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华夏-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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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日,第四军自铁路来援,当地士民闻大军过,咸来问讯壶餐焉。”
“二十一日军金永康部来援,约万人,兵甚整齐雄壮,战意极盛,遂以之替冯义和军一部换驻恐其轻敌冒进,挫动锐气其严守防线,不得轻动。”
“二十二日,以受士卒益众,病莫能复,心甚焦灼,谐诸将亲至医所探视医官妥为照料,将病卒以列车运至后方医院妥为医治卒皆感泣。”
“二十三日,海军叶司令祖电俄军以鱼雷艇暗袭我舰,悉被击灭。”
“二十四日止,士卒皆宿于雪中,无有怨者,然天寒地冻,将士爬冰卧雪,艰辛备尝,所幸冬衣靴鞋已备,尚无大碍,居民献壶餐,让庐舍,供大军栖止,又助炊食,悉厚赏之。”
“二十五日,列车至,为众补枪械炮弹被服,为再攻之计。”
“二日,何乾霆所部铁路坦克车队前来助战,欲为前锋,以其兵车坚利,士卒闻之,皆极喜踊。
试以坦克车护步卒攻之。而铁路为人所断。又处俄人炮火之下。无法修复。未及深入。仅杀伤俄兵数百而还。我军无所失。”
“二十八日。海军叶司令处来。以海路亦有多处封冻。战舰不得入。而俄舰亦不能行。”
“二十九日。诸军皆齐备。遂下令总攻。先以炮昼夜轰之不辍。士卒于夜抢挖堑壕。然以地冻土坚。硬如铁石。潜攻之法遂止。”
“三十日。部长来电询问战况。将士闻讯颇忧急。然苦无善法。止以炮轰之不停。而寒冬又为俄人之助力。为我炮轰坏之垒墙。彼等以水和泥沙筑之。须臾成冰。更形坚固难破。我军各炮营连日徒靡弹药。毫无战果。”
“十二月初二日。天霁。铁道军随员刘某献计。闻俄人有冰面铺铁路之法。我亦可借此天寒地冻之机。铺简易铁路数条。辇攻城巨炮于阵前。以之摧破敌台。诸将参谋各员闻讯皆喜。以为可行。遂抽调各军健卒助路工。虽工程浩大。而军民皆不以为苦。居民壮健者皆来助修。以民气可用。心甚喜慰。”
“二十日。铁路铺成。重炮团攻城巨炮入战位。计十六门。为防俄人侦知。巨炮皆隐于林中。覆以障幕。又以铁路坦克车队环护之。午时。巨炮乃发。首炮即中俄水泥炮堡一座。以望远镜观之。其炮堡顶盖碎裂无存。俄兵大惧。不知弹从何处而来。乃发炮乱射。我巨炮遂发不停。山谷动摇。地轴为倾。俄炮堡之坚固非昔时可比。然终不敌我巨炮。后俄炮停止不发。我军遂向前推进。片时我华夏龙旗即现于其‘普希金’炮台。众军有喜极而泣者。此为数月来首次伤亡极少之大胜也。”
“二十一日,电报京师,执政及部长复电嘉勉
谓趁势克复海参崴为要。”
“二十二日,再克‘卡尔’炮台,俄军恐我军夺其炮,多于炮位之下埋藏**旱雷,知台不守,乃退入坑道负隅顽抗,并引爆**,一时人炮俱毁,我兵死伤亦重,德员皆谓俄人凶悍,如同走兽。至夜,繁星在天,血霜满地,狐啸狼,声震林谷,军士愤俄人凶暴,弃其尸于野,引狼狐豺犬争食之,其嚼骨咬肉之声达于四野,闻之悚然。众军咸谓此俄人应得之报也。
”
“二十三日,天气忽转暖,雪融冰解,因巨炮沉重难移,路轨陷入土中,巨炮遂不能动,俄人得讯,以哥萨克骑兵为前锋,骤袭我重炮团,为铁路坦克兵车所阻,坦克车身虽座于路轨之上不能动,而炮塔及机枪塔可旋转如意,其机关炮弹如飞蝗,所向披靡,兵车之机枪火力极猛,俄军不得进,弃尸累累,又遭我迫击炮丛击,遂退,我军伤亡极少,左右或谓此等兵车若能下轨行于平地,则海参崴早克矣。”
“二十四日,天益暖,恐巨炮有失,乃分重兵守御,随军技工将俄炮堡上大炮二门修复,军士搜寻炮弹药包,仅得数发,炮遂装炮回击俄军防线,以其炸力有限,弹尽乃止。”
“二十五日,叶司令来电,海面解冻,俄潜艇炮舰两艘以浮冰为掩护,攻我战舰,我驱逐舰及鱼雷巡洋舰一艘中雷沉没,我舰发炮还击,击毁其炮舰‘基利亚克’号,而彼潜艇则趁势逃遁,我海军士卒死者二十八人,伤一十六人。盖海战潜艇偷袭最为难防,此为开战以来我海军折损最重之战,两国交兵,互有损伤,理其宜也。只不知部长得知能坦然否?”
