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之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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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为民虽然想不明白段阴阳是何意,但他还是很肯定的答道“我的处境我很清楚,我现在除了能依靠自己,已别无选择”孙为民说的是大实话,但他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就这时,变故突生,只见寒光一闪段阴阳出剑了,而且速度很快,快的简直让人不能相信他是一位‘阴阳师’,简直就是黑白武者的水平。
“小心!”子良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切,大声的提醒到。
(这两章传的晚了点,由于关系到主线了,老头YY起来也是一头大汗。既然是YY,大家就不要戳我脊梁骨了,就这样设定吧,省下就是拉队伍,打架的事了。。。。。)
第二十章 赌博人生
树林深处,变故突生,只见寒光闪现之处,殷红点点,鲜血一滴滴醮稠的砸落。这个夜晚像是已经尝饱了血腥的味道,腻滑的生命正从青草绿叶之间划落,无声的归与大地。
就像生命来的时候一样,痛苦的喘息之声让人感到颤栗。人来的时候之所以会哭泣,是因为它知道自己要饱尝艰辛,人去时候之所以不再哭泣,是因为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看着松庆那痛苦的抽搐渐渐归与平静,在场的四个人都开始逃避起对死亡的恐惧,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子良引箭待发,里白不知所以,而杀人者段阴阳就站在松庆的死尸旁边,他手中铁剑之上还沾染着鲜血,正顺着剑身会与剑端然后滴落,一下又一下。
“就像你说过的,我们已别无选择,他不死就是我们死”段阴阳神态自若的看着松庆的尸体说道。
孙为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他突然之间觉得眼前的这三个人是那么的陌生,和他们在一起令自己感到恐惧“你到底要做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想再看到死人了”孙为民选择了面对,他正慢慢的改变着自己。
子良的箭正冷冷的直视着段阴阳,就像是人心的拷问一样,尖锐而锋利毫不留情。段阴阳显然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款待’,哐啷一下把铁剑扔到了地上,已此来向子良证明自己对其他人并没有敌意。
段阴阳显的有点激动,呼吸已经不顺畅了起来,思考着什么,严肃道“我想和你们好好谈谈。首先我没恶意,杀他是别无选择,他毕竟是清玄派的人,你不想见清玄真人的话就必须杀了他”段阴阳这句话是对这孙为民说的,也像是在反问。
孙为民明白他的意思,但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松庆死了唯一得好处的人就是孙为民,但动手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只认不熟的人,这正常吗?孙为民想,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事情,是为了取悦自己借机靠近?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或是他代表着某一门派?
孙为民很清楚的自己的处境,在力不所及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待谜底的揭晓。孙为民很不屑的反问道“无利不起早,你杀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子良和里白想知道的,他们都在看着段阴阳。
段阴阳深深舒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很坚定的说道“我要跟着你,从今天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一番大成就,跟着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主公在上,请受轩辕宇一拜”段阴阳说完曲膝跪到,就磕起了头。
古人行大礼其实不算什么,主仆之间尤其如此,这样做都是礼教文化的影响。一个人能做到知礼行礼的话,那说明这个人的心态已经步入了壮年,正是严守礼教、投机钻营之时。也就是说,心中有理想有抱负,想要做一番大事情。孙为民心想“其实人都是这样,就连孔老夫子也是这样过来的。”
孔子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个不甘寂寞、不拘礼教、敢作敢为之人。《史记•;孔子世家》记载:母亲死后,孔子腰间还系着孝麻带守丧时,季孙氏举行宴会款待名土,孔子前往参加。季孙氏的家臣阳虎阻挠说:“季氏招待名士,没有请你啊。”孔子因此而退了回来。这不请自到之人,哪里像个尊礼重道之人,这也许就是年轻吧,每个人都有过。
等到孔子稍微长大以后,就开始变的自以为是、不安现状、不拘一格、跃跃欲试了。《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升任主管营建工程的司空后,过了不多久,孔子离开了鲁国,在齐国受到排斥,在宋国、卫国遭遇到驱逐,又在陈国和蔡国之间被围困。鲁国后来对他好了,所以他终于返回了鲁国。鲁国发生了变乱,他来到齐国,做了高昭子的家臣,想借高昭子的关系接近景公。
