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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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恼地说,情绪显得异常低落。
小娜本来是想激起男子脾气,不想适得其反,倒惹得男子更加沮丧,忙娇笑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说实在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看上去很普通啊。”小娜想套男子的话。
“你别问了,如果知道了,对你对我都是一场灾难。好了,我很累,该休息了。记住,不要去招惹他。”男子今天似乎没什么心情,下了逐客令。
“我陪你。”小娜嗲声嗲气地抱住男子的脖子。
“不用了,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男子不为所动。
“不要,我陪你嘛。”小娜还想纠缠。
“走。”男子的声音变的低沉。
“哼,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小娜负气之下转身就走,心中恨恨地道:“等狂虎的伤势痊愈,加上太座他们,我就不信那天闲有三头六臂。”
阴影中的男子目送小娜离开,再次打开屏幕,默默地看着画面中的天闲,喃喃自语道:“八弟,八弟,你还好吗?”
只可惜因为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他到现在还没能知道三日前的天象之变……
再说天闲,自从《佳人如梦》的风波平息后,羊城又刮起一股连身长袍的旋风,精英学院更是如此。
这天一早,又一架飞机停在精英学院的专用停机坪。机上走下来一女一男,都戴着大大的墨镜,两人很傲慢地冲来接机的苏宁点点头。
“苏校长,我们是来找天闲的。”机上下来的人是苗秀和水傲。苗秀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地问道。
“是是,我这就带苗小姐去。”说起来苏宁这校长也当的挺窝囊的,不但政府要员,这些名商巨贾也不是他惹得起的。
“天闲,苗小姐来找你。”苏宁堂堂一校之长,却要来给苗秀带路,说起来也算是难为他了。
“苗小姐?”天闲一呆,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啊,自己认识姓苗的就只有一个苗秀,但是她不会这么闲吧。
“天闲。”苗秀平静的声音响起。在有外人在时,苗秀始终都披着那身盔甲。
“真是秀姐?”天闲大喜,没想到苗秀居然会来看自己。
“苏校长,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苗秀道。
“是。”苏宁知道苗秀和天闲身份不寻常,很知趣地应声告辞。
“秀姐还好吧?”看苏宁走远,天闲轻轻揽住苗秀的纤腰。
“放开,这是在门口。”苗秀娇呸道。
看着眼前苗秀忽然变成女人,水傲瞪大眼睛:“我还以为小秀是同性恋呢,原来不是啊。”
“去,为老不尊,你没事又来干嘛?”天闲关上门,不客气地对水傲道。
“小子,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你为什么就对我最没礼貌。”水傲当着苗秀等人诉起苦来。
“有吗?少撇开话题,你来干什么的?”天闲不以为水傲是来看望自己的。
“嘿嘿,别那么严肃嘛,其实也得怪你,那次你救人就救人吧,没事搞什么恶作剧,本来我这会儿该和守恒在海岛上晒太阳,可是你偏偏弄那么一手,害得守恒和彩衣旧情复燃,现在守恒简直就是个应声虫了。
“都怪你们太出风头,彩衣怀疑你就是劫走花明心的人,硬从守恒那逼出来你现在的位置,不是我找藉口拖着,她今天就来了,我是来通知你快把明心藏好的。”水傲先是把天闲埋怨了一通,最后才说出正题。
“没那么严重吧,彩衣姨还没消气啊,怎么说明心也是她亲生的啊。”天闲实在搞不懂花彩衣的想法,花彩衣明明是爱极两个女儿的呀。
“谁说不是呢,可是她如果不是这个脾气,当初也不会负气离开守恒,嫁给明心她爹了。”水傲也很苦恼地道。
当初花彩衣不但好强,而且非常固执,她和凤守恒原本同出星宗门下,本来两人郎才女貌该是很好的一对,凤守恒处处高花彩衣一头,不过因为对彩衣的爱意凤守恒一直让着彩衣,可是后来因为一次看到凤守恒和一个夜总会女子交往甚密,多心的花彩衣气冲冲地跑去质问,一怒之下把那女子打成重伤,连凤守恒也阻止不了,最后两人大打出手。
这次为了保护那女子的安全,凤守恒没有再留手,终于打伤了花彩衣,这才有花彩衣负气嫁给花明心她爹的事。
当然后来花彩衣也知道那女子是凤守恒父亲的私生女,从小就被抛弃,沦落风尘,可惜那时花彩衣已经生下花明心和花语两姐妹,错恨难返,虽然明心的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不过花彩衣始终拿不下这个脸来。
这次天闲随手一摔,却弄得两人旧情复燃,只可怜了孤家寡人的水傲,再也没有凤守恒这损友一起做坏事了。
“总之我是来报个信,让明心这几天藏好一点,我和守恒会想办法的。”水傲叮嘱道。
“什么态度?最多我把花彩衣打回去,反正她的身手不怎么样。”天闲才不会对水傲客气。
反正水傲就这样,你要冲他客气,他会更来劲的。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水傲气得吹胡子瞪眼。遇人不淑啊,怎么自己会收了这么个徒弟,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他拣回来,没想到自己临老还弄个克星给自己。
