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火爆浪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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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骚扰我的朋友。”冷硬的嗓音彰显着他正用意志力压制住窜升的熊熊怒火。
组长点了点头,公式化的向那群人说:“先生,请你们不要在店里闹事。”这类的纠纷在PUB是层出不穷,他们早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什么我们闹事?是他先动手的耶!”男人忿忿不平的指着杜衡,他的伙伴们也跟着喧哗。
“是你先骚扰我的!”不能忍受杜衡被诬赖,成元妃抢先反驳。
“你们先回座好了,我们来处理。”组长安抚道,先把两边人马隔开是避免冲突扩大的最好方法。
杜衡愤然的撇撇嘴,还是听从组长的安排,微搂着成元妃的肩要回座,却被她制止。
“我不想再待下来了,我们走吧!”
“也好。”遇到这些无赖,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有种就别跑嘛!怕了啊?”男人继续呛声。
杜衡顿住脚步,面对这样的挑衅,实在是忍无可忍。
倘若他不是艺人,就可以直接跟他们大干一架,而不是选择退让,搞得现在是一肚子火。
“别理他,当作是狗在吠!”成元妃忿忿不平的安抚杜衡,牵住他的手拉他离开。
走出PUB,迎面而来的冷风吹散了凝聚的火气,心情也获得了些许平抚。
“真扫兴,好好的气氛都被那些痞子给搞坏了。”杜衡走在前头带路,他的车停在PUB另租的特约停车场。
他的脚步很大,娇小的成元妃跟得有些吃力,微张的小嘴不断逸出喘息。
真奇怪,刚刚明明是她牵住他、带着他走,怎么这会儿变成他牵住她,带着她走了呢?
更奇怪的是,明明都一样是手牵手,为什么由他主动,感觉就变得不同?
原先的愤慨激动逐渐转化成甜蜜温暖,心里涨满了充实满足的感受。
“都、都是我害的。”她要是当作没事发生,没有停下来斥骂那个人,就不会有后续的纠纷了。
“怎会是妳害的?那种人就是专门惹是生非,看准了一般人都想息事宁人的心态,老是占人便宜。”他们在PUB驻唱,看多了这类的痞子。
“所以你明知道喽,就不用再跟那种人生气了。”她咧开嘴笑,见他比自己还要气愤,她反而不觉得生气了,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抚他。
“我是气妳被占了便宜。”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忍受别人欺侮她,更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强烈保护欲。
“算了,被摸两下屁股,我也不会少一块肉,希望他沾到秽气,倒楣一个月。”她看开了,淘气的诅咒那个登徒子。
配合她的玩笑话,他惊恐的跳开三大步。“这么毒?吓死人了!”
“喂,你跑什么!”她羞窘的叫嚷,连忙追上前要打他。
“摸一下屁股要倒楣一个月,那当妳的男友要怎么办?”跟她说说笑笑,心情很快就恢复原先的开朗了。
“那又不一样!”追不上他,她羞恼的跺脚。
他停下来笑瞅着她。“怎么不一样?”
“心甘情愿的当然不一样啊!”她脸颊酡红,分不清是因为奔跑,还是因为羞涩的心情。
“那我就放心了。”他再度牵起她的手,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成元妃没有抗拒,看着他厚实的大掌再一次包覆着自己的手,浓浓的安全感伴随着一股甜蜜暖流淌过心湖,也不想否决他的暧昧试探了。
她的心的确为他而悸动,对他的保护感到温暖,对他私下的温柔感到甜蜜。
“怎么办?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家。”他忽地又说。
气氛正好,进展也终于迈进牵手阶段,他怎么舍得让她回家。
“那还能去哪里?”她抬头问他。艺人的顾忌多,不能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的。
“唔……想想。”
两人迅速转动着脑袋,思索着较隐密的去处,片刻,来到了杜衡的休旅车前,在开车门的同时,也不约而同的有了想法。
“想到了!”他们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说。
“妳先说。”女士优先。
“一起说。”她好奇地讲。
两人互视而笑,停顿了几秒,接着同时开口──
“钱柜。”
相同的答案让他们因为鲜有的默契而哈哈大笑,彷佛这样就代表了心有灵犀。
“太好了,我想听你唱歌。”她好期待的拍拍手。
鼓手是整个乐团里最低调的一员,总是被庞大的鼓给遮掩,也容易被观众忽略,然而,他却掌控着歌曲主要的节奏,速度快慢全由他操控。
坐进驾驶座,他故作神秘地说:“要听我唱歌可没那么容易。”
“哦?怎么说?”她顿了顿系安全带的动作。
“一,喝不够茫,我不开嗓;二,人不够熟,我也不唱。”他扬起眉峰,跩得像二五八万。
“哇,好大牌哦!”她也扬起秀眉,凉凉的嘲讽。
“怎么样?还去不去?”言下之意,想听他唱歌就得陪他喝几杯。
“当然去啊,反正我酒量不差,Who怕Who!”她夸下qi书+奇书…齐书海口,甩开刚才的不愉快,心情更高昂。
看她兴致那么好,杜衡不禁抿唇窃笑。
他还没告诉她,人不够熟不唱的原因,是因为他五音不全,要熟人才能够包容啊!
