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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湘西异事之十二悬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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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弟,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如果我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了……”

贺兰广清没有回答,只是那双冷漠的眸子中忽然迸发出一丝激情。只见他双臂一挥,雪白的长袍猎猎扬起,裹住了夜二的身体。在一片黑暗中,这一点雪白仿佛在燃烧着。雪白之下的两个身体慢慢拥紧,十指交错,那两片唇便暗暗吻了上去,可唇齿交汇间却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

注:

“贺兰”一姓源出自古氏北方鲜卑族姓氏,鲜卑族人世代居住贺兰山,以山名为氏。据《泾阳图经》载:“贺兰山,在县西九十三里,山上多有白草,遥望青白如驳,北人呼驳马为贺兰,鲜卑族等类多依山谷名为氏族之姓,称为贺兰氏。今贺兰姓者,皆因此山名。”

后据《魏书?官氏志》等所载:“南北朝时后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实行汉化,将鲜卑族复姓贺兰氏、贺拔氏、贺狄氏、贺赖氏、贺敦氏皆改为汉字单姓贺氏。是为河南贺氏。”

又据《晋书、北狄匈奴传》载:“西晋太康五至八年(284…287年),由北迁内地的匈奴人约有十几万人。‘十九种,皆有部落,不相杂错。’此十九种匈奴部落中,有一种叫‘贺赖部。’盖内入者为贺赖氏,留北方者为贺兰氏。兰(赖)语转耳。”

 

 第十五章   我是鬼?

 第十五章 我是鬼?

 

日至晌午,荒原之上烈日炎炎,野草滚着阵阵热浪扑面吹来。

沈牟白一动不动地站在土路上盯着唐四老人施针,我真搞不懂是不是当过特种兵的人都有一种受虐倾向,这么大热的天竟然还能笔直站上六七个小时,这家伙真不知道是不是人来的。

当然除了沈牟白以外,还有唐四老人也是一副雷打不动地捏着那根银针一点一点在男人颈三寸处刺入又拔出,随着老人的银针抽动,那个只剩半条命的男人脸上开始一点点泛起红润。看来这银针刺穴果真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不过就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针就直奔死穴而去,一般人还真是不敢尝试,稍有不慎那就要立刻去阎王殿报道了,当然就算被救活了,依唐四老人所说也要短十年的阳寿,因为这救命绝招对身体是极大的损害。

良久后,只见蹲在地上的唐四老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用袖子擦擦额头的冷汗扭头对我们说道:“活了。”

说完,老人两眼一翻,手中银针落地,身体颓然倒地。

我和沈牟白见势不好,赶忙上去扶起唐四老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胸口,折腾了半天,老人才缓缓地睁开双眼,只是目光中已满是疲惫。我抱着唐四老人心说多亏救得及时,不然救活一个又得搭进一个去。

沈牟白松开托着唐四老人的双手对我说:“你先照顾大叔,我去看看那个人。”

我点点头,双臂用力把老人搂得更紧。不知是唐四老人太过虚弱还是怎么地,他微微睁开的双眼忽然闪出了一些泪花,苍老的手挣扎着抬起摸向我的脸颊。我顿时不知所措地看着老人,也不敢动弹。

唐四老人的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而且还在微微颤抖。

“修儿,我的儿啊……”说完,唐四老人顿时老泪纵横,在我的怀中放声痛哭。

修儿?

我的儿?

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茫然地看着老人,难道这“修儿”是唐四老人的儿女,从字上看应该是个男的。见唐四老人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哭得这么伤心,我也不忍心推开他。想一想,老人常年在外面赶尸,儿女不在身边,今晚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老人心中孤独悲凉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能是刚才操劳过度让老人出现了幻觉吧,以至于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

想到此处,我当下心一软,接着又想起老人几次的救命之恩,双手便用力将老人抱紧伏在他耳边低声唤道:“爹,修儿在这儿呢,您老别哭了。”

没想到我这一唤反而让唐四老人哭声更大,他双手在我后背轻轻捶打:“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爹啊。爹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啊……想得爹肝肠寸断啊……”

我的眼眶也湿润了,心下也想起了远在北京的父母。现在自己身在湘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给他们尽孝,又想起了以往的一些不孝行径,心里顿时苦涩难言。再看看怀中老泪纵横的唐四老人,当下把牙一咬,既然都装儿子了,那就装到底吧!

“爹,修儿再也不离开您老了,以后天天陪着您,守着您,尽人子之孝……”我说得情真意切,也是泪如雨下,当然这也是有感而发,不算什么虚情假意。

唐四老人把头用力地抵在我的胸口,哭声依旧不止,一双粗糙枯槁的老手在我的后背颤抖着抚摸,不再言语。

安抚下唐四老人,我看向沈牟白。这个家伙正用手绢在那个男人脸上的泥土和嘴角的污秽东西,沈牟白的动作很慢,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时而扭过头看我这边。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他又又下意识地拉开。

“娘的……”沈牟白怀中的那个男人忽然发出一声低低地呻吟,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注视着那张被沈牟白擦得渐渐干净的脸,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再加上刚才那个家伙发出的呻吟声,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刘龙枪?

