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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家和月圆-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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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嬷嬷下了马车。

再瞧下去,她就受不了。都道九公主和传达四爷浓情蜜意,瞧瞧自家这位郡主,比那两位还过。

宇文琰笑道:“上次你回皇城。我与他换了两日,今日本是他当值的,说是要回府陪六公主过节,他已五年没陪六公主过中秋了。与我换了一日。”

马车里,只他二人,素妍伸手,覆上他的手,“你心真好。”

“今晚不能陪你过中秋,你不恼我?”

素妍摇了摇头,“明年你会陪我过中秋。”

他抬手握住她的双肩。轻吻着她的额头。

待马车出了巷子,散去的学子们一个个垂头丧气。

领头的学子很是气恼,“说好了要帮唐观的,你们一个个太没意气了,被人一吓,退闪两边……”

有人大叫一声:“安西郡主的马车回来了!”

众人回头,巷子里驶来一辆马车,正是之前那辆。

韦雄道:“琰世子与郡主同往皇城书院探望唐观。”

有人欢喜地大叫起来,仿佛是他们胜了,很快有人就回过神来,这个结果好像与他们预想的不一样。

皇城书院座落于东城门外二里处的山凹里,依山傍水,很是清幽,远远望去,如一座气势不俗的公候府邸。第一藏书楼便位于皇城书院的东侧,那是一座建有三层的书楼,是单独的大院子。

马车驶入书院,穿过几道大门,来到了学子们居住的院落,在一座院子里停了下来。

早有好奇的异地学子闻讯赶来,围在院子外面瞧热闹。

素妍面蒙轻纱,下了马车,与宇文琰并肩往唐观的房间而去。

有学子早早禀报了唐观,卧在病榻的唐观艰难地半坐起身子,待看到门口移来的年轻男女,女子是素妍,男子却是一袭武将打扮,威风凛冽,如同天神猛将一般,真真是仙侣璧人一般。

越是天作之合,唐观越是难以自抑,心莫名地疼痛着。

宇文琰道:“听说你病了,我与安西来瞧瞧你。请了皇城最好的郎中来,让郎中给你瞧瞧。”他打了个手势,白芷与童英进了房子,将鲜果、茶点都礼物堆放在案上,“这是我与安西的一片心意,还请唐公子收下。”

郎中进了屋子,给唐观诊脉。

唐观心情繁复,不知是打击,还是别的,不敢再看素妍,每望一眼,都痛彻心扉。

他喜欢她,尤其是看到了她书法丹青,听到了她的琵琶之音,得晓了她的棋艺不俗……到了皇城,听说了关于她太多的事,知晓太多,便越难放下。

郎中诊完了脉,素妍问道:“唐先生的病如何了?”

“回郡主话,唐先生是寒邪侵体,染了严重的风寒,在下开一剂药,熬药服下,两日后就能见效果。”

那些学子,一个个没事干,非说成是唐观相思成疾。

这边正说话,有一个衣着得体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抱拳一揖:“见过琰世子、安西郡主。”

宇文琰审视来人,自己并不认识,倒是对方似认识他们一般。

素妍道:“这位是晋阳曾驰先生,是玉梅姐姐的叔父。”

宇文琰听素妍提过曾玉梅的事,颔首点头,“曾先生客气了。”

曾驰见一面坐着郎中,正在开方子,轻声道:“唐公子的病如何了?”

郎中道:“染了风寒,此次皇城染此风寒的人极多,多是相似的症状。吃两剂药就能痊愈,近来天气转凉,还得多注意穿衣物。今年的皇城,似比去年要冷些。”

曾驰道:“唐公子两日前就病倒了,死活不肯请郎中,还发烧说胡话。”

郎中开好了方子,双手递到素妍面前。“还请郡主过目。”

这郎中竟是几月前素妍从太医院罚往义济医馆的那位,她微微一笑,“太医在义济医馆可习惯了?”

“托郡主的福,已经习惯了。”

素妍看了看方子,虽在是药。对唐观的病也知晓得七七八八,微微点头,“甚好,就依太医的意思抓药。”

曾驰道:“我找个学子跟着过去取药。”

“这里有曾先生照应,我和琰世子就放心了。”素妍走到榻前,看到半月未见就瘦了一大圈的唐观。哪有风寒瘦得这么厉害的,显然是他有了心结,他该是明白。她和他到底不是一路人,既然选择了宇文琰,她便不会返悔。“唐先生还得保重身子才是,没有好身体。如何做学问。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与琰世子先告辞,你安心养病。”

唐观望着面前的佳人,面蒙轻纱,姿容隐绰,更显清丽无双。心头一痛,翻身跌在床下。素妍轻呼一声,白芷已经抢先将他搀住。唐观却推开白芷,仰头望向宇文琰:“琰世子,在下对江先生一片痴情,能否请琰世子回避,在下想与江先生说几句话。”

宇文琰微微一笑,嘴角划出漂亮的弧线,“唐公子不知道安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么?”他大踏步走近素妍,将她揽入怀里,宣布着她的所有权,笑容里含着情深,“该回避的人是唐公子,而非本世子。唐公子所言恕难从命!”他轻捏着素妍的手,主意已定,“告辞!”

