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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谁教白马踏梦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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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盯着我,试图捕捉我脸上吃醋过度的表情。所以,此时的他,看着这个刚刚醒来就对自己毫无善言的蛮横小美人,摊了摊手,道是客栈下有家不错的店子,姑娘自便吧!说完,弹弹衣襟,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小美人一看,这男人居然如此慢待于她,不禁恼羞成怒,粉面通红,凤眼怒睁,气吼吼得下床,想要拦住离去的段青衣与其争一个短长。不想,人刚刚下床,却感觉双腿处袭来一阵冰凉。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百鸟罗裙全然不知去向,只见亵裤之下两条洁白如玉的小腿晃在眼前,引得满房春色。

偏偏这时,本已离去的段青衣又杀了个回马枪,推门问道,身上有钱吗?

虽不待见这个刁蛮的小美人,但段青衣毕竟是善良之人,生怕这个女子身上无钱,原本被自己费力救下,却又活活饿死。所以,好心回头问一句。

但是,此等情景,任是好心坏心,都已无济于事。段青衣愣了愣,看着小美人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黑,由黑变绿,由绿再变红,心下已知,小美人此时怕早已笃定自己被他轻薄了。

下面,小美人与他是如何的哭闹争吵、寻死觅活,我们无法知晓。总之,段青衣在这个女子身上算是触尽霉头。他只能一遍一遍为自己辩解,当初自己救她之时,刚刚抱起她,要奔离那伙强盗,却不想她的罗裙被他踩在脚下,刚迈步,那罗裙便被生生踩裂,落在了地上。而他也只能斜下自己的衣袍裹住她,继续逃跑……最后,他叹息,姑娘,在下却非姑娘所想的浪荡之辈!

段青衣确实并非浪荡之辈,我可以作证。

但问题是,人家小美人可不这样想啊。你不是浪荡之辈,我醒来时都已经成了半裸之躯,名声不保;你要是浪荡之辈,我醒来之时是不是早已成了一群孩子的妈了!

……

那场争执应该很久。

很久之后,小美人大概发现,比起这失节之痛来,饥饿更为可怕。尤其是在进行完了这么大规模的哭天喊地之后。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眼前这个愁眉难展的美男子。

怨也罢,恨也罢!眼前这男子虽说对自己做了这等恶事,但到底也是仪表堂堂,风流俊俏,料是寻遍世间,也寻不出几人。想到这里,消却了愤怒的脸上,不禁有了薄薄的羞涩之情,两团桃花如沐晚霞,浮动着香气盛开在她粉颊之上。

女人,确实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段青衣见这姑娘不作哭天抢地之态了,便也以为自己的辩解,姑娘明白了,理解了。自从就天下太平、两下无事了。所以,见她薄颜微开,便也无奈笑笑,算是回了她。

谁知,小美人羞恼的思忖了半天之后,脆梨音起,开口便是:夫君,我饿了。

一声夫君,段青衣的魂儿都没了。他以为眼前这个姑娘是丁小仙附体了。他哆哆嗦嗦的问道,姑娘,你,你喊我……什么?

夫君啊。小美人眨了眨哭红的眼睛,看着段青衣尴尬的神色,垂下眼睑,笑了笑,嘴巴翘起,甜声嗔怨,我与夫君,都有了肌肤之亲了,夫君为什么还这样看我啊?

这突来的五百四十度大转弯,转的段青衣哭笑不得。

他叹了叹气,闷声去给小娘子准备膳食去了。眼下,他明白,与她讨论他们之间是清白的这个论题,是不可能的。

他推门离开时,那小美人又柔着声音,蜜糖一般唤了他一句:夫君。

段青衣打了个冷战,强笑回头,问,还有什么想吃的要交代,姑娘?

那小美人羞羞一笑,两腮飞红,道,夫君,以后喊我筱七便是。

段青衣苦笑,说了一声哦。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原来英雄如此难当!美人之恩如此难消受。

第一章

七 诡异的绿衣女子

段青衣被那小美人温温柔柔的唤作“夫君”的时候,我也正在被人深情地呼唤着,不过不是唤我“夫君”“娘子”一类深情款款的称呼。而是:天啊!

天啊!你昏死完了没有啊!快醒醒!

天啊!你再不醒,我就把你的马炖了!

天啊!喂!我数到三,你还不醒,我就把你也炖了!

天啊!你不会是死了吧?

……

待我在这个强力的聒噪声中醒来之后,只见自己躺在一堆稻草之中,然后,身边有一只“绿衣大鹦鹉”正在我身边聒噪着!

