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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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傲无言的看着易寒,身子颤了颤似乎要走到他的身边,突然双手却有意无意交叉放在胸前,摆出一副架势来,没好气说道:“我庸俗关你什么事情”。
“怎么不关我的事情,我就不能眼睁睁看你这样”,是的,易寒不能看她暗自菲薄,她是个充满柔性光辉的女子,不求回报的付出就是她最美丽的闪光点。
林黛傲微微一笑,“你哄惯了别的女子,也拿这一套用在我的身上,要知道我是一个经历风雨的女子,没那么好让你随便掌控,你既这么说了,我倒要问问,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我这样又怎么了?难道我庸俗碍着你了?”
果然不愧为商场女强人,瞬间将主动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番话棉里带针,若是寻常人,准被她噎的无言以对,易寒一扬眉毛,玩世不恭道:“是啊,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凭什么管你,我真是嘴贱”。
林黛傲一听这话,立即气的身子直发颤,伤心之余,不免神迷气短,一脸凄然,突然冲到易寒面前,拽去他的衣衫就往床下拉,往门的方向推着,大声道:“你给我滚,没有关系,我凭什么让你住在这里”。
易寒衣衫不整被推的踉跄走着,嘴里说道:“我刚才是在胡言乱语”。
林黛傲却在气头之上,好不理睬,生生把他推出门外去,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此刻易寒只穿着单薄的内衫,不由感觉有些凉意,突然门又轻轻打开,易寒心中暗喜,终究还是心疼老子,乖乖给我开门了。
一套衣衫就往他脸上罩去,“你的臭衣衫一并带走”。
易寒苦笑一声,边穿上衣衫边问道:“你晚上就在这里睡下吗?”
冷冷的声音传来,“再不快点滚,我喊人轰你了”。
易寒应了一声,“不用这么绝情吧”。
“对付绝情的人就应该用绝情的法子,我不跟陌生人讲话,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立刻缝了你的嘴”,林黛傲话虽说的狠,心却给人剜了一刀似地,这会易寒若是轻声细语几句,保证刚才她什么话都给忘记了。
易寒喊道:“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说说完之后,就安静下来,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林黛傲发了会呆,却突然跑着去开门,眼前空空如也,无可奈何的逼着眼睛,喃喃自语道:“真的走了”,突然却从心底呐喊出声:“我恨死你”,一语之后失落的低下头,无精打采,她的那双眼睛因为憧憬而明亮美丽,也因失落而黯然无光。
易寒那里忍心,他只是看了一会,就以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嘴唇一吻。
林黛傲一呆,她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喜悦,抱着他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呢喃道:“为什么你要让我伤心流泪”。
“泪水会让心里的印痕更加深刻,会让快乐更加甘甜,会让你永远不会忘记我”,易寒真挚说道。
林黛傲情动的踮起脚尖在他额头深深一吻,尔后轻轻的离开他的肌肤,“好好休息”,说完飞一般逃离。
易寒望着她的背影,一头雾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他梦游般得走进房间,脑子里尽是林黛傲那张女子的嘴,微微张开的两片嘴唇棱角分明,线条优美,在烛光下闪耀着淡淡珍珠般的光泽,心头百思不解,她刚刚还生机勃勃的吻过我,为何突然间又冷硬如万年峭壁。
易寒脱了衣衫,熄灭了灯,躺下,他的身体很疲惫,可是却无论任何也睡不着,闭着眼睛或者睁开眼睛,眼前都是一片漆黑,他是个潇洒的人,这一次却失眠了,他不安心睡下,总觉的什么事情没有做完。
悲哉!冬来,窗外,草木摇霜,征鸿已过,惟枯枝犹存灰颜近乎苍老,多想雀跃狂喜,可惜心中牵挂难畅,躺在床上,凝望心头并不摇曳的孤灯,眷恋、不舍,他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潇洒,此刻他有种堕入佛门抛弃七情六欲的强烈念头
第七十四节 探望玄观
次日清晨,易寒早早起身,昨夜他失眠一宿,冬季晨曦寒风习习,他却感觉清爽痛快,站着活动着,总好过躺在床上阴沉着,穿上衣衫留下字条,打开房门,却看见儿带着几个丫鬟端着水盆,洗漱用品侯在门口。
儿露出笑容道:“易公子,太好了,幸好你没有往脸上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否则又要摘下来了”,在她想来,易寒化妆成一个中年先生是为了去做坏事而逃避惩罚。
易寒摸了摸脸,这才觉,由于一心着急玄观的伤势,却忘了易容了,笑道:“我是个戏迷,所以喜欢做一些奇怪的打扮”。
