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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神煌-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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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气血也在沸腾,将血阳丹内的阳力化入。

突破了身轮,到了地轮之后。全身经脉,都已无障碍。此时最重要的,就是经脉的扩张,增加真气强度的。

前者需日积月累,而后一方面的修行,一是提练凝缩,并增加真气内所含阳力。使之更为精纯。另一方面就是聚结出更为强横浩大,也更能与天地契合的武道意念,同样可使真气更是聚集。

宗原能在地轮三脉的先天巅峰之境,击杀武宗强者。就是因为他在先天境界,就已参悟了武道之‘势’,可以短时间内爆发处可媲美武宗的力量。而之所以迟迟未曾突破,也同样是因他武道中的破绽。

守守有前世的武道修为,这方面毫无问题。此刻差的,就只是真气的提炼而已。

再其次,就是锻体。

他在那漩涡之内练拳,肉身几乎已横练到堪比先天巅峰之境。然而此刻,居然又见跨越性的增长。不但是因肉身潜能,仍在极旺盛状态。这丹药之效,也着实恐怖。

那雷鸾精华虽好,却远不如轩辕依人这些灵丹,针对性的强化肉身。

“果然是上品好丹!不过我这血脉内阳力增强,居然不影响元魂,实在是搞不懂。为何忽然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修士元魂,最忌的就是的血气阳刚之力与污秽之物。前者与阴魂天生冲突,而后者则可污染神魂。

故此对付还阳境之下的灵修,最好的方法,就是以黑狗血之类泼洒。

不过此刻,宗守灵武兼修,体内之气魂,居然丝毫不受影响。

“罢了!这也是好事。如今灵法真气,进展都是迅捷无比。反正要等依人炼制的灵丹出来,在这玄山城里,还有足足十几日可留。倒不如再潜心修行一阵。也不知那时,我之修为能否再上一台阶。武道一途,每一阶都是艰难。不过这灵法,却是大有可为——”

当那犀魔灵甲拳炼至极处,宗守身周,也是一层土系灵能厚厚覆盖。

不过他此刻目中,却是微微走神。结聚下一道真符,以如今的速度,真的是只需十数日时光而已。

体内真符灵禁的多寡,也直接影响虚灵铸剑法的强弱。自己的‘元一’剑,必定可再强数分!

只可惜,他虽有剑胚,却偏偏无合适的剑修与魂修法门。即便是想要自创,也无多少经验。当真是令人心焦,那两位当真是害人不浅。

无论是那五绝之剑也好,太昊元灵剑也罢,他真的不挑——

……

便在宗守怨念无尽之时,一处不知位于何方世界,哪方时空的所在。

一位白袍青年,正是端坐在一张棋盘之前。黑白棋子,不满了十九道纵横交错的棋盘。不过对面,却无对手,只有一个巨大深潭。

不过每当这青年下一子,那深潭之中,也会有一股异力隐现,遥遥操控着棋瓮中的白色棋子,落于棋盘之上。

而若是有懂得棋道之人,在此观看,必定可发觉。这黑白二者之间的差距,已经是到了极其巨大的程度。

一条大龙,距离被屠,只是转眼之事,那黑子已是再无翻转局面的可能。

不过那白袍青年,却仍是笑嘻嘻的模样,仿佛丝毫不在意输赢,自得其乐的下着子。

片刻之后,果不其然。整整二十只黑子,被那湖中异力,全数抽取出来,丢入到了一旁。

白袍青年却毫不在意,仍旧是一字下出,颇有些坚韧不拔的势头。

反倒是那水潭之内,发出了一声冷笑:“人族之中,不会下棋的不少。可像你这般,明明是一个臭棋篓子,偏偏又是如此好棋之人,当真是少见。此局胜负已明,你死不认输,又有何用?”

那声音仿佛是女音,却带着几分金属质地。不过听在耳里,却是好听至极。

白袍青年也是微微竖耳,露出享受的模样。知道须臾之后,才摇头晃脑道:“我这棋势虽是显了败势,可要是不继续下子,把棋局走完,又焉知后面是否能有生机,又到底能否转败为胜?怎么就是死不认输?”

第201章 苍生道主

“不到最后,就不算结束,也不知最后结果。倒是与你那师傅一个性子,哪怕明知必输无疑。死缠烂打,也要跟人斗下去。”

那水潭之内,一声嗤笑,却仍旧是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声音转为懒散道:“只是最后结果如何?被儒家诸圣连同诸多佛道二脉强者围攻而死,便连死后也不安宁,分尸数十于块,镇压于五陆十二岛,真个是惨绝人寰。一位几乎就要踏上诸界巅峰,本该是不死不灭之人,却混到这般下场,真叫人无语——”

“你这话说的不对!”

