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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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没死之前,孤一定死不了。”他撑着最后几口气还不忘鄙夷她。接着就看她起身要走开,“你去哪……”他无力的握住她的手。
“我找找看有没有解毒的草药!”她该死竟敢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着他!
他嗤笑道:“你别想错了……孤是南诏的皇帝……你真当孤会为了你这样一个卑微的女人……拿性命来救你……,孤自幼……尝尽百毒……孤的血就是解药,只要躺上三两日孤身上的……毒就能……自行化解……”
他看见她脸上怔了好一会,接着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蹲下来解他身上的披风和衣裤,他的脸色在当时一定比鬼还吓人,可这女人却仗势欺人,在他无力反抗的情形下将他扒得几乎一丝不挂,耻辱!耻辱!莫大的耻辱!他凤倾夜何曾受过这等耻辱!
“你最好祈祷孤活不了……否则孤定要……掐断……你这美丽的脖子……扒了你……的皮……”
“你早晚都要杀了我,不是吗……”她轻描淡写的说着,继续脱。
“你敢!”看着就要被她脱下来的最后一件亵裤,他死死将她瞪着,中毒后的脸色比鬼还狰狞几分,青璃到底是给他留下最后一丝防线,还不忘解释,“你浑身都湿透了,我这么做,只是还你救我的情。”她手脚麻利的从他的衣裳内找出火折子,然后拖着着近乎虚脱的躯体找来一堆足够多的柴薪,幸而这洞内很干燥,柴薪枯枝也很多,青璃生起一堆火,不时抹一把酸涩的鼻头,又看一眼昏昏沉沉倒在地上的凤倾夜。
☆、他就是解药(2)
脑海里,都是凤倾夜飞身过来,替她挡下那致命一掌的画面。
虽然他说自己是解毒的体质所以才替她挡下危险,但是她还是有些微的感动在怀。
把衣裳架起烘烤,她不再纠结于尴尬,将身上的脏衣裳脱下,只留一件单薄的内衣,于洞中那一口水泉内洗了洗,然后抱着自己单薄的身子蹲在火堆旁烘烤取暖,手上拿着凤倾夜的那件黑貂大氅先烘干了,于是过来替他盖上。
“翘儿……”
“……翘……儿……”
他躺在那,浑身瑟瑟发抖,抱着自己迷迷糊糊不断的呓语着。褪去了满脸的孤傲,紧闭的凤眸上浓密的长睫细细颤抖,遮掩了他所有的狂妄和不羁,现在的他只是个在毒液折磨中痛苦难受的普通人。
就这样蹲在那看了他许久,青璃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出神,不料却被他忽然间一个翻身扯进怀里,身下坚硬的石地咯疼了她的腰肢,她痛得惨叫一声,再想动一动,却已经让他死死抱在胸前,一条大腿压在她双腿上,宛如千斤重的巨石,直将她压得快喘过不气来。
他忽然睁开猩红的眼睛,深深的黑眼窝衬着鬼一样狰狞的眼神,直直的将她望着,青璃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放开我!”她以为他清醒着,却不料他那眼底的视线渐渐转为迷离,似魔症一般,不停喊着她:“阿夏尔……阿夏尔……”
阿夏尔?!青璃一时呆在他身下。阿夏尔是谁?
“……阿夏尔……夜儿好冷……”
他的眼睛又渐渐闭上,手里的劲儿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紧的将她抱进怀里,像孩子眷恋母亲一样抱着她不放手,“阿夏……尔……”
“夜儿答……应……你……”
“……将来当了……皇帝绝不……伤……害……弥天……”
弥天?弥天又是谁?青璃听着他浑浑噩噩中不断说一些让她费解的话,而她只想着要从他强硬的臂膀下脱身而出。眼看着就要挣脱出来,不料凤倾夜忽然又诈鬼一般陡地一下睁开浑浊漆黑的双眼,青璃痛呐一声再次被他压回身下,便见他狂乱欣喜,神志不清的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阵激烈的索吻:“翘儿……翘儿……”
“翘儿……孤带你回南诏……”
☆、他就是解药(3)
青璃惊了急了,手脚并用对着凤倾夜拼命又捶又打,然她那几分绵薄的力量,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他虽身中剧毒,却力气依然大得惊人,死死握了她的手,捧着她的头激烈的寻求她口中的甜蜜和馨香。
最后,青璃四肢无力软下。
眼前一黑。
在这激吻中毫无志气的背过气去。
凤倾夜恍恍惚惚中满足的抱着怀中软玉,踏踏实实的昏睡下……
记忆到此,凤倾夜才算明白为什么醒来以后会是眼前这番活色生香的景象。他十分鄙夷的看着地上睡得比他还要踏实的女人,又想起昏睡前把她当作翘儿时那一吻,食指轻轻擦过唇瓣,脸上浮上诡异莫测的神色。
没有了凤倾夜的体温,青璃在冷风中冻醒。
“孤的怀抱这样让你眷恋,舍不得醒来?”他脸色还十分难看,比较昨晚也不过是好了一点,却还有力气打趣她。青璃已经知道他的嘴毒,这次反而异常平静的坐起身来,淡淡的说:“你不冷吗,衣裳应该都已经干了。”
凤倾夜脸色一沉,“孤有力气拿,还能坐在这!”
