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小娘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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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一翻话说的合情合理,自然不会有人有意见,这些人当中和夏天关系最好的就是海子,自从长鸣入伍后,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虽然黑了点但人却比以前壮实多了。
听刘婶说他是入了镖行,跟着镖师学走镖去了,他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只是走镖这行太苦,也很危险,刘婶也一直不希望他做这一行,这是这家伙太执拗,刘婶饶不过他也只能随他去了。
这一群人中就他下手最重,也许是跟着镖师后面学了点把式,竟往那人的软肋上招呼,地上的人每次眼见着就要爬起来,又被他一脚踢趴下。
见着夏锦跑到夏天身边,还一边揍人一边咧嘴冲着夏锦和夏天傻笑,夏锦也友好的对他笑笑。
跟着夏锦身后的夏大伯娘这时也赶了过来,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时对着众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我们健儿怎么惹着你们了,意然把他打成这样……”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明白过来躺在地上的原来是夏大伯娘家的夏健,也不能怪众人不知情。
这夏健吧,本来一直挨打也没说出自己是谁就抱着一脸的草灰没人认出他来,想着挨顿打就算了,要是被村里人认出来,不说会不会被逐出夏家村,只怕以后就是在村里走动也会有人指指点点,谁都防着他。
没想到自家娘一来就大呼小叫的把他给抖了出来,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那叫他一个恨啊。
这夏健和他老娘商量过让他老娘引开夏锦,自己溜进夏家找东西,本来以为夏天和林氏回了娘家,这家里不会有人。
本来想着从后院翻墙进来神不知鬼不觉,哪知道夏家为了防贼竟在后院设了机关,除了一张破鱼网,还有两个兽夹,还有一堆草木灰。
草木灰到不是什么机关,只不过是放在鸡舍旁边用来铺鸡舍的,这样鸡屎便更容易打扫而已。
也不知道他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让他避开了捕兽夹,却一头扎进草木灰中,触动了机关被鱼网给网了起来。
夏大伯娘的叫嚣也无人理会,谁让你儿子心思不正,偷偷摸摸跑进人家来,被人逮了当贼打那也是活该。
只是这夏大伯娘越骂越难听,就有人听不下去了,“夏大庄家的,你别光说人家打了你儿子,也说说为什么打他啊,他这青天白日的闯进夏天家里是想干什么的?”
“呸、呸我儿子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什么什么闯不闯的,就不兴他们兄弟间走动动的。”夏大伯娘是死也不会承认儿子是来做贼的,一旦承认不但白挨了打,怕是要被送进衙门,搞不好还要被村里那些老不死的赶出村子。
“夏大伯娘,请你搞清楚,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我哥与你儿子可不是什么兄弟?再说了,就算是邻居间走动也犯不着翻墙而入吧?”
夏锦可不打算放过他们,这家人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本来她还奇怪这夏大伯娘今天没事找事缠着他干嘛,原来是以为他们家没人想把她引出去,好让她儿子做贼。
这家人实在可恶,自己家又不欠他们家什么,为什么老实盯着自己家不放?现在竟然胆子大到来偷东西了。
“你这死丫头少在这胡说八道吧,什么翻墙不翻墙的,你哪个眼睛看到了,告诉你们今天你们把儿子打成这样,必须赔偿,不然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笃定夏锦也就和她,也就前后脚的事,不可能看到什么,再说了看这样也知道自己儿子没得手,这捉贼捉脏既然没得手就不能算是偷儿,现在人打也被打了,说其他的不过是废话,不如要点银子实际,要说这夏大伯娘的如意算盘打的也真够响的。
夏锦真是懒的理他,这个时候不关心一下儿子的伤势,反而还想着怎么利用这件事捞好处,这一家人也算是极品了。
“那你想我怎么赔偿?”看出夏天和林氏担心的神色,夏锦示意他们稍安勿燥。
“那就赔个医药费100两算了!”听到夏锦问她想要怎么赔偿,夏大伯娘简直是欣喜若狂,这来偷‘字据’也不是因为当家的觉得当初十两银子断亲太亏了,这自己要是能再拿个100两回去,还要白费力气去偷那‘字据’干嘛。
“太少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自人群外围传来,群自动分出一条道来,一道欣长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不急不徐缓缓走来。
他怎么会来,来人虽说丰神俊朗,面上却有掩不住的倦容,只是夏锦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悄悄向她眨了眨眼睛,瞬间又恢复如初,让夏锦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围观的人群不解他是何意,这100两还少,他们下手可都有分寸的,这些不过是皮外伤,汤药一两银子就绰绰有余,这人究竟何意。
来人缓缓转过身面对众人,“此人擅闯民宅,窃取夏家秘方,赔偿夏家区区一百两实在是太少了,这夏家秘方要是泄露了出去损失的又岂止这屈屈一百两。”
众人方才恍然大悟来人说的一百两太少,并不是说夏天赔偿给夏大伯娘家太少,而是说夏大伯娘家要给夏天赔偿,而一百两还太少。
“你可不要胡说,我儿子何是擅闯了,你哪个眼睛看到的。”夏大伯娘抱着侥幸心理怎么也得赌一赌,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她本来是想讹夏锦的,怎么到最后变成赔夏家钱了,看着躲在人群后的夏大庄瞪过来的眼色更是吓的不行,这要是把儿子搭进去了,自己就是死了也成了罪人。
来人懒得听她强词夺理,顺着她刚刚看向人群的目光锁定了夏大庄的位置,漫不经心的道,“既然如此,不如把他带回衙门让县太爷审审吧,若真是清白的县太爷也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夏大伯娘这下可慌了她这儿子是来做什么她自己最清楚,真要进了衙门只怕县太爷一顿杀威棒就什么都招了,这可如何是好。
夏大伯娘慌了神此时她也顾不了其它的了,“锦儿,求你了别送他去衙门,我们不要你赔汤药费了好不好?”
