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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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心说,那是因为关关心软,舍不得对那些上蹿下跳的小东西们来横的;她则不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小动物的宠爱也要有原则。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里头一声嚎叫。不过不是雎鸠的,而是小护士的。两人回头,就看见雎鸠像一头凶猛的小老虎一般从门里冲出来,小护士满脸的血道子,从后头追出来。
医生还拎着手术器械冲出来,迷乱地望关关,“它,它宁死不阉!”
【小鸟猫为啥宁死不阉?乃们自行脑补先。下午见。】
66、猫狗大战
雎鸠跑了,沫蝉跟关关豁出命去追。5沫蝉这么拼命,更多还是因为兽医一句话:发情又发怒的公猫这么跑出去,一定是见人就挠,那都会给人家染上狂犬病的!
猫能飞檐走壁,沫蝉跟关关都只能在地上跳脚,一转眼雎鸠就没影儿了,沫蝉跟关关只能从医院门口分头两边各自去找。
沫蝉找得满头是汗,结果关关那边竟然还溜号儿了,她给沫蝉打电话来,“哎沫蝉,墙上竟然趴着只白毛红嘴的八哥,冲我打口哨喊‘美女’~~”
沫蝉原地翻了个白眼,“小动物协会的志愿者童鞋,你对动物再博爱,拜托也别滥情吧,你现在是在找雎鸠啊啊啊!”
关关委屈嘀咕了声,“你都不知道,白毛的八哥有多罕见;更何况还是红嘴的,还会对美女打口哨的……”
“关关,找雎鸠!”
“呃,嗻……”
电话挂断,沫蝉却冷不丁一凛。夹答列伤慢着,关关说什么白毛红嘴的八哥?
不会的。
就算如关关所说,这世上白毛红嘴的八哥罕见,却也并非只有青岩那一只。
可是如果不是青岩那一只,她昨晚烧又是怎么退的?
沫蝉立在原地,乱思纷纷。
前方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是猫叫,却不正常。沫蝉听出那是猫在喷——猫只有在遇见强敌、极端恐惧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短促而激烈的喷气声!
沫蝉冲过去,是一条小巷,两侧高墙,前后无人。雎鸠就立在小巷中央,尾巴直立、四肢悚跳,猫毛扎撒得像个大鸡毛掸子,狠叨叨瞪着暗影里的某个方向。
“小鸟,小鸟?”沫蝉心也跟着揪起来,小心地唤着雎鸠,“小鸟你别怕,我来了。乖,到姐姐这儿来。”
雎鸠脊骨耸得跟赵州桥似的,听见沫蝉的嗓音,防备地快速扭头瞄了沫蝉一眼。待确定真的是沫蝉了,便换成嚎叫立在原地冲着沫蝉叫。沫蝉明白,它是叫她过去跟它一伙。沫蝉叹了口气,边走边数落它,“干嘛呀,是不是碰见别的公猫了?想决斗争夺女朋友啊?”
阴影里有什么隐约一动,那边就又是一声长嚎!
沫蝉叹了口气,“看你,好好当猫不好么,干嘛还学狼嚎?”
随着沫蝉走近,那暗影中仿佛又是什么一动!
这回沫蝉看见了,墨色暗影里,有纯白的身影一闪!
沫蝉惊得愣在原地,盯着暗影里的白影无法呼吸。那是条死胡同,白影想要转身回来夺路而逃,它猛地窜出来,开始还雄赳赳的雎鸠忽然被吓得一下子跳到沫蝉身上,伸出猫爪子死死勾住沫蝉的长发。
沫蝉低骂,“发/情的小子,你安分点儿!”
白影如电,从她眼前倏然而去,一双冰蓝眼瞳倏忽滑过她面庞。沫蝉定定怔住,猛地大喊,“你给我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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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到底是谁来了啊啊啊?明天见。】
67、它受伤了
是白狼。夹答列伤沫蝉知道自己不会认错!
小巷细长,阳光都被削细了洒进来,白狼奔入光束里去,纯白的身子与强光融在一处,仿佛消失不见。可是沫蝉却知道,那不过是障眼法——因为沿着石路一直向前去,竟然淋淋地洒了一路的血滴!
就在强光尽头,那血还在滴落!
“你受伤了么?”沫蝉大喊,“那你就更不应该跑了。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让我带你去治伤,好不好?”
雎鸠被沫蝉抱着,一步一步走近白狼去,雎鸠就不干了,撕心裂肺地嚎,猫爪子快把沫蝉的头发都给薅光了。沫蝉拍它脑袋,“再捣乱,信不信我徒手阉了你啊?”
雎鸠狠狠地吸气,像是要背过气去一样。夹答列伤
强光尽头,仿佛轻轻一声冷哼。沫蝉抬眸望去,只见光束中缓缓析出纯白身影。此时看上去,它通身白毛仿佛白金织就,轻轻一动便是万千光华。
别说沫蝉,就连一直折腾的雎鸠也安静下来,转着一双猫眼盯着白狼,屏息凝神。
一刻目眩神迷之后,她连忙扔掉雎鸠,奔过去查看白狼的伤势——真的好奇怪,她就不怕它有可能会伤害她。
它的后腿、两肋都有伤口,血水淋淋。沫蝉忍着难过,拨开它的长毛,看见那些伤口都是不规则的,所以极难自行愈合止血。
沫蝉一时惊痛,忍不住拍了雎鸠一记,“坏鸟,是不是你干的?”
