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2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在老太问阿力时我一度陷入迷茫之中,等巴图说起力叔我才明白过劲来,心说自己猜的没错,力叔就是阿力,而那句阿力瓦绝对表达了一种跟力叔有关的信息。
巴力讲天山饿魇的事用了很长时间,中途老太没插嘴,就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而饿魇的事我都经历过,当然没必要装出一出好奇的样子配合着巴图。
这期间我就一直在琢磨阿力瓦,我也不笨,把阿力瓦这个词拆开来读,阿力指力叔这是肯定的了,我把精力都集中在瓦字上。
我知道这瓦字决不能按字义表面来理解,不然瓦字会让我一下想起瓦工,阿力瓦也绝不是说力叔以前当过瓦工,我又把它向苗语靠去。
其实别看我不懂苗语,但对苗语里几个词的发音还是懂的,这也跟我心里一个小猫腻有关,我以前谈对象的时候曾有过一个想法,把我爱你这三个字用另类的途径表达出来,这就包括用英语或其他少数名族语言,为这事我没少下功夫,又是查字典又是搜资料的,而苗语里我爱你的发音就跟瓦哈木相似。
想到这我一下顿悟了,虽然得出的结果很震撼,但我相信自己猜的没错,阿力瓦的意思该是力叔我爱你,如果再往深了想,力叔这老头年轻时竟然是个风流种子,感情竟能发展到苗疆来了。
尤其看眼前这位老太如此关心力叔,我心说十有**力叔的相好就是她。
我自认自己属于很开放的那类人,对姐弟恋也不像那些保守派看的那么严重,可问题是力叔跟老太的姐弟恋也太姐弟了些,年龄跨度都快差一辈了。
或许是我想事的时候表情有所变化,老太突然间狠狠瞪了我一眼,大有质问我胡想些什么的架势。
我也是“做贼心虚”,再加上老太的眼神太恶毒,我被她一瞧之下差点没坐稳从椅子上侧歪下去。
不过我回神也挺快,对着老太乐一乐就把这事给带过去了,也该着自己运气,我嘴里那句力婶都差点说出口,不然我这一嗓子大咧咧的喊出来,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麻烦。
老太听完巴图的话后把身子全蜷在椅子里,沉默了老半天。
巴图也出奇的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来,我没巴图那定力,坐在椅子上说不出的别扭。
这样的尴尬气氛持续半天,老太又开口问道,“你们是阿力的什么人?”
巴图的入定绝对是装出来的,或者说是不得已之下陪着老太玩默契,一听老太问话他立刻回过神接话道,“我俩是力叔的徒弟。”
老太再次沙哑的笑起来,一边冷冷打量着巴图一边摸着手上那块玉,“小娃子,你说话不实在哟。”
随后她也不给巴图接话的机会继续指着巴图说道,“你这身板不错,应该是阿力带出来的徒弟,甚至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也跟阿力一样,是那无番部队出来的人吧。”
巴图不置可否,老太又一指我加重语气道,“你这个憨娃子一看身手就不怎么样,阿力绝不会带出你这么个徒弟来,但你这娃子有一点倒是不错,看你的眼神我猜你打枪一定很厉害,而且你也绝对打过枪,看你那瘸了的右腿也一定受过伤,你是个退养的公安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事论事的说,我挺佩服老太的眼光,观察的真准眼神真毒,可话说回来,我身手不怎么样是事实,你这老太也犯不着用这么重的语气强调吧,就好像我不成器是多么羞辱的事一般。
随后老太一转话题又说起别的来,“既然你们是来报阿力死讯的,这事我知道了,你们想在这住就住几天,要是不想住了呢,我叫人准备竹筏把你们送回去吧。”
她的态度很明显,说白了就是逐客,可我和巴图是真不想走,一来魔君没见到不说,二来乌金虫的事还没着落呢。
我看了眼巴图,发现他对老太这话没多大反应,但我心里急了,也不管巴图打着什么歪主意,索性对老太说道,“上次我们跟卡家兄弟约好了过来看看乌金虫,也不知道这几年乌金虫吐没吐丝。”
其实我这话没说的直白,只是拿话点她一下,可老太多精明,她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而且她又特意瞧了瞧我和巴图,“原来几年前湘西捉尸的事也是你俩,我总听卡家娃子说你们如何如何出色,今天一看,卡家娃子也没胡说,你俩确实有那一股子汉子的血性。”
我谦笑一声但没接话,等着老太表态。
本来我寻思借着乌金虫的事老太不会再逐客,可没想到这老太太真不给情面,态度上一点转变都没有,只是在原来话的基础上又多加一句,说以后会让把乌金虫幼虫及虫丝给我们带过去。
我一看心说得了,现在魔君不再家,这老太就是苗寨的主人,她不留我们的话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和巴图既尴尬又冷漠的跟她随便聊了两句,之后被哨兵带回到了最先吃饭的地方。
现在吃饭的家伙事都被撤下去了,有人给我俩搭了两张折叠床。
我揉揉肚子无奈的往床上一躺,苦笑着跟巴图说道,“老巴,你说咱们是厚脸皮吃她两天冤大头再走呢还是明个一早就往回赶路呢?”
