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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

绚日春秋-第542章

小说: 绚日春秋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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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背部暴露出来,上头糜烂一大块。

李成疆和两名娇小的侍女到一张薄帐地亭子里哼哼,拴在亭上地铃不停地响,

片刻之后,他发出一声嚎叫传来,从亭子下面爬出来,大叫:“冷。冷。”接着爬起来,喊着要吃肉。狄阿鸟打个寒蝉,来到他身边,只见他用双手抱住胸膛,在地下到处翻滚,再爬起来,夺过自己腰里的短刀,来回比划。侍女早有打算,顺着一张软梯,爬到亭子上头警告狄阿鸟:“他犯病了,真杀人呢。”

吕宫是吓着了,左环顾一遭,右奔两步,往复大叫:“他们家的人呢?!”

李府只有两个老家人打开柴门,撵过几个下人跑来。

他们见狄阿鸟一手夺刀,一手揽住李成疆,松了一口气,道:“姑爷,你别放手啊?!”

狄阿鸟看着两位老家人眼熟,一时记不得,把刀夺过来,扔到二人脚下。

两个老家人就着这架势,跟狄阿鸟说:“他家已经没有人管他啦。大老爷从褚老爷那儿得到消息,气得呀,想带他回咱家,他还时不时清醒,不愿意走。要不是把我们留在这儿,连侍女们都敢欺负他。”

狄阿鸟问:“是吃五石散吃的吗?!”

老家人说:“我们哪知道?!夫人说是,说服用五石散,排解不当,淫热不消。”

他们把李成疆的情绪稳住。出来关闭后院柴门,听说“夫人”有请,再一次来到正堂。李成疆地正室半老徐娘,打扮却相当妖艳,低低一抹胸衣,走动起来,时不时弹动两丸,看得人头晕目眩,此刻再见二人,不由作势掩泣。叮嘱道:“我本不该让我们家老爷见客,可家里地老仆都说你们是自家人。

不见不行,这才让你们跟老爷见一面,你们出去切不跟人乱说。”

狄阿鸟答应下来,就势讨要李思晴,说:“我这次来,还想接思晴回家过日子。婶婶何不唤她出来,让她跟我走。”

李成疆的正妻愕然道:“有这样地事?!”她说:“思晴今儿不在家,去我娘家玩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她回来看她地意思呢,还是赶明再过来?!”

狄阿鸟知道这是借口,不动声色地说:“婶婶娘家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接她回来。”

李成疆正妻眉头紧了一紧,舒展开来,说:“你接她干什么?!”

狄阿鸟连忙说:“她是我明媒正娶地妻子,一时不合。躲了出来,我怎么还让她再打搅叔叔、婶婶?!还是应该早一些接她回家?!”

李成疆正妻叉起腰肢,大声说:“你不是没有娶回家吗?!谁不知道你跟别人拜的堂?!她知书达理,不认你总是有原因的,你找她。找到她,打她,打得她跟你回去?我是她婶婶,能看着你跑我们李家逞凶?!”

狄阿鸟大怒,说:“你不是她父母,最好少一点生事?!”

李成疆正妻也怒冲冲地站起来。挥着手臂。大喝道:“到底是谁在生事?!你欺负我们李家的闺女欺负到什么样?!就是她父母不管,我们叔家也要管。你别以为你做了山大王就了不起,就可以跑来逼婚。我告诉你,你休想?!”

吕宫见两人说斗就要斗起来,连忙拉住狄阿鸟的胳膊,说:“还是改天再来吧。”

狄阿鸟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大毒招,走到外面,再一次蹦回来,说:“我叫你一声婶婶,把话说明白,这是国王亲口承认地婚事,你要是敢生事,就等着吧?!”

吕宫把他拽到外面,一名老家人也跟了过来,小声说:“姑爷。你犯浑呢。你跟她叫什么劲儿?!先想着让小姐回心转意吧。”

他人老心却年轻,督促说:“你写一封信,让我带给小姐。”

狄阿鸟左右看一看,发觉街对角有个无人的画摊,连忙跑过去,提起笔,抓着头发问吕宫:“你说我该怎么写?!”

吕宫说:“写如何、如何想着她,茶不思饭不想。”

狄阿鸟点了点头,信手就划,片刻即成,转身一折,放到老家人手里,说:“见着她,交给她。”

老家人见他走远,看起画摊开了,说:“这谁在这儿出了个画摊,我怎么从来没在意过?!”画摊不远的拐角跑来一个柔弱的少年,脆叫道:“当然是我啦。快让我看看吧。主意都是我给你出地。”

他要出老家人怀里的信,一边打开,一边读:“你要是再不跟我回家,我迟早打断你地两条狗腿……”

眼巴巴地老家人不由睁大眼睛,怒道:“他也太过分了。”

少年笑道:“你以为博格不够过分?!”他把信还回去,说:“思晴姐喜欢她婶婶的外甥,裴家三少爷,你们老地老,小的小,不帮忙就算了,乱掺合,越是掺合,博格阿巴特那匪头越嚣张?”

