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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战国杂家吕不韦-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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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他们用的是中原人的弩机,射得速度慢,趁他们装箭矢,把他们射回去!”一个老百夫长,站起来高声鼓舞士气。

作为百战老兵,他自认为,有对付中原人弩机的经验。可是没等他的话喊完,三根短弩,同时插进了他的胸口。

那百夫长惨叫着,从寨墙头上掉落。刚被鼓起勇气的士兵们,又立刻卧倒在地,连垛口都不肯靠近。

有人试探着想放冷箭,刚一露头,一排弩箭如同下雨一般,将他的脑袋扎成了刺猬壳。

吱——呀——

这是投石机特有的声音,身经百战的花差纳,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秦人当年一路北袭,用此物毁了无数草原民族的部落。

但没等他做出反应,半空中几个流星,带着火花坠落,比他多了一点实战经验的亲兵扑过去,将花差纳牢牢地护在身子底下。

轰——

天崩地裂之后,花差纳亲眼看见几个士兵,在自己不远处栽倒,身上裂开了无数血口子。用手推了推掩护自己的亲兵,刚想开口许诺赏赐,却摸了一手鲜血。忠心的卫士用身体护住他,早已被炸得气绝。

吱——呀——

黑夜里,投石机启动的声音,令人听得毛骨悚然。被吓破了胆子的楼烦士兵们惊慌的叫着,到处找地方躲藏。

以往作战,匈奴有轻骑兵,赵人有精甲兵,秦人有战车队,但那都是面对面的对手!就算偶尔有投石机、巨弩机的出现,但那些东西的打击面,也只是打一个点而已,不像今晚这原阳来的投石机,落下来竟然还能炸开成花。

“上马,上马,冲出去砍掉那投石机!”花差纳跳了起来,挥舞着一双短斧严肃着军纪。

砍倒几个乱兵之后,楼烦山贼的士气,才稍有振奋。接着都乱哄哄地冲向马厩,把惊恐不安的战马用力安抚住,并都牵了出来。

花差纳的判断很正确,照这种事态,这个临时的山寨,肯定坚持不到秦人的援军到来。与其窝在狭小的山寨里等死,不如冲出去,利用草原民族的骑兵优势,将外面步战的赵军敌人驱散。

百余个穿着牛皮盔甲的骑兵,终于在寨门前整好了队,残破的寨门边,到处是被炸死和射死的楼烦士兵尸体,原阳军好像吃定了花差纳,只用弩机射击和用投石机发射会四裂着火地石弹,却并不忙于攻城。

“大家小心,山贼的骑兵!”被圈禁的捋掠来的奴隶们,有人扯着嗓子大喊。

花差纳搙了搙嘴,几个如狼似虎的楼烦士兵,冲向了那些木头搭建的牢笼前,引发了一片惨呼哀叫之声。

惨呼声里,寨门轰然打开,四个楼烦族骑兵,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梆——梆——梆——

弦声嘈切如琴,武士和战马同时倒地。后边的楼烦士兵收缰不及,继续前冲,没出五步,跟着仆倒,人和马的尸体堵住了寨门。

血,如溪流般,向道路两边的草地上淌去。

原阳军得势不饶人,两卒士兵弩手排着队,二段叠射,牢牢地封锁住了大门口。敞开的寨门,如同恶魔张开的大口,吞噬着附近的一切生命。

一会儿,寨门之处,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楼烦恼骑兵,原阳军中各伍中的盾牌兵,全部集合起来,举着一人来高的包铁大盾,排着整齐的队伍,在“一二一”的喊声中,向着山寨大门逐渐的推去。

几个楼烦士兵想要扑过去拦截,却还没等扑到近前,已经被盾牌兵后的钢头长戈挑飞起来,落地前就已是纷纷气绝而毙。

“啊!”一个盾牌兵倒在了地上,寨内的敌人的弓箭,从黑暗的角落里射出,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射中了他的大腿,盾墙出现了一个缺口。

寨内的楼烦人见之,忙抓紧时机,将羽箭从那缺口处不断射过去。

缺口后的原阳士兵身中数箭,屈膝,跪倒,却挣扎着不肯倒下,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一个点燃了的黑棍子,投向楼烦射手的方向。

轰——

寨子被爆炸燃起的火光照亮,黑暗中,显现出楼烦弓箭手惊慌的眼睛。那垂死的原阳士兵笑了笑,倒地——

血,流在征战的土地上,汩汩成河。

冒着火星的黑色棍子,成排从原阳军的队伍内抛出,扩大着他们的战果。

楼烦人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东西,惊恐地叫着,被炸得抱头鼠窜。

更多原阳军的士兵冲进了山寨,在盾墙掩护下,与楼烦的山贼们对射,装备低下数个层次地楼烦人,不断有人惨呼着倒下,队伍也在不停地退缩。

第222章 离情

人数毫无优势的情况下,原阳士兵们却没有任何的恐惧,他们知道自己穿戴的铠甲,手中使用的种种武器,若是不能杀掉一个伍的敌人,那都是自己的耻辱!