青璃起身走到火堆旁,先是自己穿好衣裳,这才在凤倾夜爆发前把他的衣裳拿过来。凤倾夜没有伸手接衣裳也没有动,青璃咬了咬牙,接着蹲下来无言的为他一件件把衣裳穿上身,她的手法熟练而麻利,伺候起人来很是有一套。
为慕言更衣的时候,她早已习惯了慕言傲人的身材,是以面对凤倾夜的酮体,她显得十分镇静,除了微微的尴尬,很快就替他将衣裳整理妥当。
凤倾夜一直深深的看着她。
忽然,他握住她手腕,抬起她失落的脸,“还在想着你的大皇子?你我孤男寡女同睡了一夜,你认为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还会要你吗,他也许早就把你这卑微的宫女忘了。”
青璃推开他的手,起身无言走到洞口。
雨过后便是天晴。
淡淡的晨曦在浓浓的雾色中透了进来,她拢紧身上那件侍卫所穿的宽大衣裳,站在那沉默了许久,清冷的浓雾从她四周渗进来,薄薄的清阳照在她纤细的身影上,凤倾夜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那背影如山谷中被人遗忘的一株碧螺花。
☆、深宫里的替身(1)
在风中独自摇曳着动人的美……
一个女子,在经历过这半个多月的惊天风波和重重杀机,原本该早已奔溃,而她却凭着那份意念,多次从死亡边缘求生下来,她没有多么能耐,也没有多么惊艳,只是顽固的想要活着……就像……当年南都亡城,她被俘虏为奴,机智勇敢的带着同伴死里逃生……
青璃看着峭壁外如仙境般的浓雾,望着洞口滴答滴答掉下的露水,看着脚边的草木清新可爱,便不由深深想起慕言。
即使他曾伤害天河,即使他屡次欺骗她,可是在北苑那经曾短暂的幸福却足以让她无法去恨他,反而更想他,想到心里的某一个地方隐隐的疼痛。
他是否平安无事……
他是否重见光明了……
他是否还记得她……
是否,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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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雨后天晴的晨曦也淡淡照耀着金碧辉煌的东商皇宫。
晨钟洪亮冗拔的回荡在后宫的每一个角落,慕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眼看见怀里的软玉温香,才将那一丝紧张隐下,满足的抱着怀中的人儿,在她发上烙印下浅浅一吻。那人儿因着他的动作而转醒过来,慕言含笑唤她,“……阿璃。”
像是一场梦,虽然她已经拥有了他,却还是无法从梦中醒来,昨夜整整一夜,她被他抱在身下热情的疼爱着,她从来不敢奢望有这样一天。尽管,他在她耳边一声声喊着阿璃,但那份莫大的满足和欣喜掩盖了这份艳羡和失落,不论如何,他心里爱着青璃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拥有了他!
“阿璃。”慕言的眼睛,专注有神的望着她。
辛姝脸色发红,眉眸染上红晕,软软靠在他怀里,用嘶哑粗糙,甚至是难听的嗓音慢慢说:“慕言,我的嗓子在火中受到灼伤,变成这副样子,你,不会嫌弃我吗……”
“太医说你的嗓子虽然无法复原,但是继续用药,还能再好些……”
“可是,真的很难听嘛……”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证明我会不会嫌弃你的嗓子变得粗哑难听,嫌弃你背上被烧伤的这块伤疤?”慕言抱着她,眼眸里情欲就涌了上来,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深宫里的替身(2)
辛姝脸色发红,微微将他推开一点。“可是,太医说我受到惊吓,以前有些事情模模糊糊,记不清楚,你会怨我吗……”
“阿璃,你要我今天一整天在床上证明给你看我会否嫌弃你吗?”慕言就笑了。
辛姝娇嗔的靠倒在他胸前,粗哑着嗓子低低说:“慕言,我记得小的时候,娘亲唤我乳名月儿,我想听你这样叫我,会让我觉得……更幸福……”
慕言微微蹙眉,接着笑着捏起她的下颌:“月儿……”
辛姝眼中顿时含满泪水,娇嗔的偎在他怀里,慕言却顺势将她放回床上,解开她身上仅穿的丝裙,气息变得浑厚浓烈,一场云雨让她得到满足。
鸠占鹊巢,假扮替身。
又如何。
经过这一夜,她再也回不了头了。
她喝下皇后给她的药,她选择了吞下去,毁了自己的嗓子,又在身上狠心的弄出烧伤,这一切,不过皆是因为她爱他入骨。要扮成‘青璃’,没有人比她辛姝更了解,更信手捏来,她太了解青璃的一切,她太深知青璃和慕言之间的一切。
从此以后,她就是‘青璃’。
这世上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再有意义,自从爱上慕言,自从经过昨夜,她的生命里就只有慕言。
一场欢爱后,慕言又深深吻了吻怀中的人,“你的伤还没好彻底,在床上躺着多睡会。”说着就已起身更衣,外头传来顺子急切的传报声:“殿下!”
慕言恢复太子身份,自然称谓便就改了回来,“是顺子,有何事。”
顺子打着千进来站在屏风外先请了安,然后急忙回:“皇上病危!”
慕言脸色顷刻变了变,但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沉静。
“把荣升还有禁卫军统领叫来,还有宋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