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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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面为知道自己娘亲的过往而惊喜,一面却同时被这残忍的惊喜打入了无尽的深渊!“不,不,这不是真的……”如果之前还有一分的希望,希望阿夏尔口中的人不是她的娘亲。那么这一刻,所有的希望都化为乌有。
她望着凤倾夜,睁大的美眸里都是狂,亲生兄妹,亲生的兄妹?眼前这个要了她爱了她,就要娶她的男子,眨眼之间成了她的皇兄?!
她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行鱼水之欢?
她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颗颗泪从眼底晶莹掉下,她望着他们一个个哀悯复杂的目光,那无望的眼神让人不忍直视,“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啜泣哽咽声一道道响起。这残忍的意外无不让人落泪震惊。
痛哭声中却只有凤倾夜一人狂笑如痴,“滚……”阴鸷的目光横扫所有人,“都给我滚。”他将青璃拉入怀中,眼里腾起嗜血的杀戮,“你们休想用这可笑的阴谋将她夺走!”他握着青璃的哭泣的脸,“阿璃,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要做我的人!”
青璃缓缓摇着头,他却用力握紧了她的脸,不容她摇头抗拒。“阿璃!”
她只能掉着泪,仿佛连痛都不能了。
“夜儿!”阿夏尔沉痛的喊道:“够了……你们是亲生兄妹,莫非你要让她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夜儿,不要执迷了,不要再错下去,你的执迷只会害了她!”
他缓缓放开她,四目相望,只有痛和泪。
青河上夜风阵阵的吹来,吹散了他一头长发,倾塌的身躯,似游魂痴痴笑笑的向外走着,身后刺目的红烛和喜字,化成他四肢百骸里刺骨的苦涩。
望着他摇晃的背影,她只觉得心就空了,人已跌在地上,“倾夜……”
“倾夜……倾夜……”
“不!”她恸哭着,泪水扑簌的掉下,天河将她紧紧的抱在胸膛里,“丫头!”
她抬着泪眸望着他,目光是那样让人心痛,“天河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不要做南诏公主,我不要做他的妹妹,我不要!”天河握紧双拳,心只恨自己没能做到对天香阿姨的承诺,没能好好的守护好她!“不,我不是,我不是南诏公主,倾夜,倾夜……”青璃执拗的从地上爬起,就要冲出去,奔了几步,一条有力的长臂将她紧紧的揽回怀里,“阿璃。”慕言身上清冽的气息包围着她,他捧着她的头,竭力的将她抱紧着安抚着。“阿璃,你们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的……”
“不,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她无力的倾塌下来,他用力将她困在怀里,听着她痛声的哭喊着:“倾夜!倾夜!我不要做南诏公主,不要做你的妹妹,我不要……”
“倾夜!倾夜……”
“不……”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南省总督府。
一夜的灯火未眠,一夜的梦呓呼喊,他守在床前,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水,听着她昏睡中不断喊着那同一个名字。
“慕言。”身后靠近一抹身影。
“你来做什么。”他未回头,只是冰冷而无波澜的说着。
辛姝看着床上呓语的青璃,看着他温柔的为她拭汗,看着他用柔情的目光凝望着床上的人,连手也忍不住发颤,“她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慕言,你还要带她回朝歌吗?”
他清冷的目光望过来,“她是朕的妃。”
辛姝激动中上来握住他的手,“慕言,她被南诏皇俘虏后做了南诏皇的妃子,如今又成了南诏公主,你可知,你再将她带回东商皇宫,会因此惹来多少嘲弄和笑话?”
他修长的手指陡然掐住辛姝的下巴,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颌生生的掐断下来,“如若你不是阿璃的姐妹,朕现在就会让你死……”他说着,薄情的嘴角忽而抿着一抹聂人的笑,“不过,朕说过,要留着你的命,让你看着,朕的身边永远都只有属于她的位置,阿璃的心一日不属于朕,朕就要你的心,也跟着一起痛不欲生!最好,深深记着这一点!”他的手松开,力道一震,便将她摔在地上。
下颌上莫大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
辛姝含泪望着面前这张无情冷漠的脸,这真的,是两年来与她床第缠绵的人吗?
紧紧握起双手,她狼狈而难堪的奔出了这间房。
他面上的冰冷,在回望着那张沉睡的脸,听着她声声喊着另个人的名字,忽然就化成苦涩,料峭的肩头跨下来,仿佛再亦装不下去,整个人露出切骨之痛。
这世上最难要的东西,不是江山,而是人心。
丢了的心,是否还要得回,他即使是一朝帝王,也无法给自己一个回答。
……
一日过去,又是夜晚到来。
她终于在浑浑噩噩中醒来,只因为听到他低声的呼喊。
“倾夜……”她泪眼蒙蒙,看着他站在面前,窗外雷声滚滚,风雨大作。
“阿璃,我来带你走。”他披一身风雨,从窗户悄无声息的进来。两指轻捏起她的脸,“告诉我,你可愿跟我走,做我的人?”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仿佛那只是一场梦,他们彼此蒙蔽着自己,不愿去接受那份事实。
“带我走,倾夜,带我回南诏,我只要留在你身边。”她靠在他怀里,双眼泛红。
他就笑着,带着她消失在大雨倾盆的夜色中。
片刻后,房间的内传来一声嘭然巨响,床帷在掌风中断裂,望着敞开的窗户和空荡的房间,眼里的寂寥似那狂雨满溢。
“皇上,看来是南诏皇将人带走了。”闻声走进来的荣升说道。“是否,要派人追?”
