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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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欧伦和他的属下有凶魔的帮助吧,每到紧要关头,两人就会忽然表现出惊恐万状的样子,接着就从财色的陷阱里挣脱了出来。
封印杀戮铜镜的和刚才天闲所见封印日月银梭的封石差别不大,所不同的是这封石上有一半是仿佛泥土的东西,那是女娲的创世土。
“把人放过去。”欧伦命令那唯一跟他到来的人。
那人把依娃慢慢平放到封石之上。
“明心,待会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要睁开眼睛。”天闲心念电转,没想到这欧伦居然用这么野蛮的方式,这样一来当封石破碎后,依娃必然会被杀戮铜镜摄入,从而永远沉沦在恐惧的梦境。
“日月双飞,梦影凋零!”日月银梭随着天闲的咒语飞出。
欧伦先是一惊,刚想开口,那日月银梭却幻化成两个风格迥异的赤身男女,在欧伦眼前不停飞舞,做出种种挑逗和交媾的姿势。
于是欧伦的眼神很快地就由清明变成了浑浊,接着竟然不顾一切地追逐起那空中的两个幻影来。
趁着这个机会,天闲急忙将依娃从封石上救了下来,顺手划破依娃的手腕,一缕鲜血滴在了封石之上。
“人去楼空,春梦无痕,收!”天闲将依娃放到自己的藏身处,再次冲着日月银梭一招手。
空中正做着种种不堪入目之态的美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而丑态百出的欧伦此刻如梦方醒,却丝毫想不起刚才发生的事。
“快,看看封石。”依娃的血开始发挥作用,封石开始有了裂痕,其中的铜镜则在慢慢朝外升展。
当铜镜的顶端露出封石时,欧伦浑身打个冷战,从他心脏处冒出一股浓黑中夹杂着金黄的烟雾。
“哈哈,凶魔,你的杀戮铜镜是我的了。”是贪魔那明显叫人反胃的声音。
胖胖的身型,满身的铜臭,典型的爆发户形象,和欧伦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肥的分不清五指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杀戮铜镜,发出疯狂的笑声,还不时用舌头在铜镜上舔着,仿佛手中拿的不是杀戮铜镜,而是什么美食。
须知三心魔虽然都无法正常使用别人的魔器,但只要有对方魔器在手,至少可以起到制约的作用,何况,不能正常使用并不代表无法使用,多少还是能发挥一定作用的。
“嗯,我该走了。”看着贪魔拿着杀戮铜镜那恶心的样子,天闲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就等用阿特兰提斯特有的方式将消息传到凶魔耳朵里。
依娃只是被暂时迷晕,天闲带着她离开的途中就醒了过来。小别胜新婚,免不了又和天闲亲热一番,当然,因为花明心在场,只限于搂搂抱抱而已。
抢在欧伦之前回到飞机降落的地方,一个身着老式夜行衣的男子从暗中窜出来。
“宗主,任务完成。”
“哦,人呢?”眼前的是星宗秘密部队的成员。
“在林子里,请宗主跟我来。”穿着夜行衣的人道。
树林里,天闲见到和先前那人一般打扮的人。地上平放着几十具尸体,基本都是一刀毙命。
“没有尾巴吧?”天闲满意地点点头。
“是的,这些尸体是唯一的证据,等宗主看过,我们会处理的。”先前领路的夜行人道。
“那就好,救下的人呢?”天闲问道。
“还没醒,我们没有动过。”星宗的秘密部队对于宗主的命令那是绝对的服从。没有天闲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多事的。
八具各有妙态的女体被安放在林中一个树洞里。不少女子的衣服还有明显的撕裂痕迹,几个星宗弟子目不斜视,丝毫没把眼前的这些玉体半露的当成女人。
“把她们都送回去,什么也不要说。对了,把唐玲留下。”天闲想了想才道。
“是的。”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身上的夜行衣。这些人里面穿着各种普通的衣服,没有了夜行衣做标志,恐怕谁也分辨不出这些人曾是星宗的秘密部队。
目送这些人消失,天闲替唐玲拉上敞开的领口。
说起来除了依娃,唐玲还真是九人中最漂亮的。既然依娃被欧伦给带走了,唐玲自然就成了这些人首选的目标,因此唐玲的衣服被折腾的最彻底,几乎看不到完整的,特别是在一些重要部位,上面满是被人蹂躏过留下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
地上正好有刚才那些夜行人留下的夜行衣,果然不愧是星宗的精英,这些夜行人几乎抹去了所有行动后的痕迹,却独独留下这件衣服。
迷药的药效很快就过去了,清醒过来的唐玲首先发现的就是自己浑身酸痛,而且衣服好像也被人动过,吓的尖叫出声,直到看到天闲,花明心出现,才算冷静下来。
天闲大体将事情向唐玲解释一下,自然,有些地方还是需要隐瞒的。听了天闲的解释,唐玲这才释然。
既然这次的事总算圆满,放心不下花语的天闲归心似箭。
亡魂之森还是像往常一样萧瑟,天闲终于又回到星宗的基地。可是出乎天闲意料之外,花语居然没出来迎接,听弟子说是有些不舒服。
“语姐,听说祢不舒服。”把事情略微交代一下,天闲就跑去看花语。
房里的花语听到天闲的声音显得很是匆忙,天闲甚至发现花语眼角的泪渍。
“语姐,祢怎么了?”天闲很奇怪,难道真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天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花语掩饰地别过身子,怕天闲看到自己脸上的泪痕。
“语姐,祢这是怎么了,我早有事先向总部发消息啊。我是听他们说祢不舒服,所以来看看。”天闲很疑惑,语姐不是这样的,也从来不会对自己隐瞒什么啊。
“哦,是,我最近有点头疼。”花语顺水推舟地道。
“语姐,祢真没事?”天闲很奇怪,这不像花语的为人啊。
“没事,你刚回来,我去给你做饭。”花语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奇怪!”天闲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语这是怎么了?
