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邪术-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看阿飚和梁子也是浑身的冷汗,一副尴尬模样,四人突然意识到什么,齐刷刷地朝床上的康树生望去。只见康树生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但是却圆睁着双眼,眼中一片迷茫地望着天花板。阿丙吐了吐舌头说:“康先生可真有意思,睡着了还睁着眼睛呢,跟张飞似的。”
梁子小声地说:“康先生做的梦太复杂,梦里有梦,还要搭上咱们四个人的梦,这咱们以前可都没尝试过,再加上他身体又不好,估计比较费劲啊。”
胡卓荣却不说话,坐在床边上轻轻唤了两声:“康先生,康先生!”康树生没有一点反应,胡卓荣又推了他两下,康树生还是没有动静,胡卓荣心中发急,使劲拍打了几下,可康树生还是纹丝不动。阿飚年纪稍长,说:“小胡你先别急,我来看看。”
阿飚把康树生的眼皮翻开看看,伸手在鼻孔下探了探气息,大惊道:“啊!他、他死了!”
众人听阿飚这话都是吃惊不小,上前听心跳的听心跳,掐人中的掐人中,折腾半天,终是回天无力,确信康树生已经驾鹤西去了。四个人抱着头沉默不语,胡卓荣更是来回踱着步子,搓着双手,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出这么大的事情,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过了许久阿丙小心翼翼地说:“我这两天在看金大侠的《连诚诀》,你们看过没有?”
大家被阿丙弄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时候说这些做什么。阿丙又说:“《连诚诀》里有个人杀人后把尸体砌在墙里了,我看这样比较难发现,要不然我们被警察抓住了,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
梁子说:“人又不是我们杀的,用得着那样吗?”
胡卓荣说:“就我们四个人在这里,谁说得清楚啊!说驭梦术人家谁信啊!”
阿飚一拍大腿说:“我看行!就这么办吧!”
想想也没别的招数,于是留下胡卓荣看房子,剩下三个人跑外边弄了些砖头、水泥、白灰什么的,花了一天的时间就砌了堵墙,把康树生的尸体砌在了墙里。虽然闹得动静不小,来来往往的邻居却都以为是在装修呢,根本就没太在意。一切收拾停当,四人说好谁也不许将事情泄露出去,这才离开康树生的租住屋。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旧画
清明节过去了,康树友处理完了哥哥的丧事,因怀念哥哥,没有回去,就住在了哥哥生前的租住屋里,房东大概想这房子死过人晦气得很,不会很容易再租出去,现在有人愿意租,倒是算拣了个大便宜。
我反正也闲得无聊,没事的时候就过去看看他,和长毛、蚊子他们哈皮的时候也顺带着叫上他,让他体验一下咱南京人对待远方来客的诚挚与豪爽,康树友倒是感激得很,没事就跟着我们出去烧钱,我寻思要说这外国的金子好淘呢,老康也就一保镖,都这么有钱,这要是我出去那还得了!
这么悠闲了几天,突然接到了麦洁的电话,说她已经回到南京了,我心中澎湃,思想如惊涛拍岸般汹涌,小心脏蹦达得甚是剧烈,在电话里却故作平静,埋怨麦女侠没有让我去接机,寒暄半天麦洁邀请我和长毛、蚊子到弄堂聚一聚,我沉吟片刻,假作推掉了繁重如山的日常工作迟疑着答应了下来。
弄堂茶社是我们的老根据地,隔三岔五就跑去聊天、打牌,偶尔和蚊子、长毛弄个小包间小赌怡情一下,茶社的老板王小芳和我们混得熟了也会凑进来玩个麻将、砸金花什么的,这人豪气得很,一个人经营了三间茶社,堪称南京茶社界高手,现在茶社这玩意赚钱不容易,人们似乎更喜欢快餐式的消费方式,象茶社这样休闲类的地方,除非你比较另类,否则很难出彩,偏偏王小芳这几间茶社经营得鲜活得紧,象我们这种外行怎么也猜不出其中的蹊跷来。
跟长毛和蚊子约好了时间,我提前赶到了弄堂,谁知道这俩家伙更是猴急,老早就坐在那儿跟王老板胡吹海侃了起来。吹牛这个专业是我石子午的强项,我迅速加入战团,大家一阵唇枪舌剑,口干舌燥,连喝干了好几壶茶水才觉得有点吹大发了,于是在我跟大家汇报了一下最近温总理融冰之旅的最新进展情况之后王小芳终于起身离座,忙她自己的生意去了,形式又转入舒缓。
我在长吁了一口气之后看见麦洁走了进来,今天麦洁穿了件粉红色的小外套,配一条海蓝色的牛仔裤,披肩的长发慵懒地扎在脑后,煞是抢眼,我还没来得及招呼麦洁就被长毛象李莲英搀扶慈禧太后一样搀扶到了座位上,蚊子在旁边搧风说:“太后,有日子没见了,看起来愈发秀美,奴才们在这儿跟太后请安了。”
麦洁捂着嘴笑个半天,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啊,大家都跪安吧。”大家齐刷刷又晕倒一片。
长毛说:“麦女侠这一别就是许久,不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麦洁看看我说:“惊天动地的事情倒没有,这次我跟小林子到泰国本来是想看看蛊术对他师父中的降头有没有医治的办法的,谁知道去了才知道,说起来似乎降头术与蛊术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实际上根本就帮不上忙,它们完全就是两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行当。”
蚊子说:“那个猥亵男不是要练什么符降救他师父吗?”
