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清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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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这是怎么了?”碧波的声音里带着哭声“主子,主子,您别吓奴婢呀。”碧波还没哭完那边刘婆子已经以矫健的身手冲出宋馥的卧室,冲出宋馥的小院,冲向热闹的四四府大厨房。不到一注香的时间整个四四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宋格格可能疯了,至少也是魔怔了。
于是,很快四福晋就带着四四的女人们浩浩荡荡走进屋,正巧看到宋馥跟碧波碧澜纠结着。宋馥执意要下床去东间看宝珠,碧波碧澜就拦着不让下床,说宋馥小月子还没做完,不能沾地。
宋馥做了这么多年的乖宝宝第一次在人前大喊大叫,这也是众人十几年来第一次看到懦弱的宋格格大喊大叫,宋馥不停的喊着宝珠,像疯子一样尖叫着要去看宝珠。
四四的女人们有傻眼的,有兴灾乐祸的,有偷笑的,这么多人在场四福晋自然要表现的大度、贤良,马上要人按住宋馥,又让人立刻请太医。
宋馥根据以前宋格格的记忆掐着时间,感觉太医差不多快到了,一点点开始安静下来了。宋馥等的就是太医,她想要做什么?皇家内眷即使是太医也要放下帐子才能诊脉,而宋馥要的就是等放下帐子这一刻。
外面一通传陈太医到,碧波碧澜就放下了床帐。而一放下床帐宋馥的空间幽闭症就开始发作,小时候被关在柜子里的情景再次出现,心慌,气短,呼吸困难,鼻涕眼泪齐出,虽然这时的理智还是成年的宋馥,可是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却回到四岁。宋馥用全部的意志力将一只手伸出帐外,剩下的就是太医的事情了。
陈太医皱着眉头在宋馥的手腕上诊了又诊,幸亏上面铺了一层丝绢不然她就得被四福晋沉猪笼了。足足一刻钟后,陈太医起身对四福晋行了一个礼说道,“回四福晋,宋主子的脉象上来看,是惊吓过度,思虑过重,气郁于胸……”还没等陈太医啰嗦完宋馥就掠开帐子,一张口将早上吃的荷叶糯粥、松仁雪里蕻、素三丝喷吐出去。
这几样东西入口的时候都挺好吃的,可是出口的时候味道就不怎么好闻了,特别是还掺和了各种熏香味道就别提有多让人作恶了。在这种味道和空间幽闭症的双重作用下宋馥吐个不停。
“请四福晋和各位主子先回闭一下,容奴才先给宋主子施针止吐。”见屋里的主子奴婢都慌作一团,老道的陈太医主动挑起责任。其实最关键的原因是太医也受不了这难闻的味道。
宋馥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太医开出一张病危通知书,所以陈太医刚刚用针炙止住了吐,出门跟四福晋汇报病情,碧波碧澜也给宋馥换下冷汗湿透的衣服和被褥,宋馥就放下帐子接着第二轮发病,几轮下来,宋馥吐的只剩苦胆水。陈太医找不到确切的病症,又请来了一大串的太医,就连白辫子白胡子的太医院朱院正都是只会天上一嘴地上一嘴的背医书,大概意思就是日子不长了,好吃好喝伺候着吧。
待送走太医,四福晋和李氏带着丫头婆子们来到宋馥卧室时,宋馥已经脸色苍白晕迷不醒,头发也被冷汗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
“唉,这宋妹妹也真是的,这大过年的真可怜。”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宋妹妹能不能等到爷回来。”
“……”
这行人感慨着、伤感着、怜悯着,天谁知道还有其他什么情绪离开了宋馥的卧室。事情终于如宋馥所愿,四福晋免了宋馥的请安,说是等全好了再来请安吧。
我们都知道事物的两面性,现在虽然如宋馥所愿不用请安但她的日子也不是就那么轻松的。
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热爱本职工作,太医院也不例外有那么几位爱钻研的科研人员一听说四四府上一位格格得了诊不出的怪病来了精神头,三天两头的上门诊脉,熬药,搞得宋馥悲摧的连苦都不敢叫,不仅仅三天两头的吐,更要天天喝那苦苦的药汁。这也算得上是作茧自缚吧。
这个时候宋馥为自己悲摧的穿越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愤怒,为毛没有一个傻丫头可骗!为毛没有一个可心的丫头可使唤呢!为毛没有一个善良的小丫头可以帮她倒药!为毛别的穿越女都有可以穿在身上的贴心小棉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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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焦燥的四四大狮子
宋馥为了不去请安被虐,自己在屋里装病自虐,整日里吐得天晕地暗。悲催的宋馥从装病到了真病面色蜡黄两颊凹陷,到二月下旬更是连起身都不能自己完成。
且不说屋里的宋馥,单就这四四府里的下人就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宋格格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怎么能大过年的丢了孩子这还没出正月就病的没了人模样;也有说宋格格让人下药的;还有一个消息在悄悄流传,说是宋格格给福晋下蛊,结果蛊虫反噬宋格格自食其恶果。