二人双双离了房间。

屋里,传出唐观痛苦难耐的声音,是叹息,是不甘,是痛苦,是沉沦……

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只有他独自品尝着这份苦痛挣扎。

这样的她,是不是太过残忍?

素妍跟随着宇文琰的步伐,出了院子,上了马车。

待出了皇城书院的大门,宇文琰长长地吐了口气,“姓唐的真是不知好歹,我们去瞧他,竟要我回避,哼!他以为自己是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竟要我回避。”

她的心,唯宇文琰一人。

为什么看到形容枯缟的唐观,会忍不住的心疼,心生怜惜。

还记晋阳时,月夜下偶遇,他是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唐观的如玉风姿,流露在气度中。

宇文琰是如玉美男,展露于他的容貌之中。

他们是这样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举止得体,谦谦君子;一个又是这样的真切,会吃吃小醋,发发小脾气,却又这样顺着她。

宇文琰见素妍心有所思,立时不悦,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

“真没想什么?”宇文琰反问,“是不是那样的唐观让你心疼了?他患的不仅仅是风寒,还有心病。”

“千一。”她低低地轻呼,千言万语皆难出口。

宇文琰却是气恼非常,“你还要我怎样?你让我去瞧他,我去了,甚至怕有流言传出于你不利,我让郎中说假话了,你……”

素妍却吃吃地笑了起来。

宇文琰越发生气,偏她笑得百媚横生,阳光明媚,“不成,再这样下去,指定没好事,我们的婚事得提前。”

“为什么……”

他霸道地移坐到她的身边,郑重其事地道:“你若反对,是有旁的主意,你不嫁我要嫁谁?莫不是唐观?他对你有心,才华横溢,连朱先生都说是难得一见的才子,他的字写得比你三哥还好,他的诗词别具一格,如今皇城学子里欣赏他的大有人在,否则那么多的学子,为什么替他出头。”

她千方百计地,不想与记忆里崔珊的姻缘一样,最初甜蜜,不过三两年,崔珊与宇文琰便貌合神离,即便后来好了,可彼此眼里再无情意。他们在旁人面前,依旧是恩爱夫妻,而她却在天龙寺的庙会上看到了眼里全是讥讽的崔珊,用笑来掩饰冰冷的宇文琰。

☆、489 中秋家宴

曾经的他,与崔珊是在秋天时成的亲。

她不知宇文琰后来与崔珊发生了什么,但两个人到底是没有最初的真情。

素妍一阵支吾。

宇文琰道:“我不想再等,当今皇上、十王爷、十一王爷、徐成熙与我同龄,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都成亲了。”

素妍垂下头,忆起在天龙寺时,悟觉大师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叫她不要与天意相抗。天意要她今岁成亲,她就不能拖延到明年去。

她闭阖着双眸,心里纠结着。

她抗争的是宿命,还是她心下已知的结局。

如若,她的命运与崔珊互换。崔珊走上她最终的悲惨命运,她是否会与宇文琰在几年后貌合神离。

宇文琰正视着她的目光,抬手摘去她脸上的面纱,认真地问:“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你十八岁以后?皇城的官家小姐哪个不是一到及笄之龄就出阁的……”

告诉他:我怕。害怕最终的冷漠,害怕明明已成陌路,却要继续在世人面前演戏。

素妍移开视线,他霸道地捧着她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目光对视。

“弱水,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甘心的,非得要等到十八年后再成亲,难道……你心里没我。”

素妍忙道:“不,我心里有你,我是害怕。”

“怕什么?”

“害怕一旦成亲,你就不再喜欢我。你们男子,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一旦得到就弃如弊履。”

他皱了皱眉。“你怎会如此看?”

曹玉臻的情话有多动人,对她的伤就有多深,一旦反目,她只是他平步青云路上的一枚棋子。

她只是不愿再受伤害,不愿再饱受冷漠。

她在心下问了自己无数个“怎么办”,真的无法再拖延。

她闭了闭眼睛,咬咬双唇。“婚期不要订在九月,这样……太急了些。今年江家已办了四桩喜事,三回婚礼。”

崔珊嫁给曹玉臻,是在今岁三月初二,同年同月同日她也曾嫁给了曹玉臻。所以。她不要与崔珊一样,也在同年的秋天嫁给宇文琰。

她时常有一种错觉,自己这一段看似美满的姻缘实则是从别人那儿偷来的。

白芷见素妍松口,颇是意外。

宇文琰则是笑容满面,“听说江传业与曹小姐定在九月十六,过完中秋佳节。江家大房的人就该忙碌起来。”

素妍少有过问家里的事,这些事自有虞氏与沈氏、慕容氏去打点。

宇文琰扬了扬头,“江家九月要办一次喜事。我们的不能定在九月,十月如何?十月怕是没什么好日子,冬月呢?腊月呢……”

白芷见他喃喃低语,不由笑了起来。“琰世子不回宫里当值了么?”

宇文琰这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停车!”

他跳下马车,上了骏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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