巴图嘿嘿笑了,自打从老太那回来我发现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甚至他还悠闲的吸起烟来,“建军,谁告诉你咱们要走了?依我看咱们在这住多久还说不准呢。”
我来了精神,甚至还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其实我是误会了巴图的意思,问他,“老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坏招了,咱们能义正言辞的留下来?”
巴图摇头说没有,而且他还特意跟我稍微解释道,“建军,有个事现在跟你说不是时候,毕竟我还咬不住,但十有**这两天老太会出事,到时就算咱们主动提出要走也走不成的。”
我是挺纳闷,心说瞧老太那身板,夸张点的讲比我都硬朗,她能出事这让我多少有些不信。
巴图拿手比划一下,又跟我说,“老太手拿的那个玉你注意了么?”
我应声点头,其实自打我俩去见老太,她就一直在把玩那块玉,我就算不想注意都难。
巴图吐了个烟圈,还特意给我抛过来根烟,“建军,如果在81年之前让我看那东西肯定也会以为是块玉呢,可现在要我看的话,那根本就不是玉。”
我犯了迷糊心说巴图打得什么哑谜,那种光滑如镜的表面、柔和又白腻的色泽,不是玉能还能是什么?
(今天下午两点发第二更,祝大家平安夜玩的愉快~)
第五章 突发事件
我了解巴图的性格,说白了就是个倔脾气,有些事他要想跟我说绝对不会藏着掖着,而他要不想跟我说,就算我求他好几遍他也不会透漏丁点。
对着老太手握那块玉的事,我算看出来了,巴图没有继续跟我解释下去的意思。
我只好忍住好奇心,随便跟他聊了两句后躺床睡觉。
我也真累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梦里迷迷糊糊的很乱,就好像有很多人在我身边跑来跑去的,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
最终我睁开了眼睛,听着窗外跟市场有一拼的架势,知道原来这不是梦而是真的。
我噌的一下坐起身,警惕的看着周围,我倒没对窗外的杂乱感兴趣,反倒怕自己和巴图会遇到危险,毕竟苗寨也不是我家,管它出了什么事。
巴图早就起身在床上坐好,还自顾自的冷笑着。
要是遇到不认识巴图的人看他这幅表情,肯定以为他中风犯了,但我心说老巴那身子骨别说中风了,一年之下感冒这类的小毛病都跟他无缘。
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问,“老巴,你笑什么呢?”
巴图回我,“建军,我说的没错吧,老太这几天肯定会出事,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太心急了,竟然今晚又动了那虫子。”
我犯了迷糊,反问他,“什么虫子。”
巴图又不跟我解释,反倒提醒我准备好,说马上会有人请咱俩去帮忙。
我哪有什么可准备的呢,尤其晚上睡觉还是和衣而卧的,索性我用手抹了抹头发,算是准备完了。
巴图算计的很准,没出十分钟认识我们那哨兵就急三火四的闯了进来,他没了以前的客气劲,拉着我们就走。
其实按常理来说,我俩也该问问什么事,可我偷眼瞧了巴图一眼,他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我一合计自己也别多那嘴了,闷头跟了出去。
巴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我却是从里到外都糊涂,我俩怀着不同心思一同赶到了老太住的二层小楼中。
我不知道是老太本来就有在椅子里睡觉的习惯还是在她犯病后有人特意把她抱到椅子里去的,反正现在的老太仍坐在那把椅子上,只是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尤其她的呼吸时不时已经急促到打嗝的程度。
看我们到来,老太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们,那意思让我们想办法救她。
我的感觉,老太应该是中毒了,毕竟还没有什么病会发作的这么快而且出现这类症状,尤其细看之下我还发现她眉宇之间不时泛出一丝黑气。
让我对溺水的人来个急救还行,或者给受伤的人来个包扎也勉强凑合事,但论到解毒我可是门外汉,尤其这里还是西苗,不客气的讲,这里还是毒与蛊的发源地。
我拿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起巴图来,那意思是我只能给你打下手,解毒这活还得你当大拿。
巴图也没耽误,奔过去一把扣住了老太的腕子,同时他另外那只手毫不客气的向老太握着的玉抓去。
别看老太身子虚弱到如此地步,但她还死死握着玉不想撒手。
巴图一只手抢不下来,扭头跟我下命令般的说道,“建军,把它抢下来。”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这话你也好意思开口,你一只手抢不到那就别急着把脉用两只手就是了,何必把这出力不讨好的活交给我呢,尤其老太的毒被你解了后你一下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而我却成了在她危难之间施加黑手抢玉的那个罪人。
但想归想在这当口我也没计较那么多,念叨一句对不住了后伸手向玉抓去。
在我触及玉的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