更有些些不着四六的下人开始设赌局赌宋馥还能活到什么时候。这些日子刘婆子和马婆子可是没少卖内幕消息赚了个盆满钵满。而四四的女人们则基本上都在等着、盼着,期待着有一天府里能挂上白幡,幻想着白幡飘扬的四四府该是多么美,只要那白幡不是为自己和四四而飘就行。
距四四回府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正是除奸行动开始做准备的时候,为了还能有精力进行除奸行动宋馥连哭带闹外加摔碗的减少了看太医、喝药的次数。
三月初六,在外公干了四个多月的四四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回府了,当晚四四就带着一群女人来到了宋馥这里。按理说依照宋格格的身份想要见到四四怎么着也得等初十以后,之所以这么早就见面一个是因为宋格格六个月的宝宝流产,二个原因就是宋馥的除奸行动顺利展开。
进屋后四四看着宋馥憔悴的脸眉头略微的皱了一下,随即恢复一张冰山脸,而宋馥因为继承了宋格格对四四的绝望加上自己的排斥竟然对四四的存在感觉到了陌生,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漠视,淡淡的有礼的漠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力不从心呀,面对厌恶的人表演顺从、乖巧小妾是需要演技的,可惜宋馥没有学过这门高深的学问。
看到宋馥的表情四四感觉了一阵的不快,紧接着就想起几个女人都说宋格格心术不正房里有厌胜物,因为巫术反噬才流了孩子还病的不成样子,还疯疯魔魔的,心头更是不舒服,什么话也不说看了一眼四福晋。
“宋妹妹,你这房里怎么药味这么重也不散一散,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到东间坐坐,让丫头们把屋子收拾一下吧。”四福晋温柔的对宋馥说着话。
呵呵来了,宋馥心中暗笑。顺从的起身,并在碧澜的搀扶下跟着大队人马走向东间。进了东间,碧波、玉嬷嬷、马嬷嬷、小翠、绿叶、刘婆子、马婆子都在地上跪着,碧澜扶着宋馥坐好后也到碧波身边跪下。
“爷,福晋,这是怎么?”宋馥看着这一地的丫头婆子也感到疑惑,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宋妹妹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干的那点子事儿咱都明白。”李福晋依仗着两个儿子撑腰有时连四福晋都不放在眼里,像今天这样的酸言醋语还算好的。
“李福晋是什么意思,妹妹没不大明白?”吼吼吼,有点意思,要上套了哦,宋馥心里暗爽却不敢摆在明面上。
“什么意思?哼,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刘婆子,你上次说那个东西放在哪了?”李福晋后半句冲着跪在地上的刘婆子说道。
“对不住了主子,只是这事实在是……唉,实在是主子做的不对呀。”刘婆子一脸的痛惜的对宋馥说道。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痛快的说在哪儿放着呢。”听到刘婆子的话李福晋立刻就不耐烦,老娘来这是看姓宋的贝戋人的戏,不是看你这老死婆子演戏的。
“回李福晋,就在西边那个炕柜紧里边放着呢。待老奴去拿来。”刘婆子麻溜地站起来,准备进屋。
“你在这儿待着吧,秦嬷嬷你去。”四福晋淡淡地说。
宋馥肚子里揣着明白脸上摆的依然是一幅愣愣的表情,一幅你们说什么我不明白的样子。不多会儿秦嬷嬷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红衣服小娃娃。看到这个红衣小娃娃宋馥看了一眼看武格格、那拉格格和戚格格。果然那拉格格的脸瞬间变的惨白,看了一眼那个小娃娃立刻低下头两只手在不停的缠着手中的白丝帕,紧紧地将白丝帕缠在左手食指上,就好像那不是自己手似的。看到那拉格格这样的反应宋馥也就放心了,嘴角几不可察的露出一丝冷笑。
“打开。”四福晋的话依然是淡淡的,一旁的秦嬷嬷拿出剪子剪开了小娃娃的肚子,从里面翻出一块黑布,黑布上写着红色的字。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害福晋的厌胜物。”李福晋带着一脸的得意,随后又对四福晋一脸谄媚地说道,“福晋这宋氏实在太可恶了,竟想出这等恶毒的招术。”
四四伸手拿过那块黑布“爷,小心呀。”李福晋柔媚的声音格外醒目。四四看了李福晋一眼,展开黑布看着红字。仔细看了黑布后将黑布放在桌边,重重的哼了一声,对四福晋说道“还有呢。”
四福晋看了戚格格一眼,戚格格又看了马婆子,马婆子冲着宋格格磕了一个头说了一句“对不住了主子。”接着又向四四和四福晋的方向磕了一个头说“主子妆匣第二层里面有一个夹层,在那里呢。”
“那是什么?”四四的声音冷冰冰。
“回爷,宋格格对老奴说那里面是弘晖阿哥的八字。”马婆子战战兢兢。四福晋立刻表现出极大的且被压抑的愤怒,一旁的宋馥却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低着头一言未发。
不多会秦嬷嬷把整妆匣抱了出来,当从拿出第二层小抽屉,打开夹层露出一个黑色的荷包,荷包上绣着一朵盛开后似谢非谢的莲花,露出黑色的已经枯萎的莲蓬。秦嬷嬷把荷包交到四四的手上。四四从荷包里拿出一张折成四方型的黄表纸。
这个时候宋馥偷偷的又撇了一眼武格格和戚格格,见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