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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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外传上说,有一种“武后酒”颇有妙用,材料以鹑为主,在三十五度的烧酒里配上了一支鹑,头部和内脏都要挖空,然后再准备一两何道乌、鹿茸老山参各三两,各酒蒸敦一个时辰,再加果酒和蜂蜜封起来,放在暗处,三月后服用。
另外还有些器具,如银托子、硫磺圈、封脐膏、铃玉、放有药物的白伦子带、颤声娇、相思套及悬玉环等。
硫磺东西一直在房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因它能收到蠕动之效。
据说有一种叫“美敦丸”的膏药,即使是七十岁的老人腹下,也能发挥年轻姑娘般的精力。
但是是请记住,这类东西有时固然能啬情趣,刺激而又兴奋,正因为它能使人兴奋、刺激才会失去节制,收支失衡而短命夭寿的。
白芝十分折服,喘着道:“你很行!”
鱼得水不出声,他在想什么?
“你的心情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虽不是虚应故事,却只是作了一次牺牲,你要为大明筹募军费尽你个人一切努力,甚至不惜伤害你的人格和自尊和一个淫妇作这种事。”
鱼得水仍不出声,是不是事实就是如此?
“为了挽救风雨飘摇中的明朝半壁江山,你抱着嫖下流妓女的心情和我上床,然后回去在浴缺中泡上三天三夜,洗去身上的肮脏……”
鱼得水仍然不出声。
“我的话全对,是不是?”
鱼得水道:“有一部分是对的。”
“那一部分对?那一部分不对了”
“为明朝半壁江山尽最大的努力,以挽狂澜,凡是大明子民都会这么做,只是我的感受更强烈些而已,清兵在到处屠杀,江阴城血战七天七夜,待城破榜安之时,未死的百姓连老带小只有七十三人了。”
白芝不出声,她会不会也受到感动子?
“这是我说对的?说错的呢?”
“你曾是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尽力强迫我自己原谅你,其实我早知你不贞了,我欣赏你的美好和然情,我一直希望你能及时打住,不要再胡来,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人,谁也会一步走错的。”
“你终于发现我不可救药了?”
鱼得水默然。
“我本不想对你说,反正已经是这般田地了。”白芝道:“当我发现家父结交的不是马士英和阮大诚这些妄臣,就是两手血腥的臣贼李闯时,我就十分自卑,就在李闯攻陷北京时,某夜李双喜以迷药放在我的菜中,玷污了我……”
“有这回事?”
“我本想找机会杀了他,但在当时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最红的一个,也是未来的太子,只要李闯做了皇上,李双喜就是必然的接班人,因此我若杀他,只怕李闯一翻脸就会对家父不利。”
鱼得水不出声。
“于是我认了,我自卑自馁,因为我的父亲曾是武林祭酒,却是个首鼠两端,毫无是非感的老虫,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必然是每况愈下自暴自弃的。”
鱼得水道:“但淑女总有她最低的格调。”
“当时我怎会把自己当作淑女?”
“你还要出家?”
“是的。”
“你能熬得住黄卷青灯的无边寂寞?”
白芝喟然道:“古人说:风来归竹,风去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不留影。故君子之事来而心始现,事了而心隐空……”
鱼得水微微一楞道:“白芝,你能司到这种境界,如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事我就不以为是牺牲了。”
白芝道:“我怎么想我是不太计较的,我能不能做到这境界,也许两上月内就知分晓了!”
“白芝,人生在世,改过向善永不太迟。”
“是的,我要出家也许是为光避。”
“你真的知道李双喜还有五亿两?”
“那只是估计而已。”
“我们生擒他,逼他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交我来办,你尽快把这十亿两交给史大人,用这十亿的念头之人不在少数。”
鱼得水走了。
他又觉得白芝有可以原谅之处。
李悔当初不也经常崩断裤带吗?
如果李悔再被人奸污了,会不会比白芝更放浪些?
