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弄臣-第6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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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用大车拉着走,到了战场之后再卸载下来架设没什么问题了。”
“这样啊……”谢宏皱皱眉头,现在旅顺的火炮主要应用范围是在船上,所以开发的时候也是以火力和射速为优先选择的。陆战炮虽然也在开发,不过投入的人手精力都相对较少,而且陆战炮需要考虑的因素也多,因此进度不算理想。
“那新式火铳呢?”谢宏又问。
“已经有了不小的进展,威力和射程都比从前增进了很多,在百步内已经可以打穿皮甲、棉甲一类的防具,并且造成有效杀伤,只是……”林白偷眼看了看谢宏的脸色。
“无妨,只管直说便是。”看来也是不尽如人意啊,谢宏在心中暗叹一声,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继续汇报。
“属下愚鲁,侯爷您说的后膛枪,一时还不得其法,不过以属下所见,现在的火铳已经比军中列装的强上很多了,若是赶制的话,以咱们工坊的效率,一个月可以……”
“罢了,林师傅,是本侯太心急了,这事儿不怪你。”谢宏的确有些失望,不过却表露出来,毕竟这项研发有点超前,自己除了提出理念之外也帮不上什么忙,从开始研发到现在,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主要的精力还放在了火炮上,这也是难免的。
“林师傅,你也不虚担心,反正一时间也未必用得上,即便有个万一,京城那边也有准备,不要紧的。”见林白一副惴惴不安模样,谢宏温言安慰了几句,然后又问道:“现在铸好的陆战炮有多少?”
“炮车有十门,普通的有三十门。”林白应答如流。
“你准备一下,把这些炮装船,送到天津,然后再运送到京城去,让吴千户分出些好手,一起跟过去。”
“是,侯爷。”见谢宏的语气有些急促,林白更不迟疑,应声而去。
“来人……”
“是,侯爷。”有亲兵应声道。
“带个口信去宣府,告诉张总兵,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以稳守为主,切莫轻敌冒进,除了皇上的旨意和本侯的手令,任何人的命令都不用他理会,只要保得宣府无虞,他就有功无过。记住了吗?”
“记住了。”
这样应该算是万无一失了吧?宣府的边军本就精锐,又没有那些文臣碍手碍脚,就算鞑靼倾力一击,局面应该也不会失控,谢宏抬起头,目视南方,还是先易后难吧。
第640章 未来的大导演
从天津出海,往来倭国的海商一般会在威海港中转,一是顺路,二来也是为了给船舱腾出更多的空间,多一个中转港,出发的时候就可以少带点补给,多装点货。和倭国的贸易中,船舱的空间堪称寸土寸金,哪怕是多装几个铜板也是好的。
不过,从旅顺出发的话,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谢宏选择的航线是最初那条,也就是沿着朝鲜半岛一路南行,反正他的船上只有人和煤,补给不够的话,直接靠岸去要就是了。
如今正是七月,天朗日清,沿途风景甚好,只是,轮船冒出的滚滚黑烟颇有些不和谐,除了有些呛人和造成了烟尘污染之外,机器的噪音也让谢宏很是头疼,唉,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蒸汽机就是不如内燃机啊。
可比起朝鲜人承受的苦难,他这点小小的不适就不值一提了。海上有风有浪还有鱼,偶尔也会下点暴风雨什么的,这些都可以有,但是,海上冒黑烟,这就是闻所未闻的怪事儿了。
有人说是海神发怒,有人说是海上有妖怪,甚至还有人说这是国王获罪于天,老天奖罚,各种各样的说法不一而足。
国王李懌为此吃了三天素,又下了罪己诏。他倒也不以为意,反正朝野也不富裕,就算是国王,主食一样是海带,海带好啊,营养又健康,吃啊吃啊也就习惯了。
至于罪己诏什么的就更是浮云了,这事儿他也同样习惯了。辽东流传的那些评话说得好,既然不能反抗,何不闭上眼睛享受呢?
不过这件怪事引起的另一个效应却让他很郁闷,那就是北朝鲜的逃亡大潮加剧了。
自去年辽东借道事件开始,朝鲜北部的难民就已经开始向鸭绿江逃亡了,初时小朝廷和北派贵族还试图控制,结果连派出去的兵卒都有不少加入了逃亡的队伍,无可奈何之下,北派贵族只好出动了私兵,验收各处关卡,这才得以遏制。
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翻山越岭的往北而去,对于这样的人,贵族们也只能徒呼奈何了。等入了春之后,又有人从北面返回来了,朝鲜君臣都欣喜若狂,觉得是祖宗显灵,这才有人迷途知返,对地方官还大大的褒奖了一番。
但好景不长,回来的那些人是来拉人的,他们散到了各个村庄,然后将自己在辽东的生活一形容,顿时就勾起了无数人的兴趣。
实际上,他们在辽东的生活并不算好,吃的比狗少,干的比牛多,至少相对于辽东百姓是这样的。可世上有种理论叫相对论,什么事都得相对而言,这样的生活看似凄惨,可比起在朝鲜当贱民就强的太多了,而且还有盼头呢!