雎鸠盯着沫蝉,悲愤地上蹿下跳。倒是白狼轻蔑地哼了一声,冰蓝双眸不屑地滑过雎鸠,然后便高高抬起。那意思仿佛说:就凭那猫,它可能么?
“走,我带你去治伤。”
那毕竟是头受了伤的公狼啊,一旦见了人便狂性大发可不得了……手边又没有适合的工具,沫蝉无奈,只好解下自己的腰带,给白狼拴上。白狼很不乐意,转着脖子抗拒,被沫蝉揪着脖子后头的皮毛;它有些急了,张嘴作势要咬她手,沫蝉劈手给了它脑门一记,“不想活了!”
沫蝉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白狼,左手抱着不愿净身的雎鸠,一起回了宠物医院。关关也先回来了,一声尖叫奔过来,抱过雎鸠又亲又搂;待得再腾出眼神儿来望一眼白狼,关关竟然吓得直直向后蹦出好几尺去!
“狼狼,狼啊!”
沫蝉一拨浪脑袋,“你错了,是狗。哈士奇。”
“不可能!”关关花容失色,“狼跟狗的区别,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它们的前吻长度、耳朵、眼睛、牙齿、尾巴都是不同的!”
沫蝉心也咚咚地跳。她要过的关不止是关关这一个,待会儿还要面对兽医。如果过不了关关的话,待会儿还怎么骗过更为专业的兽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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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粽子的百朵花。下午见。】
68、你就是条狗,听见没!
沫蝉努力放松一笑,“傻妞,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有能力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匹狼,满大街地走么?你当我是马戏团的小伙子啊?”
这么一说,关关也乐了,“也是啊。夹答列伤”
两人一起进医院去,关关却又狐疑地盯着沫蝉,“可是你不是从小最怕狗的么?”
沫蝉心里又咯噔一声,便笑着掩饰,“练胆儿呗。越是怕什么越做什么。再说哈士奇是最温和的狗之一,是工作犬,它们几乎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记录,用它来练胆儿没事。”
兽医见着白狼,反应比关关还严重,凌空一个滚翻就躲到病床后头去了,“不好意思夏小姐,这个我不敢治。除非多几个人按着,先打了麻药再说。”
沫蝉继续瞪眼说瞎话,“大夫你好Q呀;一个哈士奇都把你吓成这样……我拍下来发网上去好不好?你一定被称为‘中国萌兽医’。夹答列伤”
医生悲愤了,“那是狼!是受伤的公狼!而且还是一头我见都没见过的蓝眼睛的公狼!”
沫蝉就笑了,转头说,“吠!”
狗跟狼的区别,叫声也是一大特征。狼是嚎,狗才是吠。
白狼听见了,仿佛有点没回过神来,愣愣盯着沫蝉。
沫蝉劈手又给它脑门一下,“就是汪汪叫,没听懂?”
从关关的视角看过去,白狼绝对是悲愤了。沫蝉看它不从,下头又踹了它一脚,“还不听话?”
白狼脖子上拴着沫蝉的裤腰带,又被沫蝉这么上下其手地打,它悲愤地甩了甩全身的白毛,可还是仰起脖子来,“汪,汪汪。”叫完就闭上眼,转身面对墙角去了。
沫蝉这才敢舒口气,冲医生笑,“您看见了吧?我听说狼认为自己的嚎叫是高贵的,狼肯定不屑于跟狗一样吠;所以您信了吧,它是狗不是狼,对不对?”
兽医也被唬住了,哆嗦地从后头站起身来,还是狐疑地盯着白狼。
沫蝉又闭了闭眼。它依旧在流血,必须要诊治才行……
沫蝉再把它扯回来,指着地面,“坐!”
然后伸手,“握手。”
最后还指着医生,“拜~~”
堂堂白狼,这一日在宠物医院里屈辱地坐了、握了手,最后还两只前爪抱拳,竖起身子来给医生拜年……许多年后,某人想起这件事,就跑到储藏室去闷闷哭几声,还不敢被那始作俑的女人听见。
不管白狼当时是否想屈辱得自杀,但是终于成功地让兽医给它诊治了。
医生将伤口周边的一圈毛给剃掉,小心清理伤口。沫蝉忍不住问,“大夫,您看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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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后天上架哦!】
白狼:亲妈你欺负狼,我不活啦!
亲妈:哼哼,谁让你愿意让人家用裤腰带拴着来滴~~
69、引狼入室
医生给缝线,“是打斗、撕咬造成的,而且似乎对手不是一个。夹答列伤”医生又仔细看了看伤口,“像是被围攻。对手挺狠的,好像是想将它置于死地。”
“啊?”沫蝉怔住,心脏像挨了一闷拳,“这是谁啊?找死啊!”
医生盯了沫蝉一眼,“看样子,应该是发情了,跟别的公狗因为争夺母狗而打起来的吧。”不然一条居住在城市里的狗,又能跟谁有这么不共戴天的仇?
沫蝉忍不住扭头看雎鸠。经过方才那一闹,关关舍不得给雎鸠净身了,直说回去给它介绍个母猫就是了。
白狼却恼了似的,冲医生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沫蝉赶紧拍它,“笨狗,乖哦。”
沫蝉明白,身为公狼,被说成是争夺母狗被公狗给伤了,那的确挺跌份儿的。夹答列伤沫蝉忍不住逗它,“争就争了嘛,还害羞啊?”
医生给白狼处理完了,说要让白狼留在医院里住院。沫蝉立马摆手,“医生不必了,它认生,在外头睡不好觉的。还是我带回去吧。”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