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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农女小娘亲-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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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之的忠心早已经给了皇上,只是沈慕之的命却是小姐给的,若没有命在,空有忠心又有何用!若小姐平安沈慕之自是效忠皇上!”沈慕之字字铿锵有力,反而让皇帝陷入沉思。

看来当初他蒙冤入狱之事,他仍是心存芥蒂的,只怕沈慕之现在心中只有他那小姐,自己永远只能排第二了。

真可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任孽不可活啊……

“若朕和夏锦同时落入敌手,你到是先救谁?”皇帝问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活像是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也许在沈慕之口中得到的答案不会是自己想要的,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至少希望他能看在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份上先救他吧!

至于沈慕之是怎么回答的……

反正,重华殿的人都知道皇帝昨天半夜砸了整个寝宫!

※※※

“皇上、皇上……”

满朝文武跪了半响也不听皇上出声,按理说就算皇上再倚仗沈慕之,但他竟敢胆大包天私自调兵,这简直就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若是如此皇上还不大发雷霆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有那胆子稍大的,跪了半天不见动静,免不得抬头想看看皇帝是不是被气晕过去了,这一看才知道,这皇帝早不知神游天外到何处去了!

被这一唤皇帝才回过神来,终于想起还有正事在等他,“沈将军,朕还在等你的解释呢!”

“回禀皇上!”沈慕之越前一步,单膝跪地拱手行礼,“微臣昨夜的确调兵离宫!”

听到沈慕之承认了,身为华太师一党无不面有得色,皇帝扫了众臣一眼,把这些人暗暗记在心中,这华太师的人是越来越放肆,这与他来说自然也有好的一面。

只是还没让他们得意完,沈慕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高兴不起来了。

“微臣昨夜确是奉诏调兵离宫,并非张御史所说的私调禁卫军,还请皇上明查!”

沈慕之一脸冷静之色,哪有半分慌乱,好似群臣说要严惩不怠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派胡言,昨夜分明是你私自调动御林军还敢说是奉命调动,敢问你奉的谁的诏?”

华太师放声厉喝,生怕让沈慕之脱了罪,昨夜他在府中听闻沈慕之私调兵马是还一阵兴奋,只要能把他这御林军副统领拉下去,这皇城兵马必竟还是要回他华家之手。

此时他又岂容沈慕之切词狡辩,坏他好事!

太师何必心急,且听沈将军还有什么解释,若此事他不能给太师一个满意的答复,朕定严惩不怠!

皇帝懒懒得看了华太师一眼,说出的话也是大有歧义。

臣子是皇帝的臣子,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要交待也是给皇帝交待,哪有要给太师交待之说,再说这调的兵马也是皇帝的兵马与太师并与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皇帝都不急,他却急成这样,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谁能不明白!

“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皇帝掀掀眼皮,给了华太师一个不咸不淡的软钉子,却没有再深究下去。

华太师眼看就要惹得圣上动怒,自己是不敢在咄咄逼人,悻悻的退到一边。

皇帝这才比较满意,继续问沈慕之,“沈爱卿说奉诏调兵,朕可不记得何时下过御旨,沈爱卿到是给朕说说,你这奉的是谁的诏?又是什么诏?”

“微臣奉得是太上皇的御诏!”

“一派胡言,难不成沈将军要告诉大家,是太上皇昨夜托梦与你,让你领兵出宫,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听到沈慕之越说越玄乎,华太师再一次忍不住跳了出来。

皇帝冲华太师招招手,满面笑意到是十分谦和、真诚,“太师过来,坐到朕身边来!”

华太师心中一咯噔,坏了!怎么忘了刚刚皇帝的警告了,华太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臣该死,是老臣僭越了,还请皇上降罪!”

“罢了,今个儿就不罚了,这事朕给你记下了,若是再犯朕便让你把说过的话说上一千遍,让你一次说个够!”皇帝挥挥手,让他起来。

罚他还得掌握一个度,太轻罚了没意思,太重,现在还不是打击太师一党的最佳时机,这种伤脑筋的事,还是算了吧,反正今个儿都罚过了,就便宜他一次。

“沈爱卿,华太师说的也对,你那说法的确匪夷所思!”

“岂禀皇上,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微臣有证据呈上!”沈慕之从怀中掏出昨夜小木扔给他的玄武令,恭敬的托在掌心。

张公公得了皇帝的眼色,立马小跑着从沈慕之手上接过令牌送到皇帝眼前。

其实张公公在看到令牌时也是大吃一惊,他是伺候过先帝的,沈慕之手中的这块令牌他最熟悉不过了。

此令号令京城守军,京畿营和御林军,只是自从先帝爷驾崩之后,此令再无出现过,张公公原本以为此令是在皇帝手中。

可是后来皇帝极力想将这两军统领换成自己人时,他便知道不是了,只是此令很久没有出现过,现今又是如何会在沈将军手中,难不成还真的是先帝爷托梦与他不成。

皇帝看着面前的令牌,眼中激动的神色一闪而过,除了张公公竟无一人发现,这可是他寻觅良久的玄武令,本还以为是随着父皇长埋地下了,没想到竟会如些巧合。

收了激荡的心情,皇帝淡淡撇了一眼令牌便收回了目光。

他不相信沈慕之什么奉诏调兵的鬼话,他根本就是私调兵马去解救夏锦的,只是他十分好奇这令牌到底是谁给他的。

华太师看到令牌时,也是脸色一肃,他没想到沈慕之会有玄武令,如今想把他拉下马是已经不可能的事了。

相对于此事,他更在意的是那块玄武令,可号令京城守军,如何能让他不心动呢,若是真得了这令牌,号令京城守军,这皇位不就是囊中之物了吗?

