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神探-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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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维深只笑笑。“反正我们现在都知道了不是吗?反正都不能置身事外了,而且,这麽有趣的事怎麽能放过?”可怜,他当时是看著我笑。
我太了解那笑容背後的意思了──寒,这份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哦,你可不能拒收。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不过这也正好给了我一个阶梯下,所以,我也只是叹口气,就站到维深旁边去,望著枫。
“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的能力吧。跟我们合作的话,你一定能把那些家夥人赃并获。”
最後,枫来回的看了我跟维深好久,终於还是点点头。“好吧……那……”他站起身。
我们三人把手搭在一起。“预祝合作愉快。”
……
那接下来要怎麽办呢?……现在那些“敌人”们已经把枫推上了“坏人”的位置,在警察眼中,真正的偷盗者(虽然说他也是真的偷了点东西)就是枫。要怎样才能让那些狐狸们自动的把尾巴露出来呢?……
而我隐隐在枫身上感到的熟悉感又代表了什麽……为什麽总会觉得跟他的关系不会只止於这件事上呢?……
一个新的续幕被拉开……在原有的舞台上,上演的,只是真正戏剧的序曲……
……
第四章交错的线
如果帮助他人是一种美德,那麽自讨苦吃谋杀脑细胞的好管闲事是不是能算得上一种高尚的自我虐待行为?
开始有了去研究自己心理隐藏状态的兴趣,我算是实在受不了维深这只猪的过剩精力了。
从1日下午开始,他就占了我的电脑(幸好那天通宵让我暂无赶稿的压力)在网路上搜集一切可以找出的资料与蛛丝蚂迹,并非常利害的在电脑前不眠不休的坐了36小时以上(我说他平时上课坐多两分锺都一脸苦相的说累得够呛,现在怎麽就这麽生龙活虎来著?)。之後呢,还因为找到了一个不知什麽东西而兴高采烈把我扯到第六区去──枫的话则因为伤口有些发炎的关系而发起高烧,以致这两天都躺在床上。不过,现阶段就算他没事也帮不上什麽忙。
在1日下午,在维深投身於折磨我那可怜的电脑,努力增加我那电费缴单数字的伟大事业之後,我便按枫说的地点到他先前落脚的酒店取了他的东西并退了房。所以,当天我便仔细的看过那信封中的所谓证据。
先是一份仿造银兰之梦、黄金之吻与风灵等珠宝的详细成份列表。上面也写明了使用的宝石与真品的距离及价值上的差天共地。然後还有就是一份记事的复制本,上面写的是这次的偷天换日的计划,也的的确确有一张交易时间、地点简表──还有那张磁盘。上面也确实有一大堆的数据和仿造的成份列表。但这些都让我有一个极大的疑问──为了这种程度的东西去杀人值得吗?……根本没必要吧?因为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成为一项有效的证据。只要是有一点经验的律师就能把这东西推得一干二净还可以反过来告原告诬告陷害──这种威胁在对方看来简直就是不足为惧……那……为什麽要杀人?……
枫会相信这会是重要证据我是可以理解的,这是一种心理误区。
先是有一个先前见过面的人被杀了,然後查出居然是跟参展的一个奸商有关系,那先入为主的,他本身就对事件有了一定程度的主观性。接著是一个偷偷摸摸,一看就知道是有问题的人给了自己这个信封──相信到了这里,枫还是有一定的怀疑和疑惑的,但当那人一死──接下来就奠定了枫最终的主观肯定性──这也是人类思想的一个误区。自以为聪明的推断,但得到理所当然的结论时就去相信,然後就是过分的自信,这时只要是有人或者其他的一些什麽给予了他一定程度的肯定……那麽,当事者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自己的推断,并认定他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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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以前的人认为天圆地方一般的无知。
但又是谁……在背後给予了这些暗示?……还是……这只真的是一个巧合?……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
现在说回那些老狐狸们的问题。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些所谓证物的不轻不重吧?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什麽要赶尽杀绝呢?只要解雇他们不就可以了吗?没人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不是吗?杀人的话怎麽都会被人调查,那时不是更麻烦吗?……这些可都是生意人的大忌……那些个在商场上泡了这麽些年的老爷子们没理由不知道吧?……那……他们又是为了什麽“一定”的必要原因而杀了那两位正义感十足的先生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的确有重要的文件被流了出去,而他们认为,拿了那些文件的就是那两个可怜虫。
那问题又来了,既然流了出去,不在那几个人手上,那会是在谁手上呢?……还有,那两个人不会就真的那麽笨的以为这些证据就足以指死那些老狐狸吧?……如果他们真的这麽想的话绝对是有人暗示以致让他们“认为”的。那那人会是谁?……为什麽这麽做?……那些真的证据是不是就在那人手上?……那是不是只有一个人?还是两个?或是更多?……还有就是……如果那几个人真的是笨到自己以为那些会是重要证据呢?……
问题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只被顽皮的小猫弄得一塌糊涂的毛线球一般,在脑海中错乱的交集,但如何都理不顺个所以然……
那只顽皮的小猫会是谁呢?……
……
这些问题已经让我苦恼了两天,到现在,还是未能想通,但又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反正简单的说,也就是我正在越陷越深的谋杀自己的脑细胞。
皱著眉,我强行把自己拉回现实之中,看了眼身边一脸“你终於醒了”的表情的维深。叹口气,那已经举了半天却一口都没喝的爱尔兰咖啡放回那只样式清雅高尚的白瓷托碟上。
“你不是说约了人到这来的吗?现在人呢?都快一个小时了。”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亲爱的死亡医生还是有知觉的嘛,我还以为你会问我那人是不是走了呢。”维深尖酸的说著,我知道,他是在抱怨我情愿发呆也不跟他说话。随即,又用一脸泄气的表情放下手上的报纸,看著我。“我约他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锺才到。”
迎向他的目光,我轻笑起来。原来他是想给我时间整理情绪啊……呵呵……
“维深……”我微笑著望向他。
“干嘛?”不愿意看我,维深假装拿起手边的报纸读著。
“我有没有说过……”
“什麽?”