麦洁一愣:“猥亵男?”
我拿起茶壶说:“来来来,大家喝茶,别光顾吹牛了啊,麦洁大老远赶回来多不容易啊!”其实当初去江宁镇林庆喜家就我和麦洁俩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后来我跟蚊子和长毛他们描述的时候把林庆喜就称作了“猥亵男”,以发泄对他带走麦洁的不满,想不到现在蚊子立马就把我给出卖了。
麦洁醒悟过来说:“你们可真够损的,人家林庆喜又没招你们,那么损人家。”
蚊子看看我说:“管他林庆喜还是猥亵男呢,你就快说说泰国那些事吧。”
麦洁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小林子虽然练降头术有好多年了,但毕竟功力和他师父没办法比,符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最终还是没能挽救他师父王伯韬老先生的性命。”
我说:“这么说那老家伙是死了啊?”
麦洁说:“是啊,不过他临死的时候倒也大度,跟小林子说那个死对头夏三金的仇就不要寻了,一是小林子的功力不深,二是让大家多行点善事吧。”
蚊子说:“这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人家领悟了人生的真谛了啊。”
长毛说:“那个王老先生就没留下什么遗言,象‘照顾好他七舅姥爷’什么的?”
我瞪他一眼说:“你小子别瞎说,人家都入土为安了,你还在这里瞎叨叨。”
麦洁笑笑说:“其实这之前他看我大老远的为救治他的事情跑来不容易,就送了样东西给我以表感谢,大概他也知道自己大限不远了吧。”
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啥东西?”
麦洁把桌上的茶壶、茶杯的收拾了一下,拿出一副卷轴摊开在桌面上说:“就是这个。”
原来是副国画,画风淡雅清纯,着墨不多,内中人物、景色却显得异常潇洒飘逸。画的内容是一个弯弯的小桥,小桥下的河流宽阔平静,河上有一艘小舟,内中一老翁正在撑船,船头站着一白衣秀士,摇着折扇在观看两岸景色。
麦洁说:“王伯韬先生说这副画是当地一渔民打渔时网起来的,因用油布包裹,密封严实,故保存十分完好,渔民感念他救治好了自己多年的疮病,无以为报就送了这副画给他。王伯韬总认为这副画有些奇怪,却又始终找不到头绪,就没花什么心思去研究,但想必也算珍贵,就转赠与我了。”
长毛两眼放光地说:“这副画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得值不少钱吧!”
我鄙夷地说:“额算真服了YOU了,亏你还天天在朝天宫混呢,这副画画风模仿明代的润饰技法,但却绝不是明代的玩意,画上没有落款,多半也不是出自什么名家的手笔,估计是值不了什么大钱的。”
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不会吧?”
我羞赧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懂啊,不过我看这副画没什么特别之处,如果我的判断准确的话,清代以后的画甚至有可能是现在仿古的画,价值不会很高。”
大家沉吟了半响,麦洁说:“价值倒无所谓,不过你们看这副画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我听了王伯韬的话以后怎么看也看不出奇特的地方来。”
蚊子说:“不错,这副画非常奇怪!”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五十七章 鉴宝
大家都诧异地望着蚊子,我说:“怎么说?难道你对古画也有研究?”
蚊子傻笑着说:“不是的,其实我看到这副画的第一印象就是感觉它很古怪,但具体古怪在啥地方却说不上来。”
长毛“呸”了他一下说:“你这不等于没说嘛!”
麦洁说:“那到不一定,你们谁还有这种感觉?”我和长毛都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不就一副平常的画吗,大不了算它是明代的,就值点钱呗,还能有啥呀。
麦洁说:“王伯韬有这种感觉,蚊子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蹊跷在画里面。”
这时我看到茶社的老板王小芳正在大厅里跟服务员聊天呢,我冲她招了招手说:“小芳姐,过来一下,给你看样东西!”
王小芳边走边说:“什么玩意啊,是不是弄了副麻将想让我陪你们过过瘾啊?”
长毛说:“拉倒吧,你咋老是把我们当老赌鬼啊,再说你这也不是赌窝啊!”
王小芳啐了他一口说:“你们要真是赌鬼我还就真敢把你们敢出去,俺这茶社可是正儿八经的地方。”说话间她来到了我们的座位边上,看到铺在桌子上那副画她怔了一下,凑近仔细看了看,说:“是让我看这副画吧?我怎么觉得这副画好像有点渗人似的。”
我和麦洁对视了一下,说:“就是让你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
王小芳挪了张凳子过来坐下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