后来,孔子与齐国的乐官谈论音乐,听到了舜时的《韶》乐,就学习了起来,有三个月的时间竟尝不出肉的味道,齐国人都称赞他。这便是‘三月不食肉味’之说的由来。景公两次问政,孔子一言中的,景公豁然开朗,很想重用孔子,却被孔子拒绝。有一天,景公慰留孔子说:“用给季氏那样高的待遇给您,我做不到。”所以就用上卿季孙氏、下卿孟孙氏之间的待遇给孔子。齐国的大夫中有人想害孔子,孔子听到了这个消息。景公对孔子说:“我已年老了,不能作用你了。”孔子于是就离开齐国,返回了鲁国。
由此可见,初出茅庐的孔子目空一切,总是得不到满足,不停的寻找了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眼高手低总觉得自己能得到更好的东西。就此,大好年华什么也没做成了,只是不停的东奔西跑,寻找着那最大苹果。
等孔子人到中年的时候,由于一事无成,就性情大变开始严守礼教、甘于寂寞起来。那时候,鲁国自大夫以下都不守礼分,超越职权违背了正道。所以孔子不愿意再在鲁国做官了,退闲在家,专心研究整理《诗》、《书》、《礼》、《乐》这些典籍,同时开始收徒学生们越来越多,有的甚至来自远方,无不虚心向孔子求教。由此可以看出来,孔子是在反思自己的过去,说明他快到中年不惑的时候了。
再后来,孔子就到了壮年,学识也积累了不少,开始重新审识起自己的人生,觉得终于找到了成功之道,变的有点寂寞难耐、迫不及待、投机钻营、饥不择食。正巧此时,公山不狃反叛之后难已服众,就想借孔子之名一正名义,故招孔子前去。孔子一看机会难得,想要应召前去,子路不高兴,阻止孔子。孔子说:“他们请我去,难道会让我白白跑一趟吗?如果重用了我,我将在东方建立一个像周那样的王朝!”然而最终也没能成行。
由此可见,当时的孔子是多么渴望一个机会。连反叛之人都想去投靠,这到和现在的段阴阳有点相似,到了投机钻营、饥不择食的程度。就此,孙为民也不得不对这个段阴阳另眼相看了。此人年纪不大,但老成的很,尤其还隐瞒起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他原来叫轩辕宇。
事到此时,孙为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他明白这个轩辕宇要跟着自己无非是想赌个机会,看中自己奇穴之中第三人的名头(蛟女不能称做是人,她是龙)。要是自己也如文王和曹操那样成就一番功绩,那早入门楣的轩辕宇定也会飞黄腾达。这是轩辕宇的打算,可以说是赌博。轩辕宇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面前有个天大的机会。
收不收此人让孙为民很为难,孙为民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曹操的御人之能。已现在轩辕宇的心境来看,正是迫不及待、投机钻营的时候,此时的他到也算是个可用之人。就如那孔子,一有机会就投到了鲁定公门下,做起了中都长官。把中都治理的井井有条,各地都效法他的治理办法。孔子便由此,从中都长官提升为司空,又由司空提升为大司寇,也算是功绩无数。
但得了权势后的孔子就又变了,变成了一个荣辱若惊、怀恨在心、情绪行事、有仇必报、无所顾忌的人,可以说是飞扬跋扈,到了最后又落的身无一物,转投他国的下场。经过种种之后,孔子终于面对现实、汲取教训在七十岁左右的时候深悟一生、大彻大悟、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终成就其一代圣贤之名。
人其实都是如此,年少时的轻狂,青年时的躁动,中年时的蛰伏反思,壮年时的投机钻营,得志后的忘形,知天命后(五十岁以后)的大彻大悟,这便是成长吧。
孙为民在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那轩辕宇还是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也不观望而只是静静的在等待。这一切都看到了孙为民眼里,孙为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不由自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个小阴阳而已,我怎么会考虑这么多奇怪的问题?难道我的心里也有野心?”孙为民暗暗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虽然他不愿意承认这一切,但他也无力否认。因为他清楚知道,而这一切看似都是轩辕宇的举动所引发出来的。但自己心里没那‘邪念’的话,也不会想那么多了,这是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如梦初醒后的孙为民不由的自责起来,马上抱歉道“轩辕兄快起来,我可不习惯受此大礼。如果你也对天印有兴趣的话,我们只管结伴而行便是,何必如此”孙为民一边上前拉起轩辕宇,一边暗暗警告着自己“孙为民,你可是死过一次人了,万不可心再有强求之念,一切顺其自然吧”孙为民在尽量恢复着自己心态。
事后,这轩辕宇还是固执了一番,说什么也要确定主仆关系。但在孙为民的一再拒绝下,只好答应以后已道友相称。
轩辕宇的事毕后,就是子良和里白的表态,他们也愿意和孙为民一起去找三十六天印,当然抱的目的和轩辕宇差不多,都是想求个出人投地的机会。三人看中的都是孙为民的奇特身份。多年以后,当这四人重新聚在一起的时候,子良三人直言,当初之所以选择跟着孙为民,而不是把孙为民交给其他门派,完全就因为孙为民对他们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很清楚,已他们当时的情况交出孙为民也很难换回什么太大的成就,最多是暴富一场。大门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