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富贾-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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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远微愣片刻,随即说道:“好,大哥放心。”虽然他觉得很奇怪,为何大哥要特地提到别告诉他的妻子,但是想来也是大哥做事小心谨慎,担心女人舌头长,知道了到处去说吧。
此时,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依土、小锦和沈贺了。
沈贺上前拍了拍依土的肩,安慰道:“小锦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
依土看了看沈贺,担忧地问道:“小锦撞了头,她会变成……”依土担心小锦会变傻,但是这种后果给他的恐惧让他说不出口,最终他低下头,喃喃地说了一句:“若真是如此,他还会要她吗?”
沈贺没有听懂,问道:“土儿,你在说什么要不要的?”
依土说道:“没什么,爹,您也去歇着吧,你和娘还有水儿一路风尘赶到苏州,都还没好好休息呢。”
沈贺看了看儿子,点点头道:“好,土儿,有什么事就赶紧喊我。”
依土点点头。
沈贺起身要走,依土却又叫住他道:“爹,对不住了。”
沈贺回头,知道依土说得是他配合爷爷骗他到苏州的事。
“这事不怪你,怪只能怪我,土儿,你到此也有些时候了,可曾听闻什么传言?”沈贺问。
依土摇摇头道:“未曾听说。爹,你当年到底为何要离开家呢?祖父大人也不愿说。”
“你问过他?”沈贺问,言语中有些紧张。
“不,我不敢问,但每次说话,事关当年离家的原因时,祖父大人便不肯再说,绕过话题说别的了。”依土道。
沈贺长吁口气。不知道是叹气还是松了口气,总之,他对依土不知道当年的事感到放心。父亲也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所以。他其实还是不该回来。
沈贺走后,依土便一心一意照看着小锦。
他命人端来水,为小锦擦去脸上、脖子上、手上的脏东西,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这才安心地坐在床前,看着小锦发呆。
“小锦,你真得要嫁给汇宝斋的向掌柜了吗?我真得那么差劲,让你觉得我不能照顾你吗?”依土看着小锦紧闭的双目,紧抿的双唇。只觉几天来压抑着的浓浓悲伤又泛滥开来。
“小锦,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依土记得小锦最爱叫他“小屁孩”,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小锦才不喜欢他吧。
以前,他没有见过汇宝斋的向洁,只是偶有耳闻。花魁赛那日,他见到了,才知道,向洁确实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子,就连那个花魁水湄兰不也当众说要跟他吗?
依土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喜欢胡思乱想,却也害羞。想到那天花魁赛,男男女女随意拉拉扯扯,他就脸红。
“疼……”就在依土东想西想时,小锦一声呢喃,让依土惊喜万分。
“小锦,小锦。你醒了吗?”依土唤道。
小锦吃力地睁开眼,烛光映入眼中,让她觉得有些刺眼。
待看清这里的陈设后,小锦问道:“这是哪?”
依土道:“是沈家呀。你乘坐的马车翻了,受了伤。凤槃大哥就把你带回来诊治。”
小锦想要坐起,刚一用力,就觉手臂一阵疼痛。
“哎呦,我的手怎么了?”小锦痛呼。
“手臂撞伤了,幸好没有伤着骨头。你别起来了,你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依土体贴地压着小锦的肩膀,示意她躺下。
小锦此时已经慢慢清醒了,回忆起在马车上发生的事。
马车行到半路,忽然马儿焦躁不安,肆意狂奔起来,最后竟然挣脱了缰绳,跑得不见了踪影,随着马儿拉扯的惯性,马车在滑行了一段路后,似乎撞到了什么,就此翻了。
之后,她便昏了过去。现在看来,是凤槃带自己回到沈家,让沈家人救治。
“我姐呢?她人呢?她没事吧?”小锦听说凤槃送她来的,就知道凤槃应该没什么大事,那么小娥呢?她是不是也被撞昏了?
“小娥姐没事,她已经去休息了。她划伤了脖子,擦伤了手,但都没有大碍,不像你撞伤了头。”依土说道。
小锦听说小娥没事,这才放下心来,随即才发现照顾她的为什么会是依土呢?他不是不理睬自己吗?
为了回敬依土在饭宴上对她的不理不辞啊,小锦眼珠子一转,又有了鬼主意。
“我的头真疼,还有,为什么天黑不点灯呢?依土,偌大的沈府怎么这么吝啬。”小锦开始妆模作样。
依土不解,看了看房内的烛火,再看看小锦,伸手在她眼前晃动。
小锦故意装作没看到,定定地盯着前方。
依土的心咯噔一下,赶紧伸手抓过小锦的手腕,为她把脉。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乱了,他怎么也诊不出来。
“小锦,我去点灯,你别乱动。”依土不敢相信小锦看不见了,便谎称去点灯,让小锦好好呆着。
他手忙脚乱地在房内的柜子里乱翻,翻出了房内所有的蜡烛,然后全部都点上,还端了一支过来,问道:“小锦,看见了吗?”
