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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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通过这次的事件让现在的我深刻的了解到了鬼外有妖,妖外有仙的道理,现在的我充其量还只是个小菜鸟。毕竟我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遇到什么事都得先问九叔,这样就错失了许多的机会。唉,看来以后每到十五的时候都要找九叔恶补下我的知识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虽然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什么机会让我显露本事了,但是要知道防范于未然的道理。
张雅欣回到哈尔滨后,我们由于学年不同,不在一起上课的关系,就很少联系了。只是偶尔见面时就相视一笑,到了后来我毕业以后,我们也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有时候我也会想起这个看上去傻傻的,但是却十分坚强的小女生。无法相信我们曾经一起面临过生死,其实我到是希望她把那些事都能想象成一个梦,一个噩梦而已,过去了就不要再去想了。
人生还是要继续往下走的,尽管有许多的不如意,大二快结束的时候,我把我那头蓝毛又染回了黑色。因为不知道何时开始,寝室里的人给我起了一个‘蓝猫淘气三千问’的外号。这个外号让我很是不爽,要说我怎么能和那个超威战神蓝猫君相提并论呢?
蓝猫君已经够山寨的了,我就别再山寨它了。
望着镜子里满头黑发的我,不禁唏嘘,好像年轻了四五岁。但是我却开始觉得,我已经不在年轻了,因为大三以后,我就要投身到社会这个大熔炉里继续锻造自身。
一想到毕业,我脑子里又充满了迷茫,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还什么都不会,对未来还充满了恐惧。
没文化真的是太可怕了,现在的我还只是停留在Photoshop的阶段,还是大二没意思时为了上猫扑去PS恶搞照片时学的。
我深刻的知道,就我这手法,出去打工不可能会有人愿意用我。难道哥们儿我真的注定要上街摆算命摊儿么?
想到此处我不寒而栗,在我的印象中,那些大街上算卦的一般都是些中年妇女或者是些带墨镜的老头子。而且他们基本上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一开口就能把你哄的一愣一愣的。
人必须有自知之明,我自知没那本事,而且我才二十冒头儿,正是属于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的年纪,就我这一堆儿一块儿的,出去算卦会有人相信才怪。而且更悲剧的是我只会画符抓鬼,不会算卦。
他姥姥的,我学的是《三清符咒》,不是《三清卜算》。可是这个年代会抓鬼也不能算上一种谋生的手段啊,我会被饿死的。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学一些正经的谋生手段才是正道,到时候等毕业找一家小公司,先能养活自己后再说吧。
(第一卷到这里结束,至于张雅欣的故事,我有机会就用作品相关的形式写出来。前情介绍到这里就已经基本上完毕了。我们的故事将会在第二卷正式的拉开帷幕。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哥们儿们。顺便趁着机会在这里求下票。你们的支持就是哥们儿我的动力。)
第二卷 第五十二章 大学生活的最后几天
名为孤独的感冒,是属于青春的疾病。不知道我现在是否还青春依旧,但是我确实是想生病想疯了。
因为明天就是交论文的日子了,可是我却还没有写完,现在只能期望着自己最好大病一场好能拖延刘明明两天。
虽然说跑得掉初一,跑不掉五一,但是好歹也算是个拖延之计。尽量争取点时间,我好不用像现在这样通宵达旦的赶出一篇论文来。此时的我满头大汗的在租的小房子里的电脑前奋力的边敲字边想着,要说这毕业论文可真是操蛋,本来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却要求你硬生生的编出个两万字才能过关,这根本就是形式主义嘛!形式主义真的害死人。
时间真是不抗混,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大三的下学期了,现在已经基本不上课了,和我同届的同学们都纷纷的加入了社会求职的行列,当然我也不例外。
其实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写出论文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几天我都快忙疯了,马上就面临着毕业,也就是意味着我必须要从寝室里搬出来了,可是现在的我属于三无选手,要啥没啥,要我自己租房子,根本就租不起。我只能找人合伙拼房子租。
好在鲍龙和他的女朋友也在找房子,这正中我的下怀,于是我死皮赖脸的要他也算我一个,租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鲍金龙确实挺够哥们义气的,不属于那种怕老婆型,因为有一次我看见他媳妇拿着拖布杆打他,他愣是直挺挺的站着没动。
后来我俩喝酒的时候他才告诉我,原来他不动的原因就是越动挨的打就越狠。这是宝贵的经验。看着他抽烟都要躲厕所里抽的样子,我又不禁唏嘘,原来单身其实也不错的。
虽然说他媳妇儿确实很猛,但是我们的关系处的一直是都很不错的,外加哥们儿我还有一手会做饭的绝活。于是她媳妇儿也同意我和他俩合租一套房子。
由于这两天一直都在忙活着找房子的事儿,就把论文的事儿耽搁了,今天好不容易搬出了寝室,把租到的房子收拾利索后,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左右了,把我们三个都累坏了,在弄了点夜宵胡乱吃了一口以后,我们便各回各屋睡觉了。
他俩是消停了,可是我却想起了那该死的论文,没有办法,只能强打着精神打开了我宝贵的二手笔记本,开始上网找着各种没营养的资料,然后生拉硬拽的往自己的论文里面凑数。脑袋里满是对发明毕业论文的人各种骂街的词语。
其实想想,我这大学三年马上就要过去了,而我学到的东西却少的可怜,专业课学的不怎么瓷实,但是《三清书》却让我懂了个大概。
因为自从那次镜泊湖之旅过后,我每晚睡觉前都要钻研《三清书》,而且每逢十五我都厚着脸皮拽九叔为我讲些神鬼之事。所以现在的我,不敢说是可以和当年的刘先生相提并论,但是如果再让我遇到类似五通神那样的角色,我也完全用不上多么吃力就能将它打发了。
可是这都是属于屠龙之技啊,根本不能用来谋生。要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是相当的凶险啊,毕业就面临失业,找不到工作的话,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家见江东父老?
