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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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的尽头。
“上尉,要我说,对这些越南人还用得着这么对待吗?”在有些摇晃的卡车上,一位刚才抬棺材的战士对候江林询问到。
“他们是越南人吗?”上尉反问着询问他的战士。
“在我看来是,你没看到村子里有些人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们的,那是一种厌恶和仇视。”
“可你更应该看到,更多的人是用着羡慕和向往的眼神在看着我们,甚至是看着阮成正家人的。虽然我对这些人也不没有太多的好感,也曾经为这军烈属的优待条款用在他们的身上感到不值。这军烈属家庭能得到什么?不仅有一笔存在银行里丰厚的抚恤金,还有每年村、乡镇、县各级要补助的钱粮油米,就是去乘坐火车享用公用设施时都可以得到半价优惠,更不用说还有医疗、农业补贴等其他的福利……这些好事为什么要用在这些人的身上?”
“中校告诉我,如果我们要将这片土地牢牢的掌控在我们的手中,除了种族大清洗大屠杀之外,就是去溶合他们,用着各种手段让他们向我们这边靠拢,而我们不仅要放弃他们是异族的想法,更要用对待祖国人民那样的热情来欢迎他们,更要将他们脑海中是越南人的想法给摒除掉,要让他们不再以越南人自居,更要让他们有着当中国公民的自豪感和优越感。总指挥有句话听说吗?‘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
广西镇南关,这个地方是与越南交界的传统地界,在后世由于为表示与越南社会主义亲兄弟的友好关系,在总理的建议下改为了友谊关。不过在现在,段国学亲自为这里更名为——向南关。
后世当时的越南一建国,便和法国进行了艰苦的民族独立战争,在赶走法国人不久后,美国大兵又来到这片土地上,越南又和美国艰苦卓绝的进行了一场艰难的战争。后世有人粗略的统计过,越南的建国史就是一个战争史,和法国、美国的战争将近打了三十年,因此这名作者写出了一本名为《独立战争10000天》关于越南战争的书。不过这本书并没有写到,越南在赶走美国人之后,军事野心膨胀,出兵攻占了柬埔寨,并为了抱苏联老毛子的大腿舔它的屁股,忘恩负义的与在抗法、抗美战争中勒紧裤腰带支援它的中国交恶,频频炮击中国边境村庄,派出特工人员杀害中国村民和村干部。为此,中国小个子伟人在出访美国时很严肃的向美国记者说到:要给它一点教训。而且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说话算数。
这一句话,中国军队一周后出兵胖揍了一顿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实力的越南小霸,并在收兵后仍然在边境线上与越南军队继续进行着轮换作战,从各个军区拉来各支以长时间没有打过仗的部队进行实战训练,让越南的男少女多的比例更加扩大不少……
不过在这个时代,段国学不会让这个国家成为后世历史上的白眼狼,他要牢牢的将越南这片土地变成为中国的后花园。至少,也要将越南的北部变成中国的后花园。
因为在地理位置上越南与段国学起家的百色接壤,重庆(越南地名重庆)离平果、百色的直线距离不到150公里。
太近了!虽然这一带都是崇山峻岭,机械化部队难以展开进行突袭作战,但是在后世,大口径火箭炮的射程可是轻易达到两百公里……
因此对于越南,段国学从1926年后便开始逐渐经营南下建设。在历史上,两国的边界也是很模糊的,但是有的时候这种模糊就成为了段国学和他的幕僚们下手的突入口。
首先进行的就是人口地缘化和经济渗透、诱惑的糊稀泥,这个糊稀泥的词出自李德林的口中。他的意思就象糊稀泥一样,将大量的中国人逐渐的向越南土地上迁徙,降低越南人在这片土地上的比例,同时用经济、农业诱惑越南原住民放弃越南的身份,正儿八经的加入到中国(原西南)户籍当中,以换取优良稻种的种植权和经商、工作、入学教育名额权利。这样将双方的人口、语言、经济、教育等各种生活就象糊稀泥一样糊在一起,让你分不出哪些是泥哪些是水哪些是砂。
时间一长久,即使这些土地上的老辈人还记得自己曾经的国家,但是年轻一辈的人已经在孩童时代就说起了中文,吃的是中国的米,喝的是中国的水,工作挣的是中国的钱,至于越南……那不是外国吗?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段国学将镇南关改成了向南关的原因,现在经过十多年的融合渗透,这个糊稀泥政策政策已经明显的让向南关以南五十公里的原住民们普遍的向往着中国的美好生活,就象后世中国国民向往着国外发达国家渴望成为外籍公民那样的渴望……艰苦贫穷生活下对富裕美好生活的渴望就是最好的原动力……
第二百三十一章 秘密访问