小锦茫然地摇摇头,心里头却只想笑。
第227章 啰嗦的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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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土看着小锦那双无神的眼睛,心里头一阵阵发颤,小锦这是看不见了吗?小锦真得看不见了吗?
依土难过地都要哭了。
小锦看着依土拿着蜡烛的手,在不住地颤抖,一滴滴滚烫的红蜡滴落在手上,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小锦装不下去了,她费力坐起来抓过依土的手,用责怪又心疼的口气说道:“你的手会烫伤的,把蜡烛放下。”
依土难过地搂住小锦,抽泣着说道:“小锦,没事的,你要是看不见了,我以后给你当眼睛。”
小锦一阵感动,依土是真得关心她,所以才会没有意识到小锦其实是装的,不然怎么会知道他的手被红蜡给烫了呢?关心则乱,依土的心乱了,所以才失了判断力。
小锦推开依土,抢过他手中的红烛,将它放到床边的凳子上,然后说道:“好了,好了,男子汉哭什么鼻子,我可不要你当我的眼睛,这大好风光我还没看够呢。”
依土揉了揉鼻子,心酸说道:“没关系,我会很仔细地说给你听。”
这下轮到小锦凌乱了,这依土,咋还没明白过来呢?
“依土,你们沈家再怎么有钱,这红蜡烛也不能点上那么多呀,当心你家老爷子说你浪费。”小锦无奈,又不好直说自己是装的,只能更明显地用手指了指桌子上那成片的蜡烛。
依土顺着小锦伸手的方向看去,再看看小锦,终于明白过来,带着欣喜与诧异问道:“小锦,你看见了?”
小锦歪了歪嘴,坏笑道:“是啊,是啊,你点了那么多蜡烛。让我看得可真清楚,依土,你好像长青春痘了?”
小锦凑上前去,盯着依土脸颊上的一颗痘痘仔细瞧着。
依土见小锦挨得这般近。她吐出的气息轻轻地喷在他的脸上,让他呆愣着,不知所措。
“好了,依土,去把蜡烛吹熄一些吧,要是外面的下人看见屋子里这么亮堂,会奇怪呢。”小锦说道。
依土这才回过神,想起刚刚自己的心猿意马,顿时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慌乱地跑去吹蜡烛,结果因为心不在焉,竟然将蜡烛全都给吹熄了。
幸好,床边的凳子上还立着一支蜡烛。
“依土,你。你可……真是头猪。”小锦真不明白依土怎么这么令人啼笑皆非,忍不住骂了一句,但随即却笑了,呵呵说道:“依土,你可真有意思,哎呦,哎呦。我的手,我的脚。”小锦只顾笑,却忘了手上的伤,这一牵扯,疼得不行,顺带着连脚伤一起发作了。
依土慌忙过来查看。待明白小锦是自作自受后,终于恢复了招架之力,笑道:“你看,损人不利己吧,谁让你吓唬我。还嘲笑我。”
小锦哼了一声,说道:“谁让你整晚装酷,我想问你点事,你都不愿搭理我。”
依土微低着头,说道:“装酷是什么意思?又是你的家乡话?我这不是因为你已订了亲,担心有损你的名节嘛。”
小锦无语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当初也是她想依土死心,所以故意不说清楚她和向洁的事,现在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再说了,她不是打定主意不让依土再抱有幻想了吗?可是,她为什么又不希望依土一直误会着呢?小锦一想到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事就觉得头上的伤更疼了。
“好了,我们不说那个了,说说你的事吧。”小锦只好岔开话题。
依土好奇地看着小锦问道:“我什么事?”
小锦道:“当然是你骗我,让我们去把你爹、你娘请回来的事啦……”
依土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都是我祖父的主意,他太想我爹了,很想他能回来。”
“那他为什么不回来呢?我是说你爹为什么当年要离家?今天晚饭的时候,我听你爹的意思当年离家是因为他犯了错?”小锦问道。
依土摇摇头道:“我是真得不知道,在你醒来之前,我爹还问我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当年他离家的原因,我告诉他我什么都不知道,祖父也刻意地回避了这个话题,家里的其他人,可能只有二叔、二婶知道吧。”
小锦见状,知道这事是上一辈的事,也是全家人心里头难言的苦痛,所以他们才不愿去说。小锦又问道:“今天依水被那个讨厌的沈碧雪骂,你有没有好好去说说她?”
“我去说?我有什么资格说?”依土苦笑。
“你当然有资格,依土你记住了,既然你回到了沈家,你就是沈家的大公子,依水就是沈家的大小姐,她沈碧雪已经没什么好显摆的了,她没资格骂你妹妹,更没资格骂你娘亲。”小锦提点依土。
依土敬佩地看着小锦,说道:“小锦,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软弱了?所以不喜欢我?”
小锦正一本正经地和依土说如何在沈家立威立足的事呢,这一会子,依土竟又将话题转到了儿女情长上,小锦只想敲一下依土的脑袋瓜。
“我和你说正事呢。”小锦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娘和你妹妹以后都受沈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