“你有意见可以不听,不然到时我把草庐一关,让你喝西北风去。”天闲道。
“你,你怎么知道?”水傲瞪大眼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点事哪瞒的了我,居然还冲我发狠。”天闲撇撇嘴。
“嘿嘿,好徒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急的,你想啊,怎么说你和花语也……你总不能让你丈母娘太难堪吧。”水傲陪着笑脸。
天闲的草庐里有不少奇花异草,都是酿治美酒的原料,而且天闲的草庐是玻璃结构的。如果天闲真把草庐给关了,天天面对着那些好东西却拿不到手,那还不把水傲急死。
“水伯。”虽然和天闲的关系确实是那么回事,不过水傲这么说,花语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天闲喜欢的就是花语这种性格,不管和自己的关系再怎么密切,还是那么容易脸红,那种羞涩的容颜,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那可没准。”天闲道。
“天闲,你不能,那是我娘啊。”花语那边还没从水傲造成的羞涩中恢复过来,就听到天闲的话,忙惊慌地道。
“说着玩的。”天闲忽然展颜一笑。
“我说秀秀啊,按理你是很独立的孩子,怎么会看上天闲这个花心大萝卜?”水傲不解地道,无可非议的,天闲确实是炎龙集团当代弟子中最杰出的,可是以苗秀的个性,怎么能容忍自己所爱的人心里还有别的女人。
“师父,大师兄不是凡人,我和花语都不能束缚他,何况我知道,因为职责所在,我不可能做一个好妻子,我只希望在我觉得需要休息时有一个停泊的港口罢了。”苗秀悠悠地道,话中带着几分埋怨。
是啊,若不是水傲坚持,她也不会接下日宗这个重担。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苦了她了,水傲一时无话。
“好了,干嘛提那些扫兴的话,真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成为天闲的妻子。”花语笑着道。
不过这种话天闲是不能插嘴的,不然说什么都会出错。
“对了,秀姐,你不会真地陪师父来看我的吧?”苗秀是那种公私分明的人,绝不会为了一点相思之苦丢下所有事来这里找自己。
“嗯,是有事来找你,我们炎龙集团和奥林匹斯山的占星殿一直关系良好,前不久占星殿发生意外,我们接到四大殿主的紧急求救信号。一连派出四拨人,可惜都如石沉大海。直到前天,东殿主的弟子法蓝晕倒在日宗总部门前,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告诉我们要立刻想办法解救四大殿主,同时说只有你或者能挽救这次危机,所以我才来找你。”苗秀道。
“什么?法蓝出事了?那他现在怎么样?”还没等天闲说话,花语已经抢着道。毕竟和占星殿的关系,她比天闲要密切的多。
“花语,你不用担心,既然他能逃到我们日宗没断气,我们怎么可能让他死,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伤得很重,一时还不能动弹。想不通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法蓝浑身的骨骼基本没有一处完好的,体无完肤是小,而且好像忽然老了二十岁。”苗秀用一种心有余悸的口吻道。
想到初见法蓝的情形,她简直不敢相信法蓝还活着。当时的法蓝也就比死人多口气而已,法蓝也就是带着那一身的伤,从奥林匹斯山来到了日宗的总部。
“要我去?可是我走不开啊,狂虎还没找到。”这次不比上次去月宗,这一去少说得一个星期,要是狂虎乘机来捣乱,被仇松抓到把柄那可不是好事。
“所以我和师父才一起来啊,有我们两人先代你在这里坐镇,你还不放心吗?而且有我和师父在这,碰到彩衣姨来找人,还可以慢慢拖延的。”苗秀道。
“这样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秀姐,那日宗的事呢?”天闲问道。
“你可真不识相,秀秀那是想来见见你,现在资讯这么发达,日宗的事在哪不能处理。”水傲道。
“师父。”苗秀拖长了声音。这种语调已经很久没在苗秀身上出现了,乐得水傲哈哈大笑起来。
天闲和苗秀,自从苗秀接掌日宗后,就一直聚少散多,这次匆匆一别,天闲又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奥林匹斯山。不过天闲还是硬拖了一天,陪着苗秀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早上,送别天闲时,苗秀的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春意,被滋润过的身躯显得更加丰硕。
“小心!”上机前,苗秀低声道。
“我知道,你也是。”天闲轻轻在苗秀的樱唇上啄了一下,转身关上机舱。
目送天闲消失在云端,苗秀久久不语。
“秀秀,别担心天闲。从小到大除非他愿意,谁能叫他吃亏啊。”说实在的,水傲对这个徒弟其实是有所愧疚的,实在想不到苗秀接掌日宗后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当初不该坚持让苗秀当什么日宗宗主了。
“我知道师父,我只是在想别的事。”苗秀言不由衷地道。
飞机很快就到了奥林匹斯山的山腰,再往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