越南的空气中充满这水分子,这些水分子通过空气无孔不入的渗入到它所能到达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别说作战,就是你一动不动,也会被这里的闷热而又潮湿的空气弄出一身汗。而现在在这片土地上,一群中国军人正努力的在一处扼守交通要道处构筑着工事和掩体。
“这地方的鬼天气,闷的让人想杀人发泄发泄……”黄毛丝毫不顾及着自己的形像,解开三颗扣子敞开着自己的衣领半露着胸膛,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蒲扇扇动着闷热而又潮湿的空气。
“黄毛,注意着点你的形像,别被军纠给抓到了,到时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火力排狙击手的老兄弟陈开聪披着伪装吉利服拎着一根同样被伪装成树枝树干一样的狙击步枪走了过来。
“切!!军纠从来不会来到前线!”黄毛敢这么肯定的回答是因为在前线上,作战的步兵由于一些战斗中个人的习惯和生理需求,你不可能让战士们在炎热天气下急行军强行军的过程中,仍旧要全副武装负重奔跑过程中还扣着风纪扣,也不可能让步兵浑身装满弹药的情况下还注重着仪表。对于战士们来说,除了救生医药包被规定放置在胸口位置以方便在紧急情况下能最快找到相互取用这条不成文但大家都认同遵守的规定外,更多的是按照个人习惯来装配的。弹药袋这些已经固定的东西就不用说了,但是象刺刀、手枪这些个人作战物品,你觉得放在左肩头下又显酷又顺手那随便你,如果你愿意在靴子外地绑腿上加装一枚手榴弹也没问题;在战场上,能最快速度的顺手取用你所需要的东西很多时候会保护住你自己地性命。
“知道你牛,我去设伏了。”陈开聪白了一眼黄毛便和自己的观察手离开了这里,到阵地上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去隐蔽设伏。
“排长,我们这是打到哪了?”排里面那个被家人逼亲的周勇拿着纸笔来到了黄毛的身边。
“现在我们在越南清化一带,已经离国内很远了。”
“哦……”周勇坐靠在身边的沙包袋上,借助着弹药箱在信纸上写着家信。
“又被家人逼亲了?”黄毛忍住偷看周勇回信地念头欲望,在旁边插嘴询问着。
“没有,我已经和家里说清楚了,不领到属于我自己的功勋章 我是不会回去地。”周勇一边回答一边继续书写着家信。
“你当兵几年了?”黄毛摸出一根香烟,扔到嘴中叼着,不过他摸便上下的口袋都没发现自己的打火机。
“还差三个月满两年。”
“这四年的兵你才刚走过一半,还有得熬啊……”寻找不到打火机的黄毛突然叹气说到,手中的香烟也重新放回到烟盒中去,黄毛的语调让周勇停止了书写,抬头不解的望着黄毛。
“当兵不是随便就能立功的,如果能无危无险地渡过四年倒也算了,退役时至少会有个英勇勋章 做纪念。但是你现在是一线作战士兵,虽然获得功勋章 的机会要比别的兵种要来的更加快,但是死亡的几率也是最快的……在这个什么东西都在天空中乱飞的地方,有时候你没有死在大炮子弹下,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石子上……”黄毛有些感慨的说着,经历过这么多次地战斗,黄毛见多了生死离别。
“排长,你放心,我机灵着呢。”周勇感觉到了黄毛的思绪,认真地向黄毛做着保证。
“法国鬼子肯定会反扑的,这里有着通向南北地重要公路和港口,到时候自己保重。”黄毛拍拍周勇的肩膀,走向还正在修建地机枪半掩式阵地。
“排长,我这有个女的肯定适合你!”周勇在黄毛走出不远后突然喊出这一句话,只见黄毛听到这句话后咣当一下就倒在了半人高的战壕里不见了踪影。
……………………
就在黄毛被周勇的话语雷倒的同时,在德国汉堡,借助着黑夜,一些人从刚刚停靠在码头的轮船船队上走了下来,这些人登上德国的土地后便立即被等候多时的汽车给接走,只留给睁大双眼期望看到什么的众多眼睛。
经历过转换多次的车辆接送后,这些神秘人出现在了希特勒的办公室中。
“亲爱的李,虽然我们一直没有见过面,但是在刚才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了一个老朋友的亲切和熟悉。”希特勒紧握着李德林的手亲切的比喻着自己现在内心的心情。
“元首阁下,虽然时间紧迫而且我也是秘密的前来访问,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德国人民的热情。”
李德林同样热切的紧紧握住希特勒的双手,政客都是最好的演员这句话李德林早就已经铭记在心。
“不知道我们的老朋友又给我带来的什么样的好消息?”冗长而又虚假和客套完后,希特勒终于问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是愿意先听哪一个?”
“亲爱的李,我想我还是先听坏消息。”
“坏消息是我们之间的贸易由于英法两国对海运的封锁,现在在最后这一批货物的靠港不得宣告终止了,我们这一次冒险前来也是经受住了很大的风险,短时间内我们将无法继续进行贸易交流。”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