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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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在大陆流行的“帕萨特”、“广本”“红旗”都要高,但是价格却只有对方的三分之二,为此,我们在大陆建立了仅次于大众系统的售后服务网,并保证各种配件的专卖和廉价。
我们还组织了几次公路汽车拉力赛来检验各个厂家的车辆性能,繁荣国内汽车市场,当我们向其他几个厂家发出邀请的时候,有的厂家以各种借口拒绝参赛,其实是底气不足,没有实力参加比赛,还有几个世界知名的厂商倒是派出了最强的阵容和我们周旋,比赛是按国际惯例在国际赛车协会的监督下的2A级比赛,聘请国际赛车协会的专业人士担任裁判,经过几天的比赛,那结果让有些老牌厂家面目无光惨不忍睹,而我们的汽车居然像结实的坦克般隆隆的前进无坚不摧。
当我们成功的时候,那些记者和行家们算是“跌”碎了眼镜,不过我也“跌”碎了一付眼镜,在合资的时候我们所让步的5%,现在市值已经是将近200多亿港币的价值了,后来发展的几乎没要了我的老命。
当我们经营正常后,马襄和他老公又不动声色的悄悄的回收了辉映公司的股票,这时的辉映公司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他们仅仅用不到2亿就回收了51%的股票,然后重掌辉映公司的大权。而我们合资的“三葵汽车公司”在各界的压力下也不得不上市发行股票了,这也是新上任的“特首”竞选时对各工商界组别的承诺,当我们在交易所挂牌的第一天,股票就上窜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天价,2。68元的股票竟然开盘“飚”升到56元,显然,是有人在恶意收购我们,看着不断闪烁跳动的记数图表,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我们现在成了别人的猎物了。
我们持有的车厂股份是55%,这次上市仅仅是发行20亿股,占现有总股本的20%,同原来的股份合计为100亿股,发行股票后,我们和马襄在公司持有的股份分别为44%
和36%,从目前情况看,暂时还威胁不到我们的领导地位,但是如果随着今后每年都有股票上市,那么我们控制股票的比例就会越来越小,虽然公司所占资金巨大,但是由于我们是单一的生产行业,又只有地域性的优势,难保国际汽车集团不会红眼跑来和我们拼上一拼,他们可以调动的资金我们可是没有办法比的。因而,在今后如何增加股票的发行量方面必须要十分的小心谨慎。
还有一个风险就是万一要是马襄倒戈,她的股票加上流动在股市上的“游股”就会大于我们现在所持有的股份,那么我们就有可能被赶下董事局主席的位置,这样的风险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想发生的,尽管马襄所持的股票同我们一样,如果要出售必须优先给对方,但是如果有人做“局”,利用流动在市面上不到20%的股票每天拉成天价,当马襄愿意把股票转让给我们的时候我们可能也会因为金额太大而买不起,就算我们通过融资后买进了马襄的全部股票,可是股市会在一天内把股票打到底位,那样我们就会白白的损失几百亿港币,而且还会在那个时候被逼迫还钱,谁能保证在那个时候肯融资给我们的不是个圈套?在生意场上是没有什么情面好讲的,借贷方完全有理由用股市风波来申请资产保护,到了那个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由此还要牵连集团内其他企业的资金流动,这就像多米诺骨牌,倒了一个会带倒一片。这是个最现实的问题,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直流,我心里暗暗的决定要提前准备,在这样的事情上宁可信其有而不能去估计对方不这样干,毕竟金钱是会叫许多人发疯的。既然我已经预计到了这点,那么谁要是想和我们恶斗一下,谁要是不仗义,我就要叫谁倒霉,我要是不把这些混蛋送到地狱去,我就不叫司徒!
