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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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紧致的依旧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让况铭浩瞬间跌入疯狂的边缘,激得他如野兽般的,除了掠夺,只想掠夺……
“死丫头,看着我,”他霸道的吼道。
硬要让她的瞳仁里,映出六瓣,他织满情欲的脸庞。
“唔……”
她纤弱的双肩,随着他的蛮横的侵占,无助地抖动。
撩人的感觉,自她心底升起,一波波,一浪浪,彷佛腐蚀了她的心灵,虏俘了她的灵魂,充盈着她的胸口。
夺去她的呼吸,强占了她的思绪,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他,再也无法思考其它的事情。
什么秘密,什么惊喜,什么婚礼,还有那些有的,没有,都幻化成美仑美奂的雪花,烟火,星光,萦绕在她的眼前。
直到他把快乐的顶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窗纱飞扬,旖旎一室。
丛珊瑚在昏昏沉沉中醒转过来。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3
***
空气里,弥漫让人脸红的淫靡气息。
紧贴她胸乳的胸膛,比温泉水还炙热,熨得她一阵微颤。
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还有欢爱后,久违的咸腥气。
她瞪得圆亮的眼睛里,率先映入况铭浩闭紧双眼的脸庞。
真不敢相信,拥有这么一张俊逸的脸庞,身体里却蛰伏着,野兽般的暴戾脾气。
禽兽美男!
呵呵!她被脑子里,突然蹦出的四个字,逗乐了。
指尖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廓,恋恋不舍地摩挲、跳跃。
将来,澄澄是不是也会拥有一张这样俊美的脸蛋呢!
她会心的一笑,好像过去所受的苦难和折磨,都是那么的值得!
只是,希望澄澄,千万不要继承他冲动火爆的性格呀!
从室内黯淡的光线,和扬起的窗纱缝看去。
天色,已经擦黑。
几点了?
也不知道,爸爸和简姨怎么样了?
联系不上她,他们肯定会心急的吧!
还有,被况铭浩无缘无故,喷了一顿口水的学长!
没有比他更冤的人了!
丛珊瑚小心翼翼地扯下,他霸道地箍在自己胸前的胳膊,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似乎生怕动作一大,就会吵醒沉睡中的“雄狮”。
她拣起况铭浩的衬衫,随便罩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开门下了楼。
客厅里,果然有部座机电话。
她喜出望外,扑过去。
可是奇怪!
为什么家里的电话,没人接,爸爸的电话,没人接,还有,连简姨的电话,也没人接!
这么晚,去哪儿了?
难道,他们带着澄澄和果果,集体失踪了!
她挂上电话,又果断拔通了姜启凡的手机。
“喂!”
当姜启凡淳厚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她兴高采烈的刚叫出“学长”二字。
一只手,确切的说,是一根竹节般的食指,蛮不讲理地按下挂断键。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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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
不用定睛细看,就知道,那个前一分钟,还让她眷念的面孔,现在已经结满了冰霜和酸溜溜的愤懑。
“这么想念他,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联系他!”况铭浩冷冰冰地睖着她,“怎么,求他尽快来救你出虎口吗?”
赤裸的胸膛,在一腔怨怼下,剧烈起伏。
别指望,他会懂得“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腰间松松垮垮,随意围着的一条浴巾,就是他家常最喜欢的装束吧!
丛珊瑚敢肯定,那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啊!我还吩咐学长,一定要带着狙击步枪和捕兽笼来呢!”她悻悻地讥讽道。
知道真相后,她完全抛掉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傲慢的像个女王似的,跳起来,与况铭浩怒目而视。
清亮的眸子,此时,经过情欲的熏陶,染着魅惑诱人的妩媚气息。仿佛汲取了天地的精华,闪着迷离醉人的光芒。
一想到,是他开发出死丫头最美丽,最动人的一面,况铭浩不免得意洋洋。
轻浮的眸光,别有目的向下移去。
哈!
她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衫。
婀娜的身姿,在他宽大的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更显妖娆。
而且,粗枝大叶的她不知道,衬衫的钮扣,扣错了吗?
胸口坦露的大片雪肤,布满了他烙下的青紫吻痕,好像一朵朵让人黯然销魂的小花。
的确,把时间用在斗嘴上,似乎有点不划算!
况铭浩心里揣着的那只小野兽,又开始一边跺着脚,一边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
饿了,饿了,饿了,主人,我又饿了!
“呀——!”
