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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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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被人托起抱进怀中,她朦胧中瞧见了蟒袍一角,是杨骜?

“目无尊主的混账,女人的命令竟奉若神祗,拉下去砍了!”

“爷,蕊儿非有意要逾越对侍卫下令,只是恼那丫头侮辱了您。。。”

“够了。”

心妍模糊中见到二程举剑刺死几名侍卫,雪地上血腥鲜红,她心中一窒昏了去。

不知睡了多久,背脊后臀被人轻触,她意识缓缓恢复。

慢慢睁开了眼,有双黑色的眼正温柔凝着她,他长眉俊目,俊俏儒雅,纤长的手正搁在她后腰,“果然是铜打铁铸,挨了两百多板小命还在。”

“神仙哥哥,是谁?”心妍呆问。

“心妍,别犯糊涂。你看那神仙哥哥像不像王爷?”

草芽的话立刻把心妍炸醒,她噌的弹起身,牵的骨节格格作响,伤口痛的冷汗直冒,又软趴了下去。瞪向床边方才觉得温柔备至,此时看来危险阴森的男人。

“你可有放过那三十仆婢?。。。我知九百大板没打完,你莫动她们,我不会言而无信,等我养好了伤,剩下的给你打来就是。”

“七百板子给她记下,她痊愈后立刻再打。”杨骜挑眉淡笑。

“是。”天候朝心妍担忧一笑。

心妍后知后觉此时正在杨骜卧房,她心念一动:欲得虎子,必入虎穴;她要毁杨骜、窥他阴谋,必然得进入杨骜的领地,得想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得瑟在他左右。

见她两眼精光、一脸算计,杨骜眉梢一扬,揉着她脑袋:“虽你腰腿骨头都给打断了,可,让王榻四季如春的诺言依旧要兑现,从今夜你同我一床歇息。”

他掌心的热度传到她的额头,她莫名心中一酸,闭眼晃了晃脑袋。“不被逐出帝都,还能候在王爷身畔,妍儿受宠若惊。”

她身板青涩不开化,量杨骜胃口再大也不会‘吃’她。睡他身边也没什么可怕。可,她怎么有种被他诱进陷阱的错觉?

“王爷的屋子从不留女眷过夜,你还是头一个呢。”草芽惊中带喜。

心妍极力扫去心中不安躁动,言不由衷:“那。。妍儿立刻死在榻上也知足了。”

杨骜细细打量她眉心小痣,不对她的话给予任何表示。心妍心里七上八下,出了一身冷汗。

天骄怪叫:“你是什么玩意儿,若真死在王爷屋里,好晦气!”

她得好好的活着,好看到杨骜生死不能的惨状,“未防我死在床上给王爷找来晦气,便要王爷破费给我用些好药。。。”

话未完便觉伤口蛰的疼痛,原是杨骜倾斜玉瓶在她伤处撒下药沫。

血染王榻

草芽笑,“不用好药,你能这么快醒?王爷手中那瓶药价值万金。五爷跌破胳膊来讨,王爷都没给他。”

杨骜重按心妍左肩,她身子后缩避开,他手硬生生顿在半空,俊脸尴尬,“把心放进肚子里去。你所有要求我都应,杨柳相依、形影不离皆随你喜欢。还有话要说?”

“没!”她心惊肉跳,他留她在身边是居心叵测!

“草芽,她一举一动、一餐一宿,都要小心照顾,随时禀报。”

话音落处,他已步出屋外。心妍侧躺下呆呆失神。

书房内

“爷,你平日不与女子同房就是怕夜间外出清理朝中逆。党不便,为何让柳同甫之女和你一屋同处?”

“我弟的话不错,她机智聪明,假以时日必成祸害,若她知是王爷灭她满门,恐她要寻衅报复加害王爷。”

杨骜伸手到窗外接了几片雪花,雪在他手心溶成水滴,像女人的泪。

“柳同甫一家该已经死绝才对。。。她怎会活下?”手倾斜,水珠从掌心滚下,跌在地上,陷进污泥中去,“外敌突松国有种幻术能缩骨易容,我疑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拥着‘危险’入眠,不是很有趣?”

那顿板子让心妍在王榻直挺挺趴到十三岁。

好容易身子大好,跟草芽去花园晒太阳,却‘巧遇’了秦蕊,被梦儿‘不小心’绊倒,一头栽进池塘里差点给溺死。

杨骜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心妍,又看看哭的花枝轻颤的秦蕊,在秦蕊一句‘妹妹要推我下水,结果自食恶果掉进了池塘’之后,他拥秦蕊在怀,笑吟吟的说‘妍儿伤好了,来,再打二百大板。’

心妍怄火,又挨了一顿,王榻上直挺挺趴到十五岁。这两年趴的比较舒坦,因睿王府伙食好呀好,胸~脯竟比重生前圆润不少,软绵绵的垫在身下舒坦极了。

可,偏她月事专挑夜深人静时造访。她不能动弹,仆婢都早已歇下。身边静悄悄躺着那永远给她一个冷背的男人。于是,她紧咬牙关‘放任自流’,闹血崩、血染王榻。—_—

这次不巧,杨骜似乎嗅到浓重血腥,嫌恶的只差没将她丢到屋外用雪埋起来。好在他出于探索发现的心劲,点她穴道,退她亵裤,盯着她嫩臀达一顿饭的功夫,恐吓她‘你下月再来这恶心的玩意儿,给你堵住。’

‘堵住’二字使她立刻想到狱内与他的纠缠,撕裂的疼痛仿佛还在腿间,她脸红似血,身上动弹不能,嘴上却不输阵势,‘不怕被剪掉,请便!’

