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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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偶是好寒心的分隔线—#(┬_┬)#(┬_┬)#(┬_┬)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丛允宗就接到了胖科长的电话。
他被开除了!
理由,可笑至极。
因为机场方面,早就有裁员的想法了!
校园PK前沿战,拉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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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丛允宗心里十分清楚。
他和女儿,连况家的老佛爷都敢得罪,还有谁,敢留下他呢?
那天傍晚,当丛珊瑚缩手缩脚,坐在餐桌前,面对两小碟子咸菜,和爸爸专门为她一个人煎好的一只荷包蛋时,她哭了!
因为,爸爸除了留下她高昂的学费,户头里余下的钱,都赔给况铭浩那个王八蛋了!
要支付这么大一笔赔偿金,又突然丧失了工作,没有了固定的收入来源。
父女俩,在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日子里,都要日日与咸菜、花生为伴了。
“珊珊,傻丫头,别哭了”丛爸爸搂着她,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乐观开朗地哄着她,“咱们爷俩,暂时艰苦一段时间,等爸爸找到新工作,一切又都会好起来的。”
她一边抽抽嗒嗒地抹着泪,一边追悔莫及地摇了摇头。
她自幼和爸爸相依为命。
她一直想赚钱,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就是不想让爸爸再这么辛苦,能好好的安享一个晚年啊!
可现在……
她不但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反而,让爸爸也把工作弄丢了!
“好了,好了!”丛爸爸耐心的哄道:“是你对爸爸没信心,还是你在为你的小肚皮子,担心哪?认为爸爸现在没能力养活你了,没能力撑起这个家了?会让我们丛家唯一的小公主,给活活的饿死掉!”
卟嗤!
她笑了。
可接着,她一把搂紧爸爸的腰,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
为什么她不能忍?
为什么为了爸爸,她就不能忍一时之气呢?
如果一开始,她能对况铭浩卑躬屈膝,言听计从,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争斗。
况铭浩,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你的心,为什么要毒如蛇蝎?
你把我,戏弄的还不够惨吗?
还要连带着整我爸爸,不斩尽杀绝,你就不肯松手吗?
校园PK前沿战,拉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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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我诅咒你!
我天天“晨参暮省”地画圈圈,诅咒你!
还有睡觉前。
一百个圈圈,一个都不少!
几乎同一时刻。
和况家一家老小,一起坐在餐桌前的况铭浩,耳朵一热,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里一阵恶寒。
谁?
是谁,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偷偷地诅咒他了?
死丫头,姜启凡,还是东北佬?
这一趟回来,才短短两天,他就结下了一大群仇人,真是“收获颇丰”呀。
“今天下午,你小姨代你,去了趟西彦会所。为你前些天在那儿的无礼表现,向大家道了歉!”简泓茜好像套着一张没有表情的人皮面俱。
她还在为这几天,儿子接二连三闯下的祸事,生着闷气。
“呵呵!”简瞳茜隔着餐桌,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看不出来啊,铭浩,你可真够厉害的呀!竟然声言,要扣光所有人的薪水!”
“你这要是生在古代的皇家,肯定是个比秦始皇还有名的,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暴君。说不定,这遗臭万年的暴君花名册上,也有你的一笔哦。”
况铭浩冲她,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拜托,小姨妈!这个玩笑,一点也没意思,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更有趣的话吗?
在他心里,什么叫更有趣的话呢?
譬如,他想知道,死丫头,有没有再回到会所的KTV里打工?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譬如,谢万维有没有提到,死丫头的病,还有她的手,都痊愈了吗?
“咦,对了!”简瞳茜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有件奇怪的事情。我的账户上,不知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万块钱,虽说数目不大,可我查了一下,是从一个叫丛允宗的男人的账户上,汇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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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PK前沿战,拉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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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况铭浩如梦初醒地拍了下桌子,解释说,“那天,死丫头的爸爸,要我给他留下一个账号,我只记得你的,所以,就留给他了!”
简泓茜一听此话,马上重重地搁下碗筷,愤愤不平地斜睨着他,“你勒索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生下来就养尊处优,不用为吃饭、穿衣发愁的吗?”
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咬着筷子。
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否则,他敢担保,死丫头和她爸爸,只怕以后的每一天,都得靠喝西北风来填肚子了!
“对人家女孩子,做了那种事情,还好意思,去机场,找别人算账!”简泓茜显然把KTV里发生的事,打听得透透彻彻。
“不是我要赔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赔的!”况铭浩也火冒三丈地扔下碗筷。
“哼!人家钱多了,烧得。”简泓茜阴阳怪气地讥讽道:“你不去找人家理论,人家会知道你小姨的账户号码吗?”
