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2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头大的举着瑞士小刀问:“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欧阳剑华干笑了几声:“不是说冒险吗?男人是为了保护女人而存在的,如果女人有危险,当然应该手持刀剑,横刀立马,那个男士优先,迎着危险扑上去!所以本人就冒着天大的危险,把老爸的刀给偷了出来。”
我捧场的鼓掌:“有必要吗?你当这里真的是原始森林啊?”
他摸着后脑勺傻乎乎的笑,对我的话满脸不在乎。算了,我将红绳子分成六根,每一根都分别系在那个畸形的蕉蕾上,然后分给其余的人。并在树的周围将六根白色的蜡烛点燃。
脱掉鞋子,将红绳的别一端拴在左脚的小尾趾,最后用火将瑞士小刀开罐器的尖锐处烧了一会儿去毒,再将右手的中指刺破,将血涂在了绳子上。众人被我那一连串流畅的动作唬得一愣一愣,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这才依次把形式上的规矩做完。
接着便是正式的游戏了!
大家围拢在一起坐成一个圆圈,就着昏暗的蜡烛光芒,缓缓将崭新的扑克牌洗到非常零碎后,这才放到中央位置,由逆时针方向一个一个的按照顺序抽下去。
已经是十一点过十分了,刚才还似有若无的月光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烛光随着秋日的微风轻轻晃动。不时爆开轻微的烛焰响声,也被这片寂寥的黑暗地带无限的放大,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
晃动的芭蕉树叶,犹如无数无名生物的触手,在夜色里显得特别狰狞。
我对面的杨心欣似乎非常紧张,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会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我有些莫名其妙,如果真的害怕的话,干嘛还硬是要玩这种刺激性强烈的游戏?唉,女人这种生物,看来用尽我的一辈子,恐怕都依然无法真正了解的。
如果真有来世的话,而且碰巧我的来世变成了一个女人,那么那时候的自己,会不会居然也不了解自己呢?
我一边无聊的抽牌,一边胡思乱想。不久后,只听杨心欣“呀”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猛地将手中的牌扔了出去,那副惊惶失措的样子就像刚才拿到的不是牌,而是某种恶心恐怖的危险生物。
“怎么了?”我第一时间发问,并将她扔出去的牌捡了起来。
“是鬼牌!”她惊魂未定,捂住胸口喘息道。
我迅速看了一眼,果然是鬼牌,然后大笑起来:“根据你的游戏规则,抽到鬼牌就可以发问,又不是遇见鬼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想了想,也哑然失色的笑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留着吓出来的泪珠。
“对不起,人家一时紧张,下意识就丢出去了。”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咳嗽了几声,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刚才的糗事上转移开,“那么,人家开始发问了─”
她将最后一个音调拖得很长,苦苦的抚着额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道:“那么,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这次的期末考我会不会PASS?会的话请动左边的叶子,不会的话请动右边的叶子。”
这时,恰好有一阵凉凉的风吹过,吹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而那株又矮又臃肿的丑陋芭蕉树,整个左边的叶子都被吹动了,像是穿着灰色衣服的胖子在跳着怪异的舞蹈。
不知是不是幻觉,就在刚才的一刹那,我仿佛看到蕉蕾犹如活了一般的微微抽动一下,婴儿的模样也逐渐臃肿了起来。我死死盯着那个芭蕉蕾看,许久,也没有再发现什么异常状况。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曾雅茹轻轻握住我的右手,关切的问:“阿夜,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眼花了。”我摇摇头,冲众人道:“继续。”
从理论上而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为何那股不安却越发浓烈,浓到如湿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雾气,根本看不到前路。再来一次,如果那时候还发现有异常情况,不管怎样都要立刻把这游戏结束掉!
抽牌开始继续,不一会儿,鬼牌再次出现了。这次抽到的是吴广宇,只见他默默的将牌放在地上,就是不说话。
“广宇,问一问后天的彩票头奖号码是多少?”周凡兴高采烈的哄叫着。
我被逗得“噗哧”一声笑起来。
“你干嘛笑?”周凡不解。
“这种游戏没有那么复杂的玩法。”我一边笑一边说:“不信你问问你们的杨心欣女神。”
女神点头:“就像夜不语同学说的,这个游戏只能提到答案是肯定或者否定的问题,不然会不灵的。”
“嗯。那么,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又迟疑了一会儿,吴广宇这才道:“我的女神最喜欢的是不是我?是的话请动左边的叶子,不是的话请动右边的叶子。”
“讨厌,广宇你真是的,居然问这种问题。”杨心欣害羞的捂住了脸,把我看得直吐舌头,好造作的表情!
有一股风吹来,树右边的叶子开始跳舞了。
我立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死死望着蕉蕾,但是却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古怪的地方,那个如同死胎的蕾包一动不动,依然那么难看。悬着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点点,刚才果然是自己神经过敏吧!