“二十六日,与敌持二月有余,是时士卒疲乏,粮械不给,兵力益耗,推进为难。遂再电请济师换防,休养士卒,以利再战。部长允所请,命订‘轮休’之制,以养兵力,士众大悦。”
“二十七日,俄兵由下游逆而上,众约四五千,欲袭我指挥之所,遂率亲卫队出御,自卯至午,枪炮互击,杀伤俄兵甚众。下午,敌来益众。我队以一当十,力战不~,余以步枪击杀俄兵两名,左右或谓以电话召援兵,而官士卒皆不以俄军兵众为意,曰吾等数人即可当之,须臾俄军弹药垂尽,我队前往冲杀,俄兵死伤极多,后右军来,遂聚歼之,无有漏网者。众将闻讯皆响震失色,多有前来请罪者,谓卫护不力,余知各军所在有空隙未知,是以为俄军所乘,乃亲视之,敕令众将重新严密合围,分驻要隘,并乘间出奇截杀兜剿,时出时没,步步设防,重重埋伏,卧雪餐风,苦守十余昼夜,敌遂再不能越。”
“二十九日,闻长欲亲往哈尔滨坐镇,而南疆有警,行遂止。民间之劳军团乘火车至哈尔滨,分赴前敌,为休憩兵众演戏曲,并饷以果品酒食,将士皆悦。”
“三十日,大雪又至。夜,密诸军会攻,又派敢死健卒乘敌不备夺其台隘。时敌在梦中惊觉,不知我兵多寡,各自逃窜,我兵开枪蹑击,毙敌无算,并格毙俄酋列昂诺夫斯基。天明,再夺敌炮垒三座,俄兵欲毁台与我同归于尽,为我兵所止。”
“共年丙午正月初一、二、三、四等日,各军出小队前击,俄军亦出,欲夺回炮台,各以枪炮互击,日夜不歇,战况激烈,俄军夺台未成,而我军亦不得进。”
“初九日,天气转暖,周鼎臣挑选精锐余,分作三队,掘壕进伏分水岭旁,突出奋击,以**潜轰其垒。俄军不支,弃垒而逃,追杀至‘灰秃山’炮台乃止,以**无多,急切难破,遂潜返。”
“十二日,俄军来攻,督队奋击,贯其阵。俄军败走。”
“十三日,敌以大队来扑,亲督刘永福、杨慕时、周鼎臣、何乾霆诸将所部迎击,以巨炮轰俄军,又以机枪扫射,殄敌无算。我军伤亡亦多。是晚,俄军乃退。”
“十四日,我侦骑遇俄探开枪互击,毙一人,擒一人,讯之,曰俄军主力正沿海路来援,余遣人通报海军叶司令处,叶司令云其伪为大言吓阻,俄舰东来势已定矣,然如此之速,绝无可能。”
“十五日,接奉天刘省长铭传电,解新制火炮二十门至军前。午时,右臂为流弹所穿,所幸未伤及骨。”
(七百四十五)夺取外围岛屿的新作战计划
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务部。
“海参崴俄军守御极严,我军连日强攻,虽然取得了一些进展,但部队伤亡较大,目前战事呈胶着状态。”黄兴将战报送给了孙纲,“集三十万大军,千余门大炮,连攻两月而不得下,可见海参崴防线之坚固,聂帅这回可是真正陷入苦战之中了。”
“聂帅的伤势如何?”孙纲问道。
“为流弹击中右臂,中弹时弹头已无力道,创口不深,又未及骨,经医官救治,已无大碍。”黄兴答道。
“聂帅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激励士气,又能更好的把握战场态势,”孙纲说道,“一军主帅亲临前敌,一旦有什么危险,全军不免震动,以我的名义发电报给聂帅,让他别总在第一线,在双城子座镇就可以了。”
黄兴点头答应,纲问道:“段芝泉那里进展如何?打不下赤塔也不要紧,只要阻止俄军不让俄军前进就可以了。”
“段芝泉那里的压力其实聂帅这里要小得多,别看他面对着的也是俄军的主力。”黄兴笑道,“张雨亭的骑兵军战果辉煌,有的部队甚至攻到了贝加尔湖,摧毁了他们架在冰面上的铁路,西来之俄军全被阻断在伊尔库茨克等地,段芝泉因而可以放手攻击赤塔俄军了,目前战况还不清楚,但他说只要再给他些时间和足够的弹药,他完全可以拿下赤塔,他现在应该是正在进攻当中。因为吴子玉给他派去了援军。”
“吴子玉居然多余的兵力给他,那就是说黑龙江以北和以东的土地上的俄军已经被肃清了?”孙纲问道,
“是的。”黄兴说道,“马玉昆军和老曹老冯等军正分路搜索残敌,老冯已经同攻克庙街的部队会师了。”
孙纲;了想,问道:“海军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俄舰除偶以鱼雷艇及潜艇偷袭我军外余舰都躲在港内。叶司令同聂帅计议后。聂帅派胡殿甲将军率军与海军合攻纳霍德卡。日前已经攻克。”黄兴答道。
“那就是说。从陆上对海参地合围已经完成了。现在就差在俄国人地这些个堡垒和堑壕防线上。”孙纲看了看地图。说道。
他现在桌子上放着地。是侦察飞艇部队在天上仔细观察后绘制地俄军在海参崴地布防图。还附有大量地照片。
“俄军防线为陆军少将康特拉琴柯设计并主持修筑地兴将一张照片指给孙纲看。“其实就是因为这个人地存在参崴才这么难打地。如果是那个阿历克谢耶夫总督来守地话。咱们也不用费这么多劲了。”
“这些工事都修建在了险要之处。十分坚固。”孙纲看着地图上密布着地层层堡垒。眉头一点一点地皱了起来“还有堑壕防线。炮兵想要摧毁这些堡垒很困难不毁掉这些炮堡。步兵就难以通过这些堑壕。我军目前仅攻下了他们地外围第一道防线。而伤亡就已经很大了。要是这样地话……”
“部长说地是。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地新式陆军。不应该都消耗在这块弹丸之地上。”黄兴说道“目前天气过于寒冷。海陆将士劳苦参谋部有人建议采用围困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