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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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落名一直是一个很会忍让的男孩,我记得在初中的时候,落名与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发生矛盾,那个男生来找落名的茬,听说你要喊人打我。落名摇头,微笑的说,没有。那个男生狠狠的瞪了落名一眼,没有就好。那个男生走后,我对落名说,为什么不搞。落名苦笑,我打不过。我看见落名的眼中是无比的暗淡。
我和顺星打的来到路氏集团高大精致的办公楼前,穿着精致的白领不断的进出。
“路总,这是这些天来公司的经济效益”
“路总,**公司打算重新和我们合作,只不过利益要重谈”
“。。。”
我和顺星走到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顺星推开了门,办公室里路生在清理着各种文件。路生说,落名怎么样了。手却依旧没有停。我说,你都知道了。路生点了点头。扬形打电话告诉我了,说我好朋友落名被抓了,让我要不要去保他出来。
我看着路生的脸,没有丝毫的动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我说,路生,你变了。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顺星问。路生抬起头,微笑的说道,我说是他自己作贱,不关我的事。
顺星举起手朝路生的脸上打去。生辣辣的。我们分手吧。
我对路生吼道,他是你兄弟。我拖着顺星的手走出了办公室,顺星的眼泪一直在流。
我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原来以前的承诺在挫折来临的时候,我们就都忘记了。忘得干干净净了。
就在刚才,扬形打电话对路生说,你兄弟落名打破了别人的头,对方要他赔20万。路生把电话挂在了一边。
20万?不就是20万吗?可是他拿出来,可是他堂堂路氏集团的董事长却拿不出区区20万。其实也不是他拿不出来,只是因为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好。
路生把公司里所有可以周转的资金都投资在一个建筑工程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建筑完工公司将得到一笔很大的利润。
公司里的财政出现明显的赤字,并且一些财政项目出现的空洞一直都填充不起来。路生不可能冒险取出20万来帮助落名。尽管他一直把落名当作兄弟。在他的心中,有比情义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名利。
他想,他可以请最好的律师为落名辩护。而且落名还为成年,伤者的伤势也不是太重,落名至多关一年。法院要求赔偿的费用也绝对不超过五万元。
路生看着办公楼下的年和与顺星,眼睛里笼罩着一层大雾,怎么也化不开,为什么你们都不了解我呢?
一年和十万之间,路生选择了后者,友情与财产之间路生选择了财产。
如果现在发生在落名身上的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落名即使是卖了公司也不会让他去坐监狱。路生想落名会怎么做,路生慢慢的把头俯了下去。
落名,对不起。路生望着林底交织的人群。
为了商量一下关于赔偿的事,学校让落父与林夏父母来了学校一次。落父找到我说,年和,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落叔叔身上的粗布衣服,心中是说不出的悲伤,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我说什么都无法为落名抹清过错。
难道我应该说,是林夏自己作贱,不关落名的事。我应该说是林夏自己先挑衅的。
林母冷笑道,你儿子都承认打了我儿子还问什么。落父长长的叹气,口气卑微的说,林夏的医药费我们出。
“就付医药费?那我儿子所受的痛,耽误的学习该怎么办。林母凌厉的叫道。学校的领导出来打圆场,微笑的说,好好谈,别伤了和气。
“20万是不是太多了点”。落父低下了头。
林母看着落父落魄的样子“那就。。。”。林父接过话“一分也不能少”
落叔叔叹气,那你们就去告他吧。
我望着路叔叔的样子——拘搂的背,脚步沉重。
“不如就让他们赔十万好了”
“就20万,他们一定给的出,听说路氏集团的董事长是他的好朋友”
“可是路氏。。。”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
林夏父母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独自的谈论着,学校的领导在旁边接不进一句话。
下层人们的可悲可怜就在于他们思想的狭隘性。他们的小利益性。在国家征收房子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盖楼房,争取多分点补偿金。他们被摩托车擦过一层皮会装做倒在地上,声称受了重伤。。。。
落父回到家的时候,落母焦急的问,商量的怎么样。落父把家里的东西疯狂的往地上砸
“告诉他别打架,他偏要打。。。”。
“我们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落父抱着头坐在床上。低声的啜泣了起来。落母对落父吼道,谁叫你没能耐,自己的儿子都帮不了,窝嚷废。。。。
