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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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低沉轻吼的嗓音带着重重伤感,噬吻渴求一般落在她耳垂、颈项。
“杨殇决计不会像你这样轻薄我,只这一点,就值得我对他关怀备至!呐”
心妍肌肤微微战栗,双手推在他胸膛,用力挣扎。
杨骜双手托住她后臀,将她身子压在他胸膛,警告道:“不要玩火,我不想在马车里要了你。”嗓音隐忍压抑。
心妍坐在他的腿上,他身体某处的灼热变化,使得她不敢妄加动弹。
马车外,太子府外围的打斗声依旧刺耳惊心。
心妍叹了一口气,身心疲惫之下,知道自己无论怎样执拗不过杨骜。
“怎么样才肯让那些杀手撤走。”
杨骜手掌探进她衣襟,勾画她胸腹曲线,“这马车只要离开太子府门前,那些人自会撤去。”
暗示她乖乖与他回睿王府?心妍点点头,对马车帘处喊道:“天候哥,我们回家吧。”立即又道:“我。。。我是说睿王府。”
马声嘶鸣。马车缓缓离开太子府门。
太子府周围千名覆面杀手,为首之人一声清啸之后,便纷纷掠身退去。
杨殇带千兵追至府门前,杀手已经四下散去,不见了踪影。
张管家从府中惊惶奔出,跪地叫道:“殿下,有仆婢见到,太子妃被睿王带上马车!”
杨殇大惊,身子猛然一晃,一名精兵喝道:“殿下小心!”上前将杨殇搀住。
杨殇放眼看去,远远看见,马车已经转过街角,隐在街头建筑之后,朝睿王府方向去了。
兵长拱手道:“殿下,属下派人去睿王府讨人,将太子妃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杨殇将事情前后细细想了一遍,心中即刻了然,摇头大笑,神态极是悲伤,连呼:“好个三弟!”顿了一顿,对兵长道:“李全,你方才带兵与那千名杀手相斗,作何感想?”
兵长李全一怔,诚然道:“那千人出手狠辣,以命相博,定然都是卖命死士。我等锦衣卫自愧不如,只要斗得三两个时辰,便会败下阵来。”
杨殇点头,声线黯然,“不错。既然斗不过他们,又何谈到睿王府讨人,怕是连睿王府都进不去。”微微一叹,转身便朝北走去。
众女眷见太子府危机已过,纷纷从密室出来。
赵梓柔惊惶心忧之下,四处寻找杨殇的踪迹,才走到府门处,便见杨殇拉过骏马,便要催马而去,于是她小跑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衣袖。
“你去哪里?去给皇上说小木头就是柳心妍?杨骜带走了柳心妍,带走了你今日娶进门的妻子?去向皇上承认你窝藏死囚?你以为皇上会下旨将柳心妍还给你?清醒一点,不要去,你的安危要紧。”
杨殇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
“梓柔,你错了。我是要让父皇下令,让三弟将小木头,我的妻子还给我。”见赵梓柔脸露不解,续道:“三弟即便向天借了胆色,也不敢承认小木头就是柳心妍。不然带死囚逃窜的罪,他睿王爷吃不消。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通往金龙宝座的路上设下障碍,包括柳心妍。他不会为了柳心妍而冒任何错失王位之险!”
梓柔身子一软,连退几步,“是了,抢夺兄嫂顶多会被皇上罚禁足三月。是比带死囚逃窜罪名轻得多。太子一定能将小木头讨回来的。。。”说到此处,声音哽咽,泪水漫过眼眶,滚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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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睿王府门缓缓停下。
杨骜拦腰横抱起心妍,走下马车,大步迈进了睿王府。
仆人家丁见睿王双目深邃、覆满情。欲,不禁诧异是谁惹王爷如此动情动欲,众人朝他怀中女子看去,一窥之下,竟看到一张惊世丑颜,虽自迷惑,却纷纷让开了路。
“杨骜,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省点力气,房里用。”
杨骜话语隐晦暧昧,心妍脸上一热,冷汗涔涔。
杨骜长脚一踢,踹开卧房门,将心妍放在地下,转身关住屋门。
心妍双脚着地一瞬,便要拔脚破窗而逃。
杨骜健硕的手臂猛然环在她的肚腹,向后一扯,碰的一声,心妍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
“啊。。。”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掉?”
杨骜左手扼住心妍两只手腕,拉至她头顶,紧紧按在门板上。
三日不见的思念,对她孕有聂擎天孩子的妒恨,对她私自改嫁杨殇的气怒,一时之间倾数涌上心头。
细碎掠夺的吻堵住她的唇瓣,缓缓下移,掠过她的胸前。右手拉开她腰间细带,力道过处,将她身上刺眼嫁衣撕碎扯下。
心妍两手挣脱不得他的束缚,眼见自己身上衣物碎作丝丝缕缕掉在地上,心中慌乱,膝盖抬起要偷袭他胯下。
杨骜先一步身躯前欺,高大身躯在她身上轻轻摩擦。
心妍羞怒难当,身上微微震颤,“你。。。你想怎样?唔。。。”
温吞不清的话语被杨骜吞进口中,舌尖娴熟探入,挑。逗她口内每一处敏感。“你告诉我,我想怎样,嗯?”