见他良久都不回应,只是神魂颠倒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丛珊瑚发现了。
低呼一声,背过身子,连忙把让她走光的衬衫钮扣,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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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色迷迷的眸光,直接锁定她衬衫下摆,裸露的大腿。
一如他最初在KTV里见到时,花枝般鲜嫩的让人直想淌口水,“还装什么呀!下面不是什么都没穿吗?”
啊——!
说话直白的男人,真令人抓狂!
如果,手边有只马桶搋子,丛珊瑚一定毫不犹豫的,搋住他况铭浩的嘴巴!
但想到什么,就立即付诸行动的况铭浩,比她恶劣多了。
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丛珊瑚狼狈地趴在沙发上,惊慌失措地问。
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的双手,竟然被况铭浩,野蛮地拧到背后,反剪在她腰际。
“你自己说过什么,等我病好了,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况铭浩佻薄地大声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
他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放开我!我……我那里……还有点疼……”
她不知道,她隐匿在衬衫下的娇小身躯,挣脱得越厉害,越容易挑起男人心里,那种狠狠蹂躏的征服欲。
“只是有一点点疼吗?”况铭浩把她欲语还休的告饶,当作借口,狠心地忽略掉。
灼烈的身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俯下去,贴着她耳畔,告诉她,“我更喜欢刻骨铭心的痛……”
这个混蛋!
丛珊瑚羞耻地闭上眼睛。
离婚礼还有三天。
未来的三天,她只能像这样,由着这个混蛋为所欲为的纠缠,放纵,沉沦吗?
不过,第二天。
当她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她依然穿着况铭浩的衬衫,只是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一条暖和的毛毯。
(PS:米法,被爹妈拧着耳朵,要求一起上大哥家里吃火锅,当然,偶也嘴馋,好想吃啊!一边淌口水,一边往包里塞上网本,去大哥家里努车,晚上回来,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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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件被况铭浩撕破的衬衣,她的内衣,内裤和牛仔裤,以及鞋袜,钱包,都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家伙,时而粗野,时而体贴,时而暴戾,时而又温柔。
总是让她又爱又恨,不知所措。
可况铭浩去哪儿了?
洗澡,还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丛珊瑚裹着毯子,楼上楼下的,四处找遍了。
没人?!
难道,他自个儿出门了吗?
身无分文的他,能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禁锢到婚礼之后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先失踪了?
他不怕自己,跑了吗?
不阻止她和学长举行婚礼了吗?
丛珊瑚一头雾水,慢腾腾的漱洗,拾掇干净,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时,况铭浩依旧不见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人间蒸发了!
她空着肚子,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里,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
真可笑!
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诊赖症?
明明是被况铭浩,强行拖到这儿来的,现在,自由了,禁锢解除了,她反而不愿意离开了,反而忧心忡忡的,为“绑匪”的安全和去向,担心起来。
“叮咚!”
门铃响了!
是他回来了吗?
丛珊瑚飞奔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安定悠闲的姜启凡。
“学长!”她讶异,“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去你家找你,可没人!我又查了昨晚你的来电!所以,找到这儿的!”姜启凡见她穿着况铭浩的衬衫,纤巧柔媚的脸庞,像朵如沐春风的桃花。
尽管,她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扣严了。
连着她的脖子,都被衬衫的衣领,捂得严严实实。
可她这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让傻子也能看出来,昨天晚上,她和况铭浩之间,发生了多么激烈和狂热的“战事”!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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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已经全告诉他了?”姜启凡的脸,显得特别地黑。
语气除了无奈,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愤。
“没,没有呀!”丛珊瑚回想,况铭浩昨天难以捉摸的举动,也不太拿得定主意地说,“他好像误会了,坚信我要和你结婚,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而且,还特别的生气,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可我又觉得……”
她欲言又止,委屈求全的样子。让姜启凡不误会,都不行!
他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似乎透过丛珊瑚身上的男式衬衫,看到很多他想像出来的瘀痕。
“他打你了?还是……虐待你了!”姜启凡顿时火冒三丈。
以况铭浩过去的斑斑劣迹,这是极有可能的!
“没,没有呀!”丛珊瑚惶恐地摸了下脸。
她长得很受虐的样子吗?
虽说昨晚,况铭浩的动作是粗鲁了点,举止是狂野了点,但和虐待,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吧!
“我先送你回去吧!”姜启凡不快地转过身,走下台阶,为她拉开了车门。
等两人分别坐定,发动起车子,姜启凡不死心地又问,“珊瑚,既然,他都不信任你,你还为他做这么多,值得吗?”
“那学长呢?”丛珊瑚意味深长地反问,“学长也为我做过很多吧!”
“唉!”姜启凡灰心丧气地叹了口气。
每个深陷爱情泥沼的人,都是只懂付出,不计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