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记事本-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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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我不是那种没吃到羊肉反弄得一身腥的人。”
“哦?”陈湘有些迷芒的想着于政这是什么意思,就见于政的脸忽然放大,然后自己就被吻了。
其实只是一个很纯结的吻,四片嘴片轻轻相碰,触感像羽毛抚过,有点儿痒,连带心也痒了起来,陈湘的身上没有喝醉了的人身上那种难闻的味道,唇间却有一股淡淡的酒香,随着呼吸轻轻的洒落在于政的脸上,于政感觉陈湘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离开,他抬起身看着她。后者也在睁大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有一点黄色地灯光闪烁,像极了夜里的星光。
这样的陈湘很美,于政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其实……”于政慢慢的开口:“我刚才只是想看一下,你有没有带假睫毛。”
陈湘一愣,嘴角突然绽开了一个微笑,于政让她笑的心里一漾说:“再来一次吧。”
说着低下头去。心里打算着来个法式长吻,陈湘突然一闪身躲了过去。从床上跳起来,推着于政的背,把他往门外推,一边嚷着:“出去、出去。”
于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屋外,他回过头来刚想说什么,门已经在离他鼻子只有一寸的地方砰地一声关上了。
既没发火也没同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政站在门外愣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摸摸幸免遇难地鼻子,回到自己的家里。
第二天清晨,于政下了楼,看看三楼地窗户,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她是出去了吗?还是在睡觉?也许还在睡吧,昨天她虽然没有醉,却真的是喝了很多酒,车昨天放在餐厅的停车场了,还要先去把车取回来,抓紧时间吧。于政又向三楼的窗口看了一眼,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于政招了招手,车停下来,于政钻了进去,他没看到,此时的三楼窗口出现了一个一脸疲态的女人,默默地看着他上了车,走远。
到警局时,其他人已经到了。唐唐等的也有些不耐烦了。一见于政就嚷嚷:“你怎么才来。”
于政奇怪地看看表说:“没迟到呀。”
“不是说你迟到,”唐唐把于政推到桌前:“有新情况。”
“是吗?是什么?”于政拿起桌上的资料翻动着。
唐唐在一旁兴奋的解说:“你不是让我查他们每个人的资料吗?其他人的都很平常。没什么问题,除了她。”
“cindy?”于政看到了资料上的名字。
“对,只有她很有问题,应该说是有案底。”
于政看着唐唐指向的那张照片,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白色地校服,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很瘦,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女孩面对镜头微微的笑着,眉目间却有一丝忧郁,就像小说中善良柔弱的女主角,是个不是很惊艳却会让人怜惜的类型。
这是cindy?于政愣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的确是一个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想起那个留着利索的短发,说话干脆,像个假小子似的cindy。
“想不到吧,”唐唐说:“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这是她上高中时的照片,我查到了她当时的学校,得到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她进过劳教所,你猜为什么?她把她的后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那女人后脑着地,当场死亡。”
于政吃惊地看了一眼唐唐,急忙把资料往后翻,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一个花季少女的悲惨经历就慢慢地呈现在眼前:“何青,女,父母在她十岁时离异,母亲出国,何青跟随父亲一起生活,两年后父亲再婚,后母经常打骂虐待何青,而何青地父亲因长年在外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何青的生活非常悲惨,经常被打的不敢回家,在何青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因车祸丧生,她在家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邻居经常能听到她被打的哭叫的声音,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她把她的继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造成后者当场死亡。”
刘刚在一旁叹息着说:“那件事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一时间何青这个名字成了讨命鬼的代名词,而她只是为了躲避追打还是故意为之,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她还不到18岁,所以被送到了少年劳教所,在那里呆了大约半年的时间,那里的医生发现她患有抑郁症,准她保外就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国外的母亲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国外治病,隐姓埋名的生活,然后就没有消息了,十三年之后再出现的她已经成了我们所看到的cindy。”
大宇说:“她曾把她的继母推下了楼梯,继母的死亡让她得以解脱,那现在她与rozy的矛盾会不会让她做出同样的事呢?”
唐唐说:“案件重演?”
