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7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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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呵呵~~弟子倒想知道刘琨会如何处置。”
或许挨打已是家常便饭,庾文君只揉了揉小屁股,便道:“郑阿春文君不太了解,但听说还是颇为娴淑的,哎~~她是地地道道的成为了刘琨的牺牲品,死的挺不值的,不过,祖约却是活该,死在刘琨手上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如果把滴血认亲靠不住的事实向民间散布,会不会给刘琨带来麻烦呢?”
云峰略一寻思,就摇摇头道:“人死不能复生,他二人纵是冤死又能如何?如果揭穿开来,只会给司马昱带来杀身之祸,甚至还可能连累到汴尚书,再假如司马昱奇迹般的重新登基,那孤将来岂不是要担上篡逆恶名?其实,能平平安安的做一个普通人,对司马昱来说,也算是不错了。”
众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纷纷点了点头,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但也要看这个险峰有没有能力攀登上去,身为司马睿的幼子,而且没有任何实力在手,还是在山下老老实实呆着才是正理,她们相信汴壸收养司马昱也是出于这个目地。
一时之间,众女均是唏嘘不已,云峰却面色剧变,大叫一声:“不好!快,来人,传令给秦州刺史李骧,让他把司马玖及家里男子悉数处决,手脚干净点!”
荀灌娘不解道:“断山,你这是为何?好好的杀人干嘛?”
云峰冷哼一声:“既然刘琨已把司马氏尽诛,那么,弟子也不能留下个祸根,就让司马氏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将来天下谁属,便由秦楚间来决出胜负!”
“断山,你冷静点!”荀灌娘连忙劝道:“司马玖怎么说也把宁州拱手让了给你,你诛人家全族总是不妥,依为师看,不如让他隐姓埋名算了,这也许能使他去掉心里的包袱,说不定还会感激你呢。”
云峰明白荀灌娘的意思,司马玖虽然血脉疏远,但司马两个字却是不假,如果他收到司马氏被诛绝的消息,定然会惶恐不安,让他隐姓埋名,便是给他一个明确的信号。
于是,云峰点了点头,改口道:“着李骧命司马玖改姓为马,迁居长安,不得对任何人自称司马,否则,定诛不饶!”
“遵命!”女罗刹施礼离开。
“呵呵~~”看着女罗刹的背影,荀灌娘自顾自的笑道:“由高平陵事变到武皇帝代魏自立,整整花了二十七年,其中为曹魏身死者数不胜数,更有毌丘俭、文钦、诸葛诞等人的起兵勤王,反观晋室,由武皇帝立国至今,仅六十二年便国祚已终,其间天下四崩五裂,宗室遭劫十不存一,而刘琨只一年不到,便篡晋立楚,为晋死节者竟无一人,如果宣皇帝在天有灵,会不会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呢?”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尚书、太甲》有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恰好可以套用在司马氏身上,凭阴谋诡计得来的天下,终究不牢靠,司马氏能有今日,正说明天理迢迢,报应不爽!”
“呃?”云峰诧异的看了过去,庾文君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女孩子,她肚子里还是有货的,正待夸上两句荀灌娘教导有方,刘月茹却接过来道:“何止于晋室?家父据并州自立,不也是三代而终?家族更是惨遭屠戮,仅余下姊姊一人而已,哎~~这争来夺去,有什么好?还不如做个太平百姓来的逍遥自在!”
云峰摇摇头道:“月茹,你不懂的,男人的成就感来自于争夺,来自于登上巅峰那一刹那的满足,更来自于把敌手踩在脚下的畅快,既便是为夫,也是如此,除了你们,为夫有哪样不是抢来的?只不过,与大多数人相比,为夫的心里多了份宽恕,能克制住自已的欲望罢了。”
刘月茹想了想,便展颜笑道:“你总是有理,行了,不说这个,妾倒是记起一事,既然滴血认亲不可靠,那么,从未见过面的父子兄弟姊妹又该如何辨认?”
“这个”云峰大感头疼,现代社会,DNA鉴定技术的推广普及也仅有三四十年,在这之前,亲子鉴定的的准确率并不高,更何况还是搁在古代?”
云峰无奈道:“那只能看面相了,血亲总是有些相似之处罢?但长的不像的也挺多的,这个问题暂时真没办法,不过,他日天下一统,相信流离失所会减少很多,一家人都在一起,又何须辨认,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你们可别忘了,咱们今日出城的目地是什么?”
“哦!”庾文君顿时恍然大悟道:“今天要打捞铁牛,都怪将军您打岔!咱们赶紧过去!”说着,拨腿就向黄河岸边跑去。
第三百六十三章 打捞铁牛
:真心感谢老马的天空、阿克图罗斯投的月票,与扣扣名峰起云的打赏,多谢~~~~~~~当众人赶到黄河岸边时,里三层,外三层,挤的满满的全是秦军将士,每个人都很好奇,大王该如何把深陷于河中的铁牛给捞上来?要知道,搁在平地,底下垫几根圆木便可推着铁牛移动,但这是河里,还被泥沙掩埋!
