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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红旗军-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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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着的张镇远眼睛一闭,破口骂道:“背主之贼,有什么面目来见我?”

沈庆之冷笑:“乱世将至,是君择臣也是臣择君之时,你视勇士如仆役,还妄想勇士有效死之心嘛?”

慕容铎也道:“不要丢了气度!”

张镇远被他们挤兑的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现在他的手下们全来了,万一那厮做出什么无礼之举,那他的脸就丢大发了。

高至阳道:“还望少公以后少去欢场,多驻军中,亲近勐士贤良远离浪荡小人,更需赏罚分明言出有信,不然恐招部下怨恨,种下来日祸根,至阳言尽于此,少公能听下就好,不能听入也罢。”

说完,又一躬,再抬头,已不再看张镇远一眼,走到沈庆之身后默立。

沈庆之听的心中赞许;有心让高至阳死心塌地;便直接从自己腰间摘下一把战刀丢给了他,道:“你性格沉稳极明事理,当为将佐,今日某以此刀相赠,并以此为凭,来日定让你统领步军一部,以为某中军屏障,陷阵先驱,此言如山,绝不轻改!”

如今的沈庆之是什么身份地位?

尤其他现在还挟着一合击败河东少帅的威名。

他这句承诺一出,就担保了高至阳一个步兵统领的实职,并且他话中的意思,还是将赫赫有名的江东陷阵步军交给对方。

往日,张镇远却不过将高至阳当成区区一亲卫,其实如仆役一般。

听到沈庆之这么安排,慕容铎在心中叹息,这厮狠啊,就今日这一出,高至阳不给他卖命都难,等消息传出,还不知道有多少河东子弟因此动心吧?抬眼看去,张镇远那些护卫们果然都已经眼红心热,神态难掩。

至于高至阳,直接给感动的热泪盈眶,他哽咽着紧握腰刀大声道:“在下定不辜负将军信任!”

其实他不知道;沈庆之此刻心中也颇为激动;因为他的命运已经为沈庆之改变;而沈庆之坚信这种良性的改变会带来更好的未来。

不过沈庆之很快就压抑下了这份无人知晓的情绪波动;问他:“我要的那个妞呢?”

这完全又是某纨绔国少的夜场做派,慕容铎觉得好亲切,但憨厚的高至阳哪里吃得消他这种突然转变,一下傻眼了,看他那副摸样历中原忍俊不禁,正在这时,一叶扁舟带着佳人南下,很快就抵达军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美貌泼辣的歌姬,微红着俏脸走到沈庆之面前,款款拜倒,轻声道:“多谢大人牵挂,妾身感激不尽。”

“牵挂…啧啧。”慕容铎表示她用词很到位,沈庆之大窘:“忒多废话,你赶紧上船。”

“上床?”慕容铎大惊失色:“兄弟不可太心急,此事非比厮杀场,需细火慢熬才品的出滋味来…”

“慕容铎!”沈庆之气急败坏咆哮如雷。

周围早笑倒了一地,连被绑着的张镇远都忍不住偷笑起来,撇到他没心没肺至此的摸样,历中原赶紧转过头去,只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第六卷 第六回 惹麻烦

等到兵马尽数上船后;天光已经大亮,被释放的张镇远会怎么来怀恨江东,沈庆之已彻底不放在心底;站在船头南下采石矶的他,看着面前滚滚东去的流水,现在心中想的已经是又一件事。

慕容铎也有同样的疑惑,那就是,水淹皇陵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最大嫌疑当然是皇三子慕容艺,但身在局中的慕容铎还是不太确定,因为,为权势地位之争居然水淹自己祖坟,这不太扯了吗,难道就不怕报应?

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年头的人心中还是有敬畏的,经历过轮回的沈庆之也坚信善恶有报天道有还一说,只不过见过太多龌龊之争的他,甚至在怀疑慕容艺之外还怀疑到了受害者慕容中德的身上。

慕容铎当然听不懂了,太子傻了吗?

“一切起因先在于唿延山南下,想必太子不会愚蠢到留下真实凭证,那么太子假如反咬一口,说唿延山是受慕容艺的指使呢?”

慕容铎连连摇头:“就算这样他有什么好处?”

纨绔虽然才华横溢但过往的经历还是太顺了吧,沈庆之笑道:“假如他不会什么好处,就为拖慕容艺下水呢?”

“什么意思?”慕容铎还是不懂。

“太子认为自己已经再无希望,但绝不想三子上位,因为这样来日他绝无好下场可言,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搞大,将矛盾明朗化不提还给慕容艺泼上一份怎么也难自证清白的脏水,如此的话…”

沈庆之并没有说完,慕容铎已经明白了,他不禁吃惊看着沈庆之,问:“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但太子这样的话,也太狠了点吧。”

“没有退路的人,往往会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狠辣,我不也是没有退路才干出今天这些事情的吗?”