慕言微微抬起手,“不必了,自有人拦截,如今,他们也再做不出什么。她既知道自己的身世,必是要先回南诏的。”
“皇上说得是。”
……
狂风冷雨中,一骑快马不停的朝南诏国的方向奔跑着。
一座小镇内,凤倾夜寻了一间客栈带着青璃住宿下来。
换下了一身湿透的衣裳,凤倾夜替青璃将淋湿的头发擦干,他们什么也没说,彼此沉默着。店小二照凤倾夜的吩咐熬了姜汤送上来。
虽然是五月的气候,但淋了许久的雨,青璃也觉得浑身发凉。
“阿璃,把姜汤喝了。”
她捧着热热的姜汤坐在被子里,看着他坐在床沿也喝下一碗姜汤,姜汤下腹暖了她的胃,却暖不了她的身体,一股隐忍的悲涩在心中翻涌着,她坐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知何时他接走了她手里的碗,人已经上床将她抱在怀里。
窗外的夜色昏昏沉沉的一片,一阵阵雷声闷闷的响起,闪电扶摇直下,惊得她脸色发白,她原不怕这雷雨的天,可今夜却心中发慌。
叭叭的雨不断的敲着窗扉,她看着他放下帐幔,褪下衣裳,露出修长迷人的上身缓缓将她压在身下,有力的身躯带着火热的温度,如一头危险的野兽盯紧了她,若漩涡般的眼神,浓得让她心跳紊乱。他们试图假装什么都未发生,假装着彼此还属于对方。
他炙热的手指滑入她单薄的内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一道闪电,劈啪一声惊响!
“不要!”
她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推着他的胸膛,泪水便如决堤般淌下来!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她究竟在做些什么?这是千古都不耻的行为,是乱沦,是不应该不可以不能够的!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如珠的阵雨似箭般砸进了夜色中,风越刮越猛,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像金蛇狂舞,‘轰’一声巨响,震得天都将倾塌下来,她不停的颤抖着,与他的目光痛苦纠缠。“不要,不要再这样下去。”
“已经晚了,我们早已犯下罪孽,阿璃,今生你就算是我的亲人,我也,无法再放得下你。”他撕裂她的衣裳,狂风电雨中听见她的嘶喊,“不!”绵密的吻落在她唇上,脸上,胸上……
“不……”不可以。她该怎么才能推得开他,身体本能的渴求着他的碰触,罪孽的刀在无形中发了疯,割裂着她破碎不堪的心灵,这样世人不耻的行为千般痛苦。
“倾夜,住手。”这样不堪的罪孽让人何以承受。
“是谁说的兄妹不可以!”
“这是世道人伦,自古如此,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做,不要,不要……”她躺在他身下,衣衫凌乱,细腻光滑的玉肤寸寸迷惑着他,那一颗颗珠子样的泪水,尽化成了他切骨的疼痛,炙热的唇,发了疯的吻下来,蔽体的薄衫化成碎片,在她的嘶喊中他以火热的掌心缚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纤细窈窕的身子抬向自己,便要攻城略地,窗外雷雨大作,惊天动地海震山摇!仿佛连天也在谴责他们的罪孽!“倾夜、不……”
她痛哭着呐喊着,发白的脸色苦苦的哀求着他。
他忽而无力的放下她,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发出嘶哑的吼声,感受着他所同样承受的心灵折磨,愈发让她心如刀割,只觉得有湿热的泪水滑入她的肩窝,她便,再也止不住,在他身下哭得哽咽难声。
他抱着她颤抖冰冷的身体,发出困兽般的呼声,仿佛每一寸筋骨,都痛到让他不能呼吸。
就算是抱着对方的身体,也不能够再温暖对方的心。
血缘的残忍现实,让他们一夕之间变得形容憔悴,各自再不忍提那个字眼。
当天明后,日光重现,阿夏尔带着人马就等在客栈外。
十天后。
青璃又一次,回到了南诏太和城。
望着绵延的南诏皇宫,看着南诏百花齐放,繁荣富足的街道。
回想跟他的两年之约。
她竭尽心力想要逃回自己的故土,谁知到头来,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国家。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南诏,王陵墓。
“孩子,这里就是你父王的陵寝。”这日,阿夏尔带着青璃来到这王陵。
“阿夏尔,他是个,怎样的人呢?”青璃望着偌大的陵寝,心中悲涩。想起幼年时偶尔对父亲的幻想,想象着娘爱了一生的男子究竟会是个怎生模样的人,如今,他就躺在这陵墓内,再也无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