老家人翻来覆去,看一番信,最后气不过,把信撕掉,扔一边去,说:“亏我们大老爷对他这么好。”

少年笑了笑,弯腰收拾碎片一番,挑起自己的画师箱,在前面升起一幅“千骑卷平岗”,朝狄阿鸟消失地方向,边走边大声吆喝:“卖画。卖画。识画者分文不取,不识画者千金不卖。”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2)

“笨笨”在大街上扭来扭去,四处抛着媚眼。狄阿鸟心情大坏,一连几个巴掌印到它脖子上,揽起缰绳一看,马嘴被人塞进一个粉红色的布包。他目视吕宫,用手指抠出来,打开一看,只见布包里叠了一截宣纸,宣纸上写着几排秀气的蝇头小字:

“红笺小语,专伤登徒子,试问行色何匆匆?!青芒巨剑,号怒腹中肠,构椎结怨贼焉逃?!”

“——悬壶郎中生”

吕宫在他张口结舌间拿到手里,看一看,不由哈哈笑一番,问:“谁写的?!”

狄阿鸟惊喜一猜:“是她吧?!”

他抓了抓脑袋,厚着脸皮说:“她躲在背后看我笑话,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多给她看我的诚心,她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两人走走停停,回到行馆,刚踏到外间,就见到赵过陪着两人坐,一个穿着粗布大袍,把袖子挽在手心,身旁放着一只肩箱,挑着“神算”二字;另一个蓬头垢面,腿上裹着泥色布条。狄阿鸟一眼认了出来,不敢相信地叫道:“是你们两个。”

背来肩箱的“神算”是朱温玉,乞丐一样瘸着腿的是花落开。两人欣喜似狂,手舞足蹈地来跟前,一脸都是斑斑的泪痕。

狄阿鸟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抱了一个抱另外一个,继而记得花落开的腿伤,慌里慌张推他坐下,一边低着头抖布条要看他的腿,一边颤抖地问:“你没有跟我阿妈在一块儿?!你阿妈呢?!”

花落开摇了摇头。朱温玉则代他开口,不停地嚷:“你家庄园着火的时候,他和我们呆在城里,第二天一大早赶过去,听说官府带着兵去抓你们家的人,我们就慌了。一合计,把他送到朱蛋家。后来乔家那姑娘也跑了出来。两人一起过着日子。十来天前——”

他猛一抬袖子,擦一把面庞:“张毛那畜牲混出息了,让你家那几个混蛋去抢乔家妹子。乔家妹子怕他见着你表哥,带你表哥去官府,推你表哥走,你表哥大哭一场,跟洪大盆他们一说,回头去抢,结果被他们打伤了腿……”

狄阿鸟停住动作。曲着身,半身僵硬在那儿。花落开不由抽泣起来。朱温玉的声音更是咽咽不绝:“腿伤了没地方看。我们几个抬着你表哥到出求人,整整抬了两天,还是让一个卖狗皮膏药的假和尚给接起来的。”

狄阿鸟摸一摸骨头,见没错位,怜疼起来,怨劲也大。

怒道:“你也习弓马,练武艺,再不济,也不能让人说打就打断腿吧?!”

朱温玉说:“张毛带回来地有人,穿甲提刀,孔武有力。”

狄阿鸟慢慢皱起眉头,沉吟道:“我阿爸含冤而死,他一家奴怎么能衣锦还乡?!”

朱温玉连忙说:“我也这么想。他跟着经略张相公回来,还揪着万掌柜要逆产,说是要出来。分给你那些家奴。那些人一听,谁还记得你的好,合起来打了万掌柜好几顿,还把万掌柜的媳妇给强奸了。”

狄阿鸟刚刚压下来的火“轰”地炸起来,他一把抓过朱温玉的衣襟。拎起来,眼对眼地低吼:“你说什么?!”

花落开急忙拉他,他一抬头,见一位收拾整洁的葛袍身影站在门边,满头乱发缭绕,眼睛里饱含着大颗粒的泪珠。嘴巴颤巍巍地动。立刻醒悟到,自己应该想到。他们两个是由万立扬带着来这儿的。

短暂一刻,爱恨情仇,往事幕幕,似水似绢,涂涂流淌、展开。

吕宫虽然不熟悉里面的纠葛,却也听了个大概,打了个哈哈,提醒说:“这事儿有京兆府的马公子呢。”

狄阿鸟浑无着落地往两边看一看,古怪地表情顺着嘴角往外延展,最终笑了一笑,问万立扬:“你给老谢说了没有?!他怎么什么都没有跟我讲?!”

万立扬按住额头,似在眩晕,最终低下头去,说:“东家。我不知道能不能斗得过他们。”

谢先令也连忙出来,说:“马公子和吕公子都在,事先放一放。”

狄阿鸟不留情面地问:“放什么?!”他皱起面孔,冷笑片刻,寒森森地说:“这些兔崽子是老子收养的家奴。老子再怎么家破人亡,再怎么亡命天涯,哪怕头断血流,他还是老子地家奴,现在却一把屎,一把尿,全都拉到人头顶上,拉得到出都是,怎么得了吆……阿过。找两支棍来,找那种肚大,像狼棍的,用起来顺手的。”

谢先令和吕宫想一块儿了,仍不肯罢休地嚷:“这吕公子和马公子都在呢。”

马公子上了架子,来跟前大嚷:“博兄。博兄。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几个贱货,我只须打一声招呼……”

狄阿鸟摇了摇头,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往外迈步,咬着牙根说:“阿哥承你这个情,却还用不着,你今儿和我一起过去,看我怎么料理这些王八蛋。”

他大吼道:“朱温玉。你的腿呢?!带路。”

朱温玉本能地抓起算卦地箱子往外走,蹿到几个人前头才醒悟过来,连忙抱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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