“弟兄们,跟我杀山贼啊,给云中的父老乡亲报仇!”半空中响起一声呐喊。

此次带领一旅五百士兵前来的司马尚,带着如狼似虎地原阳士兵们,冲进了山寨的大门,手中横刀一挥,将一个楼烦士兵,连人带矛劈成了两段。

“杀!杀!!杀!!!”原阳军的士兵们呐喊着,冲进山寨与敌军展开了肉搏战。

钢弩退出了战场,钢头长戈成为了战场上的主角。

五百来支近两丈长的钢戈,不停向前刺击着,面前的楼烦士兵,却不住地倒下,或被带前,被数支长戈挑飞。

铛——

原阳兵和楼烦兵的兵刃对击,楼烦兵的长矛就已去头成棍,他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另一个原阳士兵的钢戈,斜撩在他的肚子上。

双层皮铠连同肚肠,被一戈撩破,楼烦兵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到死都没弄明白,那比起过去的长戈,只是刃头略长了些,略大了些,看着更加的明亮些的长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花差纳带着几个亲信,边战边退,前寨已经失守了,他还可以从后门溜走,女人没了可以再抢,金钱没了可以再去敛,只要自己的性命不丢,那就永远都有着希望。

一个非常年青的原阳军卒长,带着自己手下百来个士兵,静静地守在山寨后门处。

花差纳不开门,不打火把,根本不会看到对方的存在。

然而,此时他胯下的战马,在对方威压下正连连后退,麾下忠勇的卫兵,也在对方亮晶晶的钢弩逼迫下,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呀!”花差纳知道今天难逃一劫,怪叫一声,用力刺了一下马肚子。跨下马吃不住痛,一声咆哮,带着他冲向敌将。

人高马大,花差纳要凭借马的优势,杀出重围。

对面原阳卒长微微一笑,垫步,助跑,加速,人如流星般,对着战马冲了过来,电光石火间,两人交叉而过。

卒长冈石飘身而落,横刀冷笑。

再看千夫长花差纳,在马背上冲出二十余步,身子一晃,扑通一声栽了下来。

两个原阳士兵跑过去,牵住战马,笑嘻嘻的站在了冈石身后。

只一合,花差纳死!

跟着花差纳逃亡的楼烦士兵瑟缩着,仿佛立在他们对面,微笑着的年轻军官是一个恶魔。

有人受不了这种,在敌人弩尖下的威压,跳下马跪倒在了地上。其余之人也是彼此互看,叹了口气,跳下马背,将兵器和战马,一并交到原阳军士兵手里,主帅酋长死了,继续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杀,不留活口!”冈石冷冷地挥了挥手,身后的原阳军士兵扣动了扳机,最后几个楼烦西部的士兵,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血泊中,有人痛斥着冈石的残忍。

这处为祸边地的山寨,燃起了冲天大火,几十个被掠来的周围百姓,沿着山路向各自的家中赶去。

司马尚跨上夺来的战马,目送最后一名奴隶,消失在山梁西侧,一抖缰绳,带着一旅士兵溶进漆黑的夜幕中。

……

吕不韦望着整齐站在营中的士兵,对身边的司马尚问道:“伤亡如何?”

“禀将军,伤三十七人,亡九人!”司马尚眼里闪动着兴奋地光芒。如此小的伤亡,却干掉了一千多的楼烦敌人,他不能不开心,不雀跃。

“伤亡还是太大了啊!”吕不韦摇头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好好抚恤阵亡的将士吧,这是我原阳重组新军以来的第一战,也是第一次有人员伤亡!司马,杀敌一千,伤亡不足五十人,算是不错的战绩。但我原阳新军装备精良,就是为了珍惜士兵的生命。有战斗经验的老兵,是军中的财富,是我军将来得意横扫天下的根基,你可懂了?”

司马尚忙正容道:“属下明白!将军放心,尚知道日后要如何带兵了!”

“好了,让大家解散,进行休息吧!对了,别忘记上报军功,按功而赏!”

吕不韦说完,本打算离开,却见解散的士兵中,一个年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卒长,拉着那些俘获来的马匹,就打算向外行去。

“站住!就是你们,你们拉着缴获之马,要去干什么?”吕不韦问道。

冈石见是吕不韦发问,忙上前抱拳行礼,回禀道:“禀告将军,这次此次战获,我打算卖掉,给兄弟们换点酒喝。”

“放肆!谁让你等擅自处理战利品的!我原阳军所有缴获都要上缴,而后统一处置,对于各人功劳奖赏,也是统一分发。”吕不韦皱眉说道。

冈石一愣,挠着头道:“将军勿怪,我们,我们却是忘记了军规。还以为和以前在部族中一般,呵呵,将军饶了我们这次吧!”

吕不韦听到部族,再一看冈石的相貌,恍然明白过来,这个少年卒长是胡人子弟。吕不韦笑道:“这次念在你等是初犯,就饶恕你等,但若再犯,小心军法!对了,你叫什么?”

“小人冈石,掩日军,选锋一师三旅二卒卒长!”冈石挺胸骄傲地道。

“冈石,你可认得冈山?”吕不韦问道。

冈石呵呵笑道:“回将军,那是小人大哥,我生下来,就认得那马上狂徒了!”

听到冈石对冈山的评价,吕不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一胡家子弟,怎么不去轻骑军,却跑来这选锋军中,这不是埋没人才了嘛!”

冈石却是得意地道:“将军,属下却不如此认为。听李斯大人说,这北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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