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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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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包子正在考虑今天御门听政的事,有什么问题要问,有什么事情要办,哪些事情适合哪些人去办,事情想的差不多了,不速之客也进来了,某包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觉一个肉呼呼软绵绵的东西向自己扑了过来,而且手感很熟悉,再然后某包子听见两声犀利的惨叫,一个高亢的女声,一个惨烈的男声……

不速之客当然不是来搭蹭车的,进到车里之前就计划好了,他当然也考虑到暗适应的问题 ,一入车厢还没等适应过来,他就提着尺来长的匕首刺向车厢的主位,当他视力稍微适应了下来,才发现主位上面人好像不对啊。

曹寅也被墨婉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想挥刀,却看见墨婉向自己扑了过来,这一停顿给了刺客时间,对方已经刺向皇帝了。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了,照准了对方刺向皇帝的胳膊砍了下去。

如果我们可以把现在的情形定格下来,那么你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曹寅砍了刺客,刺客砍了墨婉,墨婉抱着皇帝,皇帝,愣了……

瞬间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刺客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干嘛扑向这个满清皇帝。

曹寅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刚才干嘛扑向我。

墨婉:我招谁惹谁了我?

曹寅作为皇帝的警卫员,还是很专业的,发生了这种大事件,首先要保证领导安全,然后要保住刺客的命——抓活的!

墨婉回头看了看被擒住的刺客,才觉得自己后背怎么热乎乎的疼?伸手在自己的肩膀后面一摸,湿乎乎的,把摸了肩头的手拿到前面一看——艾玛!血!

随即感到刺骨的疼痛,墨婉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马车未停,一路已经到了东华门,皇帝反手抱住了墨婉,低头看她的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第一次狩猎时猎到的小鹿,那眼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又见她右面肩头已经殷红一片,身子也开始细微的抖动起来,让人心疼不已,他从未遇过这样的情形,不知怎么才好,只唤了她声:“墨婉。”

这一声,好像穿进心里去了,她重重的出了口气,只觉得全身再没了半点气力,瘫倒在他怀里。

她重重的蹙着眉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着,抬眼再看,他秋色绸袍上已经染红了大片,那颜色鲜红鲜红的,显得绸袍上的万字暗纹分外显眼,她忽的就想起了那方滴了血的绢帕,她想,定是被他收了去吧,不由的就弯起了嘴角。

他抱着她,下了马车,有人围拢过来,把她从他怀里接了过来,他轮廓分明的脸就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好像对她说着什么,她却只恍惚听着有人喊:“太医,传太医,快,快。”那声音越来越远,连眼前的人也跟着黯淡下来,只觉得整个人掉进冰窟一般,已经抖不成一团。

马庆福看着李德全从皇帝怀里接过墨婉,又见皇帝胸前的剑袖长袍血红一片,微微一怔,忙差人传了太医,又见皇帝目光犀利,沉声道:“此事不可传与太皇太后,皇太后处,如若不然朕要了你们全家的脑袋。”

皇帝话还未说完,马庆福已经吓的磕头如鸡衔米。

巳时三刻皇太后已诵毕了佛,把手中的念珠交予身旁的宫女,才从蒲团上起身,有宫女进来道:“皇太后,皇上来了。”皇帝巳时初刻方下了早朝,皇太后未想到他会来的如此早,颇有些意外,自己迎了出去,见皇帝依旧穿着朝服明黄色龙纹勾莲描金朝袍,跨步进了门,施了礼。

皇太后忙扶起了,说:“皇帝今儿来的如此早,可去了太皇太后宫里?”

皇帝对皇太后一向极为敬重,边往里走,边笑说:“回皇额娘的话,太皇太后宫中皇儿已经请过安了。”

皇太后把皇帝让到炕上坐下,说:“昨儿端嫔来请安的时候送来几样小点心,我说吃着顺口,今儿一大早她就巴巴的差了人送来,我取给你吃。”

皇帝笑说已用过早膳,不必劳烦皇太后。

皇太后又转身对身旁的宫女云芝吩咐道:“云芝,奉茶。”有对皇帝道:“一大清早就跑去御门听政,喝口茶还是要的。”

皇帝不好再推辞,只笑了点头,依着炕沿搭边坐着,与皇太后闲聊,皇太后只问皇帝近日身体如何,暑热天气吃的可香,皇帝一一答了,又问跟在一旁的马庆福,皇帝近日睡得可香,衣着用度可妥帖,马庆福也一一回了,皇帝方才起身说:“皇儿今日还有事情要办,晚些时候再来给皇额娘请安。”

皇太后一听,忙摆手:“怎么这么急?”顿了顿,又说:“既是你有事情就快些去罢,你的事儿都是些朝堂上的大事,我这里一切都安好,你只管放心。”

皇帝起身道:“既是如此,儿子告退。”又施了礼,方转身出了内殿。

云芝托了香茶刚一入正堂,见皇帝身后跟着马庆福,急匆匆已跨步出来,忙低头侧避在一旁,待皇帝上了肩舆,御驾已出了宫门,方才晃晃抬起头来,手中白玉莲瓣茶碗中的茶水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起来 发现晋江不抽了,于是我抽了