儿吩咐四个丫鬟端着东西走进房内,边说道:“喜欢是好事,只是迷得太厉害,化妆的连别人都认不出来你,有的时候岂不是会产生误会”。
易寒微笑不语,儿又道:“公子,我多话了,你权当儿在自言自语,不要见外”。
这妮子跟在林黛傲身边,倒学会了她三分犀利言语,能进能退。
儿几人走了进屋,见易寒却呆呆站在门口,说道:“公子请过来,让小婢们来服侍你洗漱”。
易寒走了过来,顺手将桌子上的字条拧成一团塞入衣袖之中,易寒坐了下来,一个婢女拧干毛巾给他擦脸,一个站在他背后,放下他的头,拈取牙梳,为他篦,一人却走到衣柜挑选干净的衣衫,焚香熏衣,祛除气味。
一个婢女手持一杯子,来到易寒跟前,轻声说道:“公子,请松开口”。
易寒讶异看着她,该不会是直接倒在我嘴里吧,假如这样还不如我亲自来做,照做松开嘴,却是害怕婢女倒他一身水,嘴巴张的大大的。
婢女看了,不禁粲齿而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强忍着,嘴角笑意浓浓,轻声说道:“公子,不必张这么大”,说完饮了一口盐水,檀唇凑了过来,贴紧易寒嘴巴。
易寒只感觉一片湿润滑腻的触觉,一丝咸咸细细微暖的水柱射入口中,冲刷着他的牙齿,溅射他的口腔,只感觉喉咙有点痒痒的,却带着昏濛甜滑的快感。
唇分,那婢女笑道:“公子在口中荡一荡就可以吐出来了”。
这还用得着你教,我自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只不过少了用嘴传送这个过程,做了一个表情,那婢女连忙将被子凑近,易寒将水吐出来,不禁舒服的呻。吟一声,这真可是帝王一般的享受。
几女见了他的模样,不禁失声笑了起来,有人拿着手帕擦拭他嘴边的水迹,这时身后那女也将他拢起,bsp;
几女不去正是看他,却用眼角瞄,低着头暗暗偷笑着。
熏好衣服那女子,走了过来,帮易寒宽衣。
易寒见她一边替自己宽衣,也一边偷笑着,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为何你们都在偷笑”。
那女子忙道:“公子,不是有心取笑,实在是忍不住,这里是内院,从不住客人,更别说公子了,姐妹们听说要服侍一个公子,想来公子不久之后就成了这里的老爷,日后难免常相处,一切照着规矩来,不习惯也得习惯”。
易寒却不太能听懂这句话,问道:“什么习惯”。
女子又道:“碧儿是服侍公子漱口的,刚才姐妹们在未见到公子之前就取笑她,若是位英俊的公子,就让公子你尝尝她的小嘴滋味”。
易寒好笑道:“你们这是在调戏我吗?”
几女听了这话,却脸色变得苍白,一脸惊慌,忙道:“公子恕罪,小婢们是无心的,这是规矩,小婢是担心碧儿不太习惯,所以才故意激她的,并无轻浮之意”。
易寒随意道:“无妨无妨,吃亏的是你们,我怎么会计较呢”。
那碧儿却小心翼翼问道:“公子不会去向夫人说吧”。
易寒讶异道:“用嘴含着不是你们方府的规矩吗?”
那碧儿两颊晕红,低头细若蚊音道:“可有可没有,只是夫人知道了想来会不高兴”。
易寒笑道:“你们不要想得太复杂了,我坦荡荡的,也不会无端生事,千万不要有心理压力,我看这规矩挺好的,以后就这样吧”。
碧儿点了点头,易寒换好了衣衫,这期间问了几人姓名,几女也退了下去。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装扮之后的易寒俨然就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刚刚离开的儿又走来,问道:“公子,早点要用些什么?”
易寒摆手道:“不必了,我随便到外面小摊吃点东西就好了”。
儿听了他这话,感觉怪异,说道:“公子,外边那些小摊又脏又乱,公子想吃什么,府内有厨子,马上就能给你做好”。
易寒才是真正感觉怪异,似被人捧上天的感觉,他真不是习惯,应该是说他是个随便的人,不想太麻烦,该习惯的还是得习惯,像方才那般他就很习惯,一点也不嫌麻烦。
易寒说了一句“不必麻烦了”,就要走开,儿却突然将他拦住,说道:“公子请稍等一会”,说完匆匆离开。
一会之后,儿取来一块欲佩给他挂在腰际,说道:“夫人终日忙碌,不能时常陪伴在公子身边,府内的下人大多不认识公子,有了这块欲佩,公子在府里就可以通行无阻了”。
易寒看着那块价值不菲的欲佩,这块欲佩该不会表示了我是林黛傲的人吧,怎么有种小白脸的感觉,儿从他脸上表情似乎猜透了他心里的想法,说道:“这块欲佩表示公子是方府的贵客,没有其他的意思”。
易寒笑道:“那我穿成乞丐的模样是不是也可以大摇大摆在府内走动”。
儿点头道:“可以”。
让儿告诉林黛傲自己出去了,走了李府也顾不得吃早点,直接往李府走去,来到大门口,气氛明显比以前阴沉几分,门口有许多文人才子正在逗留,脸上挂着关切担心的神情,大概是因为昨日玄观受伤,一早来打听消息,可是李府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去。
这会易寒还是那副壮年先生的打扮,那些文人才子见了他纷纷尊敬的过来与他打招呼,易寒一边敷衍回应,一边奉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拜帖。
那管事反应冷淡,老爷吩咐下来了,求见小姐的一律不接待,待听到“请呈交给李老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