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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相公是只猪-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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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死死地咬着嘴唇,潸然泪满面,嘴上却说:“谁要那么胖。都成小猪了。”子朗笑出声来,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过头对陪着春儿来却一直没有说话的荆楚说:“荆楚,纤云想要交给我的东西找到了吗?”

荆楚道:“还没有。”

子朗叹了口气:“纤云都是为我……”

春儿捏紧了拳头:“莫少离。苏念蕊。我绝对不让你们好过。这个仇咱们记下了。回头一定好好找你们算账!”

子朗怜惜地抚摸着春儿地脸:“春儿。这事要男人去做。”

春儿点点头。轻声说道:“子朗。让春儿给你梳梳头。”

子朗慢慢地转过身。春儿用手拢着他地头发。我地子朗最爱漂亮。就算是身在牢中。头发也不能乱地。那一双白皙地小手忙碌着。绾上一个松散地发髻。正是子朗那平时地懒散模样。

“子朗,你要不要喝春儿泡的茶?”

子朗握住春儿的手,柔声说:“是碧螺春吗?”

春儿眼中一热,两行泪又顺着脸颊淌下:“是,子朗要喝地,怎能不是碧螺春?”她回过头问:“荆楚大哥。那水还沸着吗?”

荆楚点点头:“春儿,一直沸着呢,我怎敢叫它凉了?”

春儿从子朗手里轻轻抽出了小手,拿出个约有两个巴掌宽的小茶船,忍着泪开始泡茶,关公巡城、韩信点兵、凤凰三点头……这一切是那样熟悉,然而这一次做起来却是那般精心,子朗最爱喝春儿泡的茶,这茶一定是醇香适口。齿颊留香的。一定是春儿这辈子泡得最好喝的一盏。

一滴泪,不经意落在茶盏中。滴答一声,溅起了几圈涟漪,春儿一惊,哇地一声哭出来,越是想做得完美,却越是做不好啊!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那杯茶,杯子上面散着袅袅的雾气,可那茶香,却被泪的苦涩破坏了……

“子朗,你等一下,我另外再泡一次。”她抬手就要把茶倒掉,“春儿,等等。”他伸出手:“我就要这杯。”

春儿哭着:“这杯已经不能喝了。”

子朗凑到牢房边,执意探出手:“我就要这杯。”

春儿颤着手,递过了那杯茶,子朗凑到鼻下深吸了一口香气,笑道:“春儿地茶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举杯饮下,抬手擦擦春儿脸上的泪:“春儿,这是子朗喝过的最好喝的一杯茶。”

那手,温柔地熨帖在脸上,心再度纠紧,春儿摩挲着子朗的手,已经泣不成声。这时,外面有人粗暴地喊道:“朱家少奶奶,时候不早了,赶紧走吧。上面要是派人来,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子朗握住春儿的手,柔声说:“春儿,回去吧,记着不许哭。”说着又摸摸春儿的肚子:“儿子,再来一脚。”

“砰”,果然小包子又踢了一脚,子朗笑了,那笑容像是黑夜中透进的阳光,温暖,灿烂,让人炫目迷醉。“儿子,回去后看着你娘,她要是不听话哭鼻子,你就踢她一脚。”

“砰砰”,又是两脚。子朗笑道:“儿子,你可答应了,不许说了不算。”

在狱卒的催促下,春儿只好收了茶船,两两相望是那不舍地凝眸,她一步一回头,低眼湿了衣袖,肚子里的小包子不安地乱动着,春儿用手安抚着他,小包子,娘不哭,娘和你一起等着你爹回来。子朗亦凝望着她,脉脉的眼神中尽是款款深情。

春儿,子朗向你保证,只让你担心这一次,等我回去,便是携手相看云卷云舒的快活日子。

子朗,春儿不再哭了,乖乖守着我们的小院,大雨过后,桃花定会开得更艳呢。

春儿,你怕冷,夜里被子要多盖上点儿,过不了几天,相公回去搂着你,捂着你的小手让你睡得更安稳。

子朗,这牢里脏兮兮地,春儿回去给你备好热水,你的衣裳都好好地叠在床头呢。你回来,春儿伺候你沐浴,为你更衣,梳好你的头发。我的子朗,还是那般白衣翩然的谪仙风采。

最后再望一眼,春儿的眼睛又湿润了,子朗正含笑看着她,目光中是鼓励,是安慰,是对未来的信念。春儿擦了擦泪,绽出如花笑靥:“子朗,我要回家好好琢磨琢磨,给你泡上一杯屠苏断候茶!”

子朗忍不住笑出声:“春儿这想法真妙,我回去就喝。”

她望着他,始终不肯迈出最后一步,荆楚叹了口气:“春儿,走吧,不出两天,子朗定会平平安安地到家。”

春儿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回望着,荆楚拉着她,直到那小小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子朗的视线里。

春儿走了,牢房里又陷入黑暗,子朗忍着身上难耐地疼痛,在春儿面前他笑意闲闲,他不能要她担心,不愿让她落泪,这身上地痛可以忍,然而心里的呢?纤云不肯闭上地眼,还有苏念蕊狂肆的恨,莫少离阴冷的笑……纠结在子朗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130:作证不是考状元

边是冷着一张脸等着看好戏的莫少离。这姓刘的明显是个贪得无厌之人,莫少离给了他一些好处,又许了他前程,他怎敢不听话?