那青年摇着头,神情无比认真:“师傅与我可不同。他是明知自己必定能胜,才一直在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只因他知晓,我们苍生道众民平等之念,必定能有普及世间的那一天。可能不在他那一代。不在我这一代,也不在下一代,却必定能有实现他夙愿之日——”

那女声却嘿然寒笑,一霎那间整个水潭,都全数冻结:“说的倒是轻松,气势也真个是悲壮。可你当那儒家之人,都是泥做的么,被你一推就碎?那儒家诸圣,莫不都是承天地正气而生,秉持天地之间的大气运。既然是呵斥你们苍生道为邪魔外道,自然有其道理!我倒是觉得,你们如今,已经是危如累卵呢!也看不到什么出头之机。”

“啧!前辈又说差了,我师尊他可也是儒家诸圣之一!即便是临死之前,那浩然正气,也是诸圣之冠!”

白袍青年又特意整了整头顶上的儒冠,似乎在特意提醒对方,自己此刻正是做儒生打扮。

“师尊曾有说起,何为儒?儒之字解,乃是人与需二字。故此所谓的儒,简而言之,便是人之所需。如今的儒家要义,正是适合诸界人道,自然是气运深浓。可若是有一天,这世间之人,再不愿去理会他们的那些道理了,人道变幻之时。那么如今那些所谓的儒家,就不过是些伪儒,假儒。又如何就不能胜?”

“可你又怎知,这人道会有变幻之日?”

“这个我倒真不知道。”

白袍青年低头沉吟,似乎终于思量妥当,在棋盘之上又应了一子。

“那些家伙,死命的以愚民为己任。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儒家经纶,被他们曲解成这番模样,还真是煞费苦心。又传播礼教儒学,以禁锢人心。这般下去,这人道走势,还真难有什么变化。”

“既是不知,那有怎知自己会有胜机?”那已经化作冰块的水潭里,声音更是冷冽。

“我就是知道!”白袍青年也微微一哂:“这人心变幻,最是难测,可却大体都是不患贫而患不均。哪怕再怎么禁锢,再怎么愚弄,又有何用?那些人如此逆人心而为,怎可能不与人道大势越走越远?那中央云陆的十几代王朝,往往不过几百年而终。而那儒家,也每每都是数百年一鼎盛数百年一杀劫的轮回,从无有变化。五陆十二岛,不知多少生民,因这战乱而死。死不悔改,说的就是这些这些天道蟊虫——”

说的这里时,白袍青年的神情,似乎是越来越气愤,很是愤然状:“我儒家正道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上古诸圣,或是武道强者,或是灵师巅峰。结果如今被他们改成什么六经。使现今的儒生,大半都是手无搏鸡之力,只靠什么浩然正气吃饭,生死握于人间君王的指掌之间,沦为君王走狗,还谈什么垂拱而治?还有那什么中庸之道,都是狗屁!”

把衣领猛地扯开衣领:“上古圣人,所谓中庸,乃是天人合一道,讲究天性与人形合一,修心养性,达到至善、至仁、至诚、至道、至德、至圣。却生生被他们搬弄成不偏不倚,折中调和之义。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大国怎可比喻为小鲜?即便真要烹什么小鲜,偶尔用力猛一下,也是无妨。似他们那般,即便身体到处腐烂流脓了,都不敢用刀割上一割,有什么意思?我昔年行事,只稍微出格刚正一点的人,就又被视为酷吏,非要死命的扳倒骂臭才肯干休。再什么水至清则无鱼,那水中本就不该养鱼,清一些又有关系?那儒家治世,每过百年,就贪腐丛生,乱兆频显。那儒家诸生,却偏偏是束手无策。偏还来指责我师尊,乃是邪说外道,我草他仙人板板——”

那水潭之内,一时是寂静无声。似乎被青年的最后这句粗话,彻底震住。

而白袍青年,却又转而一笑:“好好的下着棋,说这些做什么。我难得过来陪你一次。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

良久之后,那水潭里的声音,才一声轻哼,也应了一子。

白袍青年见状,先是一怔。片刻之后,竟是目露笑意:“果然呢,不继续斗下去,又怎知自己最后,到底是输是赢。若方才认输了,又何曾会想到,你会如此大意,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就连我这个臭棋篓子,也看到反败为胜之机呢——”

那水潭之中,又是一阵寂静。不过正当那青年,正将一枚黑棋执在手中。忽的又心中微动,信手往外一招。

此地数百里外,立时一道符影疾飞而至。白袍青年,立时神情一怔,将之招入手中。仅仅片刻之后,就是眉头微蹙。既是惊喜,又是发愁。

“这发符之人,可是你那位得了武圣金丹的后辈?”

那水潭之内的声音,似乎已认定了就是如此。不等青年答话,就转为好奇道:“到底是何事,令你心神如此动荡?”

那青年并不答话,思忖了许久,才蓦地把手一握,手中的符立时化尘而散。哭丧着脸道:“确是凌波,她最近寻到了一个好苗子。十四岁,剑道通灵,先天初脉,夜游灵师。”

“就只是如此而已?”女声明显有些不解,似乎这个年纪,这等样的成就。在她眼前,仍旧是不值一提一般。

“灵武双修,十四岁能有这个成就,只能算是不错。倒是剑道通灵,此子确是开天以来第一人。可也不至于,把你这苍生道座尊惊动。由那太元宗现任宗主出面,收为嫡传弟子既可,毕竟你如今,已不在云界。”

白袍青年,却微微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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