“行了!泓茜,我真不明白,你这是在干什么?铭浩是你儿子,你为什么非要胳膊肘儿往外拐,一个劲地只会训斥他呢?”
不等他做出回击,老太太火气十足地插了进来。
而且,她永远只会站在孙子的背后,做孙子最坚实的后盾。
“你怎么也不睁大眼看看,那对得理不饶人的父女俩。尤其那个女儿,那张脸,长得简直跟个鬼一样,还伶牙俐齿的喜欢挖苦人,真是丑人多作怪!”
说丛珊瑚像鬼!
还说她丑人多作怪?
一桌子的人,听着心里最不舒服的,恐怕反而就数,老太太一心维护的况铭浩了。
所以,当晚饭后,他佯装要找况怡瑞借本书,明正言顺地走进姐姐的书房,听到姜怡瑞,也用这几句寒碜死丫头时,他毫不留情,张嘴就喷:“她像鬼,你就很好吗?笑得跟只垂死的山鸡似的,还有好意思说别人像鬼!”
死丫头,接招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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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坐在书桌前,一边得瑟地抖着大腿,一边为谢无天这句精妙的讽喻,抚掌叫好!
“好!你厉害,”况怡瑞的脸上,只在呈现阴阳怪气的时候,才和母亲简泓茜发脾气时的样子,有一点点的神似。
她坐在转椅上,气愤地转了个圈。
直接用黑乎乎的后脑勺,和况铭浩展开了对话:“我是长得像只垂死的山鸡,那么你呢,你威风凛凛的况大少爷,又想从我这只野山鸡的身上,打听些什么呢!”
哼!这是他况铭浩从小到大,第一次,主动地走进她的书房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这个毒舌弟弟的屁股一撅,况怡瑞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况铭浩为了吊足况怡瑞的胃口,故意卖着关子,先不说话。
他抓起书桌上,姐姐和妈妈最近的照片,心里不免有点羡慕她们母女俩。
做女儿,就是好!
无论长多大,都能跟母亲,在众目睽睽下,亲亲热热,搂搂抱抱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我就要去睡觉了!”况怡瑞果然先沉不住气了。
况铭浩这才放下照片,也懒得找借口掩饰了,开诚不公地问:“昨天跟你斗嘴的那个东北佬,是谁?”
见姐姐回头,迷惑地瞥了自己一眼,他又追加了一句解释:“就是那个长得像黑社会大哥,叫谢无天的男生?你怎么会认识……他这么粗俗的家伙?”
“原来你说得是他呀!”况怡瑞的气,来得快,去得更快!
仿佛谢无天的名字,与她,是道上好的调味剂。
她把椅子又转了回来。
可还没开口,两只杏仁似的大眼睛,先翻成了跟“贞子”差不多的大白眼,“我当然认识他,因为他跟我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学校里有名的不良学长!”
那死气沉沉的语气,活像跟谢无天同班,是她此生最不幸的一件事情似的。
死丫头,接招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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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得,究竟是所什么破学校呀!怎么会让他这样的家伙进去?”况铭浩习惯跟她说话,句句都要带点刺。
“他的学习成绩是很一般,不过,他在体育方面很强啊!”看得出来,况怡瑞很喜欢,有人跟她讨论谢无天的事,“而且,你别看他外表粗犷得像个莽夫,他爸爸可是机场里,最有飞行经验的机长哦!”
“哦,是吗?”况铭浩为了从她嘴里,挖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遂从她心意,做出一个大出意外的表情!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况怡瑞百思不得其解地说,“他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可以他父母的收入,他们家也算是中产吧!但他们一家子,却始终住在那栋老旧的小区里,就在我们昨天去的,那个鬼丫头家的隔壁!”
况铭浩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东北佬也就是个隔壁男生的小角色呀!
再加上,他还把前去探病的姜启凡,也赶走了!
况铭浩的心情,二十小时内,又再度恢复到无比愉悦的状态。
不过,东北佬一家,为什么要住在那样一栋大厦里,不肯买套更舒适,更宽敞的房子呢?
如果……
是因为东北佬舍不得离开死丫头,非要赖着,做死丫头青梅伴竹马的邻家大哥?
这……极有可能!
危险的信号,又在况铭浩的心里,呼呼作响起来。
他瞟了眼坐在对面的姐姐,阴险地把话题,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引过去,“况怡瑞,你不会暗恋着东北佬吧!”
“你说什么?”
“女生都喜欢坏男生。尤其是像谢无天这种,不以不良不耻,反以不良为荣的男生!”他嬉笑怒骂地说。
“呸!不以不良不耻,反以不良为荣?我看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况怡瑞气得涨红了脸,但模样显得有几分忸捏,“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