只见刘大人拿起惊堂木,颇有气势地“啪”地一拍,两边衙役立刻发出拉着长音的“威武…

春儿和朱家老少一起站在堂下,和来观审的其余百姓一样被隔在栏杆外。那刘大人摸了摸两撇小胡,高声喝道:“带人犯!”

春儿的心纠紧,一会儿就见子朗被带了出来,步履踉跄,连走都走不稳。刚到堂前,差人把人往地上一丢,子朗扑通摔在地上。“子朗!”春儿大喊一声,他却回头一笑以示安慰。

刘大人厉声喝道:“大胆人犯朱子朗,来到堂前竟然不跪!”

子朗索性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只胳膊懒洋洋支起脑袋,依旧是笑意闲闲:“大人,子朗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只能这样躺着。”

“啪”,又是惊堂木的声音:“朱子朗,你目无王法,该当何罪!来人,拖出去先打……”要打多少板子还没说出来,只听“嗖”地一声,一块石头子破空而来,准确无误地砸在刘大人的左眼上。“啊!”刘大人一声惨叫,惹得堂下一片哄笑声,刘大人狼狈地捂着眼睛,站起来尖着嗓子问:“谁?谁敢打我?”

子朗轻声笑笑,躺在那儿笑望着春儿,春儿冲他眨眨眼,故意大声问周围的人:“咦?谁这么大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袭击咱们的青天大老爷,真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花容和水柔同时起哄:“咦。谁啊谁啊?这不是不把咱刘大人放在眼里吗?刘大人又不是靶子!就算大人是个靶子,也不能当众打啊。”

“刘大人目光炯炯,明眸善睐,目不斜视,把大人打坏了可怎么办?”

“啊。在场的谁有这胆子?莫非是……”

众人受了启发。都心照不宣地频频点头。也不是哪位大哥茅塞顿开:“莫非是侯爷命暗器高手打地?”

这下大家可议论开了。刘大人委屈地捂着眼睛望着莫少离。莫少离皱皱眉头。低声命令道:“接着审案。”

“啊。对对对。审案。”刘大人忍着右眼地疼痛。正襟危坐。板着脸问:“朱子朗。你夜晚行凶。杀害名妓冷纤云。该当何罪?!”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都等着看子朗怎么回答。等了半天也没有声音。刘大人往下面一看。子朗眯着眼睛已经进入了梦乡。大人简直是怒发冲冠啊。他用上全身力气猛地一拍惊堂木:“人犯朱子朗。在公堂之上。你居然敢睡觉?!”

子朗被扰了清梦。眉头微蹙着慢慢睁开眼睛。一双美目轻然瞥向刘大人。唇角微挑。划出美好地弧线:“大人。现在尚未定罪。怎么能把子朗称作人犯呢?大人是不是着急了些?”

下面有人扯着嗓子就开始喊:“不公平。这也太侮辱人了。”

底下观审地人就跟说好了似地。一起开始起哄。春儿心里有些纳闷。这些人都是哪儿来地。怎么会如此配合。她往人群里望去。只见穿着粗布衣服地小杜鹃在人群里站着。喊得最欢!小杜鹃只要一使眼色。旁边那些同样穿粗布衣服地姑娘就跟着喊。水柔用胳膊肘碰碰春儿。小声说道:“四嫂。醉仙楼地人都乔装来地。刚才说侯爷派人丢石子地。是她们那儿地龟公。”

春儿忍着笑,又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子墨慢慢地向小杜鹃身边蹭。水柔小声说:“呦。这堂上还审着我四哥呢。子墨倒开始心猿意马了。”

莫少离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这刘大人虽然听话。可显然是个草包。他轻咳了两声,示意刘大人速战速决。刘大人一见小侯爷有了指示,赶紧照办:“朱子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子朗笑笑,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春儿不禁捏了一把汗。流光和荆楚都还没找到对子朗有利的证据,这刘大人明显又是被莫少离买通的。当时那些在场的侍卫都是侯爷府的人,更不可能帮着子朗说话。可瞧着子朗的样子倒是一点儿都不急,真是天大地事儿都能睡得着。

“带证人!”随着一声喊,两名证人被带了上来。这俩人是刘大人的亲信找来的,给了银子就答应作证。其中一个平时口齿还算伶俐,今天不知怎地结巴起来:“回、回回回大人,那、那天晚上……我我我……”

莫少离快要气疯了,谁找来这么个主儿来作证啊!他忍不住大喝一声:“住嘴,换个人说。”

刘大人心里有数,这个大概是没见过大场面,一紧张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不要紧,这不是有两个证人吗,另外那个昨天汇报说,为了这次的作证,他特地请了个秀才,帮自己把老爷给的那套说辞润色了一番,显示自己有点儿文化的同时也给青天老爷争口气。刘大人赶紧示意他说话,那锦绣文章一亮出来,小侯爷该有多感动啊!

大概是为了达到最完美的效果,证人乙开始表情丰富地背诵着:“那日晚上,桃花都开了,良辰美景,小桥流水,真可谓是清景无限。我在月下赏着桃花,闻着那清幽的别样暗香,好不惬意!路过柳园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人弹琴,啊…………!那琴声宛如天籁如诉如泣,实在是让人肝肠寸断……”

莫少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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