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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别闹,有鬼呢-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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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莹莹原本以为,戒右会还俗来接自己。可她没想到,戒右竟然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并要和她彻底断绝关系。

祖莹莹伤心过度,导致肚子里才一个多月的孩子滑了胎,名声也坏了,没人愿意娶她,家里人也不待见她。

她本来就是偏房生的,在家没多少地位,现在彻底一点儿地位都没了,还得受家里人的欺辱。

祖莹莹越来越阴郁,也越来越疯癫。后头,她被家里人欺辱的狠了,在饭里下了毒药,毒死了她爹和兄弟姐妹以及家里的仆人。正室大娘正巧胃口不好,逃过被毒死一劫,但却被祖莹莹用刀子捅死。

祖莹莹忌恨亲娘不保护自己,将亲娘也勒死,随后一把火烧了祖家房子,毁灭证据。

她刻意烧毁了容貌,以此躲避官府的追查,并潜伏到了天冬寺附近。

潜伏了一个多月,她终于等到外出的戒右。她将戒右打晕,趁夜带入祖家,残忍虐杀,并将戒右烧成了灰烬。

将戒右的骨灰收拾起来,带在身上,祖莹莹离开了家乡,去了塞外。

十年后,祖莹莹带着女儿和从巫师那里买来的振兴家业的邪法,回到了家乡,重建祖家。

地下室关着的,是戒右残存的一魄,火菩萨那个房间,墙壁里混合了戒右的骨灰。这些都和祖家根气联系在了一起,只要这些在,祖家就会一直兴旺下去。

祖家家主,每三个月,都要进地下室放一回血,用来灌溉戒右那一魄,而火菩萨那个房间的香火,也是为了供奉这一魄。

祖家招来的上门女婿,一旦祖家家主怀孕到了两个月,就会被下药弄死,血液用来灌溉进地下室,用来供奉戒右那一魄。

靠着这些,祖家一直兴旺到现在,即使战争时期,这里也没有被波及,顺利的延续到现在这个时候。

祖萧宜妈妈猝死,让祖家秘密不能延续下去。

祖萧宜打开地下室,改变了地下室的结构,让戒右能短暂出来一瞬。他为了能够彻底离开地下室,便杀死了梁叔,以他的血液做引子,斩断了和祖家的联系。

可他离开地下室,却离不开祖家,因为他的骨灰,在这个房间里头。三楼栏杆上雕刻着的符咒图,也令他无法离开。

只有毁了这些,他才能离开这里。

戒右还没说完,任酮他们就来了,祖萧宜和曾妈也被闹了起来。

廖泽给祖萧宜和曾妈开了会儿阴阳眼,让他们能够看见戒右。

戒右说完,缓缓转过身体,依旧保持着虔诚跪拜的姿势,仿佛我们不是人,而是他日日跪拜的佛像似的。

“我罪孽深重,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去受惩罚。”戒右声音平稳。

祖萧宜表情复杂,拧着衣袖,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下,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戒右一心要离开祖家,去下地狱受罚。就算不放他离开,他也再不能保佑祖家富贵,反而会成为祖家的灾祸。

祖萧宜显然也想放了戒右,但是听到祖先曾有过那么样的遭遇,难免会有些情绪上的翻滚。

沉默了一会儿,祖萧宜像是看开了什么似的,“不管什么仇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妈没能将祖家的秘密传给我,也许是老天爷故意安排,希望能让你离开祖家。”

三楼的栏杆,被我们连夜拆了下来,在院前烧了个干净。火菩萨和供奉台,我们搬到了院子里,也一并砸碎烧了。

至于供奉的房间和地下室,得等到明天,祖萧宜会让人过来处理。

戒右还透露了一个信息,祖萧宜的妈妈死后灵魂一直没走,留在家里保护着祖萧宜。晚上附着在曾妈身上的就是祖萧宜妈妈,说不出话来是因为她死前没把祖家秘密告诉祖萧宜,被诅咒惩罚,舌头没了。

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清早,祖萧宜就打了电话,让搬家公司和拆迁队过来。她准备带着曾妈住到市里的房子,将这个地方全给拆了,平了这个房子。

拆了房子,戒右自然而然就能离开。

祖萧宜的妈妈走不走,我不知道,我也一直没发现她的存在。任酮他们进来之前,我没发现,是因为供奉火菩萨那个房间的邪气太重,令我以为别的地方没有邪气。就好似一个充斥了淡臭味的地方,有一处臭味浓烈,所以就会误以为别的地方没有臭味,只有那一处是臭的。

而任酮他们来了后,煞气虽然收敛了,但祖萧宜妈妈是刚死的新魂魄,依旧受不住,所以躲避了开来。

等搬家公司和拆迁队来了,我们拿着报酬离开了祖萧宜家。

路峰把车开的飞快,很快回了家。

路上,任酮给去店里装修的打了电话,让他们自己装修,我们则下午过去看,上午要休息。

“我总觉的,祖家还有些奇怪的地方。”我推推任酮。

“什么奇怪的地方?”任酮问我。

“地下室水池里的大蚂蟥,祖萧宜和曾妈的反应,还有她们吃饭的状态,都很奇怪。”

“我们现在是拿钱做工,不是正义英雄了,宁彩。”任酮无奈的叹息一声。

第323章 回头草一

“难道我们以前的工作是正义英雄?”我很惊讶,任酮竟然对以前的工作,是这样一个定位。

任酮轻笑一声,“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别别嘴角,“我还以为说的是真的呢,吓我一跳。”

“怕什么?做过亏心事?”