“呜呜,我就知道。”吴广宇在鼻腔里发出类似小猪想喝奶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加油啊,广宇!十八岁的青春在向你挥手!”
我倒!居然还会有这种人。牌被重新洗了一次,游戏重新开始。经过二分钟飞快而且无聊的抽牌运动,最后曾雅茹突然笑了起来。
“鬼牌在我这里!”她迷人的露出灿烂的笑容,将牌放在地上,然后将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说:“该问个什么问题呢?好头痛哦,似乎没什么可以问的。”
“随便问什么就好,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我抖了抖肩膀,试图把她给抖下来。
可惜她贴得非常紧,就差把头埋进我的胳膊弯里了。这种状况,一点都不像表面上那么甜蜜!
“有了!”她开心的拍着手:“大家还记得一年多以前学校里发生的‘五克拉蓝色项炼连续死亡事件’吧?”
众人迷惑不解的微微点头。
“就问这个。”她声音大了起来:“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那串蓝色项炼现在在哪里?”
杨心欣脸色苍白,略带着不满的语气道:“雅茹,刚刚人家就说过了,范围这么广的问题是不可能会有回答的!”
“那我就问简单点好了。”曾雅茹依然笑着,但是表情却丝毫没有笑时该有的感觉,那一霎,她的语气变得非常严肃而且正式,“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那串蓝色项炼还在这个学校里吗?是的话请动左边的叶子,不是的话请动右边的叶子。”
我直觉的感到不对,这个女人,她究竟想干嘛?不知道是不是有风,但芭蕉树左边的叶子却开始动了。
曾雅茹立刻变得非常激动,她的神色紧张,语气也紧张的略微干涩起来,“那么在哪里?告诉我在哪里?”她激动的站起身,向芭蕉树走了几步,似乎想急切的知道答案。所有人都被她的行动吓住了,大脑一时间空白一片,什么行动也没有采取。
就在这时异变突然发生,系在蕉蕾上的六根红绳同时断掉了,我只感觉小脚趾上一轻,似乎心脏被外界什么东西吸引,差点被吸了出去。
心猛烈的跳个不停,无数的汗珠从周身的毛孔流了出来。是冷汗!
“刚刚……究竟是怎么了?”杨心欣心惊胆跳的捂住胸口,语气结巴。看情况,她身旁的几个男子汉也不比她好多少,几乎都快瘫倒在地上。
“游戏结束了,我们快走。”我当机立断,将断掉的红绳子用火烧掉,吹灭蜡烛,然后催促众人出去。
曾雅茹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却被她推开了。这家伙,力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
“我还有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求求你让我问完!”她疯了似的,虽然脸色煞白,但是嘴里却没有闲着。
我皱眉,毫不客气的扇了她一耳光,趁她又愣住的时候,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前走。
好不容易才走到围墙的那头,我喘着气,清点人数后,这才道:“都没有问题吧?”
“我有。”肩膀下边传出了一个稍微害羞的声音。我这才发现刚刚只顾着跑,完全忘了把曾雅茹放下来了。
“哈哈,抱歉抱歉。”我笑着,突然记起不久前打过那个女煞星一个耳光,如果被她想起来,这个记仇的古怪美女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自己。
刚抱着这种想法,古怪美女的眼神就对上自己。
她的眼神里充斥着些许奇怪的情绪,脸也红红的,看来一时间应该还记不起来才对,但是,今晚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善后的!
从吴广宇那里借了瑞士小刀,我提着胆子再次进了芭蕉林一趟,将那棵古怪的芭蕉树砍倒,再将蕉蕾摘了下来。
毕竟那场游戏不管怎么说都算是失败了。
绳子断了,就如同请碟仙无法把碟仙送回去一样的状况,根据以往芭蕉精游戏的准则,最好是能立刻砍了芭蕉树,把用来请仙的蕉蕾埋掉。
月亮不知何时又出来了,现在是夜晚十一点半,月光很明亮。我低下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蕉蕾,这个刚才还像死胎的东西,现在却圆滚滚的,根本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芭蕉蕾了。
奇怪!我没再胡思乱想,很快在松软的地上挖了个坑,将蕉蕾埋了,然后飞也似的跑了出去。这种诡异的地方,一个人真的不怎么敢待太久。
围墙的那侧,余下的人只剩曾雅茹和吴广宇在等我。
“夜不语,刚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吴广宇接过我递回去的刀,迟疑了半晌才艰难的问。
“没有。”我摇头。
“奇怪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闻得到吗?”他迷惑的摇摇头,也走掉了。
曾雅茹嘴角流露出笑容,只是那种笑却带着令我毛骨悚然的感觉。
“怎么了?我就是再帅也禁不住你这么看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阿夜,刚才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她的笑容似乎人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