“那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张镇远这厮性格轻佻跋扈,我沈庆之也算有些薄名,今日为他羞辱后虽杀了数人但毕竟是狼狈逃离,那么这厮回头不吹嘘才怪,而一旦有人得知我未曾重伤不治,牵连你是其一,其二,水淹皇陵的你死我活之局便多了一个突破口,到时候必定有人甚至就是今上,为所谓大局,会将祸水东引,直指江东。”

慕容铎接口道:“如果那样,江东祸事矣。”

沈庆之无声的一笑,祸事也谈不上,大不了提前举兵吧,问题是这件事是做的说不得的,假如自己一方被扣上了水淹皇陵的帽子,不管怎么样,从此是别想和整个宗室内的任何一支有什么来往了。

慕容铎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明智的回避不提,甚至也懒得再去深究沈庆之北上的目的,他现在只想早点知道背后真相,以方便自己的选择。

偏偏这些近乎大逆不道的话,他现在也只能和沈庆之说。

慕容铎想了想,问道:“庆之,那么那两人之间,你认为谁的可能性大一些呢?”

“不知道。”

“那就难办了啊。”

“慕容兄,听兄弟一句劝,回去后赶紧装病,万万不要牵扯到这件事里去,如此才能得个清净。”

“你不说我也准备这么做的,奶奶的,真不知道列祖列宗知道我这不孝子,居然为皇上看重而烦恼,会是个什么嘴脸。”慕容铎说着,看着天重重的一叹,沈庆之倒一愣,因为他这才确定,慕容铎能一路至此的原因,居然直接来自今上。

“奇怪吗?”

第一次和他明白说及这方面的慕容铎苦笑着道:“我家老爷子和今上是一个奶娘。”

“……”

“老爷子不在,情分还在,皇上对我不算薄,可是我慕容铎忠孝之间只能选一样,这世上能有什么蠢货舍小家为大家?家都不要还指望那厮效忠朝廷?我告诉你,我慕容铎虽然做事不厚道,但比起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来说,对今上已经够厚道的了。”

“慕容兄是真汉子,我知道。”

但慕容铎眼睛一翻,才不领沈庆之这个情,他哼哼着道:“少来这套;不是老子有用你会理我?”

“不会理你。”

好吧,这下轮到慕容铎傻眼了,你这厮也太不要脸了吧,他怒视着沈庆之,沈庆之却嬉皮笑脸的道:“兄弟说的实话,就好像不是在下有用,你以为韩大人会用我?但凡庸才才会无人问津,你我皆是豪杰才可惺惺相惜,慕容兄认为世间的惺惺相惜真的就那么纯粹吗,我也不信,假如我是个废材,慕容兄会为我如此。”

慕容铎愣了愣,道:“…也对,好了,这个事情不说了,太伤感情了。”

说完他赶紧用力挥手,仿佛自己很有精神洁癖,纯洁的友谊实在容不得沈庆之用这样的言语亵渎一样,沈庆之哈哈大笑起来,慕容铎不由骂道:“小儿年纪不大,花花肠子太多。”

但他想不到,沈庆之却认真了起来,沈庆之道:“在这浊世,或者如慕容兄,出身豪门衣食无忧才能这般放纵姿态游戏人间,或者就会如兄弟我这样,出身卑微步步小心,舔血为生以命博命,才能换来今日的洒脱,而这一路上已不知多少同辈半路夭折或就此沉沦,庆之不过造化好,但不管怎样,庆之都信一句。”

“什么?”慕容铎呆呆的看着他,虽然早知他早熟,但慕容铎怎想到他心中已经这般沧桑。

沈庆之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必须害人之心不可有为先,才可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赞!你不是这样的人,鬼才和你结交,老子还怕被你给卖了呢。”慕容铎道。

两人说完随即相视大笑,眼神接触之际,心中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无他,因为这番深谈才算彻底表白各自为人行事之底线,不交底怎结交?

他们在谈笑风生;霍二却正铁青着脸在那里磨刀,高至阳和历中原两人就饶有兴趣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们之间地上还有一段割裂的绳索,这是霍二要和历中原断袍绝义的证据之一,之二就是他手上那把刀。

“你不是大人对手。”沉默半响的历中原好意提醒道。

霍二继续不理,原来这厮要找机会和沈庆之火并。

也不怪他委屈,其他人也就罢了,他对沈庆之明明一向忠心耿耿鞍前马后万死不辞,然而沈庆之居然当众说,捆他捆的好,如此做派实在让部下寒心,所以,造反实在是形势所迫,霍二也不得已啊。

霍霍霍…霍二继续磨刀。

高至阳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霍都尉,大人当时也就是说笑而已…”

“憨大你别被他给骗了。”

“…霍都尉,您怎能因为大人一句取笑之言就…”

“霍二你在干嘛?”走来的沈庆之沉声问道。

霍卫青慌忙起立,将刀一抖入鞘,然后摘下来双手捧到沈庆之面前,恭敬的道:“怕大人单刀用不顺手,所以在下为大人准备了一把好刀献上。”

高至阳登时目定口呆,这厮还是人吗,历中原却见怪不怪,早就知道霍二是在作怪,和自己闹是假,作弄高至阳是真,不然他会叫人家憨大,其实还有个意思自己是厉三吧,小贼可恶!

沈庆之冷笑着将刀取过,眼神掠过高至阳,问霍卫青:“只是献刀,别无所求?”

高至阳就去看霍卫青准备说啥,霍卫青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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