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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蝴蝶飞不过沧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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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见血封喉。

实际上自己比处女更处女,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

据说那天他们辩论的主题是《大学生在校期间谈恋爱的利弊》,杜薇薇在场上被稳健聪颖的西西逼急了,差点指着她骂“你懂个屁就知道意淫”,事后西西还拍着杜薇薇的肩膀说“小丫头光有实战经验是不够的”,杜薇薇气得当场吐胆汁。

不过,纸上谈兵也有纸上谈兵的乐趣,旁观者清,也是不无道理的。

“我看那小子对你有意思,没错,绝对没错,他要不是爱上你了,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陀螺使。”西西边试指甲油边说,她抓住苏荷的手要给她试试,苏荷紧张得一把抽开说:“不用了,这颜色不适合我。”“你就那么肯定啊?”苏荷假装不明白,继续跟她聊夏寂。

“听我的,没错。我西西虽然没谈过恋爱,这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走路!有时候智慧可以解决一切,我就那么一看,定睛一看,就明白了,那小子爱你爱得可不浅,一见着我就蔫了,像被捅了两刀似的,他一定是在做着跟你单独相处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出感情的黄粱美梦,结果,你看看,被我给一炮轰没了。啧啧,指不定现在躲在家扎小人儿呢!”“总之,我觉得是他想多了,我……不可能的。”苏荷垂着头,也应和着。

琥珀(8)

“别把话说这么绝,风水轮流转,夏寂各方面条件还算个甲等,指不定过个三五七天你便被他打动芳心。

女人最善变了,有时候自己掖着掖着就是偏要作矜持状,一不小心就爱得如同连绵江水滔滔不绝,还不如顺其自然,尝试尝试,万一俩人情投意合岂不皆大欢喜?像你这么漂亮,不知道珍惜机会,要换成我这模样,够你哭的。“西西像个巫婆一样神神叨叨地说着,难怪陆丹笛赐她外号黑山老妖,真是妖孽中的极品。

“别说我了。西西,你有什么打算?一个人,就不觉得孤单啊?”不仅仅是为了转移话题,苏荷对西西这样的女孩的感情生活也很好奇。

没有人可以撇去感情而真正快乐地生活,这一点,无一例外。

“有,当然有,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人。”“谁呀?我认识吗?”“你当然不认识。

说起来还挺浪漫的,是我中学时的同学,他名叫元朗清,很瘦很高,也很内向,但是他的大提琴拉得特别好,每次学校搞文艺晚会我总是最期待他的节目。

他朋友很少,我们俩好像心有灵犀似的,我想听什么曲子,晚会上他就会拉什么曲子,但高中三年,我们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毕业后我考来京大,他则去了美国学音乐,在他走前对我说了我们认识三年以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我等他回来,他说他喜欢了我三年。“”哇,好浪漫啊!那你们现在联系得多吗?“”因为在国外,联系起来也不方便,我们从未通过电话,但我潜意识里一直隐约觉得他也在等待,也许还真能让我等来那一天,也许,他早忘记了我,不过也好,反正我现在也没别的牵挂,没有人爱,就顺便爱一爱他喽,有一个目标和期待总比孤家寡人好啊,你说呢?“西西极平淡地说,但掩盖不住内心的渴望,也许这背后也有着巨大而悲痛的思念,只是,她简单地一语带过了。

“西西,我真佩服你,这样无望的等待你还在坚持,真希望你的等待可以有一个结局,不像过去的我,等着等着,等待幸福的到来,却等来一个结束。”“唉,傻瓜,有时候自欺欺人也是非常好的人生态度,什么事儿都追问一个究竟,活得累啊,倒不如骗骗自己。

用小S的一句话来说‘人生到头来还不是一死’,何不让自己多一点梦幻和等待呢?我打算,就这么一直等着等着,他没回来就随便找个人结婚,他要是回来了,我就去给佛祖烧香。“离开化妆品柜台,上电梯,到三楼看衣服。

刚出电梯门,看见杜薇薇在试衣服。

“黑山老妖!没想到在这儿撞见你,行,来来来,让老娘把仇报了。”杜薇薇一个箭步杀过来,一把拽住西西,开玩笑地厉声叫嚣着,几个老实的店员面面相觑不吭一声,“姐姐我可是骂遍艺术学院无敌手啊,居然在决赛时输给你,人生一大劣迹啊!你知道吗?当时我真恨不得把你当乌鸡给炖了。”“得了吧你,自己技术含量低就甭怪别人,你在这儿干吗?”西西推开她,整整衣服,苏荷开心地挽着她们。

“在这儿当然买衣服啊,难不成闲得发慌找店员唠嗑啊?”杜薇薇在试一件Ports的白色外套,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嘴里劈里啪啦说个不停,“我正琢磨着穿什么衣服参加主持人大赛呢,陆丹笛那妖孽已经开始行动了,估计安佑宁的卡又将被刷爆一次,咱也不能歇着啊。

咱们辅导员说了,比赛是其次,态度是关键。

能力低点儿没关系,在外型上可不能给咱大队伍丢脸啊。

你们看看奥斯卡颁奖,那得奖的没得奖的,不都穿得光彩照人吗?你要穿一牛仔裤,都不好意思掏请柬。

所以,我杜薇薇这次的参赛宗旨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更好。“”看不出您老人家还这么高的觉悟,看来古人那句老话说得也不全对。“西西也不甘示弱,极挑衅地看着她。

