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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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噔……姐妹们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带着不成调的奏乐声,门被人一脚揣开,一身艳装,打扮的妖艳绝伦、提着大包小包的朱丝站在门口。“三姐,你回来了,有人欺负我。”一看到朱丝,柴文就扑上去,抱住朱丝。“停!小妹,你现在可比我这三姐还豪放呢。”朱丝墨镜下的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柴文。“啊!”柴文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关上门,还把被单重新裹住,“大姐,去帮我拿件衣服来。”到此刻柴文才想起来衣服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朱丝刚回来,好久没见到柴文吃亏了,学校里打得过她的本就不多,即使那有数的几个,一来不好意思欺负女孩子,二来也不想得罪这几位大姐。“三姐,八号楼又住进来个男生,他还欺负我。”柴文加油添醋地把跟朱丝诉苦,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刚回来的朱丝。“真有这么有趣的人,我喜欢。”朱丝听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眼睛放光。可是朱丝忽然想到什么,“等等,你说一男一女,男的穿白袍,女的穿黑袍,而且是大姐搞成时尚的那种寿衣?”朱丝的脑海中出现两个人的身影。“对啊,怎么了?”柴文不解。
“不要告诉我那人叫天闲。”朱丝有种不妙的预感。“是啊,三姐,你怎么知道?”柴文傻傻地问道。
“我要晕了,没事你去惹他们干什么。”朱丝头痛极了。她可是亲眼看到天闲把那些警视厅保镖的枪揉成面团的,她这细皮嫩肉的可不打算去让天闲摸一把。
“你认识他们吗?”谢雅问道。“谈不上认识,你们知道我这次和干爹出去的事吧?就是为了最近学校出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仇松那老狐狸亲自出面,可是人家一点都不买他的账,硬敲了他五亿。”朱丝道。
“五亿?”所有人都惊呆了。恐怕除了除玉蟾,这几个大小姐自己能拿出这个数目的绝对没有,何况仇松那是什么人,居然有人敢不给他面子。“什么五亿?”除玉蟾拿着衣服走出来,帮着柴文穿上。
“就是那个天闲,他敲了仇松五亿。”朱丝道,“再怎么人家仇松也是个高级官员,天闲那家伙居然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也不是好人。”
“不奇怪,你记得我以前说过的事吗?就是我的第一次!”除玉蟾对这些姐妹丝毫没有隐瞒当初自己和天闲的事。“啊,就是你拍成电影的那个,好浪漫,好感人!”朱丝的花痴毛病又发作了。
“去少发花痴了。那个女的是谁?”柴文不客气地说。“你才是花痴。”朱丝怒视柴文,“对了,说起来他身边那穿黑衣的女人二姐很熟呢。”
“我,我很熟?是谁啊?”谢雅一头雾水。“花语啊!你们灵异界第一神童,最年轻的终极占星师。”朱丝一脸你还不知道的表情。“她是花语?”怪不得谢雅觉得天闲身后黑衣女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
“你们不会是已经和他们闹僵了吧?”朱丝问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他有占我便宜。”柴文气鼓鼓地道。“哎呀,就你那身材,洗衣板似的,给人看看也不吃亏。”朱丝打击柴文,柴文年纪还小,没有成年的她自然和几位姐姐没法比。
“你,你才是洗衣板。”柴文负气地道。“那来比比。”朱丝挺起傲人的酥胸。看着朱丝比平常人至少大了两号的酥胸,柴文再看看自己,憋气道:“谁跟你那个,不害臊!”
“死丫头敢说我不害臊,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朱丝笑骂着将柴文扑倒。
“好了,你们别闹了,还是想想这次怎么把人打发走吧。”吴佩提醒还搞不清状况的人。
“如果那女人是花语,以前的方法肯定不能用了。”谢雅首先道。“嗯,我也不行。我打不过那个坏蛋。”柴文还算有自知之明。
“那怎么办?再过几天就是清清姐出来的日子,被他们发现怎么好?”吴佩担心地道。
自从她们住到八号楼之后,灵觉特别灵敏的谢雅发现池塘下缠绕着一股阴气,经过一番调查,发现水底居然有一个叫赵清清的女鬼,已经被困了一千多年,当年死于战乱之中,是被贼兵轮奸致死的。因为她死不瞑目,兼之怨气太深,加上对亲人的思念,竟然徘徊不去,魂魄被锁在此处,经过了千年,最终修练成形。那次她和谢雅一番恶斗,反而成了朋友。赵清清答应谢雅,绝不在这里害人,最近是她修练的日子,所以才没出现。可惜谢雅不是超度师,无法将她渡化,这才一再赶走八号楼的住宿生。