他为她换上干净亵裤,欺近她,轻佻发问,‘你知我拿什么堵,便要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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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感愕然

她怔愣,和阅女无数的他比无赖,她再修炼几辈子也敌不过。

同榻这四年,她发现了有趣的事,他常夜深人静、狗吠骤歇后起身,沙哑惑人的唤一句‘妍儿’,她不答,他以为她睡熟,于是火速穿夜行衣出府去了。

过一两个时辰便又回府来,有时身上熏天酒气、胭脂气极浓,有时虽依旧满身女人香,可身上却挂了彩,伤口的血水总将被褥染湿大片。

心妍闻着他身上不知哪位美人的脂粉香只欲作呕,可他重伤,她却十分痛快,常自窃笑,笑着笑着便伤心出自无处,咬住手臂失声哭了起来。

这夜他伤重发了高烧,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睡梦中难过不安,她料想他有意不就医,于是对他不闻不问,‘放任他流’,他流血死了那是老天长眼。

腰身一紧,整个人被杨骜紧紧扣在怀中。她出于防范,拔下头上木簪便要刺到他手臂去。

“母妃,骜儿一定会把当年害你的贼人都除掉,柳同甫那贼人已经。。。”

心妍大惊,手中木簪掉在榻上,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爹爹跟他母妃的死有什么关系?他母妃难道不是病逝,而是被谁害死?

“母妃不要死,别留骜儿一人。。。”

他声音哽咽,头往她怀中钻去,心妍心中烦乱,试图将他手掰开,试了几次依旧被他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抱在怀里,他的身躯颤抖不止,伤口的血浸湿了她的衣襟。

“不要离开我。。。”

她叹了口气,僵硬着手掌在他肩头轻拍,占他便宜道:“骜乖乖,母妃不死也不走,你告诉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好不好?”

在她拍抚下,他呼吸渐渐调匀,脑袋一歪枕在她心口沉沉睡去。她哭笑不能,这人怎么一点也不配合,她问他话,他没听见么?

暖湿液体从他脸颊流到她心口,她看向他脸颊,他眼尾满是泪迹。她大是不解,从没想过杨骜会流泪,若非他病得昏沉,这辈子可有机会见到他脆弱的一面?

翌日夜,半睡半醒间,心妍忽觉身侧床榻下陷。

“妍儿睡了?”杨骜摇晃两下她的肩膀。

她为表示自己睡的不醒人事、好梦正酣,不满挥开他的手,“狗儿乖,去别处玩,别来烦姨娘。”

狗儿、姨娘?杨骜微感愕然,正欲下榻,衣裳一紧,衣摆压在她身下了。他轻捞一下没有捞出,若是使劲捞扯惊醒了她,这夜便无法外出。。。

心妍怎会不知他心意,她便发发善心给他行个方便,“狗儿莫跑,姨娘追你。”

她朝里侧连翻两圈,呈大字躺在床上。不知杨骜看到什么刺激他兽。欲的玩意儿,呼吸凝重起来。。。

直到心口凉飕飕,她才惊觉是翻身太过酣畅淋漓,竟将衣衫翻开、肚兜翻得斜搭在胸。脯。

杨骜轻触她胸口,指腹沿着她肚兜边缘勾勒浑圆的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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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为敌

同榻四年,他从不曾仔细看过她,她初入府那日也同现在一般莹肌润骨、憨态嫣然?

他拇指腹鼓起一条小疤,在她身上绽起阵阵战栗,心妍警铃大作,再也无法装睡,管他发现她装睡会怎样,一句‘滚开’就要冲口而出。

门板被叩响,“爷。。。”

杨骜手掌她肌肤弹开,他竟失了神,若门未被敲响,他是否会撩开她胸口的衣衫?匆匆为她盖上棉被,出屋去了。

心妍长吁一口气,心中突突猛跳,咕噜坐起,拉整衣衫,猫腰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后。

“爷,昨日夜刺太子府,杨殇当胸一剑下手真狠,你伤势太重,今晚。。。”天侯忧。

“大哥下手留了情,不然我昨夜已死。。。。颜三通那老贼见风使舵,今日和本王交好,明日又和杨殇亲善,留他多活一天便总有变故。”

“探子来报,颜府灯火已熄、全无戒备,今夜便教他府上都咽了气。”天骄道。

心妍脸上变色,他夜刺杨殇?似乎没讨到好处。。。。当朝丞相颜三通,颜泽雅的父亲,不久便是杨骜的岳父。杨骜怎会灭他老丈人满门?那么,他也会杀了颜泽雅?他不是爱颜泽雅?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了。心妍开门出屋,月光斜照,院中镀上银晕,她蹑手蹑脚跑到南墙角,刨开狗洞钻了出去。

颜府离睿王府不算远。她重生前曾和杨骜去过。一路疾跑,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颜府西院墙下,颜府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把路面照的亮亮堂堂。

静谧之下,忽闻院中一阵兵刃相交之声,心妍心中一跳,杨骜他们与人打起来啦?

“中计了!”

“杀千刀的乌龟王八颜老贼,暗中埋伏三百精兵!定是有人给他告密。”

虽两人声音压抑,可心妍和那两人熟识,当即认出是二程的声音。难道睿王府有内奸,一早便将睿王今日举动通报颜府?那内奸会是谁?

打斗愈加激烈,始终不闻杨骜的声音。难道他发生了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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