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袖玉环-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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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却随在那老娘身后,行入了大厅。沿途上流目四顾,借大的宅院中不见人踪,但花草却十分整齐,显是常经修剪。
那老娘带两人行人了一座大厅之中,缓缓说道:“两位请坐,容老身奉茶。”
江晓峰道:“咱们腹不饥,口不渴,不敢有劳,但望代我们早些道报一声。”
那老妪略一沉吟道:“好!两位请稍坐片刻。”
转身出厅而去。
江晓峰打量了大厅一眼,只见四壁雪白,厅中桌椅之上,却仅是一片黄色土黄色的桌布。黄色的坐垫,布设华贵雅。
呼延啸四顾无人,低声说道。“孩子、千万小心一些,那蓝夫人既深独自蹑在镇江,必然是心有所持了。”
江晓峰点点头,道:“叔叔,上次小侄到之时。蓝府中到处是走动的仆妇佣人,这次怎如此凄清观山大们直到二厅,除了那老妪之外,不见人踪”
呼延啸道:“嗯!事情确有一些反常,咱们要多多留心一些才成。
谈话之间,那老妪已快步行入厅中,道:“蓝夫人请二位入内堂讲话。
江晓峰望了呼延啸一眼道:“劳烦带路。”
那老妪也不多言。转身行去。
江晓峰,呼延啸鱼贯随行。
第十七章双访江府
又穿过两重庭院,到了内室。
那带路老奴停下脚步,道:“蓝夫人在堂内恭候,老身已代你通报过了,相公!请进去吧!”
江晓峰“嗯”了一声,暗自提一口气,缓步向室内行去。
呼延啸正待举步随行,却被那老妇一伸手,挡住了去路,道:“你们公子一人晋见夫人就成了,用不到你随行。”
呼延啸微微一笑,道:“在下从来不离我家公子。”
大踏一步,由那老妇身旁闪过。
那老奴亦是行家,只看呼延啸那一步,已知遇上了高手,正待再行出手拦阻,突闻内里传出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让他们进来吧!”
那老权应了一声,退到一侧。
江晓峰举步入门,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面目姣好的中年妇人,一身青衣,端坐在内堂正中一张白垫子水待之上。
目光转动,只见空中布置很简单,地上铺着一张白色毛毡,和几张铺着白垫子的木椅。
那中年夫人打量了江晓峰和呼延啸一眼,道:“两位请坐。”
江晓峰缓缓在一张木椅之上坐下,道:“惊扰夫人了。”
中年夫人淡淡一笑,道:“听黄娘传报。两位非要面见老身不可?”
江晓峰道:“咱们有事求见蓝大侠,蓝大侠不在府上,只好告姓名!
江晓峰道:“在下江晓峰。”
蓝夫人微一颔首,道:“姓名很熟,似是听拙夫谈过…”
语声一顿,道:“江相公此番到我蓝府,不知有何见教!”
江晓峰略一沉吟,道:“夫人的沉着气度,好生叫在下佩服。”
蓝夫人道:“江相公有什么事还是直截了当的脱出来吧!
拙夫不在,老身不便留客过久“。
江晓峰道:“夫人快人快语,在下直说了……”
轻轻咳了一声,道。“蓝大下手创天道教,气吞河岳,有心要兼并天下武林,夫人想是早已知晓的了!”
蓝夫人道:“拙夫的事,老身素不多问,两位若只是探问此事,老身无可奉告。”
江晓峰冷冷说道:“夫人推的根干净啊!”
蓝夫人道:“你小小年纪,如此无礼,老嬷送客!”
那老组应声而入。
汪晓峰冷笑一声,道:“蓝夫人,我们既然进入了蓝府,岂能轻易被夫人喝退么?”
蓝夫人右手一挥、示意黄妈览了,道:“江相公言中之意,想老身甚多不解,可否明白见示?”
江晓峰道:“蓝大侠在武林中所作所为,夫人难道一点也不知道么?”
蓝夫人道:“老身素来不问拙夫的事。”
江晓峰道:“令媛呢?难道夫人也不问么?”
蓝夫人脸色一变,道:“江相公不觉着问的太多了么?”
江晓峰道:“如是咱们没有问话的胆气,也不敢求见夫人了。”
蓝夫人略一沉吟,道:“如是老身不愿回答呢?”
江晓峰道:“蓝天义一身武功,超凡绝俗,想必夫人亦从尊夫处学得甚多绝技了!”
这几句,语中带刻,言下之意,已有着挑战意味。
蓝夫人级级站起身子,道:“江相公如是自负英雄好汉,何不去找拙夫较量,欲迫老身一个女流出手,不觉有伤作为英雄气度么?”
这几句话,大出了江晓峰的意料之外。不禁听得蓝夫人已然离位,接着:“两位请吧!
老身不送了。”
江晓峰大感羞急,纵身一跃,拦住了蓝夫人的去路,道:“夫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我等既然来了,岂能轻易离此!”
蓝夫人突然回手一抓,抓住了江晓峰的右腕。
这一招,不但快速无比,而且奇幻绝伦,江晓峰竟然是无法避开。
江晓峰正待运气挣扎,那蓝夫人突然正相加力,扣紧了江晓峰的脉穴。
呼延佩大吃一惊,急急喝道:“放手!”