当时,我们集团公司的固定资产净值已经扩大到了400多亿港币,还不包括我们在国内发展的一些企业和固定资产,我们在世界上很多地区有着可靠的贸易伙伴和朋友,有着广泛的无形资产,同时,我们和几个世界级的大银行都有着良好的往来关系,他们都想我们去找他们借钱,可惜我们一直都没有赏脸。
我们从普通商人起家,走到今天,阿松和我用了5年时间。
正文 第十六章 恶斗
(更新时间:2004…7…13 16:32:00 本章字数:4510)
对于股市上的变化我心知肚明,阿松还在那里喜滋滋的,我没有吭声,公司的运做从表面上看一切正常。
我对阿松说,
“我要去国内一趟,休息一下,”说着我走出了那间叫人窒息的股市操盘室,阿松没说什么,也跟着我离开了那里。走到没人的空旷走廊里,我认真的接着说,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惊慌,记住,我们没那么容易给打倒。”也许是我严肃的表情让阿松吃惊了,他不明白的看着我。
“你看,咱们的股票能值那个价吗?都超过“汇丰”了,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我这么一说阿松也紧张起来了。
“我要先出去打点一下,家里你主持着,还有,你要‘造造’势,放出风去,我们要买白沙澳迪斯尼乐园傍边的地,要进一步扩大规模,插足其他领域,还有让汽车研究所把电动汽车的模型放到博览会去,既然他们想要股价‘飚’起来,那么咱就给他们这个机会,也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们是刚出道的雏哥,另外我的行踪你要对马襄保密,他那个老公恐怕是靠不住的。”说完,我对阿松眨了下眼睛。
我并没有回到国内,而是在广州转了个机就飞到了瑞士,在那里,我约见了中国人民银行和中国银行行长,他们是出席世界银行年会而到达“洛桑”的,我是通过第三渠道联络到他们,一句话,找他们借钱来了。他们开始感到很吃惊,我把实际情况说明了以后,他们很佩服我的未雨绸缪,
我说,“我到这里来不是光要你们的允诺的,我希望您们能把实实在在的资金借贷给我,现在就要,否则我马上去找花旗银行和其他几家银行,我相信我能够在目前的条件下借到我要借的钱。”
两个行长看着我,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我现在借钱,完全没有使用的意思,根本就是为了防范股市上的异动,正因为如此,我不能在香港借贷,那样等于是告诉对手给他们机会,因此,我需要秘密的筹措一笔巨资,以应付那些贪婪的对手。这笔钱从我借到之日起我就要付出利息,还很有可能用不上,那么与其便宜外国的银行我为什么不送给我的祖国呢!”
这下,俩行长终于明白了,他们问我要多少。我说,按我现有的固定资产的净值的70%来抵押大概有280多亿吧。每个月付给你们的利息大概就是2亿多吧。
俩行长商量了一下后说他们要请示一下国务院,我说好,但是请注意保密,我等 24小时。
一天后,中国银行行长给我电话,说事情已经批准,作为特别贷款由中国银行纽约分行办理,让我去纽约办理手续。我听到后有点纳闷,去纽约是不是太张扬了。
到了纽约后,我找到纽约分行的行长,谁知那行长竟是我的一个老熟人,原来是在大学的同学,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系的,他是财会系的,叫黄屹立,在大学里打球时老是被我欺负,有次,还叫我一“肘子”给弄的满脸“桃花开”,大家见面竟然聊起了青年时代的故事,说到后来都感叹人生的变幻莫测。眼下的他,人没发福,还是那样消瘦,不过头顶上的头发可是没剩几根了,他看到我发胖的身子直羡慕。
晚上他请我吃晚饭的时候他告诉我
“国内早就知道你的资料了,不是你去‘洛桑’国内也会派人找你的,我们那俩行长这回拖你的福,估计有的升了。因为我们是老同学他们才把你‘支’这儿来了,要不没有办法掩人耳目,在纽约什么都是透明的,前几年这儿的中国银行放贷出了问题,‘美联储’可没少盯着咱们,就是咱们在这儿吃饭也会有人跟着的。”他很随便的说着。
“你要的款项我给你在加勒比分行已经办好手续了,到时你拐过去提出来就行了。告诉你实话吧,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参与香港股市炒作的是外部势力,就是那个搞南京大屠杀的国家里的几个汽车业霸主,他们是想把你们从现在的合资公司里赶走,然后利用你们现有的企业生产他们自己的东西,你的出现使他们在世界市场上失去不少份额,也破坏了他们原来瓜分好的市场地域,因为这个,韩国的个别企业也参加了,这次,上面指示我们要全面配合你们和他们斗到底,给你一个底牌,到时候白热化的时候你还可以找总行,那个新“特首”是个糊涂蛋,按理,你的合资公司应该再等两年羽毛丰满后才可以上市,但是他经不住一帮说客的外“压”内“逼”,硬是过早的把你们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不明内里的人还以为是他造就了现代的香港工业呢。这个混球!”
我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复杂,看来这不光是简单的企业决斗,里面还有民族和国家的尊严。我当时要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给银行便宜也要给自己国家的银行,恐怕也换不来今天国家对我们这样的支持,想到这里,我的鼻子有点酸酸的。
按照当时股市的市值,我们持有的股票的价值已经突破了3900亿港币,这样一个天文数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毛病,任何一个买家都不会为这样一个虚拟的数字去拼命的,根据我自己掌握的情况,流通在市面上的股票大概不到公司发行股票的60%,因为有相当一部分的股票我们为了鼓励自己的员工而以原始股的方式分配给他们,按规定一年内不得出售,还有一部分是我在上市的第一天以我老丈人的名义买下了一亿股,同时我还叫婕妤他们几个在国内的工作人员也买了一些,阿松的弟弟、老婆等亲戚也都买了一些,但是不能保证这些人不会获利回吐,因此,如果马襄所持有的股票一旦出笼,那么对方只要收购市面上的40%就可以坐上第一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