齐洪说:“而且她还是抑郁症患者,这种病在她生气或受到刺激的时候极易复发,复发后很有可能做出和十年前同样的事来。”
于政说:“有可能是这样,但据我所知,抑郁症的患者自杀的例子比较多,攻击他人的情况倒是很少。”
“可也不能完全排除呀,虽然当年的资料上没有记载,但能准她出国治病,说明她的病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我怀疑她还患有精神方面的其它疾病,比如精神分裂,当然,这只能是猜测,因为她进入劳教所之后的资料在一次突发事故中丢失了,而我现在怀疑那次突发事故并不是偶然。”齐洪说。
15、失控的边缘
15、失控的边缘
唐唐突然眉飞色舞地说:“还有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情况,她上学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考上了G一中,并在学校里有个非常要好的男朋友,她出国后,两人失去了联系,但想不到的是两人在十三年后又重新相遇,并决定在一起了。”
大宇说:“这简直就是一部催人泪下的长篇电视剧呀。”
“还有更离奇的,你们猜那个男人是谁?”唐唐见大家鄙视的看着自己,只好停止卖关子,揭晓答案:“是杨墨呀。”
大宇说:“哇,原来是杨墨,咦,杨墨是谁,没听说过,好奇怪的名字。”
唐唐向他翻个白眼:“以你的水平,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于政说:“是那个声名渐起的钢琴家吧。”
爱情专家激动的双手握拳:“是大名鼎鼎,大名鼎鼎,高大、帅气、才华横溢又非常痴情的钢琴王子呀,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身边的四个男人狂抽眼角。
这就是cindy住的地方,于政和唐唐站在楼下打量着,很平常的一个小区,座落在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几乎可以被忽视掉,唐唐奇怪的看看手中的地址说:“就是这里,二楼,中户型,90几坪,奇怪了,以杨墨的财力,怎么会让cindy住这种地方?”
于政抬头打量了一下说:“不是呀,这里很好。”
唐唐说:“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是不错了。但杨墨应该有能力住更好的房子。”
于政笑着说:“你看这个小区,座落在市内最好地地段,还不是高层,位置离cindy的公司很近,做什么都方便,这里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两个人住足够了。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舒适合意,而不是与什么身份相配。再看看四周的人,你不觉得这里弥漫着一股静谧闲散的世外气息,像个隐在市内地世外桃园?我想在主人的眼里,这可能是最可贵地,我相信他们选这个地方是用了心的。”
cindy开门看见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把他们让进房间,反而上前一步。把他们挡在外面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穿着黄色的家居服,没有化妆,神色有些忧郁,与在办公室时相比,少了些干脆利落,少了些咄咄逼人。
“何小姐,关于rozy的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要问你。”于政说。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的确有些新的情况要向你请教。”
cindy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地声音:“何青,是谁呀?”
cindy沉默了一会儿,侧身把于政和唐唐让了进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高大帅气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于政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男人有些吃惊,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着cindy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提的。”cindy虽然并不是很欢迎于政他们,却还是有着待客的礼数,转身去了厨房,端上两杯茶来。
男人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杨墨,是何青的男朋友。”于政心想光看唐唐两眼放绿光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来是想再问一下何小姐,在四点五十到五点十五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cindy看起来很不耐烦。语气生硬。
“你能详细的说一下你地位置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何青。”杨墨奇怪的看着她。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这只是程序。警官对在场的人都要这么问的。”
Cindy看了男友一眼,努力克制着情绪,点点头说:“我当时是在办公室自己地位子上,大约五点十分的时候lucy让我去映印文件,我就去打印室了,在里面呆了五分钟左右,就听到rain的叫声。”
“你们办公室的门直冲着楼梯间,当你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注意到rozy在里面吗?”唐唐问。
“没有,我没看到。”
于政和唐唐对视了一眼,唐唐又问:“rozy被推下去的那个时间就在你出去的时间左右,你能想一想吗?在你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有没有听到rozy讲电话的声音。”
cindy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她,神情激动地说:“什么她被推下去地时间就是我出去的时间,你还不如直接说她是我推下去地好了。”
“不是的,何小姐,”于政安抚的说:“我们并不是话里有话,也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但如果你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我们就可以更精确的知道她被推下去的时间。”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cindy语气强硬的说。
一旁的杨墨忍不住再次出声:“何青,你怎么了?”说着,他转过头抱歉的笑笑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