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鬼谷夫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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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游龙生不住的摇头,那裂王却是愈听愈心惊。
“出此之外,八落内有六门,却是仿六花阵势而行,如此,进入了这里,方才进入了鬼谷的门户之内,之内却是七堂十三阁。供奉堂,供奉的是那天级以上的长老,在我父亲那一代,鬼谷已然有供奉五行九星十二耀了;君子堂,这里面的研修的都是军师一级的天才,当年幻离一国的国师,便是出自君子堂,这天机卷,却也本是君子堂的镇堂之宝;养生堂,这里,却是研修国计民生,修生养息之道的大儒,虽武功不济,但任何一人出来行世,却是挥手间,国之大事变色的好手;金玉堂,此堂里面,却都是些贾人,专事经营生产,皆是那陶朱之能,猗顿之富,任意一人出来,皆可覆手之间,千万来散;讲武堂,此堂之内,出的皆是那大将一级的人才,想那两百年前,幻离国的定过之战中,昙花一现的大将军苏里,便是那国师自鬼谷借来的行兵之才……如此七堂,却堪比国家六部,裂王是否,还认为鬼谷好欺否?”
游龙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却端起边上的茶水大口的喝了起来,裂王浓眉紧皱,
忽然,游龙生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抹了下嘴唇,
“你设计杀掉的那茶叶,却也是大大有名的,他是那供奉堂黑紫双杀的黑长老的嫡传弟子,鬼谷上任主人的义子,江湖中顶尖的杀手组织‘一江烟雨任平生’任老大他儿子,嘿嘿嘿。”
仿佛是在幸灾乐祸一般,游龙生说到,
“鬼谷一向护私,而且,引者一职向来是鬼谷入世之人中最为高阶的职位,你杀了他,估计,是和鬼谷善不了了。”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游龙生说到,
“鬼谷中,还有一神一般的存在,就是传说中的潜龙者,如果潜龙出世,恐怕,这个大陆上当真是要血雨腥风复起了,这代潜龙者,却也不知道是谁来着了。”
裂王愈听愈心惊,
“先生救我。”裂王一躬到地,不料,那游龙生却斜斜的看着他,不屑的说到,
“你的心里还在怀疑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吧,怀疑我压根的就是胡编乱造来吓人提高的的身价的吧。”
“先生说笑了。”裂王讪讪的笑到,但那尴尬的神情分明是就在说是,
“也罢,不消下你的疑问,你还真当我也是鬼谷出来的呢。”
游龙生不屑的从腰中解下一块腰牌。
“幽冥宫?”裂王疑惑的看着。
“没错,幽冥宫,区区正是幽冥宫现任副宫主。”
“说起来,你搂草打兔子,顺手干掉的那‘一江烟雨任平生’却也不是外人,正是我幽冥宫下七杀之职,若非你是为杀茶叶而去,说不得,你今天也难得安寝的坐在这里了。”
说着,却话锋一转,
“不过,我们终究还是有个共同的敌人,除掉鬼谷,这区区七杀,本宫还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如此,但是有劳先生了。”
“无妨无妨。”那游龙生却是一转神色,转身走进了暖阁,不多时,那莺声燕语的娇吟便传了出来。
第十四章
灯油昏暗,角落间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似乎,无论在什么地方,监狱,是永远不会干净的。
“谷主。”
边上,那对面桌上的两个穿着狱卒摸样的青年在相对而饮,忽然,转角处的一个被拉得老长的身影漫步的走了进来。
“闲时小酒但无妨,切莫醉了。”鬼莫寒淡淡的说到,倒背着双手,走到了那被吊着的女子的面前。
“是。”那两个狱卒倒也机灵,相对间使了个眼色,便转身上了石梯去了。
那女子头发披散趟开,头发下,隐隐的射出那仇恨的目光,嘴巴里塞着一块馒头大小的布条,想是怕她咬舌自尽吧。身上,那劲装的黑衣水靠却打成了一条一条鞭装的垂下,隐约间露出了那嫩白间却有红肿的肌肤。
那女子的头被抬起,分开了那散落的长发,神色间却是那不屈的倔强。
“他们虐待你了?”鬼莫寒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拔掉了她口中的布条,
“哼,装腔作势,你以为,这个鬼谷中,还有干净的地方么?”
