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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相公是只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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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只求……”他靠近她,邪笑着吐出四个字:“春宵尽欢。”

“啊?侯爷要在春天找一只金獾呐?那现在时候不对,再说了,找獾子不是要在这里找,侯爷带上一队人去山野里找吧,那个……我对这个没兴趣,我可不奉陪了。”

她转身就逃,却被小侯爷死死捉住她的手腕:“想走?没那么容易!”

春儿想也没想,低头照着小侯爷的手背狠狠来了一口,他惊叫一声松开春儿的手腕,捂着滴血的手背恶狠狠地望着春儿。春儿转身飞速在桌上抄起两只茶杯,“咚”地一声,正中小侯爷左眼,再“咚”地一声,右眼同样命中,她心里称赞自己:不错,投壶没白练,要是再多一个茶杯,准叫他鼻子也开花!

趁小侯爷吃痛的当口。春儿撒腿就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儿,离开这儿回去找子朗!

“捉回来!”顶着俩乌眼青地小侯爷一声大吼,立刻围上来一群家丁,七手八脚拎起春儿就丢回屋里,然后训练有素地关上了门。

小侯爷瞪着眼咬牙说道:“碧螺春,你倒是真准。”

春儿从地上坐起来。揉着摔疼的胳膊,哼了一声:“还好,很管用。”

小侯爷俯下身,一只手托起春儿的下巴,春儿厌恶地把头偏向别处,小侯爷冷哼一声:“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反正也跑不了,春儿反倒镇静下来,她不屑地瞥着这位邪美熊猫眼儿侯爷。慢慢地说:“因为我家相公就是这样,看着像是认真作答。其实全是废话。所以我学会了一招,那就是…………如果眼前的人不给你答案,那就换一种方式说。你以为我傻,我就是傻,不过傻人也有傻办法,刚才我说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若是真的醉溪,又怎会听不出来?我不怕告诉你。那时不是秋天,我也不是九岁,天上飞地也不是只蝴蝶风筝,我遇见的少年穿得也不是青衫!”

她顿了顿。眼睛斜睨着面色铁青的小侯爷:“不是我遇见的那人,便画不出那幅画,而你绝对不是陪我放风筝的那个少年。我该谢你,帮我把最后那一点不该有的希望扼杀。”

她想起了子朗,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听子朗的话,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求个明白!现在倒是真的明白了,但,是不是永远失去了子朗?

小侯爷冷笑着:“看来我真的低估了你。”

春儿咬咬嘴唇:“你没低估我。我是世上最蠢地女人!我伤害了最疼我的人却跑来求什么答案!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装成醉溪来唬我?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小侯爷一步一步逼进她,春儿不停向后退着。后背蓦地贴上了墙壁,已经无法再退,小侯爷狞笑着:“我是不会告诉你地,春儿又何必自寻烦恼?你只需要…………”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和我一起享受这一刻。”

春儿咬着嘴唇,心里乱做一团,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一天,子朗脸上的小猪消失了,带自己出去玩儿,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她抬起头大声说:“我知道了,你派到朱家的潋丝偷看过我那幅画,骗我的丫头说出我想要醉溪为我画像,所以你才弄出醉溪的玄虚!”

她的心里莫名悲愤起来:“我知道了,你故意叫水柔看了你书房的画,你知道水柔一定会向我炫耀,若我真的在意,便会去证实是不是醉溪地真迹。那幅画应该是真的,只怕那印章是假的吧?”

“那又怎样?你都巴巴地赶来了,现在又何必故作忠贞?”

他带着危险的气息贴过来,春儿地眼睛左右瞄着,周围没一件能用得上的东西,她赶忙大声又说:“侯爷,反正你今天是铁了心要轻薄我,能不能叫我死个明白,你干嘛非盯上我不可?”

小侯爷轻笑一声:“因为早在斗酒会那天我就看上你了,谁叫你陪着朱水柔在我面前献媚,我那时正愁没法子接近你呢。”

“你就不怕水柔知道后恨你?”

“她舍得吗?只怕她日后听说了,恨得也是你吧?”

他越来越近,春儿伸手奋力推着:“不对不对,你派去潋丝决不是只为了偷看我的东西,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小侯爷冷笑着:“不要急,你很快就会知道。小春儿,你可真是嗦,把嘴闭上,这会儿我们正好共度良宵。”

春儿急了,突然伸手指向他的后背:“看,流星。”

小侯爷根本不回头:“屋子里哪来的流星?”

“啊,皇上。”

“皇上现在是在京城,怎会到这里来?”他的手牢牢禁锢着她,头越来越近,带着邪恶的笑慢慢俯下来。“看,有个人拿剑指着你!”

“少废话!”小侯爷的兴致三番五次被她打扰,气得“啪”地一掌扇过来,春儿地脸颊立刻变得红肿,大滴地眼泪溢出,子朗,子朗,在你身边的时候,春儿何曾受过这样地委屈?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大喊:“走水了!库里走水了!保护侯爷,快保护侯爷!”是库里?小侯爷心里一惊,下意识回过了头,只见“唰”地银光一闪,一柄长剑带着寒光向他袭来,他松开春儿闪身躲过,然后,他便听见春儿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声音:“我都告诉你了,有人拿剑指着你,可你就是不信!