唉,一想起这事儿我就生气。想我也是经历过生死之人,此时却被如此琐事弄的焦头烂额。但是自己找的气还得自己消。于是我点着了一根烟后,只能认命,继续开始码字儿,万恶的形式主义。
在快凌晨四点的时候,我终于码出来了一篇规规矩矩毕业论文,我长叹一口气,此刻终于能理解什么是俩小时憋出六个字儿是什么感觉了。码字儿这活儿可真不是人干的,太费脑子了。
筋疲力尽的我,调好闹钟后就快速的脱掉了全身衣物,然后一头扎进了我那销魂的被窝里。
好像是养成了习惯,我现在只要一想睡觉,就会自然而然的进入《三清书》中的境界,脑海之中浮现出山川河流和飞禽走兽,这真是‘千峰开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
不知不觉的就睡去了,等到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我慌忙爬起,鲍金龙和她媳妇却还没起床,我胡乱的洗脸刷牙后,便出门乘着公交车前往学校,哈尔滨早上的公交车很挤,好在我年轻力壮,在车行驶了两站后便眼疾手快的抢到了个座位,想着到学校应该还有几站的路程,这段时间正好闭上眼睛养会儿神。可是好景不长,正当我坐在座位上没多大一会儿的时候,公家车又经过了一站,上来了一位抱着小孩儿的女人。
看上去那女人挺年轻,好像三十岁都不到,真要命,抱着孩子这么不方便还要挤公车,但是忘见没人给她让座,我想着好歹人家也不容易,不管怎么说,要是挤着小孩儿可就麻烦了,反正我一个大小伙子多站一会儿又累不死,于是我连忙起身,叫那个女人坐我这里。
她坐下后,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对着她笑了下,因为周围人很多,不好活动,所以我就把手抓着公车上的把手,站在了她旁边。
他抱着的小男孩长的倒是十分的可爱,大概有四五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此时小手正托着用环保纸袋装着的两个大肉包子认真的啃着。我望着这小子吃的这么嗨,忽然想到我早上还没有吃饭,此时他手里肉包子的香气不偏不倚的钻进了我的鼻孔里。勾的我肚子里的馋虫开始骚动了起来。
真是越想不饿却越饿,我望着吃包子的小孩,心里想着,小鬼你吃就吃,别吧唧嘴行不,馋死我了都要。
正当我想分散下注意力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这胖小子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具体是哪儿不对劲我还一时半会儿的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此刻坐在他妈妈身上的他,眉宇之间好像有一股黑气。
要说我现在应该也算是有点儿道行了,要知道眉宇之间若果出现黑气的话,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不是火气衰弱,便是煞事缠身。可是这么小个孩子应该正是属于人的火气最纯净的时候啊,按理来说应该是诸邪不近身的年龄,怎么会有黑气出现呢?
难道是我眼花了?正当我想再仔细看看究竟的时候,公交车报站了,我到了,于是我只能怀着疑惑走下了公交车。
由于刚才看那小子吃包子吃的挺美,于是我也就先跑到了一家南京灌汤包的店里买了一笼屉包子,出了门边走边吃。我脑子里想着,也许真的是我看错了吧。
算了,祖坟都哭不过来,我就别去哭乱葬岗子了。于是我边吃着包子边走进了一家复印社,从兜里掏出U盘,叫那老板帮我把我的毕业论文打印出来后,拿着这要命的论文来到了学校。
说起来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刘明明了,在我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对着电脑欢乐斗地主。他最近似乎有跳槽的意思,毕竟这学校太破了,所以他打算送走我们这届后就直接走人。我和他侃了一会儿后,把论文交给了他。
他问我,最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