“绿衣大鹦鹉”见我醒来,激动的差点昏死过去。一头扑了过来,眨着毛驴一样忽闪闪的眼睛,看着我,她说,天啊,你终于醒来了!她说,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和玲珑小宝把你踩死了!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吧。将我从那胖捕快雷霆手里抢回,扛到此处,并不是说明这个绿衣少女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她扛我回来,是因为她怀疑我被她和她的毛驴给踩死了。所以,将我从众目睽睽之下移走!销去“杀人”证据。如果,我真的再昏迷不醒的话,估计早已经被这位大眼睛姑娘合着这垛稻草堆一起烧掉了。

这招,确实歹毒。

我拖着七零八散的骨头起身,望着眼前少女,刚要开口,那绿衣大鹦鹉可能见自己没犯杀人罪,也不必一把火将我和稻草堆烧掉,就扯着她的小毛驴企图逃走。

我一看,怒火中烧,别看我的脸被毛驴给踩肿了,但舌头没被踩肿,所以,我倾尽平生所学、尖牙利齿的问候了那绿衣大鹦鹉的祖宗八代外加小毛驴的祖宗八代。

这番辱骂,可谓旁征博引,文采飞扬,字字如珠玑,句句似锦绣。上天,可以将神龙骂得狗血喷头缩成土鳖;入地,可以将老鼠骂到洗心革面修炼成佛……总之是,黑的骂成白,白的骂成黑;生的骂成死,死的骂复生;有病的骂到病除;没病的骂到你卧床不起!

那小丫头在我慷慨激昂的怒骂之下,懵了,停住了逃跑的步子,回头看了看我,圆睁着两只晶亮的大眼睛,似乎发现了宝贝一样,甩着两条麻花一样的大辫子,折回了头,她说,惊喜万分的表情,天啊!你居然是女的!你还会说话?而且,话还说得这么多?天啊,太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寂寞了!

说完,可能嫌我聒噪,一时又没法将我搞定,索性一拳头将我给打昏,扔在毛驴背上。抬头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天啊!得赶路了!在大师兄回来前到家!然后,她眨了眨大眼睛,在小毛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头叫作玲珑小宝的毛驴就跟吃了亢奋剂一样,四蹄腾空,奔跑了起来!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一贯鼓励玲珑小宝这头傻驴的话,竟然是:快跑!玲珑小宝!前面有匹漂亮的母马!

也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玲珑小宝是一头如此口味独到的毛驴,它一直觉得世界之上只有漂亮的母马才匹配的上自己这一表驴材!

不过,也正是很久之后,事实胜于雄辩的证明了玲珑小宝确实是一头傻驴,因为它忘记了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女驴!

当我被玲珑小宝这头傻驴扛着跑的时候,这个绿衣大鹦鹉已跨上了我的枣红马,在我身后,追着小毛驴跑。此时的枣红马虽说吃足了稻草,但依旧体力疲乏。

所以,那日,在安卢小镇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很多人都可以看到一匹看似膘肥体壮的枣红马追着一头赖皮小毛驴,一路奔跑。

那一刻,当这个举止无常的诡异绿衣女子,将我劫持之后,神秘的京都之变,已悄然向我敞开了它微小的一角。

第一章

八、 她人心随魔,我心却向佛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

那个绿衣少女已经换上了新装,不再沾染江湖风尘。一身竹绿色的轻纱小衫,衬着晶莹的肌肤,微微显长的小脸上,两颗墨玉般的眼睛,眼底之下潜伏着绿色光芒。她手里正端着一碗参茶,焦虑的看着我,一见我醒来,她不仅眉眼顿开,很开心的表情,小声道:天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紧皱眉头,刚要张嘴,却被她用手捂住,她看着我,很小声却很认真的告诫我:不要大声说话!如果你还想舌头留在嘴巴里,将来有机会说话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大眼睛瞟了瞟窗外,生怕有人影。

我从这个少女的眼睛里,看出她似乎并不是故意吓唬我,而是很善意的警告。

她很小心的给我端来一些点心,小声地说道,天啊!你应该是奔波了好久了吧?饿了吧?否则,不可能这么人困马乏,被我的小毛驴给踩倒!

我耸耸肩膀,端起点心,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狂吃一通。那小姑娘大概没见过这么饥饿的人,所以就在一边傻傻的看着我。

三盘点心入肚之后,我打了个饱嗝,问她,这是哪里?

我确实很好奇这是个什么地方,令这个鬼灵精怪的绿衣大鹦鹉居然脱胎换骨到这般娴淑;而且从绿衣大鹦鹉嘴里看来,这个地方还似乎容不得陌生人,处处充满乖戾之气。

绿衣大鹦鹉小心的收起碟子,吐了吐舌头,说,这是流云居!这里会说话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大师兄!凡是这里的女仆姬妾、活在流云居里的女人,都不会说话。所以,我很寂寞。所以,我将你带回来,就是想要个伴。偷偷告诉你,我快被憋疯了。

她说这些汉话的时候,依旧带着微微的生硬,但是,也算流利。只是仍带着异族人特有的古怪音调。

我喝了她递给我的水,继续打饱嗝,我说,大鹦鹉,你和你大师兄,从哪里能挑那么多哑巴女仆啊?你们俩有特殊嗜好?

绿衣大鹦鹉撇了撇嘴,说,我不叫大鹦鹉,我叫绿涯!然后,她似乎很紧张的看了看四下,悄声告诉我,仿佛在说一个巨大的秘密一样,她说:她们都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流云居里的规定,凡是进了流云居的女人,都将被割掉舌头!

绿涯最后一句话,吓得我口水都喷了出来,我说,什……什么?割掉舌头!

绿涯看了看我,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思是,怎么样?怕了吧!都告诉你不要大声说话了!好心保护你,你都不知道!

我说,绿豆芽大姐,你不把我和稻草堆一起点燃就算了,为什么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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