“嗯。”我点点头,“亏心事做的特别多,心虚。”

任酮揪了揪我的耳朵,“睡吧,下午还得去店里。”

下午我起的比较晚,任酮他们早就去店里了。

要出门的时候,我寻思了一会儿,给杜好成去了电话,询问祖萧宜的事情。杜好成那边一问三不知,说和祖萧宜是第一次见面,以前根本没有见过。

杜好成说祖萧宜今天上午给他打了电话,感谢他向她介绍了我们,帮她解决了家里的问题。

我把祖萧宜和曾妈在餐桌上的习惯,告诉了杜好成,让杜好成分析一下。

杜好成在那边笑,笑了好长一会儿,说:“祖萧宜确实没精神病,只是有些私人的小怪癖而已。就像,有的人看着仪表堂堂端庄大方,干净到了极点,但私下里却喜欢吃脚皮之类。”

“你的意思是,祖萧宜和曾妈?”我疑惑的问杜好成。

杜好成说:“祖萧宜小时候肯定遭遇过一些事情,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也许她曾经在寒冷的冬天,流浪到垃圾堆里,垃圾堆带给她温暖的感觉。也许她曾经睡在一堆脏衣服里面,这堆脏衣服让她感到温暖。这些,导致她迷恋上那种肮脏的温暖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忍受曾妈。不,不应该说是忍受,应该说是享受。她享受和一个肮脏的人在一起,这让她感到安全和温暖。”

“像你说的,曾妈牙齿黄黑色,粗俗肮脏。那么肮脏,却能在祖家那样的富贵家庭里,一干几十年,那说明,那家里的主人,喜欢她这个样子。曾妈是个忠仆,一个全心全意为祖家服务的忠仆。她为了满足主人,就让自己成为主人喜欢的样子。”

我有点儿懂了,但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很多人,都有一些隐秘的怪癖。他们靠这种怪癖,让自己感到安全、温暖、亦或者兴奋。”杜好成在那边继续解释。

“我明白了。”我应声,虽然我依旧觉得有些奇怪,但大体上也能理解祖萧宜。

这世上的事儿,千奇百怪的,什么样的都有,很多事情靠常理根本推断不了,所以我也不能把自己的思想拘泥在常理里头。

“有空喝咖啡。”杜好成邀请我。

“嗯,好啊,有空我给你电话。”我敷衍着杜好成,说了声拜拜,挂上了电话。

锁上门,我溜达着朝楼下走。

到了楼底下,我碰见了个老熟人。

苗如兰穿了一件娇黄色的长风衣,踩着泥土色的小高跟,在楼前走来走去。她低着头,眉头紧紧锁着,似乎在愁郁着什么。

我估摸着,她是打听到了任酮住的地方,想上来看看,但却一直下不了决心,所以才在楼前来回走。

我不想搭理她,想趁着她没发现我,从墙根溜掉。

还没溜上五米,苗如兰就发现了我,在后面娇声唤我,“宁彩,宁彩。”

我想撒腿跑,已经摆出撒腿跑的姿势了,但却没跑起来,因为一旦跑起来,就有种落荒而逃的嫌疑。

可停下来和她说话,我又万分不愿意,因为她说来说去都围绕着一个话题打转,就是让我离开任酮。

“宁彩。”苗如兰走到我面前,眼里的神色很复杂,像是将酸甜苦辣咸全搀和一块儿了似的。

“干嘛?找任酮?”我将后背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

苗如兰打伤感牌,表情悲伤痛苦的不得了,“是,我来找任酮。”

我觉得,苗如兰就像是大姨妈,但是没有大姨妈那么频繁。每隔一段时间,苗如兰就得找找我,在我面前表现出或悲苦或痛恨的模样,借此让我离开任酮。

她这么做,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我不属于感性派,不会因为她摆出悲伤的模样,就心软心酸。我也不喜欢吃没道理的干醋,除了她之前说我不是人那次,其她时候她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就不屑向任酮求证。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无所谓,因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苗如兰从兜里掏出个信封,递给我,“这里是五百万,希望你帮我交给任酮。”停顿了半秒,她继续说:“这是我卖了私产后的钱。”

我没接信封。

苗如兰微微皱着眉,“我知道任酮需要这笔钱。”

她将信封朝我口袋里塞。

我推开她的手,“我们的钱够用,不劳你费心。”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将信封放进了口袋里,“看来任酮不在楼上,那我和你一起去店里,亲自同任酮解释。”

我没应声,转身,自顾自的朝前走。

快到店里的时候,任酮手里捏着根烟,从里面低着头出来,估计是想出来抽根烟,解解乏。

苗如兰原本走在我身后,看到任酮后,瞬间移动到我身前,加快脚步,冲向了任酮。

等我走到门口,苗如兰已经缠上了任酮,缠着向任酮解释她为什么之前不帮忙。那模样,梨花带雨的,勾的三楼装窗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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