这人也真是极品了,都到这地步了还想着怎么讹她呢,夏锦不想管这事,看向来人示意他给解决了,来人到是很开心夏锦能够相信他。
只是反应过来和夏锦不由的叹气,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习惯依赖他了。
“不去衙门也行,那就按你自己开的价给夏家赔偿损失吧!”这次这家伙到是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其实他也知道夏大伯娘家不可能能拿出100两银子,他只是想让他们也偿偿被人讹的滋味。
“官爷,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银子,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保证再不到夏天家了!”夏大伯娘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没有银子也没关系,先签张字据,以后有了再慢慢还嘛。”小木一副我很好商量的口气,让夏大伯娘更是惶恐不已,一百两的债要几辈子才能还的完,她不想签。
夏锦示意罗氏备了笔墨,小木两笔便写下了一份字据,上面列明了,时间、地点、事由和款项,只要双方便画了押便可生效。
夏大伯娘不识字,小木便一一读与她听,越听越心凉,只是在儿子背带回衙门和这一百两的债备只间他只能选一个。
狠狠心在这份字据上按下手印,她以为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去不想小木去突然提高音量,“夏大庄,你这当家的也过来按个手印吧,省得到时我还得再去你家一趟。”
这个男人真恶心,总是躲在背后偷偷指使女人使坏,然后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夏锦却是不相信夏大伯娘所做的每件事他不知情。
夏大庄脸色难看的穿过人群,给小木见了个礼狠狠的瞪了他家婆娘一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去再收拾你。
夏大伯在听到小木叫自家男人时已经吓的瑟瑟发抖,这个男人可是个心狠的,自己把他牵连了进了,只怕回去少不了一顿好打。
周围的人都对夏大庄投来同情的眼神,怎么就娶了个这样的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撒泼,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现在连儿子也偷盗。
怕只有夏锦和小木看的清楚,这夏大伯娘背后要是没有夏大庄在后面纵着,她能如此放肆,就刚刚夏大伯娘那脸色就知道她多怕夏大庄。
从头到尾夏大庄也听的明白,小木也懒得和他解释,拿着字据让他画丫,就算不是真的让他们赔偿这些银子,至少有个东西在手上,让他们以后也少蹦跶点。
也不知道当他们知道这么多事也不过因一张字据而起时会不会还有这想法了。
“夏大庄,这大过年的,都讨个好彩头,这家婆娘小子这事也做的太不的道了吧!”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一点的男人说了话,旁边的人也跟着咐呵。
真心看不起这一家人,前不久才被当众打了,这才几个月又出来闹腾,关键是这还做了贼,要是传将出去还不被邻村的笑话死了,整个夏家村的脸都让他们一家丢尽了。
这众怒难犯这个道理夏大庄还是懂的,现在只怕再说什么要被这些人的口水淹死,只能死死的瞪着地上的两人。
那人又转脸对着夏天道,“夏天啊,虽然断了亲但都是一个村上的,这夏健和夏大伯娘做的的确不厚道,这打都打了,不如就这样算了吧,真要传出去咱村人脸上也没有光不是。”
虽说这两人是挺混账的,但是这赔一百两似乎是有点过份了,就是卖了他们一家也还不上这些钱啊!
这转来转去不过是为了求情,其它人听着这么一说也觉得没错,这夏家出了个贼子,这所有姓夏的脸上都不光彩,其他人都一脸赞头的看着夏天。
夏锦觉得十分无奈,这古代人就是这样宗族利益高于一切,只要是有损宗族的事,都得放一放。
兄妹两无声的交流着,夏天对着老人拱拱手:“七叔公,夏天不是个不知事的,只是这夏大伯娘屡次三番上闹挑悻,若是我们再处处忍让只怕到时她更会得寸进尺。”
夏天一翻话说的七叔公老脸通红,夏天说的也是事实,这夏大伯一家人实在是过份,他也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