可眼看着这令牌就要落入皇帝手中如何不让他着急,京城守军收入皇帝手中,那便是相当于在他们成就大业的路上又多了一道障碍。

最蹊跷的还不只与此,之前他们也曾多方查探这玄武令的确不在皇帝手中,此时凭空冒出,只怕之前持有这玄武令之人也不简单,这么多年竟瞒得了多少暗探明探,若不是此时沈慕之拿了出来,只怕没有人能知道这玄武令是在他手中。

此人是敌非友,不管如何都不可不防。

第153章 急转直下

华太师有华太师的思量,而皇帝却有皇帝的考虑,他敢肯定此令是昨夜之前绝对不在沈慕之手中,就是昨夜在宫中面对他的斥责他也没有拿出令牌。

若是说昨夜之前不在沈慕之手中,那便是昨夜才有人将这令牌交给他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他脱罪,不管如何这对他来说也是有利无弊的。

将令牌塞入袖笼,轻轻摩挲上面的纹路,京城二十万的守备军权,终于又回到他的手中了。

而跪在下面的沈慕之,此时也朗声道,“沈慕之的确奉诏行事,还请皇上明察!”

皇帝一挥手,“起来吧!沈爱卿既是奉了先帝爷之令,朕便不追究了,只是朕听说夏将军昨日也带兵出府,所谓何事?”

被点到名的夏长鸣恭身出列,拱手行礼道,“禀皇上,这便是微臣今日要奏之事,这是臣的奏折!”

说着便将一封明黄色封面的奏折交给内侍监呈了上去,皇帝接了奏张也不翻看示意夏长鸣接着说下去。

“微臣所奏之事其实与沈将军调兵这事相关,昨夜微臣回城不久便接到密报,说有人带近百名死士截杀老摄政王府的小世子,微臣不敢怠慢,便立刻带兵前往!”

必定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京官了,这话该怎么说他还是知道的。

“哦,夏爱卿所奏之事可是事实,朝中可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皇帝虽说昨晚就知道夏锦遇袭之事,可他却不知宝儿定也在夏锦身边,若说此事属实,那此人可就其心可诛了。

宝儿虽说只是老摄政王的外孙,但摄政王府所出皆视同与皇子等重,这可是皇祖父的旨意,截杀老摄政王府的小世子与截杀皇子何异,论罪当诛九族也不为过!

更何况老摄政王府本就子嗣艰难,到这一代也就宝儿这一个孩子,若不严查如何能对得起老摄政王一身为国、鞠躬尽瘁!

“老臣昨日也是接了线报,命世子带兵救援,老臣的奏章一早便呈到御书房了!”战王爷也是一脸正色的跨前一步。

“华太师你呢?”听到战王的回话,皇帝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他这满朝文武竟都是些什么人,竟这般避重就轻、断章取义!

华太师冷汗淋淋,不敢抬头看皇帝,哆哆嗦嗦的又跪在地上,“老臣却是不知此事,还请皇上恕罪!”

“哼!”皇帝也不看他,只是问跪在他一边的御史大夫,“张御史你呢?”

张御史也是吓的不轻,他只是受了华太师之命弹劾沈将军,至于沈将军昨夜为何出宫又与这摄政王府的小世子是何干系,他实在不知啊!

张御史更是抖得如筛子似的,“臣不知世子遇刺之事,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狠狠一掌拍在龙椅的椅壁之上,“好你个华太师!好你个御史大夫!我凤天京都之中涌现一百多名死士,你们竟然不知情?摄政王府世子遇刺你们也不知情?

偏偏朕的禁卫军统领一领军出宫你们就马上获悉,你们能告诉朕这是为什么吗?还是说你们的眼睛就盯着朕和朕身边的人了!”

皇帝怒指着底下的两人,“身为朝庭命官,食君之禄,却不不思为国效命、为百姓谋福祉,却只知为一己私欲,不分清红皂白中伤同僚,朕看你们这官是不想当了!”

“来人,给朕扒了他们的官服,打入天牢!”皇帝拂而立可见真是气得不轻。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华太师一党听到皇上要将华太师打入天牢,无不纷纷跪地求情。

更有人言是,“启禀皇上,此事完全是张御史一人之过,太师也不过是听信了他的谗言才怀疑沈将军对皇上您不忠的,请皇上看在太师一片忠心的份上,网开一面!”

这下张御史更是吓的浑身打颤,他们这是要弃车保帅了,他这一颗棋子如今只是一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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