“哪句老话?”杜薇薇一扭头,那pose摆得像极了某日本AV女优。

“头发长,见识短!”一群人大笑。

“贫嘴,”薇薇伸手在西西脸上捏了一把,仍目不转睛看着镜中的自己,“你的嘴比陆丹笛还贫,我手里要有把斧头就劈过去了。”

惊蛰(1)

半夜做了个奇怪的梦,大汗淋漓,喘息很久。

我梦见在京大附近的车站,我约好陆丹笛和杜薇薇一块坐车去逛街,左等右等她们都没来,两人的电话不约而同的关机。

我以为她们是去“对镜贴花黄”所以也挺谅解并不着急的等着等着,结果越来越不耐烦,心想即便是京剧演员化妆也该化完了吧,于是急躁得在原地踱来踱去,嘴里还骂着脏话“俩妖孽死哪儿去了”,我一发脾气对着车站旁的广告牌打了一拳,其实我一贯很反对动用暴力,因为我认为那是既粗俗又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愚昧方式,但没想到头一次出拳的我竟然把哪个广告牌打得折断,它晃悠几下,最后砸倒在对面正开过来的一辆公车上,这下可不得了,引起了连锁反应,整条马路上的车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全撞上了,天呐,全是我惹的祸,我苏荷平日里好好做人连鸡都不敢杀今儿竟成了罪魁祸首!在极度紧张中我惊醒,实在睡不着了。

只好爬起来写日记。

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么,从最浅显的角度来分析的话,难道它的含义就是——我苏荷注定了将永远给全世界添麻烦。

也罢也罢,做这样的噩梦都比梦见龙泽然后没出息的在梦里痛哭流涕好得多。

当然,最好今后什么也别梦到,让我睡一个安稳的高质量的好觉!——《苏荷日记》周日上午,阳光正好,陆丹笛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但客厅里安佑宁玩电脑游戏的声音太闹了,抬头看挂在墙上的企鹅钟已经十一点了,若现在大吵大闹多少有点无理取闹,她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听着俏皮的游戏声。

周末她都住在安佑宁家。

她向来不是矫情的女孩子,都公然宣称是男女朋友了住一块儿又怎样?再说了,自从他爸妈去了加拿大,这二百来平方米的豪宅被他一人住实在是糟蹋了。

一想到自己那天天受气的妈和牛气冲天公然带小蜜回家的爸就难过,惦记那样一个家没多大价值,不如搬过来和安佑宁相亲相爱。

深色木地板和全套白色的家具,还有淡蓝色的床单、巨大柔软的枕头,陆丹笛才不想离开,有时候想想,拥有这样的生活似乎一切已经足够,被人宠着疼着呵护着,生气了有人把手伸出来让她咬,困了有人坐正了让她靠,真不知自己还需要什么。

“懒虫老婆还不起床?跟我一块儿玩游戏啊!”他大声叫着。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他现在的模样,穿着绿色格子的沙滩裤坐在地上激动地拼啊杀啊,脖子上戴着小巧的玉坠,头发上是昨晚留下的香波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醒来了呢?”她懒洋洋地问,眼睛盯着天花板。

“咱俩心灵相通呗。老婆,快起来吧,我想快点儿看到你。”“老公……”“怎么啦……说话啊。”好几秒钟她也不回话,他有点担心地停掉游戏,冲进房间。

她定定地看着他的脸,幸福把小小的心房填得满满,这豪气干云天的妖女也有小女人的时刻。

他见她仍不出声,蹲下来响亮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老公,如果我以后没啥大出息,就什么也不干,乖乖待在家煮孩子带饭,好吗?”她温柔地问,用食指点了点安佑宁的鼻子。

“什么!‘煮孩子带饭’!好可怕啊,老婆,你还好吧?”他拍拍陆丹笛的脸。

“口误口误,应该是煮饭带孩子,不好意思啦。”她自己也被逗笑了,一跃而起蹦蹦跳跳地站在阳台上,阳光像金色的麦片纷纷扬扬落下,宽敞的阳台上只有一盆虎皮兰和晒着的衣裤,整个小区里格外宁静,远处有一只小鸟急速飞过,钻入云霄消失不见。

她突然有对着天空大喊一声的冲动,明明是极享受这份宁静的自己,为什么又这么期待不平凡的改变呢?安佑宁赤脚走过来,从背后将她抱住。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主持人大赛,你紧张吗?”安佑宁问。

他并未参加这场比赛,参加辩论赛纯粹是个人的爱好,但他从未打算做主持人,所以并不屑于京海卫视开出的丰厚条件:据说冠军除了获得五万元奖金,还将签约京海卫视做主持人。

“还真没紧张,真正紧张的是苏荷,没日没夜地筹备着一些琐碎的细节,因为整场比赛会在京海卫视直播,经验不足,所以是边学边做,还要和夏寂担任主持人,压力够大的,真是难为她了,她最近心情又不太好,每天苦闷着个脸像练闭气功似的,我见着都怕,”她颇有信心地说,“杜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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