我其实想进新晋榜~o(≧v≦)o~~

☆、十九、暂住隆禧馆

刚一到乾清宫,皇帝下了肩舆,打发了身旁的小太监,又换了家常的青绸褂子,方传了等在殿内的曹寅,步行往养心殿去了

曹寅自早上随皇帝入宫,心一直提吊到嗓子,一面妥善看押了刺客,一面等着皇帝退朝。谁知终于盼到退了朝,皇帝又去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之后又到皇太后处请安,巳时将过方才回了乾清宫。此时他跟在皇帝身后,一直随着皇帝穿过养心殿,就看到隆禧馆门前有小太监急匆匆出入,见皇帝到此纷纷跪了请安,皇帝也未搭理,径直进了隆禧馆。

隆禧馆只是养心殿的一个侧殿,鎏金单檐,四角攒尖,陈设虽不华贵却也精致。

一进隆禧馆,便闻见一股浓浓的药香,落地的楠木透雕的花罩把里间和外间隔开,头午阳光虽好,透过碧色的软帘映到屋子里却显得有些阴凉,小宫女端着铜盆从里面走出来,见是皇帝忙退待一旁,身子一矮,算是施礼,曹寅见宫女端着的铜盆里尽是稀薄的血水,不由抬头看了身前的皇帝,皇帝也见着那盆里的血水,身子微微一滞,径直进了内间。

曹寅虽是家臣,却也有碍男女之别不好进去,只得等在外间,只听得内间一片急促的跪拜声,皇帝岳立声洪:“怎么样了?”

御医声音低沉,曹寅未听清楚,又不好离的太近去听,只好老实的立在一旁,又听皇帝道:“用的着什么只管去御药房取来,人命关天,此时还碍着什么规矩?”

听如此说,曹寅心里一紧,此次惊了圣驾,若是再出了人命自己怎能担待。想到这里曹寅更心乱如麻,可也别无他法,只想着如何审问刺客,希望能将功折罪。

不多时康熙出了隆禧馆,曹寅偷眼看着,见他脸色依旧沉静,也未敢询问,跟着出了养心殿。

仲夏的夜里,宫中处处掌了灯,日头虽然落了,暑气却未退,嫔妃宫娥午间多是歇了觉,这个时辰倒精神起来,也都未睡,邀上几个要好的闲聊品茶,只有养心殿里分外安静,只听得知了声声叫着。

养心殿本是皇帝临时休憩之所,平日里皇帝大多住在乾清宫,所以养心殿基本闲置下来。

墨婉恍惚听得“叮铛叮铛”清冷的响声,再听,才分辨出那是殿外檐头铁马,被风吹着发出的响动,缓缓睁眼,只觉得有灯影晃动,却见陌生的屋子里,束腰外翻马蹄腿条桌上点着两盏烛灯,外面罩着雪白的纱罩,灯下一个身着芽绿色宫服的宫女一手执着蒲扇靠在椅子上打着盹,那执着蒲扇的手沉沉的撂在膝盖上,灯光漾漾的晕染开,她想起美术课上老师手里沾了水彩颜料的毛笔在宣纸上一抹,那颜色就像这灯光均匀的散开了。那纱灯下的宫女、条桌在烛光的映衬下阴暗分外分明,影子也映的极深,长长的拖了出去,离得灯越远一切就越发模糊黯淡,这意境像极了陈逸飞的《独坐》,自己也仿佛回到了那大学时的青葱岁月,坐在午后的画室里,看着昏黄的素描灯射在马赛的石膏像上,耳畔安静的很,只有铅笔和炭精条摩擦素描纸时发出的沙沙沙沙的声响……

看了半晌,耳侧响起咯吱咯吱的轻响,是风吹在窗子上的动静,纱罩里的蜡烛摇曳的更加厉害,她觉得口渴起来,轻

轻一动,牵扯了伤处,疼的嘶了一声。

那灯下的宫女本就睡的极轻,听见轻响就猛然睁开了眼,先是往床上望去,因那床边无灯,只暗的能辨的出轮廓,见床上的人未动,又听窗响,便去关窗。

关了窗,仿佛把知了的叫声的风声也一并关在了外面,只觉得屋内更静了,才听见床上细琐的响声,那宫女一惊,忙到床边,见墨婉半半睁着眼睛,先是一愣,而后说:“姑娘何时醒了?”

墨婉开口道:“刚醒。”话出口,才觉得全身无力,这话也极轻,好像一抹雾气,不小心就会飘散在空气中,寻也寻不见了。

宫女点了头说:“姑娘可有什么吩咐吗?”

墨婉说:“有水吗?我渴了。”

宫女回道:“姑娘等着,我去倒水来。”

说着从案几上倒了温热的水来,墨婉本想起身,一动,却觉得肩头剧痛难忍,咬了牙没有动,宫女说:“姑娘有伤,不能动,我来喂你。”说着将瓷勺盛了水,一口口喂给她喝。

墨婉极不习惯如此,只喝了几口便不再喝了,宫女起身说:“头午万岁爷走的时候吩咐过,若姑娘醒了就立刻告诉去,姑娘稍等,我去叫人回了万岁爷。”

墨婉一愣,点了点头。

乾清宫门外,马庆福抬头看着见见阴下来的天,摘了帽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皇帝传曹寅进殿有半柱香的功夫了,有风吹来,马庆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侧身听着殿内,却见殿内的烛光透过裱糊在木棂子外面的绡纱,明晃晃的照在殿门前侍卫面无表情的脸上,像是年画上的狰狞门神,让人生畏,又一阵风吹来他拢了拢衣服领子,说:“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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