就死在这景仁宫……还有,溺死在院子里的水井里……又说,是被身边不忠的宫女害死的……”说到此处,红珍已经吓的全身哆嗦起来。

李德全还要问,却见景仁宫正殿已经燃起了灯光,有人撑着一柄羊角灯走到近前,正是瑾玉。

瑾玉见皇帝在此,亦是一愣,忙俯身跪倒,皇帝方才听红珍所说只言片语,并未听明,只问瑾玉:“你家主子呢?”

瑾玉道:“回皇上的话,我家主子不知圣驾至此,已经歇下了,奴才这就去请主子出来迎驾。”

皇帝却道:“不必,朕进去瞧瞧她。”说着便提步入内。

瑾玉见皇帝进了殿,不禁慌了起来,也无他法,只得跟在皇帝身后。

红珍却直挨在李德全身边,不敢向景阳宫里看,只用手指着身后的垂花门低声对李德全说:“谙达,这地方真的有些邪气,我亲眼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

李德全将眼一立,呵斥道:“皇上在这儿,你不想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上网这个费劲啊

☆、七十五、夜访景阳宫

红珍听李德全如此一说;便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随在后面进了景阳宫。

皇帝跨步入内;瞧着正殿内已燃了灯烛,便要入内;李德全忙走了几步,上前打了帘子;自己则侧到一边;随驾之人皆至住了步子。

李德全本欲叫瑾玉也止步;谁知瑾玉只瞧了李德全一眼,点头算是行礼,也不理会他的暗示;直跟着进了正殿。

李德全看着瑾玉撂下帘子进门的背影;心道:人都说什么主子什么奴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别的宫妃取悦皇帝上犹不及,这位云墨婉是直把皇帝往外推;别的奴才见自己主子与皇帝独处皆避得远远的,免得生厌,这个奴才偏跟着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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