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魂-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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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正在极度郁闷与痛苦中挣扎着,听到谢永年的问话,明知道人家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可最起码这也算是一种关心,但是不知怎么听在耳朵里就是那么的刺耳儿,伴随着突出起来的烦躁,华子张嘴就说:“谁要你假好心!我就算是死了又与你何干?你还是省省吧!哼……!”
“呀……!你这孩子,不要以为老夫一再的迁就你,就是怕了你!那都是因为你姥爷已经故去,我们不想背上个背信弃义以大欺小的罪名,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哼……”谢永年一下子动了真怒,胡子都被气的撅起来老高。
“师兄你怎么又和孩子一般见识呀?再怎么说他还是孩子,就算是有一万个不是,咱们看在老周头儿的面子上,顶多这件事过后,咱们不理他也就罢了,犯不着和这可怜的小辈一般见识!”陈大年也不只是在帮华子还是在贬低华子般的说道。
“哈哈……!孩子?还可怜的孩子?要不是你们先是这样花言巧语的,骗我在这里听你们啰嗦,我早就该回到家和我的家人团聚了!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走着瞧!看看谁是可怜虫!两个加起来恐怕都有一百多岁的老家伙,不在家里含饴弄孙,却偏偏跑来这里故弄玄虚,我看是你们缺德缺的太多,根本就没有后代吧?”华子听完两个老家伙的话,同样也被激怒了,伴随着内心以及身上的不适,原本就属于华子的那尖酸刻薄,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呀?我看……”陈大年满面怒容的说着,可是没有等他说完,就被同样气急了的谢天师打断了。
只听谢永年说道:“等等……师弟!我来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先前就在这上面做了什么手脚?我怎么看那孩子真的像是被禁足(注1)了一样呢?”
“禁足?我还要禁他的言呢!你看这小子说的,哪有一句是一个年轻人应该保持的优良传统呀?简直都是混账话,我非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师弟……你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唉……你先别急着惩戒他,你仔细看看是不是他的又出现状况了?我怎么觉得他那难受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呢?在这非常时期,咱们别一不留神被钻了空子!”
“会吗?你看看他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师兄你以为这是拍电视剧呀?为了卖座一个接着一个包袱往外抖,这可是鬼灵难测……啊……?师兄你这是干什么?”陈大年还要喋喋不休的讲,可是在他一不留神光是指点着华子的时候,却发觉谢永年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件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股神秘气息的物品,一经谢永年拿在手里,立刻开始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在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已经浓云密布,四周已经暗下来的环境下格外的耀眼。并且那东西四个不算太突出的角上,各自出现了一团红红的火焰,围绕着中间发出万道光芒的亮点,使人有种此物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的感觉。
别人也许不认识此物,但是陈大年和自己的师兄打交道可不是一天半天了,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那就是谢永年视如生命,从不轻易拿出来的本命奇宝‘五行照宝灯’,威力绝对堪比神器的法器。
虽然叫做照宝灯,实际上却是降妖除魔的秘宝,据说这灯所发出的光芒能够照出三界之内任何事物的本来模样,绝对是厉害之极的东西。不过因为谢永年从来不轻易显现,到底这件奇宝具有什么样的奇妙功效,陈大年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师兄既然在这当口拿出来,那绝对不是要在人前显摆,估计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对!所以陈大年才会失声的去问。
注!:禁足
禁止外出。指佛教僧尼坐夏,避免灾祸或因过失受罚而不得外出。
宋:夏’……盖孟夏望日,乃法王禁足、释子护生之日,自此有九十日,可以安单辨道。”恶,明春恐不免不戮,若禁足一月,可免。”二篇四:“那回我记了一次大过,其馀的六个人罚了两个礼拜的禁足。”
第一百零七章:明灯(5)
在陈大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道的时候,他的师兄却突T己的本命奇宝‘五行照宝灯’,并且还在没有任何前兆下,就开始施法使其发出了怪异的光芒。这点让陈大年很是吃惊的同时,华子同样也被那东西的出现惊呆了。
这倒不是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本来咋咋呼呼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一看见人家抄家伙了,立刻就尿了裤子。华子就是再无能,这点敢作敢当的胆识,他还是有的!只不过就在他愤愤不平两个老家伙在给自己使手段的同时,那件东西所发出的神奇光芒,就好比黑夜的一盏明灯一样,顿时使得本来烦躁郁闷的他,就像炎热的夏天刚刚吃了一块雪糕一样舒畅无比。
他可不相信在自己刚才说出那样的话后,谢永年还会有这么好的心,来给自己排忧解难。这就好比良药苦口一样,但凡毒药都会用糖衣炮弹包裹,这样你才会心甘情愿的服下。谁知道现在这突如其来的好处,会不会等到自己还没有从舒心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就已经身在地狱了呢?这才是华子吃惊的根本。
在华子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出言询问谢永年的神仙主任一边吃惊的看着,一边也从谢永年那近乎庄严的神态中读懂了些什么,当下赶紧又试探的询问道:“师兄……你是说……!这不大可能吧?”