就连六里之外的蒲坂关头见着对面的阵仗,也是站满了羯军,他们摸不透秦军要做什么。
黄河岸边泊着两艘平底大船,将士们正把一担担的泥土石块向船上挑去,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船只一点点的下沉。
见着这完全不能理解的场面,草香幡梭姬忍不住问道:“大王,您打捞铁牛为何要向船上担土,这其中有联系吗?再向上运,恐怕船要吃不住了吧?”
“怎么可能?今日无风无浪,正是打捞的绝佳天时!”云峰毫不担心的应了声之后,又嘿嘿笑道:“孤卖个关子,你先看着,包你大开眼界!”
“哦!”草香幡梭姬其实很想把胸脯贴上云峰的胳膊撒娇,但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她也清楚不能过于放肆,只得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声音里透出了强烈的失望。
“哼!”庾文君跟着就闷哼一声:“草香幡梭姬,不要问他,将军这人最喜欢调人胃口,你越问他,他越得意,越不会说!你看,月茹姊姊、师尊、绮贞姊姊。包括文君。没有一个人问他!你呀。以后也要学会才行!”
草香幡梭姬偷偷看了眼云峰,便点了点头,她喜欢这种氛围,没有任何拘谨,从一个女人的视角来看,云峰并不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狠辣无情之辈,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家之主,在接触中。她也发现云峰非常好相处,这人就像没脾气似的,从不拿女人撒气,她甚至都后悔,如果秦军早来几年那该多好?那时自已还是处女,可以把完完整整的身体奉献给他了。
“哎~~”草香幡梭姬暗暗叹了口气,逝去的便逝去了,再也挽不回来,纵是心存遗憾,又能如之奈何?
“停!”正当心头布上了一丝惆怅的时候。一声爆喝传了过来,草香幡梭姬抬头一看。将士们已经停止了向船上担土,两艘般缓慢驶离了岸边,而河水没到了距船舷上方仅一尺多的高度,只要一个稍大点的浪头便能随时把船打翻,令人不自觉的手心捏着把冷汗。
两艘船在河岸六丈处停下,一左一右夹上了事先勘定好的其中一只铁牛,面对铁牛的一侧船舷,各伸出了五支长杆,每名长杆都由五名壮硕的军士紧紧持住,这十支长杆并不是木杆,而是投石机的梢杆,在顶端装上了个大铁钩。
秦军的投石机正在陆续的被淘汰下来,改换为射程更远、操作更便捷、威力也更大的弩炮,尤其是关隘、重要城池更是率先换装,而晋临关面对羯赵,自然处于首批之列,因此,城内闲置的近百架投石机,刚好可以把梢杆拆下来捞取铁牛。
与普通木杆相比,梢杆为复合制成,更加坚韧、强度也更大,可以承载更多的负荷,唯一的缺点,则是入水的时间不能过长,但这不是太大的问题,梢杆的有是,可以随用随换。
“下水!”又是一声爆喝!
“扑通~~扑通~~”两船各有五名精通水性的将士持着梢杆的另一头潜入河里,他们将用铁钩钩住铁牛。
不多时,梢杆陆续停住摆动,以极大的弧度刺在了河里,十人也相继浮上水面,均是打了个可以的手势!
指挥官再次下令:“去土!”
船上的军士忙碌起来,操起铲子,飞快的把泥石铲入河里,众人均是大感愕然,刚刚装满了为何又要铲掉?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折腾人吗?但他们也只是放心里想想,没人敢当众说出。
庾文君突然恍然大悟道:“这不就类似于《三国志》中描绘的曹冲称象吗?书中载:时孙权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访之群下,咸莫能出其理,冲曰:置象大船之上,而刻其水痕所至,称物以载之,则校可知矣!太祖大悦,即施行焉。文君还以是什么了不得的方法呢,不还是在拾前人牙慧?”
“嗤!”云峰轻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世间规律,咱们能了解并运用的就那么几条,陈辞滥调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如何活学活用,你说孤拾前人牙慧,不错,孤承认,但总比某些人遇事慢一拍好,哎~~某些人啊,只会夸夸其谈,真到动手就蔫了,这是典型的眼高手低,庾小娘子,你说可是?”
“哼!”庾文君瞬间俏面通红,却哑口无言,只得怒哼一声,把脑袋狠狠拧了过去,根本就不睬他!
荀灌娘哭笑不得,无奈道:“断山,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呀,打击文君你就舒服,是吧?都成亲了,就不能哄着她?有你这么当夫郎的吗?”
“嘿嘿~~”云峰讪讪一笑:“老师说的对,弟子会对她好的。”说着,把头转向了河面。
众女虽是暗暗好笑,但心里还是挺钦佩云峰的,这尽管与曹冲称象大有不同,但她们均是一点即明,其原理类似,都是利用水的浮力,正如他自已所说的活学活用,一时均把美目连连扫去。
云峰心里虽受用的很,表面却不见动容,目光凝视着河面,随着船上的泥土一点点的减少,梢杆弯曲的弧度也有了细微的增大,显然,肉眼尽管不容易分辨出来,但船只正在缓慢的向上浮去。
“咕噜噜~~”浪花中,突然泛出了成串的水泡,全都从铁牛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