隔着沈牟白消瘦的后背,我探头看了看那个男人,淡淡的眉毛,宽宽的脸,稀疏的头发,下巴上一层青虚虚的胡子茬儿。虽然脸上泛着蜡黄色,一看就知道遭了不少罪,可圆滚滚的身体仍旧是一副地主老财的丑恶模样。

这个男人不是刘龙枪还能是谁!刚才光顾着救人了,再加上他被沈牟白和唐四老人围着,我竟然没有认出他来。

我指着那家伙喊道:“刘……刘龙枪!”

沈牟白猛然回头看向我,又看了看怀中的人问道:“你说他就是刘龙枪!”

刚才在树林外,我已经把过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沈牟白,当然也包括如何认识的刘龙枪。这个家伙可是把我带往厄运的一个重要角色。

我点点头。

刘龙枪在沈牟白怀里抽搐了一下,那双适才还混沌不堪的眼中竟然有了些神采,他张了张嘴巴嘶哑着问了一句:“老子这是在哪儿?”

沈牟白说:“在湘西。”

刘龙枪哆嗦了一下,双眸中闪出惊恐,他整张脸开始扭曲。

“湘……湘……湘西!嘿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我看着刘龙枪那可怜兮兮的样子,问沈牟白:“嘿!你不是说这家伙神经不正常吗?可我看他挺正常的呀?”

沈牟白也诧异地说:“不是,原先他是不正常啊!难不成他被这一吓愣给吓好了?”

我心说正常人都能给吓疯的事,说不定还真能把疯子给吓明白喽。

这时,我怀里的唐四老人忽然缓缓推开我,他坐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我来看看……”

唐四老人挣扎着站起身,我上去要扶他,却被他有意无意挡开,然后他蹒跚地走到刘龙枪身旁。他蹲下身,左手抓起刘龙枪的手腕,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脉门上切了一会儿,又伸手在刘龙枪身上各个穴位按了按,才缓缓地说:“脉序中正,体态安和,这小子不光没事儿,而且肾虚的毛病也给治好了……”

沈牟白笑着点点头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却什么也没说,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唐四老人从离开我怀里到给刘龙枪切脉,他自始至终都没再看我一眼,那感觉不是无意的,而是有意在躲避着什么。是不是老人在为刚才那老泪纵横的模样感到尴尬,还是怕看到我又会想起他的儿子。

唐四老人从帆布袋子理掏出一个黑色瓷瓶,拧开盖子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塞进刘龙枪的嘴里,然后一拍这家伙的胸口吼道:“吞!”

只听“咕”的一声,刘龙枪果真听话地咽了下去。

唐四老人冲沈牟白拜拜手说:“甭扶了,让他自己坐着恢复恢复体力。”

沈牟白点点头松开了双臂,然后退到我身旁。

刘龙枪迷迷糊糊地侧歪了一下,又要倒地。

一旁的唐四老人赶忙上前一步,右手五指摊开抚在这家伙头顶,展在额头的四指微微轻扣穴位。左手一扬,三根银针赫然捏在指间,然后顺势依次扎在头顶。银针一落,刘龙枪果然不再摇晃,微微扭曲的五官缓缓放松下来,接着大嘴一张,一口浊气吐了出来。

虽然离刘龙枪这家伙稍远,但我还是闻见那气味,并不是恶臭却是一股子幽香,而且那香味儿还异常熟悉。

“曼陀罗!”唐四老人眉头一皱,拔出银针,诧异地看向我和沈牟白。

沈牟白也是一惊,扭头又看向我。

我茫然地对他们说:“你们别都看我呀!我还纳闷儿呢……”

唐四老人脸色阴沉地说:“幸亏发现得早,不然这一口气让他吞下去,不死也得变成白痴。”

沈牟白指了指刘龙枪小心翼翼地问:“大叔,他还有事儿吗?”

唐四老人说:“没事儿了,毒已经吐出来一半,再加上唐门的秘制解毒药剩下的余毒就等着它消化在肠胃里吧。”

因为已经时过晌午,唐四老人说不易赶尸,尸体暴露在太阳下会加速腐烂速度,所以大家就搀着仍旧迷迷糊糊的刘龙枪走进树林休息。

我们把刘龙枪放在一棵大树下让他靠着休息,唐四老人又回去把尸体赶到一片树阴下,大家这才气喘吁吁地围刘龙枪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后,沈牟白从上衣兜儿里掏出一包,抽三根分别递给我和唐四老人。

说实话,我已经有日子没抽烟了,看着递到眼前的香烟,我还真是兴奋得直哆嗦。可唐四老人却摆摆手说:“抽不惯你这烟……”

说着,老人又从帆布袋子里掏出他那个大烟锅来,我皱了皱眉,心说就那烟味儿快赶上毒气弹了,估计味道也不怎么样,我要是抽这玩意儿保准得咳嗽死。

沈牟白笑了笑,转手把两烟递给我,然后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然后自己才开始吞云吐雾。我们还没抽几口就看见刘龙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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