上国的总督大人,冠军侯爷可是说了,只要努力干上三十年,就能获得一顶绿帽子,作为拥有永久居留权的证明,要是连续三代人都戴了绿帽,那就可以获得大明的户籍!想想吧,这是多了不起的待遇啊!能成为大明的百姓,那可是做梦都盼不来的好事儿啊。
这消息一经传开,逃亡潮当即再起,而且这一次有了熟门熟路的人带路,翻山越岭也不在话下了,朝鲜人民舍生忘死,为的就是去辽东给自己混顶绿帽子戴。
于是,朝鲜北部的人烟愈发的稀少了,只有沿海两岸的还算好些,这里靠着海,生活多少能比内地的强些。
朝鲜君臣也不算太傻,事后也明白了,那些回来的人都是辽东派来的人贩子,可知道了又能如何?别说南边那些人已经变成了带路党,就算上下一心,也一样奈何不了人家啊,唉,忍吧,百忍成金啊。
结果事情还没过多久,海上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结果惨了,东部沿海的百姓也都被吓到了,纷纷传言朝鲜要亡国,所以才会天降大灾。
于是连沿海的渔民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最终除了被贵族们圈住的佃农之外,朝鲜北部就此了无人烟,由满布疮痍变成了十室九空。
谢宏自然无法体会朝鲜君臣的愤懑,知道了他也不在乎,无论什么时代,一个国家的崛起,总是会带来众多的牺牲者,这也算是一种原始积累了。比起官僚们最喜欢的对内压榨,谢宏觉得自己的办法才是最好的。
挖空了半个朝鲜之后,辽东的人力一下就充沛起来,大明百姓更多的加入了作坊、学校,或者变成了农场主,干活的则是朝鲜农奴。在这个过程中,谢宏完美的复制了后世的黑奴制度,要不是有奴隶们的牺牲,又哪里来的米国的自由民主?
所以,农奴是越多越好的,恐吓朝鲜人也一样有益于身心健康,心情好,胃口就好,就是这么回事。
开辟航路的时候,谢宏在路上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可此时重走旧路,却只用了十多天的时间,这就是科技的好处了。
“谢兄弟,你怎么亲自来了?”轮船队的动静不小,马昂这个总督也是老早就得了消息,迎出来看到谢宏更是惊喜交集,“旅顺那边没事了?”
“马兄弟,你这话就问得笨了,看看咱们的大船,呵呵,这叫战列舰,厉害着呢,怎么可能有事?”没等谢宏答话,江彬就抢着说道:“你是没看见啊,百炮齐发的时候那叫一个壮观,比打雷还响呢……”
马昂听得目瞪口呆,心驰神往,好半响才摇了摇头,口中啧啧赞道:“难怪冒了这么多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煞气啊,啧啧,真是了不起,太厉害了!”
“马兄,倭岛形势如何?”谢宏打断了这场不着调的对话,直接问道。
“好,不是一般的好,是大好!”这次滔滔不绝的换成了马昂,“佐渡的金山已经开采了,长尾家得了增援之后,也正在往信浓国扩张,战事颇为顺利,赤备骑兵的大名已经震动关东了,等明年开春之后,想必他们就能攻到甲斐了……”
说着,他面色古怪的看了谢宏一眼,搞得后者有些纳闷的回瞪了他一眼,马昂这才一缩脖子,继续说道:“石见银山开采出的银子,已经运回去了一批,现在还在陆续开采中,毛利家已经基本站稳住了脚,依照你之前的吩咐,撤回了一部分骑兵,准备投入到关东战场去。”
“对了,”他拍拍脑袋,有些懊丧的说道:“毛利家事了,刘兄弟说要去旅顺拜见你,然后回一趟霸州,前天刚走,却是刚巧错过了。”
“刘七么?”对这个后世的造反头子,谢宏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关注的,不过随着天津新政的展开,他渐渐也没那么担心了,流民和赤贫者大多都去了天津,剩下的佃农生活也有了着落,有饭吃,谁还造反啊,何况以他的观察,刘七似乎也不是个有野心的。
“先不管这些,咱们先说正事,马兄,你让人去召集些浪人来。”
“浪人?要多少?要他们做什么用?”马昂很惊讶。
“回头再跟你说,动作尽量快一点,大概招个两三百就可以了,会不会太多了?”谢宏不答反问道。
“不多,倭国最多的就是这种人,不就是乞丐武士么,在长崎随便喊几声就能搞定了,管饭就行。”马昂撇撇嘴,随手招来一个亲兵,嘱咐几声,打发走亲兵之后,他突然埋怨道:“我说谢兄弟,你怎么还把灵儿她们带来了啊?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不麻烦啊,反正办事的时候我也不上岸,她们也看不到那场面。”谢宏一愣。
“嗨,谁说那个了,我是说另外的那个,什么?你不知道?咳咳,算了,帮人帮到底,这么着吧,我再帮你个忙,把灵儿他们引开,好方便那啥。”马昂自说自话的走了,搞得谢宏满头雾水。
他转头看看刀疤脸,只见对方笑得很是意味深长,“江大哥,马兄说的是啥,你知道吗?什么?你不知道?少骗人了,你不知道干吗笑成这德性。”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