“有时候……你挺像一个爱闹别扭的任性小女人。”说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维深则是在一愣之後站了起身朝我大吼──“靛!寒!世!!!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其实现在我们在等的是一个叫做希伯斯.L.德洛蒙的银行文员。因为维深在昨天夜里非常愉快的入侵了那几家珠宝行的管理系统。并发现他们最近都有一笔不明来历的大额进帐,而且还都同样的来自同一个帐户,同样是三百三十三万欧元──而这个转帐的帐户,是属於一个银行的小文员──他根本不可能有这麽一大笔财产。但当维深想查看到底是谁把那笔钱经此人的户头转出时,却什麽都未能查到──那份记录像是被人删除剪切了一般的消失无踪。
最终我们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去找那位希伯斯.L.德洛蒙先生来谈谈,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麽。为此,还特意打电话给韦恩(ICPO警官)报备过,以他的名义把人给约出来──欠了韦恩一个人情,真麻烦,这样的话他下次铁定会把我扯进一些稀奇古怪,绝对属於脑细胞杀手的事件里去……这可真不是个好循环……
本来打电话给那位德洛蒙先生的时候,他还是十分的不愿意。但後来我跟维深抓住了一般平庸都市人的想要把无聊生活抛开来一场刺激经历的心理再加以暗示及挑拨,而後又把事情说得跟007电影一样的惊险神秘。
於是乎,就这样令那位德洛蒙先生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协助调查”的要求。
因此,我们便约了他在今天,1月3日下午3点45分在他工作地点附近的这家酒店餐厅见面。但由於维深本来告诉我约了是2:45,所以我们就先到了一个多小时,也就有了前面发生的事情。
……
在维深的大吼,我毫不客气的取笑跟酒店经理那脸非常有礼的微笑和尖锐的警告词──让我们别在餐厅内大声喧哗。之後,维深望著那位大约40岁左右的中年绅士的背影渐渐远去,才回神瞪向我。
“靛寒世。”嗯……难得,今天维深已经是第二次叫我的全名了,平时可是一两个月算起来才有一次的……“我真怀疑你那中国人‘谦逊有礼’的血统是流到哪去了!”他说得有些急,但声音却比方才压低许多──但我个人认为……他要是用吼的话……搞笑效果应该会更好一些。
“那种老酸儒教条你还记著啊?……啧啧,没想到啊,我们亲爱的莱芬斯特教授还兼修‘民族学’……啧啧啧,我说维深,我可是讲究平等的,你都没有对我谦逊有礼,我干嘛拿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我什麽时候对你不谦逊有礼啦?”斜眼瞪著我,维深沈声道。
“哦……那那个十几年前三不识七但又老像金鱼的大便似的粘著我,想甩也甩不掉的人是谁?嗯?那个毕业工作後还老跑来占著我的床死粘我,却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的意见也没理会我的抗议的人是谁?嗯?”我看著他──这只猪是想我把他做成德国咸猪手来下酒了,居然敢跟我提这个问题……
拍拍我的肩。维深摇头晃脑的露出个惋惜的笑──虽然我觉得那比较像小人得智时那种有点弱智的笑。感叹的说:“寒啊……虽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老是讲中文,但你要记住,我可是个德法英三国混血美男子哦!不是中国人。”
“反正就是‘杂交水稻人类异形体’对吧?简称‘杂种’。呵呵……还是说……你间接的承认了德法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