叩叩,敲门声响。
天候门外道:“爷,玲珑公主求见,她说一盏茶之内见不到你,便永生不和你相见。还有,睿王妃说腹中不适,动了胎气,要您去探望。”
心妍暗暗吐了一口气,拼尽力气,逃开他的吻,声音微弱道:“你…你快去陪你的玲珑和王妃去。”
杨骜额头渗出冷汗,抬起慵懒迷离的眼眸,气喘吁吁,对天候令道:“派人送玲珑回宫。请御医给泽雅开安胎药。”
垂眸打量心妍虽乌黑却泛着红晕的颊,沙哑道:“妍儿,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
捉住心妍两腿,环在他的腰身,身躯猛然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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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完璧
颜泽雅方才听小婢禀报,王爷抱着一个女人急匆匆回了卧房,小婢言道:看王爷那满脸欲。火,恨不能将那女子吞下腹去的样子,该是要带进房强行索欢。言偑芾觑
颜泽雅心中紧张、酸妒,手中绣花针狠狠扎在手指腹,流了四五滴血,惊惶丢下手中刺绣来到杨骜卧房前,让程天侯代为禀报她动了胎气。
心想王爷甚是喜欢她腹中小孩,定然会放下不知从何带回的野女人,对她嘘寒问暖的。
熟料竟被王爷一句‘传御医给泽雅开安胎药’搪塞过去。颜泽雅当即气的攥紧双拳,长指甲将手心扣得血红茕。
玲珑的情况也大致相同,她自太子府出来之后,乘马车,一路跟随杨骜马车来到睿王府,掀起车帘一瞬,远远瞧见杨骜紧抱怀中,身穿赤红嫁衣的女子,容貌丑绝,酷似大嫂,虽自心中嘀咕三哥怎会强掳大嫂,却也是生怕心爱的男人被人霸占,提裙摆加紧步伐赶了过来。
玲珑自忖凭自己在杨骜心目中的无可取代的地位,怎也能让他出面相见,熟料竟只得到一句煞是绝情无义的‘送玲珑回宫’,这是三哥第一次违背她的意愿。
小木头究竟有什么能耐,让三哥忘了对她许下的‘这一生只有她一人’的诺言呐?
她要问个究竟!玲珑抬步便要朝门走去。
程天侯横出手臂拦住去路,“公主,现在进去多有不便。王爷有时间会去看你。”
“闪开!我有要紧的事和三哥说!”
玲珑挥手打开程天侯的手臂,走到门边,抬手便要敲下。
她手指还未碰到门板上的繁复雕花,便见门板由于由内而来的强大撞击,颤动不止。
“。。。好痛,杨骜!你放开我,。。。滚出去!。。。唔。。。不。。。不要。。。”
心妍呜呜咽咽的哭声,染上一层暧昧的迷离低哑,穿进院中人的双耳当中。
“该死!柳。。。嗯。。。柳心妍,你真已非处。子之身!你真的与别的男人偷。欢!”
杨骜声音裹满情。欲,压抑低吼。
玲珑的手掌猛然顿在半空。颜泽雅脸上惨白几分。
屋内女子是柳心妍!小木头是柳心妍?
两扇厚重红木门剧烈震颤,震得房檐灰土纷纷落下,在众人肩头覆上厚厚一层。
天候、天骄相望一眼,尴尬的红了脸,天候咳嗽了几咳嗽,伸出两手捂住草芽的耳朵,“芽,别听。”
天候对一名小婢道:“送王妃回房歇息。”
颜泽雅虽恨到切齿,可寻思王爷不会真心对待一个有过不堪过去的女人,不过是男人一时兴起,玩玩罢了,这么一想,便放心回自己房中去了。
天候招手对另一名小婢唤道:“你送公主回宫。”
玲珑微一思忖,此刻闯了进去,三哥被窥欢,定然恼极大怒。不如缓一缓再让他就此事对她做出补偿。
再有,柳心妍并非处子,三哥决计不会善待她。柳心妍跟她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之上。不屑轻笑,随小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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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乾清宫
皇帝勃然震怒,将一杯滚烫茶水掷在地上,水渍淌作半尺见方的一滩,兀自白烟徐徐。
“殇儿,此话当真?骜儿觊觎小木头的惊天美色,光天化日将她捉回府去,意图奸。污?”顿了一顿,怒色稍缓,“这个。。。,小木头那丫头,朕也见了的,那个乌漆抹黑的脸蛋儿。。。可谓奇特的紧!骜儿那小子眼光可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皇帝垂目凝视跪在蒲团上的杨殇,沉声询问。
杨殇一凛,拱手道:“父皇,小木头是丑,可在儿臣看来,她比天上月亮珍贵美好千万倍。儿臣绝没有半句假话。三弟亲口所说要让小木头改嫁睿王府这话,几次在儿臣洞房之时意欲色。诱小木头。”环手指了指皇帝身侧的几名年轻男女,续道:“几位弟弟、妹妹都是听到了的。”
几名王爷、公主纷纷点点头,“三哥确实那么说了。确实也说了什么‘知道‘差点’这评价给错了’这种轻薄的话。。。”
皇帝厉声道:“什么差点不差点?”
七爷抢道:“小木头说三哥胸肌不结实,三哥攥着她手腕让她碰了一下,这不,便说‘差点’二字是评价错了。”
皇帝拧眉一想,“这顶多只能是面子上过不去,不能说是引。诱嫂子行不轨之事。”
皇帝新妃,杨菱儿,嗤的一笑。
“哈,你们净是胡说,那天我也去了太子的洞房,依我冷眼旁观,睿王爷顶多只能算是顽皮,真正用色相引。诱小木头的,另有其人呢。”叉腰指着八爷道:“八爷那天赤膊上阵,可把那丑丫头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