生生公主毫不畏惧的迎上鬼莫寒那永远让人不敢直视的瞳眸,只是,那流溢着七彩的荧光的眸子,顿时黯淡了下来。
“是了,毕竟你是敌人,鬼谷中,是不会对敌人仁慈的。”
鬼莫寒轻轻的放下她的下巴,神色复有回复到那万年不变的安静上去了。
隔壁,忽然传来恐怖的嘶叫,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仿佛是无数的凶兽受伤一般,交织在一起。
“听到了么?”看了看脸上带着疑惑的生生公主,鬼莫寒淡淡的解释到,
“那就是我们供奉堂剩下的五行九星中的四位长老,他们已经疯了,当年,先父为了能让他们的合击之术达到顶峰,曾经在他们身上下了‘并横锁。’凡一损则俱伤,另外四位长老已经死在了边关了,和你的几个哥哥们。”
“不,这不可能。”像一只忽然发疯的母豹子一般,生生忽然暴怒起来,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忽然,生生当下就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
哭声撕心裂肺,鬼莫寒安静的等着,站着,直到那哭声逐渐的小声下去。
“你以为你们的情报来源是怎么回事么?你以为你们身后隐藏的那力量我不知道么?鬼谷之人,生,是鬼谷的人,死了,也是鬼谷的鬼,天一他们背叛鬼谷,难道,你以为真的仅仅是那样简单的事情么?他们出卖的不是别的,是鬼谷的机密,是那千年不出世的传说,你以为为什么他们会让你单独逃命?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
生生恨恨的迎上了他的目光,却不禁一惊,那目光里,分明流溢着怜悯。
“看来你还没想通是吧。”鬼莫寒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们七人,不过是被那用来牺牲的旗子而已。”
声音不大,却如惊雷一般的震响在生生的耳畔。
“不用想去死,要想的,是报仇。”
声音逐渐的低落了下去,那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在不断的被拉长,不断的晃动中。
……
观星台,
漠漠的寒气,交织着那白色的雾气,不断的流溢在空气中,那依旧修长,依旧是那一袭的白衫,干净得,让人不敢直视。
“哥。”
声音低低的,仿佛在呢喃一般,轻轻的移动,轻轻的接近中,轻轻的把他从后面搂住,轻轻的把那娇小的脑袋埋进了他那宽厚的后背中。
“夜寒,不是说过了不许你出来的么?”
没有转身,就这样的安静的抱着,仿佛地老天荒,仿佛整个世界都不重要了,能够听着前方的这个男子有力的心跳声,一切都够了。
“哥,你真的要娶那个狐媚子么?”
一滴晶莹打湿了那后背丝绸的水杉,却是径自的滑落了下来,轻轻的啪的一声,落在了那白玉石的阶上。
一只白皙白玉一般修长的手探了过来,轻轻的把她眼眶中的泪抹去,却不知何时,鬼莫寒已经转过身来,头低低的看着她,那神色间的温柔,仿佛要把人融化在其中一般。
“不哭了,都多大了,也不怕被人笑话,你可是堂堂的鬼谷公主,鬼谷中,大家最喜欢的小公主呢。”
轻轻的,却仿佛是惊天的霹雳,月儿的脚不禁一软,耳畔,还依旧回响着那柔柔的话,
“公主,鬼谷的小公主。”
凄惨的一笑,
“哥,难道,你还是要这样的对我么?难道,我灵月儿当真是那不知羞耻的女人么?难道,在你心中,我灵月儿还依旧什么都不是么?够了,够了。”
月儿用力的转身挣脱开来,却扑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当中去了。
月儿抬头,眼中,浑然是那晶莹朦胧的泪花,眼前的这男子,好生的遥远的感觉,一如他身边围绕着的浓雾一般,神秘,不可接近。
“傻瓜,小傻瓜。”
那神色间,是那浓浓的宠溺和疼爱,轻轻的,那朦胧的泪水被软软的拭去,月儿的鼻子一酸,委屈的趴了进去大哭了起来,她把自己娇小的脑袋用力的埋了进去,抽噎中,那泪水完全浸湿了那男子胸前的一大块的衣衫。
淡淡的仰头,天空中,一颗流星径自的划过,在天空中拖出了长长的尾巴,落入了那遥远的东方。
“哥,不要离开我。不许离开我。”
低头,轻轻的在她的额上吻了下去,轻轻的,暖暖的。
那逐渐小声下去的呢喃,让他的脸上,带着淡色的无奈。
转身,一袭白色安静的走进了浓雾当中,只是,他没有看到,他的身后,接二连三的流星划过。
“妈妈,流星雨耶。”夙皇国皇城临近荒野的地方,一个矮小的茅草屋的外面,一个小女孩拍着手开心的说到,
“妈妈,好多流星啊。”
“那还不快闭上眼睛许愿。”
“嗯。”
……
大殿,是那依旧的灯火,
“父亲大人。”
那笔直的身影定立在那中央,琉璃的灯盏在旋转着,金黄的亮色照耀了下来,但在他周身前就被那白雾给吸了进去,仿佛,在他的身边,除了白色,没有其他任何的颜色可以存在的。
“咳咳咳。”咳嗽,仿佛愈发的严重了,老人的身后,侍女用担忧的神色看着,手轻拍老人的后背。
良久,良久。
“寒儿,你认为值得么?”
老人声音沙哑了下去,苍老了许多的感觉,声音中,少了中气,却多了无数的沧桑。
“父亲大人,您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鬼莫寒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说到,
“冤孽啊。”
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却不禁又咳嗽了起来,咳嗽来得是那么的激烈,仿佛,要把整个肺一并给咳了出来一般。
“记住了,我们鬼谷行事,一切以谷主为马首是瞻,你无须考虑得太多了,想做什么,就放心的下手做吧。”
老人思量了许久,才缓缓的说到,
“你下去吧。”
“是,孩儿告退。”
如风一般,没有任何的拖拉,干净的就消失在了大殿的中央,
身后,咳咳的声音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