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妾 txt .黯香-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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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还在乎他有没有碰过这副身子吗?”
他掌下的动作蓦然停住,在她耳边邪恶笑道:“我还没送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了!”突然伸手去抽她的腰带,将她身上的伙夫装扯得零碎不堪。
她这才知他失去理智了,突然纤脖一仰,咬了他的耳朵一口,而后趁他吃痛双腿蹬动桌子,从他怀里挣了开,裹着破碎的衣裳跑出营帐。
他追出来,如一头森冷的夜狼看着她跌跌撞撞跑进军营的禁地,气定神用看着她跃倒在禁区深处的草地上。这里是禁地,没有一个人敢进来,没有一个人经过,军营里的人都去饮酒作乐了,庆祝他的好事将近。
她跑不动了,困在地上,往后拖了几步。
他高大的身影朝她逼近过来,眸子里怒火仍未消散,突然躬下身,一把拽起她,“女人,你竟然让他吻你,还那么陶醉,该死!”
而后重重放下她,忽而用他健硕的体魄将娇柔的她压在湿软的草地上,一只铁掌扣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掌则暴躁扯着她已经七零八落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粉色的合欢肚兜。
她踢动着双腿,凄厉叫道:“凌弈轩,我已经打算放弃你了,不想再争取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紧紧掐着她挣扎的双腕,掐出红痕来,眸中除了怒火,更深得快泼出墨来,那里面有情欲,有占有,也有另一种感情。不再是犀利冰冷,而是各种情绪掺合闪动。
他听着她的凄喊,感受着她在身下的挣动,眸中闪着烈火,勾唇:“云轻雪,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扣住她双腕的手,改为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撕”的一下扯断了她的里裤。
她双目瞪大,下巴高高仰起,黑亮的长发扯进了檀口里,“即便你这样强要我,我也不会再是你的!”
他冷冷一笑,不顾此刻骤然而下的大雨,就这么在这湿软的草地上,一把扣起她的腰,长驱直入。“不!”身下是溅湿的草地和泥浆,身上是恶魔的脸和倾盆大雨,她挣动双腕,任那雨滴砸在脸上,湿透她的眉眼,随他的动作起伏。随即一声惊雷,她指节透白,突然将地上的草连根拔起,砸向他的脸。
他墨发上滴着水珠,水珠顺着他刀削斧凿的俊脸滚落,落到他被雨水湿透的健壮颀长身子上,突然邪恶一笑,重新扣回她的腕压到草地上,不再一手托着她的腰身,改为撑开她的双腿更加猛烈的冲刺。
她仰头大叫,脸蛋被雨水冲得纸白:“孩子,孩子……”
当长风寻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得一身湿透的高大男人抱着裹了一身泥浆的她从禁地里走出来。
[VIP]第三十七章(片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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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弈轩一身湿透,墨发滴着水,袍服裹着健壮颀长的身躯,绛色裤管上沾满泥浆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坐在主帅营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主公?”今日是主公的好日子,可主公在出去一趟后,俊脸却阴沉得可怕。
高大男人缓步走进来,什么话也没说,走到帐包寝帐里,窸窸窣窣换了一身干爽清朗的蓝色精致袍服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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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赦,本不该议事。”他沉声道,深邃的墨眸里波澜不惊,“但是京城急报,凤翥宫已大破晋南门,对京都势如破竹,抢先一步。此等情况下,我军不宜与乌氏军大动干戈,耗费过多军力。”
众人脸色立即变得严肃,忙停止饮酒,噤若寒蝉。
男人利眸微沉,扫一眼众人,撩袍在首座坐下,俊脸沉着。
“如今阿九落入奸人之手,做了降将,致使我军损兵又折将。加上三王爷和乌氏这只拦路虎,我军赶往京都,只怕是望尘莫及。”
他静静听着,剑眉微拢,看着这个志气低下的忠心部下,“飞龙将军早已回京镇守晋南门,凤翥要入内南门,还隔了险峰重重。紫禁宫,九重殿,金銮龙座,差一步,就是差了整个天下。我不想看到你们还未到出征,就在士气上打了败仗。”
“主公!”这银甲随将忙单膝跪拜在地,双掌抱拳道:“末将只是担心阿九归顺三王爷,做了我军的叛军。之前阿九带兵出城,便是受了他身边那个女子的唆使,如今他被降,极有可能随那细作归顺。”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霍廷鹤朗笑出声,矍铄的双眸望向他们的主公,笑道:“早在那云姓女子出卖侧夫人,接近阿九,便已是细作身份曝露。无奈阿九情根深种,极力维护,加上那女子又是侧夫人的陪嫁丫头,不好处置。这次阿九轻易让那女子唆使带兵出城,已是犯了军中大忌,不能再重用,索性便让他先归顺三王爷,再等时机。”
“他对我军的恃形了如指掌,主公只怕是养虎为患!”