咳咳,现在有要看虐春儿滴,嗯,马上就虐;还有不想虐要看甜蜜滴,话说,虐完就是爆笑甜蜜,春儿这一根筋的脑子真该好好敲敲,谁叫她惹下众怒呢那个啥,筒子们想让舞月惩罚春儿的损招狠毒点儿不?还是差不多就饶了她?

PS:搞笑细节早已想好,这段时间憋得真纠结啊,舞月也喜欢边写边笑的说

081:情泪染妆

桌角磕到,就是在地上打滚,好好的衣服弄得又皱又脏,还被长剑划得破烂不堪。持剑的流光并不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着他,让他惊恐不已。

春儿躲到一旁,心里憋了一股怒气,好你个小侯爷,简直是欺人太甚!她抓起桌上的纱罩灯,就着火苗点燃了长垂的幔帐,火光霎时燃起,迅速撩起升腾的光焰。

春儿在房里四处放火,嘴里不停发泄着:“叫你图谋不轨,叫你欺男霸女,叫你禽兽不如!小姑奶奶点了你的房子!”她瞄准小侯爷,手中的灯朝着他就丢了过去,她知道凭自己的准头,绝对一击即中!果然,小侯爷的衣角开始冒烟,他跺着脚开始扑火,流光的剑立刻到了眼前;他躲过剑,身上的火苗眼见着就烧上来,他只好大声喊:“来人!快来人!”

外面呼声震天:“不好了,侯爷这边也着火了,救火啊………

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一群家丁拎着木桶和家伙冲了进来,“啊,侯爷被点天灯了,快!”只听“哗”地一声,紧接着“哗哗哗”又是几声,好几桶水冲着小侯爷兜头浇下,火是灭了,他也成了乌眼青丐帮落汤鸡。小侯爷此时也顾不得形象,指着春儿和流光大声喊:“捉住他们。我要把他们点了天灯!”

流光朝着春儿大喊一声:“快走!”拉起春儿就奔到门口,然后纵身一跃,两个人一起隐没在夜色之中。后面是一片喊杀声。流光不敢怠慢,带着春儿跃过围墙,随手把春儿丢进等在外面地马车里,自己抄起鞭子,大喝了一声:“驾!”

几匹马开始发足狂奔,春儿捂着磕得生疼的膝盖,呻吟着从车里支起身体。抬起头时她愣住了,摇晃的马车内。隐隐地月华穿透雕花的车窗,那一抹清冷的身影是那般孤独寂寥。朦胧光晕勾勒出的完美侧脸默默望着窗外,竟然瞧都不瞧她一眼。

子朗!春儿忍不住鼻子一酸,猛地扑进子朗怀里放肆地大哭:“子朗,他骗我,他打我骂我,还想轻薄我。”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那般后悔,却悔得那样无力。她呜呜地哭着,抬起红肿的小脸说:“子朗。你看这里都肿了。”

子朗的眸光淡淡地掠过春儿的面孔,在上面停留了片刻,却叫人看不出他地任何情绪。流光在车外冷冷地说:“子朗,那巴掌我故意没拦着,挨上了她也就清醒了。”

春儿咬着嘴唇,心里酸楚不已,连流光也瞧不起自己了吧?走之前对子朗说了那么绝情的话,子朗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搂紧她轻声安慰,他会轻轻拍着她的背。会用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可现在,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她依然抱着他,虽然没有任何回应,虽然觉得此时的子朗连呼吸都变得冷漠。她还是抱着,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温暖和心安。她的泪顺着脸颊隐忍地流淌,他不理她了,不再宠着她了,但只要他还允许她抱着就好。

后面的追赶声越来越近,流光停住了马车,跳下车去退敌。春儿抬头望着子朗的俊颜,从她上了马车。他就没说过一句话。这叫春儿心里的刺痛不停蔓延,她哑着声音问:“子朗。你讨厌我了吗?”

子朗还是不答,目光还是飘向车外。心被伤到极处便是无心,努力到最后只剩下无力,情用到深处不一定是无所怨尤,也可能是心力交瘁。

春儿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他地答案,然而这沉默叫她心里针扎一般难受,她慢慢松开手,如果还是抱着他,他心里是讨厌自己的吧?可是,可是为什么手一松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子朗,你是不是决定不要春儿了?

车外的打斗声停了,流光又跳上马车,几匹马在夜色中飞驰着。春儿真希望子朗能和自己好好说说话,可现在又有什么颜面求得他的原谅?

难耐的沉默在车内蔓延,春儿的手都快把衣角拧烂了。或许,现在的子朗是在气头上,回到家里一定好好对他,比他对自己的好还要好上十倍,子朗不是小气的人,他会和春儿和好的,会地。

马车停了,流光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子朗,到了。”

直到这时,子朗才转过头望着春儿,轻轻地说:“到了,回去吧。”

春儿点点头,转身跳下马车。她回头等着子朗下来,他却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春儿心里猛然间涌上恐惧,他不下来吗?他是叫春儿一个人回去吗?他真的不要春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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