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蓝夫人五指一带,竟把江晓峰的身体,挡着盾牌,迎向呼延啸的掌势。
呼延啸总总收掌,退后了三步。
_冷冷说道:“夫人如不放人,老夫就放火烧了你们这座豪华宅院。”
蓝夫人冷冷说道:“也烧死江相公。”
江晓峰脉穴被扣,半身麻木,心中却又懊恼异常,暗暗自道:“江晓峰啊!江晓峰!你明明知道这蓝府中凶险重重,竟然是一点也不留心,被人一把扣住了脉穴。”
其实,蓝夫人那回手一招。涵使江晓峰有着出其不意之感,主要还是蓝夫人找术奇幻,叫人莫可预测。
呼延啸道:“如若咱们必死,那就只好同归于尽了。”
蓝夫人道:“我不信你真感烧此宅!”
牵着江晓峰行去。她头未回顾,但却如脑后长了眼睛一般,不论那呼延怎样转变自己的角度。那蓝夫人,总是若有意着无意的转动那江晓峰的身子,每次都很然的挡住了那呼延啸出手的机会。
江晓峰被那蓝夫人拖着,行人了一座花园之中。
他心中十分懊恼痛苦,但却又无挣扎之能,只好任人拖着走路。
呼延啸心中又急又气,大声喝道:“夫人不放人,休怪在下无礼了!”
蓝夫人陡然停下脚步,放开了江晓峰的右腕,指指花园分侧一个圆门,道:“你们走吧!从那小圆门中出去。”
江晓峰突遇两步暗中运气活动了一下血脉。道:“夫人的武功高强,手法更奇特,确是叫人佩服……”
蓝夫人冷笑一声,道:“我这蓝府之中,十分清静,老身也不愿手沾血腥,你们快请吧!”
江晓峰道:“在下被夫人一招擒住,理该认败而去。”
蓝夫人厉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去呢?”
江晓峰道:“在下还有一点不服。”
蓝夫人道:“你还要如何?”
江晓峰道:“刚才夫人一招拿住了在下的手腕,手法固是奇奥莫测,不过,在下感觉到,因没有防备,亦是重要原因。”
蓝夫人目光转动,打量了江晓峰一眼,道:“你几岁了?”
这句话问的大离本题,江晓峰微微一怔,道:“这也和动手有关么?”
蓝夫人道:“我问你几岁了?”
江晓峰道:“在下十九岁。”
蓝夫人道:“不及弱冠之年,死了太可惜,孩子,快走吧!不要逼我出手。”
突然转过身子,缓步而去。
这蓝夫人的沉着冷静,不仅使江晓峰动中敬佩,就是那呼延啸也是暗自佩服。
望着蓝夫人渐远的背影,江晓峰突然大声叫道:“夫人小心了,在下不愿暗袭。”
蓝夫人缓步而行,不快不慢,似是根本没有听到江晓峰呼叫之言。
江晓峰突然纵身而起,人如飞鸟般,直扑过去,右手五指箕张,抓向那蓝夫人的后背。
蓝夫人头未回顾,身未转动,右手四拍一掌,正好把江晓峰的攻来之势封住。
江晓峰收住护击之势。右肘关节正好要控在蓝夫人助五指之上,只好一沉丹田翰气。落下了身子,不禁一呆。
蓝夫人突然加快脚步,转过一重花树不见。
江晓峰呆呆的望着那蓝夫人消失的背影出神。
呼延啸快步行了过来,道:“孩子,咱们走吧,这蓝夫人的武功太高,高的叫人莫可预测,而且这蓝府中的形势,也有甚多奇怪之处,个中甚多可疑,咱们不用停留在这里了。”
江晓峰也觉着,如若那蓝夫人存了杀害自己之心,此刻早已没了性命,但彼此敌对相处,她又为什么手下留情?难道真如她所言,不愿手沾血腥么?一个人如是不愿手沾血腥;那岂不是个大大的好人么?
他心中念头百转,也就不过是睡眼工夫,回头应道:“叔叔说的是,咱们应该走了。”
两人依照那蓝夫人的指示,穿过花园而行,从花园小门中出去。
江晓峰低声说道:“叔叔说这花园之中,甚多奇怪之处,小侄也有同感,但小侄却无法说出内情,还望叔叔见告。
呼延啸低声说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咱们回到客栈中再说。”
江晓峰点点头,两人加快脚步,奔回客栈。
回到客栈后,呼延啸掩上房门,才长长吁了口气,道:“孩子。你瞧那蓝府之中的形势。像不像个争霸武林人物的住宅。”
江晓峰道:“不错,小侄也感觉到。那蓝府中似是全无戒备。
呼延啸道:“而且老夫观察那蓝夫人,愁眉深锁,似是有着很沉重的心事一般。”
江晓峰道:“蓝夫人不似一个坏人,小侄亦有同感。”
呼延啸道:“就老夫所知,蓝天义夫妇相处,一直是水乳交融,相敬如宾,也许蓝夫人不同意蓝天义这番争霸江湖的举动,但又格于夫妇之情,不便出言阻止,所以留在蓝府未参与蓝天义的……”
只听室外又传来一声阵低吟道:“专解人间疑难,论武林祸福。
呼延啸霍然打开木门,转目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士布衣褂,肩上扛着一个白布招牌的人,正自大步向前行去,招牌上写着:“神算子铁口论相”。
呼延啸急急叫道:“看相的。”
那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