这是很难说的,当然白芝的可性吗?两个月内就知道了.他决定先把这十亿两银票尽快交出。
在此同时,白芝还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点了三个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刚才的风流颠狂消耗了不少体力。
就在这时,一第人影快逾猛窜自门外一泻而入,这是因为鱼得水走时未闭上门。
事实上“白袍老祖”是这道观主持的长辈,不召唤人谁也不敢到这院中来,白芝以为无人知道此处。
只不过有心人却是例外的。
就这么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下,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很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会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
白芝道:“他不过是象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人在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象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也不乎我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中得到过太多的快乐,真不舍得杀了她。
李双喜却又缺乏了这种涵养。
抚摸了很久,他忽然立掌如刀就要切下。
这一掌切在脖大上,头会离开双肩。切在其他部位,也都会骨碎肉靡。
他不能忍受,她刚才那么卖力和鱼得水如胶似漆,疯狂取乐,因为自他们的交谈中即可听出。
白芝闭上眼睛等死,他要杀人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是,时间在死亡边沿上溜了他的掌并未切下。
甚至他放下手,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白芝道:“因为你知道,我并不欣赏他?”
“你少来这一套,你是说你欣赏我?”
“你可以不信。”
“人喜欢我什么?”
“你有一股霸气,尤其占有欲特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占有欲强的男人,绝对没有!”
“为什么”
“没有占有欲,还能谈得上爱吗?”
“哼!你很会巧辩!”
“我说过,不一定要你相信。”
“我现在上床,你以为如何?”
“我虽然累了,还是愿意奉献的,只怕在未净身洗澡之前,你不屑为别人唰锅……”
“杀不杀了我?”
“我要问你,还要不要与那姓鱼的来往?”
“我对你早就倒了胃口,不过是敷衍他而已。”
李双喜道:“刚才听你们交谈,很难使我信任你。”
白芝道:“女人要是不会点媚术,说什么话都是胡同赶羊——直来直往,相信你们男人也会倒尽胃口的。”
李双喜终于软化下来。
这原因不完全是白芝能言善道,主要还是她具有那种令人不至放弃、割舍的特殊条件。
她的脸庞和胴体都太动人了,失去她就很难找到另一个。
即使明知她很风骚,只要一看到她就会忘了一切,难道唐明皇真的不知道杨贵纪和安禄山私通的事。
就在李双喜就要解白芝的穴道时,突然又射进一人,这人居然是“雷神”苗奎,此人身手不在李双喜之下。
此人被两小整过,也被自己的徒弟张鑫整过。
近来他象一个爆竹,火气很大,今夜他发现了李双喜,他也要财宝,正因为他也是李闯身边的人,知道藏宝还有不少,李双喜是一定知道的。
他的动作比李双喜还快,李的反映已够快,仍然被制住了穴道,白芝暗暗一叹,这下了双麻烦了。
苗奎也好色,乍见白芝白羊脂玉般的胴体横陈床上,不由看得呆了,世上居然有这等尤物。
十四 黑吃黑、黄金失窃
他以前对当铺中的女人就很满意了。
他对勾栏中的女人也曾惊为天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没有见过世面,美女和一般女人是不同的。
这当口就是人格、自尊和身份的试金石了。
是不是君子?一试便知。
在这情况之上君子也会动心,但他得克制自己。
苗奎并未看清床下的“白袍老祖”,要有看清是他,一定会再点他几个穴道的,他只是把“白袍老祖”麦高及李双喜面孔朝下放着。
这样就不会让他们看到他们床下的压轴戏。
可是他绝对未想到,在他脱得精光正要上“马”时幸“夺”地一声,背后的“神堂穴”被人点中。
白芝在下面大致看清了,这人好象是李悔。
这人果然是李悔,她的身手了得,尤其是在救人的当口。
她为鱼得水做任何事都不会抱怨。
尽管以前为了白芝不贞的事,鱼曾把唾沫吐在她的脸上。
李悔并没有把白芝身上的苗奎推下来,道:“你今夜生意挺兴隆呀!”
白芝心头大恨,但她叹口气道:“又被你看了笑话。”
“这件事总不会发生在淑女身上。”
“你可以尽情消遣我。”
“我无意消遣你,如果你是诚心诚意地喜欢鱼得水,就该尊重他的人格,为什么到处胡来乱整?”
白芝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李悔以为杀她一点也不重要了,总要搜搜看那十亿两银票,她去搜白芝的衣衫,没有搜到。
然后再搜其余的人的衣衫,当然也没有。
李悔未看到鱼得水来此后的事,她是刚来的。
白芝以为李悔稍后必会杀她,趁她搜衣时,抓起她自己的衣衫窜起来穿窗而去,自然是赤裸的。
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是为了逃命也不会赤裸