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在这个城市底层的人们总是小心翼翼的活着,生怕出错,然而一旦出错,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解决。只能坐以待毙,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裁决。
请你记住我的一丁点好
当你认为我对你那么那么多不好的同时也请你记住我的一丁点好。
我会在你饿了的时候会替你去食堂排很长的队去打饭。
当你怕把情书送给你喜欢的女孩时是我替你送的。
我会在你旷课的时候对老师撒谎说,你生病了。
。。。。。。。
其实我一直很用心的去对你,可是你却都把我对你的好当作是理所当然的。
——摘自林夏博客《落名,请你记住我对你的一丁点好》
在青春里,我们很累7
恬静的公园里,各种各样的树茂盛的生长着,过滤了刺目的阳光与城市的纷乱。
遥乐牵着路沧的手在公园的小道上散步。
“可惜路生没有来”路沧望着不远处在一起散步的年轻男女牵的一个小孩的手,眼睛里闪过一丝羡慕。
路生很忙,我叫他来他说有事。遥乐的脸上荡漾着淡淡地微笑。
“真难为他了”
“困难就要过去了”
“其实还只是刚开始,路还无比的缦长”。路沧看着旁边的遥乐,抚摸着女孩的头发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生女儿来看待。遥乐没有说话,低下了头。其实路沧的意思的是我老了,可是路生没有亲人。
遥乐,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在青年的时候我折损了自己的生命。留下了一身的残疾。青年的时候我染上了毒品。抑郁。刚过门的妻子不堪忍受离开了我一无所有的世界。那时候我在海南被别人追杀与讨债。于是逃到了林底,逃到林底后就自己去了戒毒所,想好好生活。那时候我真的无路可走了。把毒瘾戒了后就在酒吧做了一名服务员,被客人拨酒是经常有的事。后来自己办了公司,多次倒闭,又重新开始。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都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还能撑多久。很多次都想死。路沧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是痛苦的表情。然后笑着说,说多了。
遥乐看着路沧脸上的皱纹与显现出来的苍老,原来这个男人有着如此颠沛流离的过去。遥乐想路沧以前一定受过好多苦,可是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如此。
我,顺星,宁生都认为路生一定会来帮助我们,帮助落名,可是直到林父林母把落名告上法院,法院准备开庭的时候路生也没有出现。
在法院旁边很远的市郊的一所老式的房子前,一群记者把房子给围住了。路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穿过阻挡他的记者在小路上狂奔。
在位于市中心的法院里,我和我爸爸来到了法院,爸爸的旁边是全市顶极的律师。我看见落名坐在被告席上,脸上是疲倦的笑容。他举起手向我,顺星,宁生挥手。宁生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眼泪。
落父感激的握着我爸爸的手,谢谢。爸爸拍了拍落父的肩,我们都是兄弟。
林夏苍白的脸出现在原告席上,身子虚弱。当本方律师问林夏的时候,林夏什么都没有说。把头埋得很低,不敢看注视着他的别人的眼神。
开庭结束后,法院宣布审判结果的时候,法官对着法庭里念道,被告人落名因无意伤人;。。。。
宁生抓紧了我的衣襟,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都出了汗。顺星拉着宁生的手。
〃。。。判刑一年,罚款35000元。审判结束。
听到这个消息,宁生抱着顺星欢快的跳了起来。落名的眼角有眼泪流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落名流眼泪。在我的认识中,落名一向是那么坚强,好象天塌下来他也会坚强的扛起来。也许再坚强的孩子也有忍不住哭泣的时候。
落父握着我爸爸的手说,谢谢了,真的谢谢了。爸爸笑着说,就三万五,我明天给你送来。落父把爸爸抱入了怀中。
怎么就三万五啊!不公平。林母粗鲁的对着法官叫道。执法人员走到林母的面前,对她说道,你可以走了,审判完了。林父颓丧的拉着林母的手出了法庭。
“早知道审判是这个样子,我就不告了〃林母愤愤的骂道。
〃都是那个姓扬的〃。
〃。。。。〃
我,顺星,宁生看了林父林母一眼。宁生说,林夏作贱,他们也作贱。顺星小声的说,不要这么说他们。宁生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他们很穷。这是他们获得财富的一种方式。顺星没有说话。这就是社会。贫穷者的致富方式。
我们相信悲伤的后面会是喜悦在等待着我们,即使我们受过再多的苦与痛。有过再多的悲伤。我们也总是相信一切的悲伤都会成为过去,而迎接的我们的是无比的喜悦。
我们同样开始知道年轻时候的冲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我们所承受的有些悲伤让我们学会了成长。
第四章:青春是一首悲伤的歌1
当落名要进监狱的时候,落名父母一直呆在我家里喝酒。我知道落名父母不会去看落名,因为他们知道落名不想让他们看到他穿着监狱服的样子。
落名在进监狱的时候,他托人来学校找了我,要我去看看他。
到了监狱的看护所里,落名紧紧的抱住了我。高兴又难以抑制悲伤的流露。落名对我说,宁生与顺星来看过他,他躲在里面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