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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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客闻言一顿,心道:“当死吗?使这种拳法的人便当死吗?此人虽然使的是‘五行邪拳’,但是他却杀退蒙古恶僧,救了自己女儿,自己十四年前那一战,便已错了,如今又怎能恩将仇报呢?”
想道这里,青衫客默然放下长剑,道了声:“坐!”
刘嘉当真不客气,走到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青衫客放下长剑,也坐了下来。
青秀儿见二人再不争斗,顿时松了口气。
青衫客问道:“你是刘天龙的传人?”
刘嘉也不狡辩,道:“前辈好眼光,刘天龙正是先师!”
青衫客又道:“你师父现在可安好?”
刘嘉黯然道:“我师父七年前便已逝世。”
青衫客疑道:“他是怎么死的?”
刘嘉便把先前对青秀儿说的那些话摘捡了一些说给青衫客听,但忽略了后面一些话。
青衫客又问:“想必你也听你师父说过,十四年前‘拳谷’的那一战!”
刘嘉道:“当然听过!”
青衫客皱眉道:“那你师父为何至今都不来报仇?”
刘嘉长叹一口气,道:“师父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中原人自己的争斗,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只会让窥视这中原大地的蒙古人更加得利,他自己不来报仇,也不让我们去做。师父说,他只想让我们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我刘嘉这一辈子,最敬佩的就是我的师父,师父虽然不在了,但他留给我的精神,我将铭记于心!”
青衫客叹道:“看来老夫十四年前的确是做错了,你师父,才是真正的大侠,宗师!”青衫客顿了顿,又道:“你可知道你另外两位师叔师伯的下落?”
刘嘉叹道:“听说他们已做了叛国贼。”
青衫客问道:“你没有和他们联系过?”
刘嘉正色道:“当年师父几乎找遍中原边境,却都没有发现他二人的下落,我当然更不知道,但师父却绝不相信他二人是叛国贼!”
青衫客叹道:“事实俱在,不相信又有何用?你师父虽没找到他们,但你真的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们?”
刘嘉道:“你若不信我,又何必再问?”
青衫客看了看他,却笑了:“我相信你,但你可知道,老夫这几日外出是去做什么?”
刘嘉摇头:“我不知道。”
青衫客问道:“你可听说过武林宗?”
刘嘉道:“自然听过!”
青衫客道:“我天剑山庄也是武林宗的一部分。”
刘嘉道:“那与你这几日离开又有什么关系?”
青衫客叹道:“当年‘拳谷’一战,便是集合武林宗之力,虽灭了拳谷,但却引的外敌入侵,真的得不偿失。我等又火速赶往阴平关,与蒙古人浴血奋战,才赶走蒙古贼子,武林宗主云天,在拳谷一战中便已身受重伤,急火攻心,而后仍和贼子浴血奋战,最终倒下了。最后被我等抬回去,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刘嘉听到这,也不知是何心情。
青衫客又道:“时隔至今,蒙古人仍屡犯我边境,近日又来攻打我阴平关,阴平关乃我中原要塞,一旦失守,便等于丢失了中原国的大门!”
刘嘉道:“想来你那几日,是去阴平关驱除鞑子了。”
青衫客点点头:“鞑子一日不除,我中原大地便一日不得安宁,国家若是亡了,这小小的天剑山庄,哪里还有立足的余地。阴平关,亏得有平将军镇守,我等江湖人,组成武林宗,自也是以驱除鞑子为己任!”
刘嘉道:“前辈说这许多,是何用意?”
青衫客道:“你是个聪明人,自也不需老夫点明。”
刘嘉点点头:“我知道!”
青衫客又道:“你虽习的是‘五行邪拳’,但心术刚正,从你救了小女,杀退蒙古恶僧,老夫便已看出。你若留有有用之身,日后报国,岂不是大丈夫的作为?”
刘嘉问道:“你是想让我加入武林宗?”
青衫客道“老夫却有此意,只不过……”
刘嘉接口道:“只不过你怕武林宗不肯接受我,我毕竟是‘五行邪拳’的传人。不过前辈但请放心,纵使我不加入武林宗,我也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青衫客哈哈大笑,道:“好一句‘有所为,有所不为’,王猛,拿酒来!我要与刘嘉小友痛饮三大杯!”
刘嘉也大笑,道:“冰释前嫌,此酒当饮!”
酒确实是好酒,他们每个人都喝了好几杯,而且绝不止三大杯。因为当人们心情很好的时候,酒岂不是会变得更香?
就连青秀儿也已喝了三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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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新人作者真的很不容易,我只希望赶紧将这篇小说完结,以创作新的作品,这篇武侠不过是我的练笔之作。
第十三章 天剑信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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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门外,积雪已渐渐融化,土壤俱已被雪水湿润,树木也被这土壤滋养着,也已渐渐发出了嫩芽,在这样的气节里,竟还可以听到鸟鸣的声音。
山庄外,已时时飘来阵阵清新的空气。
这样的好景色,这样的好气候,难免不会令人陶醉的。
青衫客也被这景色,这气候陶醉着,只见他负手而立,望着这一片春意,不禁叹道:“一年好时光,春意黯然时!”