饭做得很快,而且丰盛得很。吃饭的时候,花语又恢复了常态,天闲只道花语是因为他在外耽搁的太久所以伤心。
夜里,花语竭尽所能地逢迎着天闲,和往日里一向习惯被动的花语大不相同,也让天闲感受到花语的另一种风情。
精疲力尽的天闲沉沉睡去,等到天亮时,天闲习惯地朝身边一探手,却摸了个空。
“语姐!”天闲一惊而醒,却发现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语姐,语姐。”天闲慌张地叫道,一转眼看到枕头边上放着一张白纸。
怀着一种极端不祥的预感,天闲掂起那张还带着花语体香的纸。白纸带着几分湿气,上面的泪痕还没有干。
纸上有不少涂改的痕迹,显然花语当时的心情很乱,因此虽然黑黑的一大片,但真正完整的只有一句话:
〖HK〗对不起,原谅我。〖HK〗
另外还有一些花语因为匆忙没有完全涂抹点,尚能清晰辨认的字迹:
〖HK〗娘……祢……沙漏……女人……
〖HK〗“语姐。”天闲匆匆冲出房门。
“天闲,怎么了?”这么大的响动,惊动了不少人,问话的是除玉蟾,她和朱丝几个就住在花语的隔壁,所以第一个跑出来。
“语姐失踪了,我去找人,祢们别担心!”天闲破空而起,不做丝毫保留的身法看的星宗弟子目瞪口呆。
在亡魂之森里,哪怕一只蚂蚁,也不可能来去自如,花语当然会留下一些足迹。
“哎呀。”只顾找人的天闲撞翻一个金发女人,女人发出一声娇呼。
“是你。”天闲的记性可是很好,这女人正是当日在刑场抢狂虎元神的那瓦尔基利雅。
“祢干什么?”天闲没心思和她纠缠,身形停也不停,就想绕过瓦尔基利雅。
“喂,你等等!”瓦尔基利雅一把揪住天闲的衣服。
“祢到底想干什么?”天闲气道,带着瓦尔基利雅腾空而起。
“你慢一点,我知道你是追人的,我刚才看到……”瓦尔基利雅急道。
听到和花语有关的消息,天闲说停就停,那瓦尔基利雅就没他这么好的身手了,直接被甩飞出去,摔的煞是狼狈。
“祢刚才说祢看到什么?”天闲几乎是在瓦尔基利雅刚落地就幻到她面前。
“哪有你这样的没礼貌的,疼死我了!”瓦尔基利雅气道。
“祢究竟看到了什么?”天闲声色俱厉。
“我,我看到那个爱丽娜带着几个人刚从这里飞过去。”瓦尔基利雅被天闲一吓,结结巴巴地道。
“知道了。”
“喂,你等等我。”看着天闲的背影,瓦尔基利雅在后面急追。
“站住。”天闲很快就追上那所谓的爱丽娜。
“你想做什么?”正主没说话,倒是有人先跳出来,这强出头的天闲认识,正是当日应花语的请求,被天闲放了他一条生路的无我。
“没你的事。”天闲没好气地道。
“哦,原来是天闲啊。我听无我说过你,没什么特别嘛。”爱丽娜端坐在一顶巨大的马车里。当然,拉车的不是马,而是两个巨灵。
马车的纱门掀起,爱丽娜扶着巨灵的手走下马车。纱门掀起的一刹那,天闲看到一个酷似花语的人也在车里。
“爱丽娜,祢这算什么?”天闲目光如炬。
“哦,看不出来,一介下位神邸,居然有这么磅礴的气势。”爱丽娜吃惊地道。
“少说废话,祢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恐怕祢很难离开这里。”天闲硬把爱丽娜的话顶了回去。
属于天闲与生俱来的力量第一次在天闲的体内酝酿着,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大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无我大喝道。
“滚,你不配和我说话,像你这种有奶就是娘的东西没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天闲眼中精芒暴射,无我被吓的不敢再说。
“你的胆子也不小,无我说的没错,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区区一个下位星神,你好大胆子
。”爱丽娜俏脸生寒。
“无所谓上下,祢闯东方仙界掳人,这算什么?”天闲生硬地道。
“掳人,这话说远了,我怎么会掳人,分明是她自愿跟我走的。”爱丽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