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盛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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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杨钊又指了指最后一张图纸,道:“靠背椅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一套东西,两位能否按照小子所绘之图,将之完整的制作出来?”
柳黄二人仔细的看着咱画的那个犹如巨型锅盖,上方插着一圈的竹子,周围是一些木桶和小盖,在咱指明了竹子要空心的时候,两人便露出了很迷惑的样子。估计是担心杨钊一个八岁的大老爷们是在玩儿他们俩。
不过两人还是很明智的将这种疑问给放在了心底,杨钊是谁?
杨钊可是神童,尽管成名在一天的时间,但是杨钊那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的故事,刀削斧刻筋骨天生,贵气扑面而来的字体等等都标识着其人的不凡。于是想不通的两人就这么迷糊着了。
看着两人的迷糊劲儿,杨钊嘿嘿一笑,道:“两位可将这图纸给带回去,照着形状仔细研究一番,至于大小嘛,就以四尺为径如何?”
两人点头,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虽说有个图没有看懂,但是两人还是能看出椅子所蕴藏的不凡,如果真的想合约上所说的又那么一系列的后续在,这生意绝对做的。
杨钊想了想,又指着最后一张图上的刺猬锅盖,道:“恩,要注意密封,要是有水从缝隙间漏出来,那我可是不付钱的。”
柳黄二人还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两人将图样给揣进了怀中,杨钊又补充道:“不知二位打算收取多少订钱?”
柳木匠笑道:“这个,小神童的品行,我等二人还是信得过的,订金就免了,我二人赶紧回去琢磨一下,好早点将小神童所需之物给制作出来。”一番话说的很得体,黄木匠只是在一点猛点头,看样子很赞成柳木匠所说。
“哦,对了。”杨钊一拍脑门,道:“靠背椅做好以后就送到小子家中即可,至于那个看起来有点怪的木具,制作好以后就直接送到刘老板这儿……”
随着二人离去之后,刘昌平那张胖脸写满了问好的凑了过来:“大郎这是何意?为何要将那劳甚子木具送到刘某这里?”
看着那张愈来愈近的胖脸,杨钊做运筹帷幄状:“刘老板莫急,这只不过是小子想和刘老板做个大生意的前奏而已。不知刘老板可有兴趣?”
刘胖子闻言眼睛一亮,道:“做大生意的兴趣吗?有,刘某最大的爱好就是做大生意,不知小神童所言,是何等大生意?”
刘胖子一面表现的很豪爽,仿佛杨钊说什么他就会答应什么。一方面又心里又有点不安,毕竟十两黄金的前车之鉴还为时未远。
“想知道?”杨钊面含笑意的看着刘胖子那不停点头满是期待表情的胖脸,乐得抡起大斧子,想不挖坑都不行。
杨钊解释道:“这事吧,还要从前几日说起,话说小子为了家中生计犯愁之时,无意中竟然得到一古方,按照这个古方,在配合一定的器具,可轻易酿出与胡人三勒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烈酒。”
杨钊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充满了诱惑:“现下我大唐的美酒品种:江南梨花,河北玉壶,洛阳绿蚁,山西汾酒,长安各个酒坊所产等美酒,尽皆是软绵为主。如果此时突然出现一种热烈醇厚,劲力绵长的好酒。我大唐又豪爽成风,而这种勇士型的烈酒又刚好掌握在你刘老板的手中,嘿嘿,估计刘老板梦想中,在洛阳长安等开个昌平分号岂不是轻而易举……”
随着杨钊的话,刘胖子细小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他已经看到,有那么一天,大唐境内随处可以瞅见他那昌平酒旗一般:“小神童,此言可当真?”
刘胖子激动的跟打了二两鸡血一样直哆嗦,被杨钊那宏伟的大坑,啊不,是宏伟的蓝图给吸引的神魂颠倒。
看着刘胖子已经入戏,杨钊立马拍着胸口保证,道“当然是真的,要知小子也生活在这永乐县,还能跑了不成?”
刘胖子赶忙解释道:“不不不,刘某并非怀疑小神童的信义问题,而是要确定一下,小神童真的将这古方售予在下?”
杨钊一愣,道:“售予?刘老板见外了不是,我等合作才是正理,在我大唐,虽说那些豪商巨贾并不是都独家销售一种美酒,但是独家销售一种美酒的商家却一定是富甲一方的豪商巨贾,刘老板若是如此经营,这以后……”
好话不用说完,就看刘胖子一脸快要流口水的样子,杨钊就知道这事儿有搞头。
良久刘胖子收了口水,做正经严肃的样子跪坐在杨钊的对面,道:“这是一件大事,但口说无凭,不知小神童是否和在下立字为证,刘某保证所得纯利给小神童三成如何?”