“好诗!”已有人拍手叫道。
青衫客转过头去,见是刘嘉,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刘嘉笑道:“蒙前辈照顾,已好了十之八九,今日,是特别前来告辞的!”
青衫客道:“可是,你好像还有仇人在外面等着你,你肩上的伤,好像也是他伤的。”
刘嘉苦笑,唯有苦笑,一个人若是被他的仇家所伤,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青衫客又道:“你就准备这么走?你有把握对付他?”
刘嘉摇头:“没有,一点也没有,也许,我还会死在他的手里。”
青衫客道:“那你仍要走?”
刘嘉道:“我总不能在你这呆一辈子。”
青衫客叹道:“那我送你!”
两人边走边聊,青衫客问道:“你的仇人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刘嘉苦笑道:“西南毒教的教主,西南正虹。”
青衫客皱眉道:“西南毒教的教主?他很厉害?”
刘嘉叹道:“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在狱中七年,听得他的传说可不少,别人都说他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尤其是他的毒掌,更是厉害。而且,他还杀人不眨眼,如果谁被他盯上,迟早会被他毒死!”
青衫客问道:“是哪个监狱?你怎么会在那里呆了七年?”
刘嘉答道:“原都,十里城外的绝狱禁地,因为我杀了人,就是西南毒教教主的儿子--五毒子!”
青衫客赞道:“杀的好!此等害人的败类,杀的实在大快人心!”青衫客顿了一会,又问道:“是不是燕长青抓你进去的?”
刘嘉奇道:“前辈认得他?”
青衫客捋了捋青须,道:“他是老夫的徒儿。”
刘嘉苦笑:“奇怪,为什么穿青衣服的人,都和前辈你有关系?”
青衫客奇道:“老夫却很是奇怪,他本从不愿管江湖中恩怨的,怎会把你抓进去?”
青衫客道:“他如果不抓我去坐牢,我或许就活不到现在,想必前辈也见到过我胸前的那五道伤痕!”
青衫客点点头:“当时,这已足可令你致命,况且,你的仇人也不可能放过你!”
刘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青衫客又道:“想我那徒儿,与我道不同不相为盟,若不是经你提起,老夫倒也着实差点忘了!”
刘嘉好奇,问道:“怎么?燕长青有哪点不好?前辈莫非记恨于他?”
青衫客叹道:“也不是那么回事,不过老夫就这么一个徒儿,本想让他加入武林宗,一同抗敌报国,我也好把这点衣钵传与他,甚至秀儿,唉。。。”
青衫客说到这只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刘嘉不是笨人,已猜出十之八九,道:“秀儿姑娘心地善良,容貌又犹如天仙,总会嫁个好人家的!”
青衫客又长叹一声:“唉!秀儿就是太老实,就怕我日后不在她的身边,她会被人欺负!”
刘嘉劝慰道:“前辈何必如此想,若有人胆敢欺负秀儿姑娘,我刘嘉是一万个不答应,便是拼了性命,也会护她周全!”
刘嘉这几句说的义正言辞,青衫客不禁感动道:“有你这句话,老夫也便放心了。若日后老夫战死沙场,你一定要照顾秀儿,再者把她交给我那徒儿也行,老夫心里总算有个依托!”
刘嘉宽慰道:“前辈何出此言,前辈你也定是不会有事的;但话又说回来,燕长青做了一名捕头,抓尽天下恶人,难道不好吗?”
青衫客闻言,直皱眉头,道:“你是不了解,那绝狱中会有什么好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包括那狱长杨路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成天跟这样的一些人混在一块,直叫老夫寒心!”
青衫客闻言,直皱眉头,道:“你是不了解,那绝狱中会有什么好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包括那狱长杨路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成天跟这样的一些人混在一块,直叫老夫寒心!”
刘嘉听得青衫客一言,想想自己这七年在狱中所见所闻,也却是如此,这绝狱的牢头、捕快,包括狱长杨路,哪个是善类,有的剥削的犯人家属,便是倾家荡产还嫌不够。但转念到燕长青对于自己的帮助,还是说道:“但燕长青绝不是那样的人,我看得出!”
青衫客叹息一声道:“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但老夫确是不能容忍他与那样的人共事!”
刘嘉见青衫客如此说,当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沉默着。
青衫客见刘嘉不说话了,便岔了开话题,问道:“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你总不能让一个仇人永远跟着你。”
刘嘉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后面的路很不好走。
青衫客又道:“你总不能为避免他们在你食物里下毒,仍是不吃不喝吧!况且现在也绝没有积雪可吃了!”
刘嘉还是说不出话来,他似乎已完全没了主意。
青衫客道:“老夫也知晓你的处境,难道你连一点对付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