“咦……?找到了!这里是什么?”只见谢永年手里的五行照宝灯光芒大盛之后,渐渐全部聚集成了一道光柱,直接打在华子身上靠前的一处位置之后,便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又变成初见那时的模样,随后被谢永年收回了怀里。
虽然那奇妙的光柱在华子身上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但是华子还是清楚的看见那五行照宝灯照出了些个什么。只是华子根本就不明白,蛮吓人的光柱,为什么就只是虎头蛇尾的在自己身上照了一下,除了眼睛所看到的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觉。
难道说真的像那老话儿所说的那样,会叫的狗不要人?这看起来就让人发毛的东西,为的只是吓自己一吓?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呀?还好接下来谢永年煞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大年之后,慢慢地踱步来到了华子的跟前,用手指点了那光柱照耀过的地方,华子这才稍稍看清了那地方真的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这倒不是华子过于粗心,而是这五行照宝灯所照射的地方,根本就是陈大年硬披在自己身上那件奇臭无比的大殓之服,华子本来恶心还恶心不过来呢,又怎能么会去专心致志地去观瞧那上面到底有什么呢?别说被什么破灯照一下,就算是拿刀来砍,估计华子也只会担心溅了自己一脸鲜血,这样会不会影响自己帅不帅,而不会去多看一眼这件传奇的宝衣。当然这只是个比喻,换做是你,恐怕早就被臭气熏晕了!
书归正传,华子所穿殓服被那五行照宝灯所照射过的地方,乍看起来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两样儿,都是那么脏兮兮的样子。可是仔细观瞧起来,还是有所区别的。这地方同样很脏,像是沾染过什么液体似得,留下了一些个痕迹。要是不被那照宝灯照过引起注意,就算是眼力再好的人看起来,也就是先前沾染上的某种东西,结合起这事殓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就是死人的尸体高度腐烂后流出的尸液。
华子也这样认为,毕竟那些个污渍应该才是这殓服发臭的主要原因。他一想起来这就心寒,哪里还会去认真观看呢?所以当谢永年指出这里有古怪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将这件衣服脱掉,反正也和两位据说是在帮助自己的天师翻了脸,人家和自己记不计较还两说呢!
可是这一举动立刻又被谢永年强行制止了。并且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又掏出来一张灵符。念了几句口诀以后。端端正正地贴在了那里。这叫华子就算是想破了头。也更加不会明白人家到底是要干什么了!不过毕竟自己地腿动不了。就算是想跑也根本没有丝毫地办法。想到这些华子倒也干脆图个省心。非但没有伸手去揭掉那东西。反而十分顺从地就那么等着人家进一步地举动。大有慷慨就义地意思。
谢永年双眉紧锁。极其郑重地紧盯着那张符所贴地位置。果不其然。在那符贴上去之后。开始还没怎么样。不过随着时间地推移。不一会儿地功夫。就
出丝丝地声响。接着雪白地符纸逐渐变了颜色。附在气也渐渐开始转动。
突然一道红光自那处闪现出来。像是狗急跳墙一般直接四处乱窜。被谢永年大手一挥。在华子和陈大年两人还没有看清到底怎么回事儿地瞬间。却又消失不见了。这突如其来地情况。让身临其境头皮立刻发麻地华子紧咬住嘴唇。眼睛瞪得跟鸡蛋那么大。就怕看不清人家在做什么。却真地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无奈之下只好等着人家进一步地举动。
可是谢永年做完这些之后。令人匪夷所思地。不但没有了进一步地举动。还像是心事重重地样子。紧皱着眉头奔着他地师弟方向去了。就算是华子在后面一再地追问。这又是怎么了。他也只是丢下一句:“再说话我就用符封住你地口”这样地话。说完就直接坐到陈大年旁边去了。
等到谢永年坐定。一旁因为看不清师兄。到底为何又拿出一章符贴在华子身上地陈大年。这才摇晃了一下都快抻长了地脖子。陪着小心问道:“师兄您到底看出了什么?那宝贝显示地结果怎么说?”很显然他也没看清。
“哝……别的你先别管,你先看看这个!”谢永年没有回答陈大年的问话,而是先向华子那边看了一眼,见华子面带感谢之情的正也向这边看来,登时将目光躲闪在了一边,彷佛丝毫不领情一般。
你道是华子突然之间转变的如此之快,这又是怎么了!原来在谢永年那张符贴在华子身上离开之后,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华子感觉到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自脚上传来!虽然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