“那不如我们去把真相告诉他们。他们也是同道中人,该不会大惊小怪才是。”除玉蟾想了想道。除玉蟾很想和天闲好好相处。“那谁去说?”谢雅道。这是最好的办法,既然硬的不行,自然只能靠美人计了。“那我和丝丝一起去吧。”除玉蟾道,只有她们两个和天闲还有点交情……
“叮咚!”除玉蟾和朱丝按响了七号楼的门铃,开门的是花语,朱丝首先很亲热地拉住花语:“姐姐,你好!又见面了。”
花语也很高兴:“你怎么来了。”“我就住你们后面啊,不请我进去啊?”朱丝笑道。
“哦,请进。”花语忙道。“语姐,是谁啊?”天闲从房里出来,他刚送走马易那群好事的家伙,看来今天还真忙得很。“是朱丝和除小姐。”花语道。“哦,有事吗?”天闲问道。朱丝正被这室内的新摆设吸引,根本没在意天闲说什么。除玉蟾道:“我们是想请两位晚上去我们那儿吃个便饭,毕竟是邻居吗?”“嗯,你请我还相信,那个被我变成蚂蚱的野丫头大概不会同意吧。”面对除玉蟾,天闲很自然地收起那种习惯的冷漠。对除玉蟾,天闲也不是完全无情。
除玉蟾想到她出来时柴文不甘心的表情,也不禁莞尔,“其实是有点别的事,不过到时候还是让小雅和你说吧。”除玉蟾道。“也好,坐!不要站着说话。”天闲发现到现在除玉蟾和朱丝还站着不动。朱丝对天闲的话充耳不闻。她是学建筑的,对于东方传统的建筑方式很好奇,而从这些复古的器皿上则能看到古老建筑的影子。
“由她去吧。她就这样,很难想像以她的性格会学建筑。”除玉蟾微笑着说,目光却又落在天闲的寒铁琴上,“可以为我弹一曲吗?”除玉蟾很喜欢古琴,不过一直谈不到精通,白天吃过亏,不敢再自己动手,只能央求天闲。
“当然可以。”天闲道,移步到放寒铁琴的桌子边。天闲席地而坐,将寒铁琴搁在自己腿上,十指如绵,拨动坚硬如铁的琴弦,一串高亢的音符,从天闲指间流出,飘荡在四周。花语也靠坐在天闲身边,取下挂在一边的玉笛,和天闲合奏起来。至于除玉蟾,慢慢沉浸在如诗的乐声里,听着听着,从座上缓缓站起,和着音乐声居然开始翩翩起舞。
一时间,这八号楼内仿若仙境,九天之乐,催人欲醉,仙子婆娑,摇曳生姿。可惜欣赏到除玉蟾让人陶醉舞姿的却只有朱丝、天闲和花语。不过就是琴笛合鸣之声,就已经让四周住宿的学生,包括七号楼的几位沉迷在幻境中。
一曲结束,整个校园竟然呈现出一种刹那的平静。
“好,太好了!”朱丝第一个打破这种醉梦。除玉蟾发觉自己刚才情不自禁,忙坐回座位,脸上升起一团红晕。
“玉蟾。”经过刚才琴笛合鸣,罗衫伴舞,不觉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天闲的称呼也显得亲近许多,“没想到你居然还精通这么古老的舞步。”
“不,你的琴弹得才真好。”除玉蟾低头轻声道。“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朱丝很不识趣地打断这两人的对话,“好了,你们‘情’也‘谈’了,舞也跳了,该说正事了,把人请回去吧,也好让大家先熟悉一下。”
“也好。”天闲把琴摆回桌子上,跟着除玉蟾、朱丝进了曾经让无数男生向往、现在却变成死亡集中营的七号楼。这下男生宿舍可开了锅,自从那几位大姐住进去,除了开始不知真相的,已经快一年多没人进那温柔乡了,没想到这天闲才来一天,就有这殊荣。
“我是天闲。你们好!”登门拜访的天闲简洁地道,习惯使然显得有些僵硬。“我是花语。”花语的声音就比天闲柔和多了。
“我是谢雅,刚才见过了。”谢雅欠了欠身。
“我是吴佩,你们好。”吴佩也起身打招呼。
“柴文,哼!”想来柴文的气还是没消。
几人围着餐桌坐定,才由谢雅将赵清清的事详细地说给天闲听,同时谢雅还带着期盼的神色看着花语。毕竟在灵界,花语的名气比天闲要大的多。“我不行。”花语歉然地摇摇头,她不是超度师,没有办法帮上忙。“那你呢。”谢雅问天闲,看来还是得求助与天闲。“不清楚,我得看到了才知道。当然我一定会尽力就是。”天闲答道。“我想冒昧问一句,你身上的邪气是怎么回事?”谢雅不是很客气地问道。她对天闲依旧疑虑未消。“邪气?”天闲看着花语,按理说花语是专门高级占星师,对于望气之学该很精通才是,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听花语提过?面对天闲的询问,花语摊开双手做出不知道的表情。“什么邪气?”天闲收回目光,问谢雅。“是妖惑星之气。”谢雅从天闲的表情中看不出一点做作的痕迹。
“哦,妖惑不能算邪恶啊。它在东方的名字是红鸾星,掌管姻缘而已,怎么会邪恶?”天闲倒没想到谢雅有这眼力,就是专业占星师的花语,也不能一眼看出他体内吸收欲魔之力后形成的除了主星天闲之外的红鸾星力。“我知道,虽然我学习的是西方除灵术,可是我母亲是扶桑巫女,我想看看你的掌纹可以吗?”谢雅道。天闲心中一动,没想到这谢雅居然还清楚东方的相术,看来她母亲的巫女等级可能还不低。想必谢雅是想通过掌纹看出自己星力的来源,如果是先天传承就罢了,如果后天所得,那估计谢雅有当场翻脸的可能,因为后天的红鸾星力需要无数女子的阴魂来铸练。模仿星神掌纹那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