哈哈哈……
第五章
是谁说自己酒量不差的?
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却已经烂醉如泥──在灌了三瓶半酒精浓度只有五趴的思美洛之后。
“骗人啦,成元妃,妳不是说自己酒量不差吗?现在给我起来──”杜衡的大嗓门在密闭的车厢内回荡。
他扛着她一路从KTV包厢直到停车场,她却一直像个软趴趴的麻糬,扶也扶不正,他只好试着拍拍她的脸颊,再加上大声叫唤,看看能不能让她清醒些。
“别吵……我想睡觉了。”她像赶苍蝇似地挥了下手,咕咕哝哝说完,头靠向车窗继续睡。
“等等,先把妳家地址告诉我再睡啦!”他把她的头扳正。
“呼噜呼噜……”她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朝他憨憨一笑,含糊的说了一串话。
“嗄?什么?”他完全听不懂,连忙追问,她却已经闭上眼睛,缩往车门换了个更好睡的舒服姿势。“讲什么外星话?!有讲跟没讲一样!”
这都要怪她,居然向他吹牛说自己能喝,他才会鼓吹她喝酒,要是早知道这家伙会膨风,他也不会让她喝这么多了。
“元妃,妳再不讲清楚,我就带妳回我家了哦!”他倾身睇着她,半晌过去却只听见细微的鼾声。
看她睡得如此香甜,他不禁没辙的一叹。
轻轻拨开她落在颊畔的发丝,抚了抚她柔嫩的脸颊,他凝望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情生意动,心头一阵暖热,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温柔笑意。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妙,喜欢呢就是怎么看都喜欢,讨厌呢不论怎么样就是讨厌,而他对她的感觉就属于前者。
光是听着她说话和笑声,他就觉得心情很好;看着她的睡颜,他就觉得心里涨满了幸福感。
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受,虽然目前为止他无法确切分辨这是否叫做爱,但也已证明了对她的喜欢真的不同于以往的任何经验。
敛回思绪,为她盖上自己的外套,杜衡驱车上路。
杜衡这才知道,照顾一个烂泥人是件苦差事,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男女有别,这话大家都很清楚。但是当面对一个精神恍惚,却在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性感风情,不经意间有肢体碰触、还存有好感的女人时,若还得顾虑到男女有别这话,那无疑是圣人才有办法做到了。
他不是圣人,所以说丝毫没受影响是骗人的。
带她回到家中,本以为她会继续安睡,没想到因为在车上已补了些眠,这会儿成元妃精神已经稍微恢复,神智却还没清明。
“啊,有鼓耶!”成元妃脚步颠踬,一路跌跌撞撞地参观他的住处,在发现他的练鼓室时,新奇的惊呼。
杜衡才跟了过来,她就已经一屁股坐在鼓前,拿起鼓棒咚咚咚的乱敲。
老天!三更半夜打鼓,附近住户会请管区来警告的。
他忙不迭关起门。这间房有特别加做隔音设备,只要关好门,练习时不会吵到别人。
“好好玩,我从来没有摸过鼓欸!”她的黑眸因为好奇而熠熠发亮,憨甜的笑意随着敲打的动作跃上嘴角。
杜衡双手环胸,斜倚在墙边,微笑欣赏着她率真可爱的模样。
“教我。”她跃跃欲试的望向他。
“我当老师可是会很严格的,妳不怕学不好会挨我骂?”他走到她身后,故意吓唬她。
她抬头睨了他一眼。“说不定我有天分呢!”
“听好看好。”他从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打了一小段,和她方才乱敲一通截然不同。“妳试试。”
她握紧了鼓棒,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了鼓励,旋即展开打击,却打得乱七八糟,双手差点打结。
杜衡站在她的斜后方,看见她的V领上衣因这一番忙乱而移动滑落,露出了一边圆润洁白的香肩,眸光不禁一黯,原始的欲念受到撩拨。
她的肤色白皙,肩颈线条优美,粉紫色调的衣裳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粉嫩光滑……这仅是露出锁骨及肩膀的裸露就显得莫名性感,看得他心猿意马,可见她对他的吸引力真的不小。
“好难哦!”她挫败地噘起唇,转过头看他。
“哪那么容易?”他哂然一笑。
杜衡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在感官已受到刺激的情况下,虽然收回了流连在她肩颈上的目光,脑袋里却有了旖旎遐思,不禁幻想着那衣服下的胴体会是怎样美好的触感?
“你再示范一次。”她抬起手要求,要他再像刚刚一样握着她的手打鼓,那会让她觉得有种成就感。
“再多几次我都很乐意。”他坦白不讳地讲,没有掩饰自己想亲近她的意图。
成元妃脑袋混沌,没听出背后的玄机,倒是很开心他的配合。
再一次,他从背后环绕住她,握着她的手再打了一段鼓,鼻间嗅着属于她的味道,那片诱人肌肤近在眼前,只消再靠近一点点,就能感受那肤触……他下腹起了一阵骚动。
“我会……”成元妃像是领悟到窍门,兴奋的欲与他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