“那倒未必!”凌弈轩巡视众人的脸一圈,不出所料看到各张脸上的沉重与担忧,薄唇一抿,不急不缓沉声道:“阿九生性刚猛,却又毫无心机,他若做叛军,也只是用他的天雷功为我军击鼓助威。所以本主公倒不担心他归降,反担心他会被拓跋睿晟杀害,枭首示众,我们目前唯一的契机,就是等待准阳王(乌氏大世子)到来。”
“阿九是一员猛将,又是乌氏人,淮阳王一定会保住他,纳他于麾下。”霍廷鹤接话道,站起身,走到众将中间,“只有引了准阳王亲自前来,凌京云的身份也会不攻自破。到时,淮阳王一定会助我军一臂之力,削掉祁阳王(二世子)的势力。所以我军现在应尽量避免与城外的十万精兵起冲突,以防守为主,攻为其次……而据探子来报,淮阳王不出几日便会到洛城,主公……”说到此处,他忽而转首向高座上的凌弈轩,双掌抬至眉心,“请准许老夫前去与他会上一会。”
凌弈轩剑眉一抬,点头:“准!”
随即,众将散去,慕曦拨开那遮住床榻的纱帐走出来,缓缓走到他身边,“既然拓跛睿晟能亲自送凌京云去乌氏,也一定不会让那淮阳王顺利来到洛城,若是中途出了岔子,京都就岌岌可危。弈轩,你还是棋差一招了。”
凌弈轩正斜倚虎椅,利眸徵眯盯着墙上那幅龙尊江山图,听慕曦这样一说,抬起俊脸,“慕曦。”长臂一伸,揽慕曦坐到他怀里,轻抚着地那双没有神采的凤眸,“我们的那个孩子在哪?”
慕曦英气的黛眉动了下,眸中隐隐有水光闪动:“当年我生下他后,就一直将他藏在后宫,连皇上都不知道。这次我出宫,怕笪嫠姑姑发现,便将这个休弱多病的孩子寄养在了一个农户家里。弈轩,你会接受这个孩子吗?”
“当然接受。”男人楼紧她,与她额抵额,暗哑道:“孩子孱弱,是因当年我那一剑伤了你,是我让你们母子受苦了。慕曦,等将孩子接回来,我一定会救你们母子的。”
“弈轩。”慕曦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用手去抚触,从那眉眼轻划到唇角,轻道:“这四年我一直将骞儿交给宫女在抚养,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有爹爹。这次将他接回来,让他看到你,他一定会乐坏的。”
“嗯。”凌弈轩揽女子入怀,两人相偎相依,“原来我们的孩子叫骞儿。”这一刻,他想起了他的另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如果不狠心,又怎么能保护自己失而复得的妻与子?慕曦现在与他虽还未完婚,却是迟早的事,迟早是他唯一的妻子。若留下这个孩子,慕曦会怎么想。
他从不后悔践踏了云轻雪的情意,因为他很明白自己对她只是一种身体上的占有,永远比不上慕曦当年与他的同甘共苦。打掉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她还可以重新开始,两人从此再没有牵连。
他也从不认为自己伤了她,因为,她的命本就是为神凤而生。既然神凤可以解除笪嫠邪术,那她就肩负解药的使命,怨天不尤人。至于她肚中的那个孩子,永远只是块模糊的、没有生命的血肉,又怎么比。
想到此,他不自觉接紧慕曦的腰,用下巴抵了抵她的鬓角,心里烦乱。
他与云轻雪虽没有太刻骨铭心的夫妻情,却也毕竟娶了她,拿她做了慕曦的替身,说完全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只是没有对慕曦那般深,没有那般深么?他突然想起与云轻雪在泥地里的那般挣扎,是他强要了她,愤怒中夹杂某种直击心底的情绪,想抹掉长风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当看到她那张被雨水淋得惨白的脸蛋和下体微微渗出的血迹,他的愤怒立即被浇灭了,心脏急剧收缩,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席卷了他,让他有短暂的窒息。他只想要她打掉这个孩子,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却没想过让她死。
她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他胆战心惊,让他冷硬的心房闪过一丝疼痛,更让他为自己第一次感到恐惧而愤怒!
他的心,只为养母的死痛过,为那一剑刺死慕曦而痛过,从此,再也没有温度口如今他与慕曦误会消释,灵犀依旧,重相守,却为另一个女子有了情绪反应,他想,他追究是对这个女人有了愧疚的。一旦有了愧疚,就是一辈子的心理负担,一辈子记得。他厌烦这样的牵扯!他不想在爱着慕曦的时候,还想着另一个女人。
因住女子腰肢的手掌不自觉用了力,慕曦扶上他的大掌,出声道:“怎么了?”心头却是了然的。
他喉结滑了滑,一出声,竟是过度的沙哑:“没事,只是在想我们的孩子长的什么样。”
“他长的很像你,过几天就能见到了。”慕曦握着他的掌来到自己的脸庞,轻轻贴着,眉眼间隐隐有着做母亲的娇柔,“其实他还不会走路,几年来,常年卧榻在床,也不会说话。”
他眸中一惊,心头愧疚骤升。
两个月后,霍廷鹤来到轻雪住的营帐。长风在前面带路,俊脸不再轻佻,而是剑眉拢成一座山,乌云密布。
这两个月来,他为了让轻雪静心休养,特意在伙夫营为她单独安置了一个营帐,在伙夫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