见鱼儿已经上钩,杨钊神秘一笑,道:“契约是一定要签的,但是绝不能这么草率而行,这永乐县虽说比刘老板有钱的人虽说不多,但还是能找出来的……”
第015章:“神器”破拐杖
闻听此言,刘胖子的脸色变了。
杨钊的策略很简单,只有让刘胖子明白机会来之不易,刘胖子才会更加珍惜,道:“要不是有刘老板的这雪中送炭的十两黄金的情意在,要不是家中老母还期望小子苦读诗书光耀门楣,这古方之事……”
刘胖子转念一想也是,这本身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着也得抓住这个机会。
刘家三代都没有能走出永乐县,如今这盛世太平物产丰富,如若不把握这样的机会,他倒真对不起刘家世代经商的列祖列宗了。
“既如此,那我等就一言为定可好?”刘胖子需要杨钊的一个承诺。
“那就一言为定,不过契约嘛,就要等到新酒制成之后再签如何?”
……………………
观前街头,杨钊晃晃悠悠的向着自家小院走去。
身后跟着的刘小四,一边背着在昌平楼十年挣的全部家当——一副破破烂烂的铺盖卷儿。一边拎着杨钊从昌平楼敲来的一只香酥鸭和一只白斩鸡和几样地道的小菜。
想到以后再也不用丫头挖野菜,不用张氏绣那些肥的过分的鸭子,也不用担心家里那铮亮的米缸随时会见底儿。杨钊的心情自也然而然的好了起来。
“今天好天气,一只老狼请吃鸡,请吃鸡……”哼着不知道已经变调变都什么地方的《老狼请客》,杨钊乐颠儿乐颠儿的走了回去……
不大的时候便回到了自家有些破败的四合院,杨钊推门进去以后却看到雨桐和张氏二人正坐在歪脖子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杨钊一见此便吓了一跳,母亲张氏虽说已略有好转,但依然是一个大病号,这大晚上天寒风冷的,要是着凉了可不好。
赶上这么个破时代,连个感冒都能要人命,杨钊不得不小心之中带着小心。
赶紧疾走两步,杨钊道:“娘,您怎么能在外面坐着?”
“我儿莫急,为娘也是觉着这身体好转了不少,呆在屋里不免有些气闷,这才和丫头出来坐坐。”母亲张氏笑意盈盈的道。
看到母亲招了招手,杨钊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凑了过去伺候着。
只留下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刘小四,可怜巴拉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扶着母亲,杨钊劝道:“娘还是回屋吧,真要是屋中气闷,那明日就让丫头陪您到处走走,这大晚上天寒地冻,您老体弱,要是着凉了,可不好。”
张氏满脸笑容的看着杨钊,对于这无微不至的孝顺感到很开心的,正打算回屋的当口,却眼睛一扫看见了站在门边,犹豫着要过来给老夫人行礼,却又不知道满手的东西该放在哪里的刘小四。
“我儿,这是何人?”眼前的景象太怪异,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好青年,背着破铺盖卷儿,一只手里又提着一些饭菜,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做手足无措状。
“此人是儿带回的家奴,娘还是先回屋,孩儿自当详细道来原由。”杨钊转过头来道:“丫头,你把东西接下来,顺便去把柴房收拾干净,先让小四住在那里吧。”
说完便仔细的扶着老娘向着正堂走去,看着桌上虽不丰盛,但却没有动过的饭菜,杨钊这才知道,原来母亲和雨桐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吃饭。
张氏缓缓的坐在榻上之后,才满脸疑惑的表情询问道:“我儿是何处得来的钱财?”
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思绪一转,张氏便想到了最可能的情况:“莫非我儿说书之时,又行那讨赏之事,聚敛到钱财来购买家奴?”
说道这里,张氏几乎已经认定了事实就是如此:“为娘也知家中缺少劳力,全依靠丫头和我儿并非长久之事,但我儿可知家中生活本就艰难,如今再添一口,日后当如何生活?我杨家虽说破落,但也不能靠家奴出外工来养活吧?我儿行此举之前,为何不跟为娘商议一番?”
杨钊心道,当时要个家奴,刘胖子连个磕巴都没有打,也就没想那么多,可是这话怎么跟老娘说呢?
结果倒好,张氏一瞪眼,杨钊就一哆嗦。愣是一件好事快给办成糟践事儿……
“这个……”杨钊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如何解释:“娘,没有的事,说书是说了的,可是孩儿绝对没有再要钱。”
“哦,如此,我儿如何解释?”张氏冷着一张脸,道:“一个家奴,身价接在十数两银子上下,我儿如何得来?”
十两银子的事就这么难解释,那怀里的十两黄金呢?
“母亲暂且息怒,孩儿得此家奴,乃是昌平酒楼东家所赠。”杨钊话锋一转道:“反正是不要钱的,孩儿就留下了。”
留下啦?张氏被气乐了,道:“刘昌平?那胖子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牛踩了?出手就是一个家奴,还只送给你?”
“娘,不是这样的,您老先别生气,孩儿这还有下情,对,就是下情。”杨钊看到张氏的手已经缓缓的伸向那根传自杨家祖宗,很久都没有发威的破拐杖救怕张氏要检查一下他脑壳的硬度。
杨钊老老实实的将怀中的黄金给拿了出来,每五两一锭的两个金灿灿的元宝,在那正堂稍显昏暗的油灯光下,愈发光彩四射,明亮不已。
“这是?”张氏震撼了;家里穷的连十文钱都没有,突然出现十两黄金,哪儿来的?
先入为主的张氏第一想法就是来路不正,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